黑小伙虽然不懂魔法,但是也能看得出来魔法师正在准备魔法,而且看样子就快接近尾声,他知道,一旦对方释放魔法,自己绝对抵挡不了,千钧一发之际,黑小伙脑中灵光一闪,停下脚步用手里的铁钩指着十米开外的魔法师质问说:“你丫的欠我的钱啥时候还?”
黑小伙的表情郑重,满脸的悲愤,魔法师彻底愣住了,就快完成的魔法也因此中断,下意识的开口说:“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我们之前根本就不认识。”黑小伙见自己的计谋成功了,魔法师停下了召唤魔法,也不废话,再次举起铁钩冲了过去。
魔法师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又上当了,虽然之前两次被自己的魔法反噬,但还好的是,他的魔法威力一直被压制着,所以反噬的威力也是微乎其微,不然,要是接连两次被魔法反噬,估计魔法师没有几个还能像他这样安然无恙的。
面对狡猾的黑小伙,气急的魔法师索性也不用什么魔法了,抡起手里的魔法杖就迎了上去,论速度和肉搏能力,他自认不是斗气修炼者的对手,但是却绝对要比普通人强,所以他准备也暴力一次,狠揍这个又一次让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脸的家伙好好尝尝自己的拳头,发泄心中郁结的同时,也顺便告诉那些没见识的普通人,就算魔法师不用魔法,也不是他们能够战胜的。
魔法杖和铁钩对撞,魔法师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而黑小伙也不好受。被震得后退三步才稳住身形。
看了看手里已经变形的铁钩。黑小伙真心的称赞说:“好力气,要是在我们那扛活,你绝对赚得最多。”
黑小伙按照自己的熟悉的食物评价魔法师的力气,没有半点的嘲讽和鄙夷,但是停在魔法师的耳中却很不是滋味,不想多说什么,二话不说挥动魔法杖再次冲了上去。
黑小伙见状不惊反喜,他不怕和人比力气。就怕对手弄出魔法来,那东西,他可是没有半点抵挡的把握。心疼的丢掉左手那根严重变形扭曲的铁钩,黑小伙同样很熟练的在腰间一模,抽出镶满铁钉的皮带,右手的铁钩狠狠砸向魔法师的同时,左手的皮带也横着轮了出去。
魔法师就是魔法师,虽然力气不小,但是近身战斗的经验却是几乎没有,面对对手的两面夹击。魔法师没有任何应对的好办法,只能咬着牙举起魔法杖。震开黑小伙的铁钩,但同时他也狠狠的挨了对方的一皮带。
‘啪,哧啦。’两个声音传出,被震退的黑小伙一边甩着发麻的右手,一边看着魔法师身上被自己皮带上的铁钉划开的一道口子,歉意的一笑说:“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魔法师没有再继续进攻,不是他不想,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捂住魔法袍上的口子,不然里面没怎么穿的他,半个屁股都得漏出来。魔法师手疾,但是台下观战的人的眼睛更快,在魔法师的魔法袍被划开的瞬间,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魔法袍里面大片的雪白。
听到下面传来的哄笑和女孩子们矜持的惊叫,魔法师欲哭无泪,他很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上擂台,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黑小伙见魔法师怒视自己,觉得反正已经这样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对方不方便继续进攻。
右手抓着魔法袍的裂口,魔法师只能用左手还击,一只手的力量有限,而且他也不是左撇子,同时还要小心对方再次用皮带抽击,种种不利因素加在一起,魔法师终于悲剧了。
再一次的交手,魔法师不但没有躲开黑小伙的皮带,而且在力量方面也是完败,身上的魔法袍又多了个口子,也被震得练练后退。黑小伙一击得手,穷追不舍,根本不给魔法师喘息的机会,追着狼狈不堪的魔法师一顿皮带加铁钩,声势极为凶猛。
台下,欧阳风站在工人中间,练练点头说:“恩,对了,就这么打,别停。”
然后提醒身边的工人:“一会你们上去也这样,别有什么负担,抓住机会就使劲打,直到对方认输为止。”擂台上,魔法师的羞愧无以复加,相比被人追打和暴漏春光,魔法师很痛苦的选择了前者。
黑小伙的动作十分连贯,没有一点多余的,一看平时就没少练习,或者说没少和人打架,围着擂台一圈追打下来,魔法师不得不悲愤的主动认输,他没有选择,虽然黑小伙的皮带对他造不成什么实质的伤害,但是他的衣服却受不了,要是再开上这么一圈的话,估计到时候身上还能剩下几根布条就已经很不错了。
魔法师认输,黑小伙满脸惊喜的对着台下的同伴们大吼大叫,用他们的方式庆祝胜利,魔法师则是双手尽量护住几个关键部位,灰溜溜的跳下擂台找地方哭去了。
欧阳风满脸笑容的走上擂台,重重的拍了黑小伙的肩膀几下,满脸欣慰的说:“嗯,做的很好,继续保持,就这么干。”说着,指着黑小伙手里的皮带说:“能借我看看吗?”
