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羚十分的聪明,其实也是一个常识,汉字流行了数千年,常说华夏历史五千年,是否有五千年,这个不得而知。
但根据一些神话的传说,不论是中国还是外国,人类的历史都不止这点时间的,路上不是经常将一些的甜言蜜语,嫁祸成是佛祖说的,什么多少年的缘分才换来跟你擦肩而过,多少年的修为才换来共枕眠。
若是按照这个说法,那人去光顾失足女的男人是无罪的,他跟那女人是修了一千年的缘分,才换来共枕眠,那点作为皮肉之交的金钱,也不过是月老手中的红线,将这千年的缘分拉扯到一起,非但不是犯法,而且是应该赞颂的。
按照各种神话的传说,随随便便就是几千年的,所以人类的历史应该有几百万年甚至是千万年了,恐龙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过客,或者是人类的宠物而已,科学家所知道的大概是笑话,就像乾隆皇帝的夜壶可以作为古董一样,被许多人当做传家宝。
虽然说人类是勤奋的,可在某一方面并非如此,就像文字,文字虽然经过千百年的变化,其实也变化不大,起码古代的文字跟现代的文字,还是那个字,区别在于简体和繁体而已,但有一个本质的区别就是,读音未必一样,就像韩国的汉字,岛国的汉字,它们也有两种读法,可以是我们汉语的发音,也可以是他们自己的发音,而且他们自己的发音更加接近中国古代人的发音。
所以,杨羚看着这二十个简单的字体,她知道,这些字的读音不会是跟现代发音一样,她看着这二十个文字,串起来,不要说唱,就是这样读出来也还是十分难听的,凤凰性格高雅,怎会会被这难听的歌曲所吸引。
周敦颐发现越来越喜欢眼前的杨羚,感觉这女孩简直比起他引以为豪的两大弟子“双程”,程颢和程颐还要厉害,心中痒痒的想收她作徒弟,认为她才是发扬自己学术的第一人选。
其实杨羚虽然聪明,可跟“双程”比起来也是天渊之别,她考上的也不过是一个二线头的本科,若然真如周老夫子所想那样,她早该是两所名校的毕业生了。
这就是电影里的一句粗话“母猪变貂蝉”,此话怎解,就是说被关进监狱里的人,十几年未闻过女人香,突然看到一个女儿,即便如凤姐般容颜,也会觉得她果然就是蔡依林,这周敦颐也是这般,当然他是鬼,而且是老鬼,也是饱读圣贤的人,他想到的自然不是那方面的东西。
他几百年都没人说话,当下竟然可以遇到一位投机的,当然是先入为主将她想象成一代才女,假若他晚生一百年,知道南宋还有一个李清照的话,当下他也觉得杨羚的学问是大大超越李清照的,纵使全世界的人都不认同,刹那间觉得周敦颐应该是属于水瓶座的,跟着水象星座的性格十分相似。
程颐饶有兴致的坐在池塘边上,伸出鹿头拐杖,在一支莲花的茎上一勾,莲花顺势便弯了过来,他伸出骨瘦如柴的手在上面轻轻一折,折下一个莲蓬,杨羚心里觉得奇怪:“鬼也吃莲子的吗?该不会给我吃的吧?在这地方,我可不想吃。”
周敦颐将莲蓬在身旁一放,自己没有吃,当然也没有给杨羚或者小亚当斯,他示意两人坐下来,杨羚觉得这位老鬼还是十分慈祥,不失大宗师的气质,也不甚害怕,便坐在他的身旁。
“这些文字不单和你们现代文字的发音不同,跟我们大宋的发音也是极为不同,这是仙家的语言,岂同凡音,你们随我唱吧。”周敦颐说罢,轻声的吟唱起来。
他的声音低沉,却十分清朗,竟然不亚于当代的歌手,这歌唱起来十分动听,而且郎朗上口,并不难记忆,杨羚听了两遍就记住了,小亚当斯也记住了,两人为了保险,各自再唱了十多遍才停口。
“周老夫子,这歌真好听,可里面明明是二十个字,我们却发了二十五个音,难道其中的有些字是两个音的?”杨羚奇怪道。
周敦颐笑着说:“可不是吗?谁说一个字就要有一个发音,在番邦的文字不也是这样吗?”
“英文的确是这样,其实很多语言都这样,也只有中文是一个字一个发音,这样太古怪,以致鲁迅先生说中文一日不废除,中国的经济也永远不会发展。”小亚当斯笑着说。
鲁迅先生的确是这样说来,即便到死之前也这么认为,笔者的学识浅薄,不敢妄加评论,不过中国近代出现不少厉害的作家,却不能拿诺贝尔奖,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将外文翻译成中文十分简单,但反过来,外文就很难将中文变现得很好,就如食物里的一个“鲜”字,外文就无法翻译,只能笼统的用美味来形容,但人人都知道这是不同的。
小亚当斯附和了周敦颐一句,马上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周先生,我的妻子死了,依靠夜明珠的力量复活,可感觉她的身体没了之前的活泼,行周公之礼时十分的涩味。”
小亚当斯尽量用古词语来形容字内心的感受,反倒是不伦不类。
“周老先生,我们取得了火凤凰的翎毛,也是从原来的地方回去吗?”杨羚的这句话是跟小亚当斯的问话同时发出的,她一直没听小亚当斯有发言,所以根本不晓得他也会提问,虽然是同时说出来,幸好也没有完全的叠加,周敦颐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当然,他现在十分的宠爱杨羚,而且小亚当斯不是汉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在宋朝是极为兴盛的,所以他选择了回答杨羚的话。
“当然不是,你没听说不归路吗?下了地下世界,一直到幽冥鬼府,都是一条不归路,是没有回头路可走,所以你们要回去,也是从火凤凰的那片乐土里回到地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