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们拿这铜柱去锁住村长的灵魂吗?”金田一马上反应道。
“大概是这样的原理”龙乞儿点点头:“我在当生的时候,曾经想消除自身缠绕的恶鬼诅咒,所以跟一位道士学过锁心咒,就是锁定阴物的心,让他为我所用,只可惜当时没有利害的法器辅助,灵验了一阵子,后来恶鬼又作祟了,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龙乞儿,现在有这个铜柱,你不就可以解除那恶鬼的诅咒吗?”杨羚高兴的说道。
“嗯,这也是我的一个私心”龙乞儿直言不讳:“这恶鬼的诅咒如果不能消除反噬的力量便会叠加,那痛苦让人痛不欲生,而求死无门,甚至恐怕会将人变为怪物,四处残害无辜的人,所以我想让你们在村长身上试验一下,成功了,我也跟着你们离开这鬼地方,希望找回自己的后裔,过一个平常人的生活。”
“龙乞儿,你这是拿我们当白老鼠吗?”金田一不满道:“要是失败了,我们岂不都为了你事而丧命?”
“金田一,你真自私”杨羚骂道:“龙乞儿的第一个方法就是牺牲自己来救我们,现在看到了铜柱,才想到第二个方法,而且以他的能力,这方法是有**分可行的,为什么反过来我们就不可以为人家做点事呢?说白了也是双赢。”
金田一不敢出声,他知道杨羚的性格,不要说有**分可行就算有八点九分可行,为了所谓的仗义,她也是甘愿去冒险的,在地下世界所受的苦还不是杨羚为了为龙乞儿咨询答案而惹下来的。
其实大多人也是这般,别人为你做九件好事,你很快忘记,对你做一件不好的事情,你就会记恨一辈子。
这也并非是人天性忘恩负义,而是人性使然,人的心总会将不好的事在心中不断的重复再重复,结果那一件不好的事情就填充了内心,将好的九件事情都赶走了。
曹博士反倒是提出了一个类似等价交换的理论:“我觉得这样很合理,早就说过了,任何巫师为人做事,总是需要有回报的,不管是金钱还是荣誉,这样很公平,好过我总是想着不知龙乞儿要什么回报。”
“曹博士,你太腹黑了吧”杨羚似乎有点不满意。
杨羚是直爽的人,可也十分感性,在她的世界有好人和坏人,很少灰色地带,龙乞儿当然是好人了。
“杨羚,曹博士说得没错。”龙乞儿的回答让杨羚有点小失望:“说学道之人都是济世为怀都是屁话,自己养不活还济什么世,特别是做巫师的,黑巫师固然不择手段,其实白巫师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不做非法或者残忍的事情罢了。”
对于龙乞儿这样的直白,三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等于一个人承认自己是坏人,是混蛋,那你还能怎么去骂他。
“龙乞儿,我们应该什么时候去村长的小木屋?”金田一按捺不住了:“他有个截止时间,就是十一点前。”
“道术是正大光明的法术,不同巫术,巫术虽然也是从道术中茅山派演化出来,可走了点邪路。”龙乞儿正式道:“所以在我传授你们这个道术的时候,你们必须修心养性,而我也需要作法,这个铜柱久居地下,沾惹了不少的阴气,我要为它洁净一下,不然伤了村长性命也不是我们所愿意看到的。”
“怎么修心养性?”金田一奇道:“斋戒沐浴吗?可我们刚才吃了许多虫子。”
“放心,道家跟佛家不同,不讲究这个。”龙乞儿笑道:“你们就是平静一下心神可以了,不要让自己的情绪有太大的起伏。”
杨羚马上道:“就是让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想咯。”
“不错,就是这个意思。”龙乞儿十分满意,对杨羚的回答:“你们可以随意走走,或者在这里做做也可以,甚至聊聊天也行,不要互骂就可以了,我去房间里替这件法器作法。”
三人目送着龙乞儿进了房间,可想到自己就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说心情不起伏是假的,越是想平静,越是难以平静。
这样的心态令三人狂躁不已,突然杨羚福至心灵:“道家讲究的也是随心而为,我们这么固执干什么,要聊什么就聊什么吧,就算大家想家了又如何?”
在杨羚的建议下,金田一又再次发表了他对自己回家后,把金条卖到当铺后的人生规划,当然立刻受到杨羚和曹博士的嘲笑,反倒在这气氛下,三人心中的抑郁也没有了。
龙乞儿终于也出来了,他将铜柱交给了杨羚,杨羚感到比之前的沉了:“龙乞儿,这比之前的重了许多。”
“当然,现在里面充满了阳刚之气,正气充盈,阴气尽消,当然是重了,你们如果将刚从地下世界回来时候的体重跟现在比较,也发觉重了几斤。”龙乞儿笑道。
杨羚却提出了质疑:“不是说阳气反倒是轻一点,阴气是沉一点的吗?”
“这是地面世界”龙乞儿正式道。
“原来我以为龙乞儿什么都懂,其实也是有不懂的东西。”金田一高兴的宣布:“就是不懂女孩的心,你说她体重重了几斤,她不杀你算是仁慈的”
“是这样吗?那我道歉”龙乞儿也开起了玩笑,随之立刻正式道:“杨羚,虽然医学上人的大脑是控制身体,可在任何法家,包括佛家,道家,就是说一切修为的人,都认为心才是控制人的活动的,所以要操控村长,必须操控他的心,现在是晚上八点,你们这个法术只有一个小时的有效期,要记住,不是说你运用了法术后的一个小时,而是现在算起来的一个小时,到九点就会失效,所以你们看到村长,必须看中时机,立刻使出来,现在我就教你们这个法术,由杨羚去执行,毕竟对女孩,任何男人都会放下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