黑小伙嘿嘿一笑,将手里的皮带递给欧阳风,介绍说:“这是我们工头设计的,很结实,也很实用。”
欧阳风愕然说:“实用?难道你们经常用这个打架?”
黑小伙见欧阳风误会了,急忙解释说:“不是,不是,我打架很少用这个,这东西我们一来可以当做腰带,更主要的是用它当绳子,咱们这大部分都是木箱,一个人不好搬,两个人还有点浪费时间,但是用皮带绑好箱子的话,一个人就能轻松搞定。”欧阳风点点头,也终于知道了这条皮带的真正用途,上面的铁钉,原来是用来增加与箱子的摩擦力防止打滑用的。
黑小伙有些担心的压低声音问欧阳风:“老板,魔法袍看起来很漂亮,可是一点也不结实啊,轻轻一划就是一个口子,我刚才把那个人的魔法袍弄坏了,他不会让我赔吧?听说拿东西好像很贵的样子。”
欧阳风呵呵一笑说:“没事,不用担心,一件魔法袍而已,他们还不至于这么小气。”黑小伙闻言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对方找他赔,他可赔不起。
等了一会,一个手握大剑,一身皮甲的年轻人走上擂台,他的这身打扮,明显是吸取了刚才魔法师的教训,保护好自己的衣服,才上擂台的。
欧阳风同情的看了黑小伙一眼说:“一会小心点,不行就认输,人家可是玩近战的。”
黑小伙点点头,等到欧阳风下了擂台,对着皮甲青年憨厚一笑说:“可以开始了吗?”在对方点头的一瞬间,初生牛犊又取得一场胜利信心爆棚的黑小伙二话不说又一次嗷嗷叫这冲了过去,同样的招式,右手铁钩下砸,左右皮带横轮。
皮甲青年微微冷笑,浑身斗气微闪,以极快的速度侧身躲开黑小伙的铁钩,同时用手里的大剑横挑,斩在皮带前端的三分之一不到的地方,轻松的化解了黑小伙自认为无懈可击的一招。
紧接着,皮甲青年栖身而进,不等黑小伙再次举起铁钩,一个肩撞,将黑小伙顶了一个踉跄,身形不稳,练练后退。
皮甲青年紧追不放,左手握拳,接连挥出,砸在黑小伙的胸口,黑小伙知觉一阵气闷,就像被大锤砸中了一些,胸骨都快断了,样难受之极。
皮甲青年一连串的攻击,将毫无还手之力的黑小伙逼到擂台边缘,时机成熟,皮甲青年抬腿就是一脚,狠狠的踢在黑小伙的小腹上,将黑小伙横着踢出擂台的边缘,下手十分狠辣,毫不留情。
欧阳风见状皱起眉头,觉得这个家伙有点不厚道,之前他可是再三强调这次是比武,点到为止,这货却对一个普通人下这么重的手,认为这个人又问题,最少做人方面应该不是那么灵光。
欧阳风不知道,这个皮甲青年和刚才那个魔法师是一起长大的好友,刚才朋友被当众羞辱,他自然气不过,又正好轮到他上台,所以打算给好友报仇,下手也就狠了一点。一脚踢出,大局已定,皮甲青年放松了警惕,于是,他也悲剧了。
黑小伙被皮甲青年一顿狠揍,激起了他的怒火,在被一脚踹飞的时候,黑小伙右手一番,在对方失去警惕的瞬间用铁钩勾住皮甲青年的脚踝,然后,黑小伙掉落台下的同时,也将触不及防的皮甲青年一起拽了下来。
黑小伙被一群同伴扶起,揉着胸口说:“疼死我了,对了,我的钩子呢?”
一个稍稍年长的工人往皮甲青年那里看了一眼,有些胆怯的过去指着皮甲青年脚踝上的铁钩说:“能不能把这个还给我们?”
皮甲青年很是硬气,强忍着受伤筋骨的痛楚,将有些变形的铁钩取下,丢给对方,然后站起身,一切一拐的走向擂台。(。)/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