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将手从惠芝的大腿向上移,他原准备突入惠芝两腿的交汇处,但行动上却没有那样做,他想做出另一个更大、更有刺激的举动!他将手移到惠芝嫂子的腰部,伸手想解开惠芝的裤带,惠芝嫂子虽然没有制止和拒绝,但孩子在惠芝怀中,让木生行动受阻,他抬头看了一眼惠芝,希望好给予配合或者将儿子放下,但惠芝好像有意捉弄木生,只是红着脸鬼秘地一笑,似乎在告诉木生,不是我不让,而是儿子阻拦。木生心里很不服气,他感到自己下边那个部位非常需要什么,有点让他快受不了的感觉,他取出手跳下炕,冲到后院,他要先做好准备,不能临阵“拉稀”。
待木生再次回到房间,惠芝已经将儿子放到抗上睡了,有点不一样的是,今天晚上惠芝给儿子另盖了一床被子。
“你也该回家睡觉了”。在木生准备上抗之际,惠芝却这样说。
木生愣了一下,继而他一跃上了抗,他红着脸,犟着头对惠芝,也好象对自己说,“我要和你睡”!
“门不知关好了没有?”惠芝问木生。
木生什么也没有说,旋风一般又冲了出去。
门关的紧紧的,这个妖精,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木生心里狠狠地想。
待木生回到屋子后,惠芝已经盖着被子睡下了,木生看了一眼放在炕头的衣服,他知道惠芝已经脱了。木生激动得不知所措,站在炕下边不知如何是好。
“真是个瓜瓜,还不快上来”。惠芝两只眼睛好像要烧伤木生一般。
木生上去后,轻轻揭开了一点被子,他一下魂飞魄散了惠芝一丝不挂,连裤头都没有。木生傻了眼,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的东西”!
“看把我弄凉了,快脱了衣服钻进来。整天想要,到给你时却‘瓜’了”。
木生几乎是把衣服从身上撕下来的,他不知道是如何钻进被窝,又如何被惠芝嫂子死死抱进怀里的,他想说什么,嘴被惠芝递上的舌尖堵住了。虽然木生一切都是被动的,但对惠芝的舌头,他比刚才吃肉更贪恋,他真想把那个东西咬碎,咽进肚子,让它永远变成自己的专有。
惠芝一边用嘴在上边和木生*吟地咬着,一边用手抓住木生下边那个“把柄”,木生真的要晕死过去,他也试探着寻找惠芝的那个“深潭”,他好象进入的一片“丛林”,木生窒息的要死,他想翻身“上马”,但
木生笨得象一只熊
*吟变成了怪叫
屋内惊天动地,外边一片寂静、冷清!
夜,还是那么神秘,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
揭开了男女之间的秘密,木生觉得自己变成了大人。他不愿再同自己同龄人交往,觉得他们已经不能同自己相提并论,开始以教诲的口气同他们说话,摆出一幅高高在上的感觉,并开始同一些年龄长自己六、七岁的从来往
一度木生是同龄当中的头,村中的同龄人大都喜欢和他聚在一起,现在木生开始冷落他们,让他们很不适应,他们不管木生怎样不理他们,总是缠住木生不放,这让木生十分反感,特别是到了晚上,木生的心早已经飞到惠芝嫂子的热被窝,而这些人总是纠缠木生没完没了,一气之下,木生找个碴把两个揍了一顿,并放出狠话“不许再纠缠我,否则”,渐渐的这些人远离了自己,这样木生和惠芝嫂子两人全身心的投入到“爱河激流”之中!
木生和惠芝的关系如漆似胶,但他们没有忘情,特别是惠芝,做的更是谨慎,她毕竟是有夫之妇,且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在70年代还比较封建落后的中国农村,他们的关系如同玩火,不慎就会身败名裂,尤其是惠芝,她根本不愿意把他人十分欣赏和羡慕的优越生活毁于一旦,她的男人是一个挣工资,吃国家粮的,是十里八乡都眼红的人,一旦这种生活失去,那如同要她的命一般,她不惜嫁给一个比自己大近十岁的男人、且其貌不扬的男人,图的就是他有一个让农村人都十分眼馋的工作,而在农村男女作风不好的女人,是千夫所指的,是没有地位和尊严的,甚至会被男方扫地出门的!这一点惠芝心里十分明白,所以她十分谨慎小心,真有点胆战心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