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路无话,这支骑兵部队大致人数也看清了:一共有27个人。
恐龙那粗壮并且飞快奔跑的四肢,踩在土壤上,让地面都为之震颤,但是不得不说对于这扬起的尘土,加上一上一下颠簸使得胡博的嘴巴不自主的张开,以至于胡博吸进了尘埃而呛的直咳嗽。
“全员停下,休息五分钟”前方莎夏抽出腰间的长剑,指向天空大声喊着。
不得不说莎夏持剑的时候十分神采奕奕,全身散发着英气逼人的气势,再配上她一头柔顺亮彩的金发。
也无怪乎像泰格勒这种大叔对莎夏会这么痴迷了。
得以全员休息,胡博终于可以不用再忍受这颠簸感了。
干燥土壤的气息刺激着胡博的鼻子,说真的胡博看着至今发生的一切,都太有梦幻感了。
“呐,你小子我突然想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泰格勒对着胡博问到。
“我叫胡博”。
“你家人呢?”泰格勒顺势问着。
听到这个问题胡博不禁眼神一暗。
“对不起说出你伤心的话题了,作为补偿我请你和我们嘉希王国特产的凯歌酒。”自知问出不该问的泰格勒,从他坐骑行走包裹中,拿出了一个袋子丢向了胡博。
这是水囊吗?看着泰格勒丢过来的东西,胡博决定打开看下。
“这种香味。”胡博的鼻子闻到一缕说不准是醇香、果香、清香浓缩而成的葡萄酒特有香气,扑鼻而来沁人肺腑。
绝对的珍胡博的眼中散发着狂热的光彩。
本来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为止就滴水未沾,以至于胡博立马“咕噜咕噜”的大口把水囊的酒喝入口中。
一刹那感觉香醇的液体攸然滑过舌尖,润润地过喉,滑滑地入嗓,暖暖地浮动在腹间,徐徐地游离在鼻吸里,仿佛悄悄地潜进血脉中。
“哈哈,小胡博是不是感受到了酒的美妙,告诉你酒和女人可是我拿手好戏。”泰格勒看着细细味的胡博大声放笑。
“话说泰格勒大叔,我们现在是不是往嘉希王国的方向回去啊?”喝的脸色潮红的胡博问到这个他关心的问题。
“不不不,我们巡查队这一次的目的是歼灭这地区的狼人族。”
“狼人族?”胡博疑问地问着。
“事实上最近有一群狼人在我们嘉希王国的附近烧杀抢掠了好几个村子,并且现在他们逃到了这片区域。”泰格勒嗤笑着,不屑道:“要不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部队去执行别的任务中途临时接到命令才转过来消灭他们,以至于仅仅只剿灭了他们一半的人马,不然你这家伙可就真的偷渡成功了。”
“咻,嗖”
“咻,嗖”
“咻,嗖”
就在胡博还想继续问下泰格勒关于这个部队一些事情时,连续三声射箭的声音,打乱了整个队伍轻松休息的节奏。
“敌袭,全员作好战斗准备
这箭的目标赫然是前方莎夏为首的三人,还好在关键时刻莎夏反应过来,腾身一跃躲过了一箭,然而她旁边的其他两人皆没躲过,倒在了地上生死未知。
“吼”远方传来猛兽狂吼的声音,下一秒一群狼人大步流星的跑向胡博这边。
“奇袭”这想法冒出在胡博的脑中。
“奥利弗,仙蒂,该死这群狼人竟然敢如此破釜沉舟。”泰格勒怒骂着,随后转头盯着胡博,这仿佛冒着烈火般的眼神盯得胡博直发毛。
“拿好。”
没有理会胡博错愕的眼神,泰格勒拿起了弓和匕首,奔腾的跑去刚刚传来射箭声的地方。
看着地上刚刚泰格勒丢过来的一把剑,“拿起这把剑战斗的意思吗?”
然而随着狼人们远处奔跑时引起的风沙越来越大,它们在荒原中啸叫如同一只莽荒巨兽,旋转,好像要吞噬胡博他们一般。
终于在胡博呆滞的时候,狼人们已经杀进巡查队的队伍里了,这时的风刮得愈来愈猛。它刮起的土壤灰尘像跳着探戈似的风柱,黄浊的一片。那一个个长牙咧嘴露出尖锐修长的牙齿,并且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的喧嚣而鼎沸,颇像排山倒海而来的惊涛骇浪。
“拿住啊”胡博鞭策自己移动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把手伸向了剑,以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抓住剑。
要知道,至今为止的人生中,胡博并没参加过剑道社,倒不如说大学压根没这社团,甚至连挥舞重物的经验都微乎其微,大概就只有用铲子铲地的这种程度。
因此拿剑的方式也是电视剧中不切实际的战斗姿势。
“警告宿主前方三十米处传来极大的敌对气势。”
眼前再次出现了的警告文字,胡博用鹰眼窥看到前方有个一只眼睛被绷带绑住,并且脚上和手臂上都有明显伤口的一只狼人。
“被盯上了”胡博吞了吞口水。
那只狼人露出一抹嘲笑,拿起手中的长枪对着我,和我乱七八糟的握剑姿势不同,它则是摆出十分威武的架势。
“他妈的,一匹狼拿着把长枪,你敢信”
那家伙怒吼着同时,架住枪,跑向着我。在他奔跑的速度面前,可以说自己的速度完全就像个老人匍匐前进一般。
胡博握紧发颤的手,死命地踩稳脚步,没有办法逃跑,他的速度太快了,唯有抵抗这一下才有机会,胡博脑中疯狂运转着应对当前局势的方法。
在那狼人发出“摸盔乌噶”这种听不懂意思的叫声后,伸出了散发红光的长枪。
“这一枪往我心脏刺来的”胡博紧急之下看出了狼人的进攻方向,然而胡博却并没法做出应对,因为恐惧使得他举步艰难。
情急之下,胡博略微让身体往右边倾侧。冒红的长枪刺进了胡博的肩膀。
“嘶,好痛,超痛”虽然在以前的世界常听说被刺到的伤口比起痛觉更感到炽热,但对于没受过伤的胡博来说,就只是痛,痛的要命。思考已然陷入“好痛”的回圈,无法做出行动。
听说人在快死的那一刻都会进入贤者时间,刹那间能回味感叹着自己的一生,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这一刻再回想起自己在受到泰格勒这大叔的危机,虽然很令胡博恐惧,但并不是实质性的然而这一次刻骨的疼痛让胡博不禁想着:“自己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