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红梅长叹一声,说道:“唉!我都好几年没有这么快乐了,我老公现在不到三分钟就泄了。”
“难道以前不是这样?”薛邦兵问道。
“那当然了,像你这样的年轻小伙子肯定是精力充沛了,别看你现在挺能干的,搞不好到我这个年纪还不如我老公呢!”戴红梅说道。
“是吗?怎么我以前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呢?”薛邦兵好奇的问道。
“这很正常啊!你想谁会把自己家的私事说给外人听呢?”戴红梅解释道。
“说的也是,那梅姐你能不能跟我讲一下啊?”薛邦兵问道。
“怎么说呢?这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啊!”戴红梅说道。
“那梅姐你就慢慢说吧!反正离你下班的时间还早着呢!”薛邦兵说道。
“好吧!其实我早就想找个人倾诉一下了,咱们穿了衣服,我再慢慢讲给你听。”戴红梅说道。
说实在的,薛邦兵连续射了两、三次,真的感觉有点累了,再让他做下去肯定是不可能的,接下来陪戴红梅聊聊天也好。
于是两人又草草的梳洗了一遍,然后并排坐在椅子上,戴红梅斜倚在薛邦兵怀里,缓缓诉说起来:“我和我老公十年前结了婚,刚结婚的两、三年,负担还都不大,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好,在那方面都还能满足对方,但是分家之后随着繁重的工作加上日常的家务琐事,让我们耗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工作和生活中又免不了遇到挫折和忧虑,这些事都在不知不觉间影响了我们的性欲。”
“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经济上的日益窘迫,我们再也没有心思把精力放在夫妻性生活上了,慢慢的,我们突然发现原本几乎每天一次的性生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每周一次,发展到后来,竟然变得可有可无,一个月也难得有一次了。”
“更让我们恐慌的是,在以前的性生活中我们都很激情、高氵朝迭起,现在却像例行公事似的,再也无法体验到激情的滋味了,甚至有一次老公趴在我身上,哼哼哎哎的动作了很长时间,我竟在他的“催眠曲”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劳累了一天,我们通常是头一碰到枕头就睡着了,我们所能给予对方的安慰,最多是互相搂抱着在梦中相会。在沉重的生存压力下,我们不得不以牺牲个人的“性福”来换取“生存”。在我们的生活中,此时最重要的不再是婚姻,也不是性,而是孩子、工作,工作、孩子。”
“我老公虽然是本地人,但是家境算是较差的那种,因此他不能像有钱的男人那样给我富足而稳定的生活,不过他是一个朴实的男人,对我也非常体贴,作为女人,能够嫁给这样的男人,也算有福气了,可是对于一个家庭来说,仅有这些是不够的,所以随着孩子们渐渐长大,我们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多。”
“这种矛盾和我们是不是相爱没有什么关系,只和生存有关,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因此也和所有女人一样,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承担家里的一切,为我和孩子创造最好的物质条件,然而他只是一名公交车司机,和我一样,为了那点仅够餬口的薪水,每天做牛做马的奔波着,他也够辛苦了,我还能要求他什么?”
“当然,我在心里也抱怨过老公的无能,这种无声的抱怨是最折磨人的,我曾经躺在熟睡的儿子身边暗暗流泪,在心里对儿子说,妈妈对不起你,在我们还没有能力给你一份富足的生活保障的情况下,就让你来到了这个世界。在这种种的压迫下,我不再对性生活感兴趣,甚至觉得性生活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是一种负担,是一种奢侈。”
“我曾和我老公沟通过,他说他也有这种感觉,尽管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是我能感觉得到,其实他所承受的心理压力并不比我轻,只不过他是个男人,不喜欢把自己内心的压抑向我倾诉罢了,为了掩饰我们的悲哀,他还跟我开玩笑,说他刚没有性生活时还像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每天晚上都“支帐篷”,那时同事曾问过他,他能否像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他想也没想就回答说“做不到”,现在如果再有谁向他提出这个问题,他一定会回答“可以”。毫无疑问的,是生活的压力使我老公过早失去了“性趣”!”
