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都市小说 > 都市艳史录 > 第一章 婚姻是恶魔
    我为什么留恋,三月的细雨,淡粉的桃花……清晨,一缕阳光照在室内的墙壁上。胡玉拉开了窗帘,她弯下腰,在我的额头悄悄地吻了一下。我懒洋洋的躺着仍没有睁开眼睛。秋阳的暖意,使眼帘内红彤彤的。我睡着的时,天已经快亮。我在想,在诸多的女人中,我还是最喜欢胡玉。

    昨夜,她凑进我,用困乏的眼神,看完我写的几句无聊的诗后。她笑了。她望向我说:“如果,这一切,可以换取你的微笑。我宁愿走向死亡。这话说的过头了。”说完,在我写的后面写到:如果,这一切可以换取你的爱情。我选择,无悔!

    这是胡玉的心声,但未必就是我的。我的爱情是什么?讲真话我不知道。有时,我觉得自己是个很无聊的人。“我宁愿,走向死亡。”这话胡玉说的没错是过头了。诗是说心声的,我却煽情的夸张。我这样一个生活在自私世界的人。能为谁去死呢?看来我的诗,也开始说谎。我钻在胡玉的被窝里,心里琢磨着救童汐风的事。昨晚,她是主动答应,今天,为我打电话找她的同学许静。

    如果,许静知道是我抛弃了童汐风。她会怎样看我?如今,这都不重要。我眼下是把她能否救出来。我听见胡玉再次进屋的脚步声。她走到床前,一只手伸进被窝里对我说:“让我摸摸,这懒虫为什么还不想起床。”

    “哇,看来你是真的不可救药了。”我猛地睁开眼,把胡玉抱到我的胸前说:“你们女人不是常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胡玉用力压在我的身上说:“哼!我就知道你早醒了。老掉牙的话,谁爱听。道是,我想看看,我什么时候用两把剑,把你刺伤。”

    我说:“我没伤。我是在你温柔的目光中,被你把我的衣服剥光。”胡玉笑着掀起我盖的被子:“好、好!那我今天就让你晒晒太阳。”

    我赤裸的暴露在阳光中,暴露在她的面前。我毫无羞涩的躺在床上望着她。我慢慢的闭上眼睛,背诵着昨夜写的诗说:“你无情的鞭打我的裸体,我在战栗中忍受着疼伤。”我原以为她还要和我再闹上一阵儿。没想,她望着我轻声的笑笑。把被子放在我的身旁说:“快起吧。今天我们还要去找许静。我刚才和她通了电话。她说今天上午,手头有点事离不开。下午她可以跟我们去找她老爸。不过,她在电话说,她老爸在住院输液。是心脏和血压的事,但问题不大。就是童汐风的具体的情况,我说不清楚。她想和你见一面,再商量一下该找谁。我说,中午我们还在昆仑饭店见面。”

    我望望床前的石英表,一看才十点多,时间还早。我伸出双手,想把她拉到床上说:“不忙。我还想和你……”胡玉微笑着躲开我,摇摇头说:“你省省吧。”。

    我起床在进洗漱间前,我先往公司打了个电话。是我的助理王誉接的。我说今天我有事情不去公司了。我让他给比勒陀利亚的王伟打个电话,催一下给公司回款的事。现在,有两个药厂催着要钱呢。

    我放了电话。快速的洗漱完毕。进到餐厅时,胡玉已经将早餐准备好。桌上摆放着几叠小菜和牛奶、面包、火腿。胡玉平时对吃饭比较讲究。我坐在她的对面。胡玉递给我加好火腿的面包。我正准备开吃。见桌上放着克尔凯的名著《勾引者手记》。这本书我以前看过,如今只剩下点模糊的印象。胡玉见我看那本书,她便拿起书,翻到克蒂丽娅写给约翰尼斯信的地方。她翻给我看,她说:“你看看这里。你就懂了。你不要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女人。”

    我把书接到手里,边吃着面包边看着克蒂丽娅,写给约翰尼斯的信。

    “曾经有一个富翁,他拥有庞大的牧群,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牛;曾经有一个贫穷的少女,她拥有的仅仅是一只小羊羔,她亲手喂它吃、喂它喝。你就是那个富翁;我就是那个少女,仅有的只是她的爱……我会等你,无论需要多么漫长的时间,我都会等你,等到你厌倦了其他的恋人,你对我的爱就会从坟墓中得到新生……”我早知道胡玉内心的想法,只是不愿意让她感觉到,隐藏在我灵魂里的东西。不是我对她有虚情假意。我是压根就没有想去和谁结婚。自从我跟胡玉坦白心声以后,我们彼此就又回到真实的生活状态中。胡玉没有公开的谴责我什么。但是我懂她的心。

    我在上海总有一种外来人的感觉。虽然,我拥有了自己的公司。生意做的还不错。但是,我还没有真正的融入到社会中。我在童汐风出了事以后,我的这种感觉尤为强烈。要想尽快的融入到,这个社会之中。最快的途径就是婚姻。就连有些外国人来到中国,他们也都采取了这种形式。因为,如果一个人要融入,一个陌生的社会。需要一代人的时间。这是社会的关系所决定的。但是,我不想这样做。这违背了我的爱情观。

    拜伦说:“女人是天使,婚姻是恶魔;爱情是天堂,结婚是地狱。”

    所以,我非常固执的坚持着婚姻,这道几度差点崩溃的防线。我多情而浪漫的感情,不是很专一的。但这并没有影响我在不同的时间,分别去与不同的天使约会。有人说,男人和女人是彼此的一种征服。用句土话说,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谁说了算。总要先分个高低。有的根本还没有走进婚姻,就开始了这种征服。这是一种人类感情中非常错误的行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