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成功了一半,还需要找到曹博士和金田一的魂魄,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杨羚突然感到手脚有点酸软,在完全没有希望的时候,没这感觉,一旦有了希望,才发现困难重重,原来找魂魄远远要比找到尸体要困难得多。
尸体是一个实体,不会移动,魂魄是一个虚体,可以随意走动,如果反过来就比较简单了,找到魂魄的话,魂魄是知道自己尸体在哪里的,可偏偏周敦颐留下的咒语两人都不能解读。
“杨羚不用着急,我们还有九个小时,小乖乖,不要调皮了,不然姐姐会杀了你。”
小亚当斯一边安慰杨羚,一边拍打着骨灰盒,安抚着里面的小蛇。
“哎,你怎么安抚那小畜生都没用,它就是想钻进曹博士的耳朵,难道它想曹博士”
杨羚话锋一转,惊叫一声,已经不是第一次重复了,在地下世界以来,心想事成的事情屡有发生,刚讲到曹博士,杨羚就惊讶的发现曹博士在门外一探头,然后就缩了回去。
杨羚两步就冲了出门口,果然看见曹博士站在门口,用闪烁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两人,特别看到小亚当斯时,打了个寒颤,似乎有些惊慌,这惊慌大多源自害羞。
“曹博士,快过来,替你还魂”
杨羚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曹博士的手,却抓了个空,她的手和曹博士的手臂接触,犹如水中捞月,不得其形。
“嘿真笨”
杨羚作势虚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现在的曹博士既不是人,也不是鬼,只是一个魂魄,怎么抓得住。
曹博士看到杨羚要抓他的手,脸上一红,马上转身往外跑去,他脸上是没有红的,但那羞涩的表情,犹如小学男生第一次碰到女孩的手一样,如果是人的话,脸一定是红的。
“喂,曹博士,你要去哪?”
杨羚和曹博士的魂魄并排走着,可又拉不住他,记得暴跳如雷。
“你认识我吗?”
曹博士终于停了下来,可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并没有半分的作假。
“你胡说什么?”
杨羚感觉气炸了,扬起的手明知道是打不到他的,还是忍不住在曹博士肩膀上打了两下。
“杨羚,你别着急,曹博士不是还有一丁点魂魄在身体吗?估计身体里的魂魄就是储存了地面世界的回忆,反正你把他当做一个失忆的人可以了。”小亚当斯连忙平息杨羚的愤怒。
杨羚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于是耐起性子,像哄小孩一般。
“曹博士,我是你最好的朋友,而且是唯一的朋友,也是最信任的人,好了,你现在跟我进去那屋子吧。”
小亚当斯听了差点喷血,这杨羚也太心急了吧,这傻话基本连三岁小孩都不会被她哄到。
曹博士扶扶眼镜,十分有礼貌道:“小妹妹,你认错人了,我叫诺卡,不是曹博士,不过我感觉跟你好像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对,没错,何止似曾相识,简直是像熟到烂透了的苹果。”杨羚似乎看到了一点的希望。
“嗯,那好吧,既然我们是好朋友,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曹博士说道。
杨羚心中恼怒:“你这家伙该不是故意敷衍我,跟我装熟,然后骗我帮你忙吧,好,就看你有什么把戏。”
“帮你可以,可是你说不认得我,或者我真的认错人了。”杨羚狡默的笑着:“这样吧,公平交易,我帮你一个忙,你帮我一个忙,好吗?”
曹博士点点头:“公平那你跟我来。”
说完,曹博士像风一样飘出去,杨羚和小亚当斯在后面紧紧跟随着。
原来在外面是一个院子,温度稍微比宫殿里要高,估计是团团围着院子的光苔的功劳了。
曹博士指着院子道:“皇后生气了,我要选一束花给她,可眼光不行,你是女生,替我选好吗?”
“皇后?”杨羚没好气的说:“难道你自己是皇帝吗?”
“皇后说我是法老王,自然是皇帝了。”曹博士竟然毫无廉耻的点点头。
“是,皇上吉祥,奴婢这就去做”
杨羚咬牙切齿的看着曹博士,心想等你回魂了,就有你好看的。
杨羚走到花丛中,随意摘了十来朵花,曹博士似乎对小亚当斯有点陌生,随意的走了两步,跟他保持了一点距离。
“杨羚”小亚当斯看着杨羚采摘的鲜花这么随便,有点于心不忍。
但看着杨羚凌厉的眼神,知道了“闭嘴”,杨羚将鲜花随意往曹博士胸前一塞:“女生的挚爱,拿好了。”
“啪”
鲜花全部掉到地上,曹博士连忙弯下腰,可无论手怎么去抓,都抓不住花朵。
“小亚当斯,去拿一盏长明灯过来。”杨羚立刻醒悟了。
长明灯很快送到,杨羚将地上的鲜花捡起来,拍干净上面的泥土,放在长明灯上,鲜花竟然点燃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反正我觉得它长得很假,就像纸花,反正烧东西给先人都是这样的。”杨羚得意的说着。
很快,鲜花就烧完了,曹博士手里多了一束鲜花,可他脸上也没有很开心的表情,反而叹了一口气。
“你到底想干嘛?要不要整个院子的花都烧给你?”杨羚十分生气。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曹博士十分歉意:“我不知道把花送给她,会不会令她不生气,甚至自己想不想去哄她开心,我也不清楚,妹妹,你说我是不是一个负心的男人?”
“噗”幸亏杨羚口中没有水,不然肯定喷了一地。
“你说这么无厘头的事情,让我怎么替你解答?”
“这样的,我跟辛追一开始过得很开心,甚至以前根本不认识她,可不知为何,她的心有我,我的心有她,她还告诉我我的名字叫诺卡,是法老王,可我没有一点印象,这不重要,日子一天天过,她对我越来越冷淡,说我越来不不像,但不像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的心对她也越来越没有爱慕,但我不能这样做,男人不是应该负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