“有时候,我和老公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空闲,本来夫妻俩可以趁这个难得的空闲好好温存一番,但是在习惯的驱使下,我们的话题又不知不觉偏离了方向,很快就扯到各自的工作上,要不然就是孩子的成长上,话题一说到这里我们就会感觉特别累,刚刚酝酿起的那点激情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我们就这样慢慢的发展下去,几个月没有性生活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我们一年一年的熬着,像修道士,像苦行僧,性对我们而言,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甚至是令我厌恶的东西。人家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现在已经三十多岁,正是大好年华,身为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我的婚姻却不能给我应有的享受。”
“是啊!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需要夫妻间正常的性生活的滋润,像所有的正常女人一样,我有丈夫有孩子,我们的家庭生活表面上看起来也算是幸福美满的,可是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性生活了,这样的生活我和他又过了两年,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生活脱离了正常的轨道。”
“我一直对夫妻生活充满着渴望,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家庭,去寻找什么婚外情,据说,像我这样的女人可以透过婚外的性来启动沉睡的情欲,从而达到治疗的目的,但是我是一个有洁癖的女人,不能随便接受别的男人,而且我认为有爱才能有性。”
“现在我只能透过不断的压抑自己来维持这种可怜的幸福,可是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却是做爱,或许是荷尔蒙的作用,情欲在我的身体内涌动,像是将要喷发的火山,我只要一感到内心的躁动不安和渴望,我就会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收敛起来。所以在医院上班的时候,我渐渐的也和那些大嘴婆一样,再风花雪月的事情,就用两句粗鄙的话语抹杀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灭掉欲望,但是我比谁都清楚,越是压抑的外表下面,越可能涌动着猛烈的岩浆,只要有一根小小的火柴,很可能就会是一场难以扑灭的大火。”
“谁知道今天和你这么一闹,我体内的男女之情好像突然被唤醒了一样,你像一个超级的交响乐指挥家,指挥着我身体的每个部份,让我随着你演奏出美妙绝伦的交响乐,你知不知道刚才我高氵朝的那一刻,我几乎要晕过去了?你这个害人的小坏蛋啊!你唤起了我的情欲,我今后该怎么办啊?难道让我一直背叛我的家,让我做个红杏出墙的荡妇不成?”戴红梅像个讲说家一样动情的诉说着,讲到最后不由得失声哭了起来。
薛邦兵想不到这个平日里在科室里嘻嘻哈哈、口无遮拦的戴红梅的背后居然隐藏了那么多的心事,短短几十分钟就让他感动了,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语无伦次的安慰着怀内的她,想到自己前途未卜,薛邦兵顿时感到一阵迷茫。
薛邦兵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是吃过饭后六点半左右来的,他们已经整整做了一个多小时了。接着他们又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天,薛邦兵表示自己无意破坏戴红梅的家庭,只是太爱她才会和她干这种事。
