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狗跃起,那姿势似乎比NBA明星在空中抢球还灵巧,哈哈。狗吃食物比人类嚼得少多了,在空中抢到丢给它的麦米粑后,头往前一送,将衔在嘴边的食物纳入口中,猛咬两下,便吞了下去,它可能不知道什么叫“嗟来之食!”吧。。。。。。还一副高兴的样子,向耀强直摆尾巴呢。。。。。。
“你拿篮子和铲子!”耀强说着转身向灶台:
“我带几个粑子!”耀强在春华的带动下变了很多,那时下午放学早,放学后居然也和春华们一样挽上竹篮,拿着小铲去铲猪菜,而我有时跟春华、家华、马华,有时跟耀强,学校说劳动光荣、老师说要帮家里多做家务。。。。。而我却放弃了小姐在家时养成的随她割草、捡柴的习惯,帮同学们干起了家务或农活,哈哈!
也许是因为耀强明知道跟春华们在一起就没有他作主,发号施令的份吧,放学后他就象躲瘟神一样地躲着春华,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能拉着我就拉着我,当然有时也会带着宝成和黑皮俩兄弟,呼来唤去的。有些人天生喜欢当首领、行使指挥权,从我儿时的经历来看,从蒋场到武汉,从武汉回到蒋场,在小伙伴中确实没有感觉到有一丝崇尚平等的土壤或萌芽。。。。。。
“那是一只笨鸡!”走出低矮的后门,来到院中,耀强转身看着从猪圈旁边“字”堆中飞出,在猎狗主人家后院伸长脖子,紧张地迈着鸡大步的,“咯咯”叫的淡黄色母鸡说:
“它生一只鸡蛋总要磨到太阳快落山时!”说完更加使劲地拍着手,以弄掉沾在手上的菜叶屑和麸皮。
耀强手上的菜叶屑和麸皮是我们出门的时候他从放在后门旁,发黑的小木盆中勺猪食喂猪时粘上去的,猪圈有两只小猪,黑白相间的是耀强家的、而那只全白色的是猎狗家主人的,放在一起合养。我看到耀强喂猪食的时候,有意赶开小白猪,让小花猪先到猪槽吃他放入的,切成细屑的墨绿色的、粘着零零点点麸皮的野菜食;花猎狗也和我一样站在木栅栏边看的,歪着头看得怪仔细的,它是否能够分清哪只猪是它家的呢?是否看出耀强有那么一点点校航心呢?我没有问过它,问它它也不会说什么,现代的狗有这种分辨能力吗?我没有研究过狗的智力是否会发展,关于它们何时会发展到分辨出人的私心,就不得而知了。哈哈!
白毛猪是洋种,长得大、长得快,价格高,称之为良种猪;黑毛猪是中国种,长得小、长得慢,价格低,属于淘汰品种;而花猪是白毛猪与黑毛猪的后代,这是我小的时候从大人口中得知的,不知道对不对,不过母亲在批评我责怪他人的时候喜欢虎着脸说:
“你是老呱嫌猪黑,自己不觉得!”这句话的时候,我是问过母亲的,母亲的解释是:老呱是全黑的,猪也是全黑的,老呱说猪太黑,认为自己白呢。。。。。当时我就不明白了,我看到的猪大多是白的,怎么她明知道却非要说猪是黑的呢?黑毛猪会象人一样,年龄大了,毛会变白吗?我好像没有见过一只黑猪长到足够老时,毛变成白色的。。。。。。所以小时的这个问题,到现在还没有得到解决!时间到了2011年后,白猪和黑猪的地位好像悄然发生了改变,菜市场中有些肉铺打出了黑猪肉的广招,价格倍涨,远远地超过了白猪肉,事实难料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