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弯刀在癸水和丁火的作用下变得犀利无比,这比上一届宁玄逸只使用普通的水火道力要强出数十倍不止,估计宁玄逸这三年来应该花了很多时间在收服癸水丁火上,天干五行可不是那么好收服的,青云宗的长老怕也是出了不少力。
雀翎一下子被消灭,而宁玄逸也是直接攻向天明孔雀背上的傅宸屹,面对这样的攻击,傅宸屹也不得不用出他的玄灵圣手。
白色的光芒缭绕,傅宸屹的右手手掌变得如同钻石一般通透,他猛然向前轰出一掌。
“玄灵掌印。”一个白色掌印飞出,迎风变大成了百丈高。
而在这百丈高的玄灵掌印前面,是相比之下可以称之为渺小的只有半米直径的丁癸圆月。
庞然大物和小不点之间的较量,在观众们来看是认为玄灵掌印更容易赢,可这是因为他们没能感受到两者的气息波动,不然他们就不会单纯这么想了。
傅宸屹打出玄灵掌印后,尽可能的加大自己的精神力去控制,让得玄灵掌印更加凝实,可即使这样他依旧感觉到不安,觉得丁癸圆月没那么简单。
丁癸圆月进入了玄灵掌印中,忽然玄灵掌印变掌成拳,将丁癸圆月紧握在手心中,看样子似乎想把它挤碎的,可是这当然不太可能,那可是八道器,傅宸屹也只是想把它阻挡住,如果宁玄逸没有了丁癸圆月,总体实力将会大幅降低。
可事情就像傅宸屹自己想的那样,没这么简单,只见宁玄逸双手结印,一丝丝红紫色光芒从玄灵拳印中射出,紧接着宁玄逸喊道:“破。”
“砰。”玄灵拳印炸开,红紫光芒大放,陡然收敛,现出了丁癸圆月。
傅宸屹心里惊颤,雀翎挡不住丁癸圆月就算了,没想到连玄灵掌印都被其破掉,丁癸水火之力着实已经超乎太多傅宸屹的预料。
咻,红紫光芒如同流星划破长空,已然来到了傅宸屹面前。
情急之下,傅宸屹直接抬起玄灵圣手将丁癸圆月挡住。
“铿铿铿铿铿铿”两者之间发出了金铁摩擦的响声,声音非常的清脆。
借着玄灵圣手本体,傅宸屹终于是将丁癸圆月挡下,甚至试图想伸开手掌将其抓住。
但是宁玄逸可不会让他这么做,不然圆月弯刀就要被傅宸屹拿去了。
他再次结印,轻吐一声:“凝。”丁癸圆月上原本泾渭分明的红紫色光芒竟悄然融合在了一起。
道台下方,苍墓动用了天魔之眼时时刻刻观察着宁玄逸的变异水火,他想从宁玄逸身上看能否借鉴点什么出来,毕竟宁玄逸水火同修的时间要比苍墓生死同修的时间长,宁玄逸在两种道力之间的运用不叫有经验。
就在这时苍墓看到丁癸圆月上水火之力融合在了一起,“这是因为那一套道器的原因还是他施展的道术?”苍墓惊疑想到,要知道水火如同生死一样,是会造成极与极两面的冲突不和,现在苍墓看到了两者融合了。
而也就在融合的同时,一股剧烈的危机感涌上了傅宸屹的心头。
“不好。”傅宸屹本能之下先是一个下腰,然后顺势收回了手掌,丁癸圆月从他身体上紧贴而过,如果这时宁玄逸想杀他,他已经死了,但是宁玄逸最后时刻改变了丁癸圆月的方向,让其飞回来。
傅宸屹起身看着自己的玄灵圣手,掌心上有着一道浅浅的白痕,这是因为他即使收回来的原因,不然他的玄灵圣手早就断了。
看向了宁玄逸,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以为能够追得上你,可没想到离你越来越远,你有狂妄的资本,这一场我还是输了。”
“其实你如果真要打起来,我也没这么容易获胜。”宁玄逸收起圆月弯刀说道。
“没必要了。”傅宸屹摇了摇头说道。
他撤去天明孔雀,玄灵圣手也消失,已经没有必要再打了,宁玄逸只是用了圆月弯刀就破了自己的玄灵圣手,而曾经和他交过手的傅宸屹知道,他还有大招留着,自己原本的玄灵圣手就是为了对付他后面的大招的,可是提早被破了。
“第五天最后一场,宁玄逸获胜。”青龙殿下守宣布说道,这意味着傅宸屹没有了夺得第一的资格,这下第一候选人就只有宁玄逸、秋子道和苍墓三人了。
道台保护罩消失,两人都下了道台,观众席中许多人不断的呐喊着宁玄逸的名字,这些人都早已把他当成青龙榜第一了。
苍墓也很是期待能和宁玄逸交手,好好近距离亲身体会一下他的水火相融,或许就能够因此找到自己生死道力相融合的方法。
一夜静修,迎来了前十排位赛的第六天,众人都已齐聚在道场之中,青龙殿下守公布了今天的对战排名。
一号对五号,二号对四号,三号对十号,六号对八号,七号对九号。
五场对战才一公布,又引起了一阵欢呼,焦点也是在最后一场,秋子道对宁玄逸,又即将要剔除一个第一名的候选人。
众人在心情澎湃之下,第一场的两个人已经上台。
苍墓今天就是第一场,他的对手是拥有唤灵大道的李晗旻,对此苍墓也有些许的兴奋,想和其他界的生灵交一下手。
李晗旻虽然是上一届的第三名,但是这一届打到现在他已经没有多少信心,前五场连输四场后才赢一场。
而现在他要对战的是苍墓,前面他都有在观察苍墓的实力,这个新人也是不可小觑,令他觉得自己的胜率并不高,可前面难得才赢一场,想要把这种趋势继续下去,所以这一场,他不再藏着掖着,将会拿出他的杀手锏。
两人站在道台上,保护罩升起,比赛正式开始。
百折印出现在苍墓手上,百道生命道刃向着李晗旻扫射过去,他要让李晗旻无法召唤。
面对苍墓这样的做法,李晗旻从容不迫,明显早有对策,他的右手拿出了五张符,往前一洒,符篆变大就像一扇扇门一样,从中间裂开,每张符篆中都跨出了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