戴红梅也理解,毕竟她是有孩子的人,薛邦兵也没有做别人继父的心理准备,而且他看得出戴红梅对她的丈夫还有感情,也许是太寂寞了,才会红杏出墙。
后来薛邦兵和戴红梅一起去看望了需要照顾的病人,她抽空告诉薛邦兵今天自己一共来了六次高氵朝,比和自己老公两个月之间来的高氵朝还多。
戴红梅还说除了薛邦兵之外,就连自己的老公也没让她在这方面动过真情,薛邦兵听了之后当然也很感动。为了避免医院里传出闲话,两人就又躲在值班室里间内相互依偎着聊天,一直到了戴红梅下班时,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从那天起薛邦兵再也不会有事没事就到值班室里找戴红梅搭讪了,两人上班在科室里见面的时候也没那么自然了,而且他们也尽量回避着对方,这种情况一连持续了很久。
今天中午的时候因为戴红梅的老公带孩子去他姐姐家里参加外甥女的出嫁婚礼,所以戴红梅没回家,直接在医院的餐厅吃了点东西就到科室里休息。
薛邦兵吃饭时就留意到戴红梅今天竟然出奇的在单位就餐,于是他吃完饭后偷偷跟着她,随后也来到了外科的问诊室。
戴红梅看见薛邦兵从后面跟过来,马上又想起那晚的事情,顿时满脸通红。
“梅姐,你今天怎么没有回去啊?”薛邦兵好奇的问道。
“怎么了?有事吗?”戴红梅不答反问道。
“没、没、没,不是,我、我……”薛邦兵结结巴巴的,怎么也说不出所以然来,那副笨拙的样子让戴红梅差点笑出声来。
“你呀!平常那么能说,怎么现在变结巴了?”戴红梅笑着问道。
“我……”薛邦兵越是着急,就越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怎么?是不是在想那晚的事情?还想做吗?”戴红梅大胆的问道。
“想,当然想了!”话一出口,薛邦兵才发现不妥,但是既然已经失口说出来了,他也就豁出去了,又问道:“梅姐,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没有啊!既然你忍得那么辛苦,我就再破例一次吧!不过我们话说前头,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下不为例,知道吗?”戴红梅吩咐道。
“嗯!以后我肯定不会再纠缠梅姐的。”薛邦兵刚说到这里,又用那种露骨的眼神望着戴红梅,两人对视很久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忽然,两人相拥忘我的热吻着,偷情的刺激快感再次笼罩着戴红梅。
戴红梅被薛邦兵纠缠的舌头搞得心中一片混乱,身为人妻与别的男人相拥接吻,此刻她的心中已经忘记了道德防线,心中只存着一的念头,既然上次做那事的时候他们都那么快乐,这一次也行的,只不被人发现就可以了。
于是戴红梅拉着薛邦兵走向里面,一到里间,薛邦兵就不满足于口舌之间的纠缠了,他跨在戴红梅叉开的双腿间,压在她的身上亲着她的脸颊,裤内发硬的家伙顶在她的双腿之间,同时双手不安份的伸入戴红梅的衣襟,并伸进胸罩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捏着。
戴红梅的心还在彷徨,道德与快感之间她不知该如何选择,薛邦兵那巨大的龙头顶得她一阵阵战栗,虽然隔着几层布料,但是那感觉仍是那么的强烈,他的龙头好像要分开花房那两块花瓣进入里面。戴红梅的蜜液已经流出了蜜道口,渗入裤子,染得她那米色休闲裤显现出一小块湿痕。
此时薛邦兵已经卷起戴红梅的上衣,拉下她的胸罩,含在蓓蕾上轻咬吸吮,另外一个蓓蕾则被他被手指轻捏搓弄着。
一阵阵触电般的强烈快感震撼着戴红梅,蜜液的热流源源不断的流出,烫得蜜道无比的舒畅,此时她的道德心已经被欲望淹没,可惜强烈的快感未能冲口而出,只能由她小小的鼻孔轻轻哼出。
两人又缠绵了许久才分开,薛邦兵接着伸手解开戴红梅衬衫的钮扣,米色的绣花胸罩紧紧的盖住她的巨乳,受到挤压的乳房自然的聚向中间,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
