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挽着林的胳膊,从电梯里走出来。我又闻到,她身上阵阵的兰香。她软软的紧靠着我。我心想,虽然,我不知道“将来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拥有过。”我和林心雨默默的走到停车厂以后。林突然想起的对我说:“晓男,我在美国转为你买了一个小礼物。我急着出来忘在家了。你能跟我回家去取吗?”我知道。此刻,我们彼此的心情都很复杂。
恋人、情人。如果那一天,彼此客气了,那就是疏远的开始。
我的内心有两个灵魂里相互争夺着。一个是非常的想去林心雨那里。我们分别了这么久,我就这么的绝情拒绝她?一个是自责,你这个不可救药的臭男人。刚才还说要和胡玉结婚。这会儿,就经不住一点点的诱惑。说道底,我是放荡不羁的男人。
所以,爱情这个东西真是靠不住。
男女间能够建立的永远是友谊。最近,读到秋水涟漪的小说。其中有一段精彩的描写:“爱情有时是一大块奶酪,逗着那些饥饿的男女不停地扑食,即使奶酪有一种特殊的酸味,让那些有特别嗜好的男女更是趋之若鹜。”爱情在这个时代,变得怪异。她会在情人和爱人中间同时出现。我开车跟在林的那辆白色的宝马后面。我在快到林心雨别墅时,我用手机给胡玉打了电话。告诉她,我晚一点回去。虽然,我和胡玉还没有那张婚约。但是,我们在过着夫妻般的生活。林心雨居住的别墅区,飘满夜色。我把汽车停在林的车后。
一轮满月的辉光,洒落在林的别墅。院子里的丁香树,在夜色里默默的。飘散着幽幽的清香。旧地重游?我过去熟悉的地方,今夜让我感到几分陌然。几分感慨。
我站在别墅二楼的凉台上。我听见林心雨在,她的“原始部落”里,轻声地招呼我过去。林的“原始部落”的很暗,一束米黄色的光线从装饰墙,射到茶几上。在幽暗的光线下,我看到有一个很古怪的印第安人半身雕像。她还和往常一样,进家就换上睡衣。她今晚穿的是件,棕黄色开领很长的睡衣。我想,她里面没有穿多余的东西。她让我想起,我被妹丽的那个晚上。只是,她比妹丽更玲珑、纤细、白净。她们穿的睡衣同样都开领很长,区别仅是颜色。
她头发上戴着发卡,束住了那些飘逸的黑发。她见我正在观赏着那尊塑像。她在我身旁坐下,轻拿在手上,望着我问:“喜欢吗?”我不懂雕塑,也估算不出它的价值。我说:“我很喜欢。”林说:“它是用犀牛角雕成的。我特意买来送给你的。”我说:“谢谢。你在美国还惦记着我。”我找不出合适的词来表示,我从心里的感激。我从她手里接过来,望向林说:“林。其实,我现在心里也很矛盾。我的选择是否会伤害许多人。”她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她慢慢脱下了那件睡衣。当她赤裸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时,才呢喃的说:“今晚,我们不谈这些好吗?”
我知道,此刻她需要我。我想不出我们分开,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在这么长的时间,她是怎么过来的。我搂过林心雨,轻声问她说:“你很想我?”林轻轻抚摸着我的前胸。让我紧紧抱住她。她望着我说:“我希望你幸福,如果你让我说心里话,我是不想让你结婚。那样,你就不会在来我这了。你知道吗,你不是我唯一的男人,但是你是我最爱的男人。”我问她说:“为什么?”她说:“当今的男人,很自私也很贪婪。可你不贪,你只要你应该要的东西。你甚至知道那些该属于你,那些不属于你。这在当今的社会很难得。”我说:“我怎么不觉得?”她说:“也许就是因为你的这种不觉得,才使许多的女人喜欢你,爱你。”我说:“那如果我结婚呢?”
她对我嫣然一笑说道:“这要问你自己。而不是你问我。比如,你和晨的关系处理的就很好。”和她在谈着男女间的事。她猛然抬起头,望着我问:“你去了趟南非,就和妹丽有了关系。你感觉她好吗。”
女人,真是个去过美国的女人。
我对于她大胆的问话,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我说:“其实,男女间的事都一样。只是彼此都需要罢了。”她直看着问:“那你现在还需要我吗?”我说:“需要。你不信?这是真的。”我们说话时并没有放弃,彼此的爱抚。林开始按禁不住,她让我把她抱到地毯上。她在呻吟里把我抱的很紧,轻声对我说:“亲爱的,你慢点,我有点痛。”
我回到胡玉家的时候,已经是午夜。胡玉是怕我在外面喝多了酒,往我的手机上,发了条短讯。上面显示说:“少喝酒,多吃菜。老婆在家等着爱。”林心雨躺在我的胳膊上,她看过这条信息,她把手机递给我说:“你瞧,老婆在催你回家。”我吸着烟,对她说:“我给她打个电话,说我今天不回去了。”她说:“你还是回去好些。我不想让胡玉伤心。你记住,我们永远是很要好的朋友。”
胡玉在家等我。她独自在听着那支《蓝色的多瑙河》的乐曲。我从浴室出来,望着胡玉说:“咱们喝点酒好吗?”胡玉问我说:“怎么,晚饭没吃好?”我说:“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喝酒,聊会儿天。”胡玉说:“那好。家里没什么可下酒的菜。不如这样吧,我们去吃夜宵。你看怎么样。”我说:“还是在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