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杀了足足有30多个人!该死的,你眼里还有王法吗!”回到白色公寓楼,女警官还是不愿放过在她面前装可怜的流氓。
“老婆,你应该知道,那些家伙可是很危险的,如果不干掉他们,他们就会干掉你老公我啊。”向日见博取同情失败,惟有晓以厉害。
“难道你就不能先通知我吗?”铁婉轻哼一声,显然对于某人的自作主张很不满。
“那时候……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好成这样吧?”向日有些小心地说着。
“恩?——”女警官的鼻音拖得老长,“你这家伙,要不是我今天看到你表现得那么变态,根本不会想到你就是那个凶手,可恶!如果不是我提出来,你是不是打算继续瞒下去啊?”
向日习惯性地抬起右手去摸鼻子,可在发现是“熊掌”之后这才作罢:“你总不希望自己的老公是个杀人凶手吧?我当然要瞒着你,怕你不适应。”
“那你刚才怎么不否认?是不是又不担心我不适应了?”
“你都见过我杀的那三个雇佣兵了,我否认了还有用吗?还不如干脆承认算了。而且以老婆你的聪明程度,还不是分分钟就能找出证据来?我这孙猴子能逃出你那如……观音的手掌心吗?”向日不大不小地拍了个马屁。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铁婉板着脸道,但眼神里的笑意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这次我就饶过你,下次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先通知我,不然我可要抓人了!”
“是,是……老婆英明!”向日拱着手道,可惜那“熊掌”给人的感觉实在太诙谐了。
“别高兴得太早了!我还有事情问你呢。”
“夫人请问,为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正经点!”铁大警官眼睛一瞪,“我问你,你那身力量是怎么回事?居然这么变态,连那么厚的墙壁都能打穿?”
“这个…我也不知道……好像一出生就有了吧?”向日故作出回忆神色。事实上,他对自己的力量来源极为清楚,只是现在不能说出来。
“真的?”尽管流氓表现得没有任何破绽,但铁婉还是有点疑惑地道。
“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来的?练了‘降龙十八掌’还是吃了‘十全大补丸’?”向日反问。
铁婉娇嗔:“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能表现得像个正常人点?”
“说到正常人……”向日突然暧昧地笑了起来,“我怎么也算是个正常的男人,老婆你看我们都那么久没有……你说是不是……恩?那个……意思一下。”
虽然流氓说得隐晦,但女警官从他脸上的淫笑就已猜出他心里的龌龊念头,登时觉得耳根发热,心率加速,恼羞成怒道:“什么意思一下?我告诉你,没有把‘那件事’解决了,你别想和我亲热!”
“不是吧?”向日夸张地哀嚎着,晃了晃被创的右手,“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也不能好好的给我点安慰?难道你不知道这有助于血液循环吗?也许会好得更快一点也说不定!”
铁婉恨得牙痒痒,这家伙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一挥手道:“就因为你受伤了才不行……”正要继续说下去,向日却突然惨叫一声,护着“熊掌”不断呼痛。
“你,你怎么了?”铁婉被吓一跳,忙跑到他身前。
“你打到我的手了。”向日“痛”得全身颤抖。
“没,没有啊!”铁婉是关心则乱,一时也忘了自己到底有没有碰过他的手,只记得自己似乎的确是摆了一下手臂,不会这么巧吧?
“可能骨头又裂开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流氓却已经把左手伸向了女警官的腰部。
“那我们快去医院……呀——”女警官一把推开流氓,再见到他的脸上满是得色,哪有半点痛意,顿时大怒,举起手来就要拍过去:“你这混蛋!作死吗?居然敢骗我!”
“别打,老婆!”向日举高“熊掌”,“万一真的伤着了,我的手就会被废掉的啊。”
“废了才好!”铁婉抬高的手终是没有落下去,可语气还是凶狠异常:“省得你的手老是乱放错位置!”
“怎么可能?我的手从来不会放错位置!”见奸计被拆穿,向日干脆直接以手去拥抱女警官,反正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应该不会实施家庭暴力。
铁婉忙跳开一步,指着流氓大吼:“你这家伙身上那么脏,而且还有血……恶心死了!我说过,没有洗干净以前,不要碰我!”
“洗澡?”向日的眼睛一亮,这可真是个……好主意,把目光转向女警官:“你的身上也不干净,不如我们一起去洗?我保证,我一定不乱动,不把手放错位置!”
“想都别想!”铁婉可不信流氓的保证,但同时心里也多了某些名为“意动”的东西。
“可是老婆,你看我的手伤成这样,等下脱衣服都不方便,就算你不和我一起洗,也要帮我脱下衣服、擦下背之类的吧,不然怎么洗得干净?”流氓又楚楚可怜地卖弄着他的“熊掌”。
考虑到他说的是实情,又见对方模样着实可怜,铁婉的心不由软了下来,咬咬牙答应帮他擦背。不过有三个条件:第一,流氓不能把衣服脱光,起码要保留底裤。第二,擦背的时候不能乱动,不能提别的要求。第三,暂时还没有想到,等想到再说。
又是约法三章,向日对此稍稍抗议了一下,以显示自己对某人的专权的不满。不过铁婉对此并不重视,以一句“要不要随便”将流氓的抗议驳回。
事实上,在女警官以为让流氓吃瘪的时候,却不知道她实际已经被算计。向日心里在阴笑,等到了浴室里,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将浴缸里的水放满,铁婉正准备招呼流氓下去,却发现他还愣在一边,登时没好气地道:“你怎么还没脱衣服!”
向日耸耸肩:“如果我能自己脱的话,还会像根木头样杵在这里么?”事实上,流氓他自己能脱。虽然那只手不能动,但脱件衣服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铁婉气得捏紧双拳,流氓这是摆明了要让自己帮他脱,可恶!总有一天要让他加倍还回来!尽管心有不甘,但女警官还是走到流氓面前。
小心翼翼地帮他去了上衣,还好T恤的袖子足够宽大,轻轻地擦着“熊掌”而过。轮到脱裤子的时候,铁婉也忍不住扭捏起来,流氓的某个生理反应实在太明显了,以至于在那个地方撑起了一座小帐篷,这还是因为外面也是同样宽大蓬松的休闲裤。这要是脱了下来,在只剩一条内裤的衬托下,肯定会更明显吧?
该死!
女警官呼吸急促地将某个流氓的裤子一扒而下,然后匆匆地推他进了浴缸。时间虽然很短,但那瞬间的一瞥,足以印在她的心头。没了休闲裤遮挡的部位更显狰狞,在稍微有些紧身的内裤包裹下,几乎连线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想起上次还和它有过更加亲密的接触,铁婉就感到头脑有些昏眩,连身体也燥热起来,再也不敢看浴缸中的流氓。
“老婆!”向日忽然叫了一声。
“恩——”刚要答话的铁婉发现自己身体一轻,然后整个人也落在了宽大的浴缸里,她惊惧地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向日不怀好意地压了上去。
“你可是答应过要听我的!”铁婉的身体不由往后挪着。
“我答应过吗?没有吧?明明是你一个人自作主张,我都抗议了,可是你没采纳。现在么?嘿嘿……老婆你用怕啊,我什么也不干,真的!我保证,最多我们就来个鸳鸯戏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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