薛邦兵温柔的舔吻着戴红梅的胸颈,随即伸手挑开了她背后的胸罩扣,“啪”的轻响中,她的胸罩一松,双乳微微耸跳出来。
薛邦兵侧过身与戴红梅并躺在沙发上,他又伸手解开她的裤扣,从肚皮往下插入她的内裤深处,很快的他的手指就探到了泛滥成灾的花径口,他撩拨了一阵子后插入了一只手指。
“嗯……”戴红梅不禁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随即将头埋在薛邦兵的肩膀处咬了下去,呻吟声被限制,憋得她满脸涨红,全身绷紧直至脚尖。
薛邦兵跪到戴红梅的身旁,拨开胸罩轻轻的咬着她深红的小蓓蕾。
“啊……”呻吟声从戴红梅的喉间发出,一股股电流冲击着她,分泌的花汁浸湿了内裤,渗透了下面的裤子。
薛邦兵一边吮吸着戴红梅的蓓蕾,一边伸手去拉下她的裤子,戴红梅配合的上挺一下屁股,任凭他的手指按压在自己的蜜缝上,隔着湿漉漉的内裤上下拉动着。
戴红梅已经勃起的花核在薛邦兵热舌轻撩下,打个冷颤后就很自然的举起双腿,两手抱着腿,将大腿尽量贴在胸脯上,可能她以前在家跟老公做习惯了吧!由于她的腿部肌肉紧绷,因此两片粉红鲜嫩的花瓣也向左右分开来,那湿润的蜜缝中隐约可见一丝丝蜜液渗出。
薛邦兵见到这样的情景,小弟弟已经膨胀不已,他又再次低头下去用舌头分开花瓣伸入搅动着、抽插着、挤压着。
戴红梅紧闭着双眼,双眉紧锁,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后背,口张得大大的却没有喊得出声,只在喉咙间发出“喔喔……”的声音,她感觉全身又酥又痒,又麻又酸,如同触电一样,她的双手发狂似的抓着薛邦兵那短短的头发,用力把他的头按自己的花房上,现在的蜜液已经不是渗的,她那泛滥的花房已经张开,花汁缓缓的流出,流经股间后又流到沙发上。
薛邦兵见状拉下戴红梅裤子的拉链,准备脱去她的裤子,不料此时电话突然响了。
戴红梅拿起手机听着丈夫打来的电话,推开薛邦兵,一只手拉好裤炼扣好钮扣。电话那头,戴红梅的老公根本不知道刚才妻子的蜜道里插一只其他男人的手指,他只是向妻子絮叨着今天婚礼的热闹场面以及她不能一起同来的遗憾。
丈夫的电话使戴红梅返回了道德的界线,她恢复了理智,想罢手可是自己的裤子很明显的湿了一大滩,该怎么办呢?
“小兵,怎么办啊?”戴红梅指着下部湿处问道。
“这个嘛!很简单啊!脱下它就行了。”薛邦兵不等戴红梅有所反应,他的两手就已经接着动作起来,而且非常之迅速。
“嗯……喔……”一声声带着怕羞、带着欢畅的呻吟声在房里回荡,薛邦兵已经脱掉戴红梅的内裤伸头到她的胯下,火烫的舌头伸插到蜜道窄口撩拨着勃起的花核。
戴红梅双眼紧闭,涨红的脸上紧皱着眉,嘴张得大大的,双手拉着薛邦兵的头发,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快感。他们俩很快就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薛邦兵看到戴红梅身上那对白皙的肉球以及下身一大撮长长的耻毛,修长的双腿,他底下的小弟弟马上就充血站起了起来。
戴红梅看见薛邦兵的反应,就笑嘻嘻的抓住了那跃跃欲试的东西,直接套弄起来。薛邦兵再也忍不住了,就把戴红梅修长的美腿架在肩上,双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扭动着腰意图把小弟弟对准她的蜜道。
可是薛邦兵那粗壮的家伙左摆右插都没有进入,看来不用手引导确实很难插入这窄小的蜜道口,不过这样反而更是撩得戴红梅欲火焚身,娇喘呻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戴红梅终于抛开面子,伸手抓住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蜜道口滑了几下。
就这样滑了十几下,戴红梅的呻吟声由怕羞到欢畅最后变成泣吟,薛邦兵像这样不断的刺激着戴红梅的花核,但是蜜道内却得不到充实,真是让她心痒啊!她在心中不只一次的念着:“老公,我要对不起你了!”
