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局长终于在太阳西斜的时候。开着车停在了别墅外面。许静跑到凉台上,高兴地蹦着叫:“老爸……”我站在许静的身旁,看着她那风骚的
样子。原先,我还真没看出来。随着她的一蹦一跳,她那高耸的乳房在剧烈地颤动。我一只手在跟她老爸打招呼。一只手在下面拧着她的屁股。
“晓男哪。这里可以说,是大上海的一道风景。”许局长站在凉台上望着西下的斜晖。感慨地对我说道。
我说:“夏天,这里应该是最美的。”
许局长很随便地问我:“你们的林董事长,现在好些了吗?”
“不太好。”
“她很年轻,有些可惜呀。”
“是的。很可惜。”
许局长随着叹息了一声,对许静说:“我和晓男有几句话,要进去说。”我想,许局长一定是为买别墅的事,有话要对我交待。也许很重要,
所以我马上灵机一动。在我转身的时候,我掏出了香烟。我在点烟的瞬间,按动了装在西服内袋的,那支钢笔式微型录音机。我随许局长进到
屋里,心里就像跑进了只兔子。蓬蓬直跳。
许局长望着我说:“晓男哪,论说呢我和林总也打过交道。这别墅对我来说,意义不大。是许静那孩子,整天磨着我非要买这的别墅。她从小
就跟着我,是被我惯坏了。怎么办,许静都跟你讲了吧?”
我说:“她说,用香港她一个表叔的名誉买。”
许局长说:“这里的原由,我不说你也清楚。明天我让许静把钱拿过来。具体的手续如何办,这你比我清楚。”
我信誓旦旦地保证说:“许局长这你就放心。你明天就让许静来办手续好了。至于钱,晚两天也行。”
“你这样说怎么可以。钱我是一定要付的。虽是少了些,但毕竟不是白要。”
我忙点头哈腰地说:“许局长所言极是。”
许局长排排我的肩膀,鼓励我说:“年轻人,你的前途无量啊。”
我恭恭敬敬地说:“将来我还少麻烦不了你。”
“你这话就说远了。这样吧,时候不早了。你给胡玉打个电话。今天我们大家一起坐坐。我来做东。”我很高兴地接受了许局长的邀请。又随
着许局长重新来到凉台上。
许静撅起嘴,朝许局长撒娇地说:“有什么秘密,还要躲到里面去说。”我忙着对许静说:“许大小姐,许局长为你买这别墅。跑了几趟,你
老爸告诉我,都是为你才买这住别墅的。别撅嘴了,你赶紧给胡玉打个电话。一会儿,许局长请客。咱为这事庆贺一下。”
“你可别说是庆贺。这可不是张扬的事情。主要是要感谢你。”
许静边给胡玉打着电话,边说:“他有什么可感谢的。”
“静儿,不要对晓男没礼貌。”
许静已经接通了胡玉的手机。
女人就是受一种很怪的思想支配。
她们一旦和男人有了性的关系以后。总会无时不刻地,不在细小的行为上体现出来。好在,许局长也在拥有这栋别墅的兴奋里。他对许静的话
没有在意。我心里在心里暗暗叫苦:小姑奶奶,你在许局长面前,千万不要这样放肆。如果你老爸知道,你和我有染。我的日子会很不好过的。
曲律师这小子还真行。帮我出了这样一个主意。起码,我在将来的经营活动中,为自己提供了一个小小的保障。这次,我只当是个演习。我是
不是真的很卑鄙?刚跟许静玩了一场性爱游戏。紧跟着就给她老爸录了音。这要是让许静知道,她非杀了我不可。这件事情,我是对谁也不能
说。甚至,对曲律师我也要保密。我切不可自己乱了方寸。这要是传出去,有谁还敢跟我打交道。
人的自我保护是一种本能。但你的我保护的方式,是不能危及对方。否则,对方会先把你至于死地。我怎么能是许局长的对手。我朝着许静虚
情假意的傻笑。我不敢在正视许静的老爸。许局长现在正是红运中天。他方正的脸上,有两道浓眉。他看人炯炯有神。他是老上海人,他就是
摔倒了也能把我压扁。我他妈真是个混蛋!
自从林心雨病了以后,我就没干过好事。我爸常挂在嘴边的话:人太缺德了,要遭报应的。我但愿自己今后,什么缺德事也不做。让老天爷少
给我些惩罚。我一直从酒店吃饭回到胡玉家。我的心里都在发颤。
胡玉问我:“你今天晚上的脸色很不好看。那不舒服?”我低着头,随便翻着沙发上的报纸说:“不知怎么了,这阵子总觉得很累。”
胡玉给我倒了杯绿茶说:“要是感觉不舒服,明天去医院检查检查。歇几天。你们公司还没到真正叫劲的时候。明年桃园小区开了工,那才是
最叫劲的时候。”
哎,我叹息道:“胡玉,我有时真想金盆洗手。啥也不干了。可是,你说这人要是什么也不做了。整天闲着也没劲。”
“你这不是车轱辘话吗?别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洗洗早点睡。”
“睡觉,你就知道睡觉。”我没好气地说道。
“这话说是怎么说的?我是给你扛长工。你对公司的事不闻不问。我还没找你理论。你却无端的找茬儿了!”我赶紧说:“对不起。我心里好
烦,也好乱。”
“算了,谁让你道歉了。我说说也就完了。谁跟你一样,我去洗澡了。要不你也洗个澡,放松放松。兴许能好些。”我忙说:“你先去洗吧,
我歇会儿再洗。”
今天,我可不敢和她同浴。我白天刚和许静发生了性关系,怕在胡玉面前露了馅。还是我喝茶,吸着烟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