“嗯……小兵,进……进来吧!”戴红梅终于忍耐不住,开口求欢了,可是薛邦兵并没有进入,仍然在花径口一进一出的装聋作哑。
戴红梅终于熬不住这种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抬起屁股向上迎合着,可是薛邦兵有心戏弄她,左闪右避始终不让她得偿所愿。
戴红梅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举起双脚交叉在薛邦兵腰后,用力夹住薛邦兵的腰,然后在他的腰背处用力一勾。
“噗!”很顺利的,薛邦兵腰间一沉,整个枪头一下没入了戴红梅那极度期待、狭窄的蜜道口。
“啊……”一声很长的叹声从戴红梅的口中发出,她感觉到就算平时跟老公做也没有如此的快感、期待与充实。
薛邦兵这时又突然以很快的速度向前一挺,“噗嗤”一声,那杆火烫的长枪便以相当极快的速度没入戴红梅那狭窄深长、蜜液横流的花径内。
“喔……”戴红梅这一声是响亮的、欢畅的。
薛邦兵那突然一击,使得戴红梅架起的双脚用力的伸直向天,每个脚趾紧紧并拢蜷曲,弓起腰头也抬起了,看着自己娇嫩的花房被薛邦兵的大家伙胀得满满的。
由于刚才薛邦兵攻入得太猛,她蜜道内的花汁被挤压得喷射在薛邦兵的体毛上,结成一颗颗小白珠。
这时薛邦兵已经开始“噗嗤、噗嗤”的进攻着,戴红梅的花房也随着他进出的频率而一张一合,几乎每一击都到达花芯深处,每一收枪头上暴凸的肉槽都把蜜道花壁上的汁液刮得干干净净,刮在花壁上敏感的肉珠让快感传遍了戴红梅的全身。
戴红梅的内心隐约有着对不起老公的感觉,但是销魂的滋味很快湮灭了这个念头,她此时毫无禁忌的大声呻吟着,双眉紧皱、面泛春红,下体的汁液已流出一大滩。
“啊!啊!喔……”突然间戴红梅的呻吟声更急了,随着叫声她的身体也跟着屈起,双手抓在薛邦兵的背颈上。
薛邦兵火热的巨龙在戴红梅的花房内部进进出出的,磨得花壁上不断的传播出电流般快感,戴红梅在快感的冲击下,身体开始战栗不已,此时她的头已经屈到膝盖处,身体有规律的抽搐,大约每隔一两秒就抽搐一下,蜜道内也在收放蠕动着,花壁紧紧吸住薛邦兵的长枪枪身以及枪头。
“啊……”这是薛邦兵的声音,他更加疯狂的进攻,更高速卖弄着年轻的体力。
“喔……”一声持续很长的欢呼,戴红梅花径深处喷出一股股火热的花精,顿时喷在薛邦兵的枪头之上,蜜道更紧而有力的夹抓、吮吸着他的小弟弟。
听到戴红梅的浪声荡叫,薛邦兵的欲火更加暴涨,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并紧抓着戴红梅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接着他吸了口气,小弟弟又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戴红梅的蜜道中。
戴红梅双手抱着薛邦兵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她头部猛然后仰,花房立刻被胀得满满的,期待已久的满足快感终于一再降临到她的身上,她的粉脸呈现出飘飘欲仙的神色,口里不停的娇哼着:“啊!嗯!嗯……”
薛邦兵缓抽猛送着,小弟弟上暴凸起的菱槽将里面的汁液拖带到体外,白白的浪水顺着她的股沟流下,浸湿了她小菊花周围的疏毛,座椅上也湿了一大滩。
薛邦兵又抽送了一阵子,便扳起戴红梅的脖子,让她能看自己花阜,然后对她说道:“梅姐,你看!我正在插在上面,看看啊!”
戴红梅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只见一根粗大的家伙黏附着蜜液正在自己的蜜道进进出出,心脏不禁猛跳犹如要跳出体外。
“啊啊……”戴红梅由呻吟转变成大叫着,叫得声嘶力竭,每叫一下都带着长长的叹息声。接着薛邦兵拔出小弟弟,拍拍戴红梅的屁股让她坐起来,转身翘着屁股趴跪在沙发上。
薛邦兵再次细看戴红梅的花阜,那两块肥厚的大花瓣,由于大腿的夹挤,显得更加肥厚、更加凸起,蜜缝因充血变得更红,蜜道被花瓣紧紧合夹着,靠前面的的花核露出一点点,而蜜道口处叉开,整条蜜缝就像个字母“Y”,可以看到花房内的花芽正在一阵阵的抽搐,花汁也一股股的流出。
戴红梅趴下后迟迟未见薛邦兵的巨龙插入,回头一看,只见他正在观赏自己的花房,她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细细观赏着那只属于丈夫的花房,一阵强烈的刺激感又催出了一股股热流,顺着双腿流下。
薛邦兵看着戴红梅那哀求的眼光,便用手引导小弟弟在蜜径口磨了几下,随即腰腹一挺小弟弟再次插入火热的花阜深处。
“哦!”再次呻吟的戴红梅顿时感到胀满的欢愉,从后面更深的插入,使每一抽插都撞击着花芯深处,快感向四处不断的扩散蔓延,一阵接一阵。
“舒服吗?”薛邦兵趴在戴红梅耳边轻轻的问道,戴红梅没有回答只是放浪的呻吟着。
薛邦兵突然加大力度快速的抽送,撞击得戴红梅的臀部“啪啪”直响,并催促道:“快答我!舒不舒服?”
“啊!”戴红梅叫声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啊……舒……服……啊!”
“哪里舒服?”薛邦兵再一次逼问着戴红梅。
“啊……啊!”不过薛邦兵连问了几次,戴红梅都是在叫没有回答。
薛邦兵又是急速的大力抽送,他见到戴红梅的菊门忽然一阵阵的张合着,知道她将要高氵朝了,马上停止了抽送。
在高氵朝边缘的戴红梅察觉快感中断,就着急的摇摆着屁股去迎合,可是控制权却在薛邦兵那里。
“哪里舒服?快说啊!”薛邦兵戏弄着戴红梅,问道:“再不说我要拔出了!”
“呜呜……”戴红梅突然哭了起来:“你……你欺负人家,人家为了你背叛了自己的丈夫,你……你还……呜呜……”
这一哭,薛邦兵可急了,连忙劝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我来了!”说完又飞快抽送着,浪液被撞击得四处飞溅。
戴红梅从高氵朝的边缘被推到了最高峰,她的蜜道急速紧缩着,身体也有节奏的抽搐,大量花精由花芯喷出,十只脚趾紧紧卷曲,她全身绷紧并不由自主的发出歇斯底里的狂乱嘶叫。
“梅姐,换你坐在上面好吗?”等戴红梅高氵朝稍稍褪却后,薛邦兵抽出小弟弟坐在一旁,戴红梅面对面叉开双腿蹲在那翘立的大家伙上方,用手稍作引导,“滋”的一声又开始了动作。
由于戴红梅是跨蹲着,双腿自然分得很开,薛邦兵可以很方便的观赏她的私处,那两块肥厚的大花瓣也因她双腿的叉开被拉得开开的,蜜道随着抽插着的小弟弟胀得更开,大花瓣被胀得凸起,由于现在蜜道口向下,汁液流得更多、更快。
“梅姐,你看,你的水流了很多、很多!”薛邦兵说道。
“喔!别说了,我会忍不住的!”戴红梅闭着眼睛,紧皱着眉,高仰着头狂叫着。
在此一刺激下,薛邦兵感到腰间一阵酸麻,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于是翻身将戴红梅放在沙发上,自己重新掌握了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