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说。生物本能真是一种非常强大的天赋。
有些技能完全不需要学习,就能发挥得很好。
在泰笛全部精神放在渡边晴美体内,努力寻找解决蛊虫的办法时。她自己却是没心没肺的,自顾着依*生物本能的趣事,把自己最美妙的地方。呈现在泰笛的嘴边。
起先渡边晴美还能耐着性子,只是卖力的帮泰笛舔弄。
可性子再好的人,也受不了这么干晾着啊。最要命的是,干晾着不说,还要不停的往那敏感的地方吹气。
于是,渡边晴美充分发挥了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作风,自顾自的寻找着可供摩擦的支点,直奔生命的极致快乐去也。
泰笛脸上能有什么好用的支点。除了舌头,便只剩下了鼻子。
舌头在他的嘴里,渡边晴美头上脚下没办法弄出来,只好退而求其次。把寻求安慰的重点。放在了他的鼻子上。
结果自然就有了前面的遭遇,泰笛收回神念之后,竟是闹了个鼻口留香。
摸了一把鼻子,泰笛很是有些哭笑不得。心道:你这小妮子,还真是卖力。
亵玩某处固然是极爽的经历。尤其这渡边晴美颇有一身好功夫在身,可惜的是,她射中蛊毒,暂时还不能与她合二为一,自然也没办法全情投入。
泰笛心中转了一番念头,接着便有了新的主意:既是变异内力对蛊虫颇有威力,那只要自己把内力运转到舌头上,自然也就可以那啥一番。
推而广之。若是把内力运转到小弟弟上……
等一等!泰笛忽然想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内力外放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在神念全力控制下,倒还能够保证它的精确运转。不出什么差错。
可若是自己玩得高兴,爽过头了。一时失神,夹着强劲内力的舌头又或是小弟弟大力抽动两下。那乐子可就大了!
仔细想了想,泰笛不得不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时候吃了渡边晴美的念头。
“少爷……”
泰笛这种干吃不做的疏懒行为。再次惹恼了渡边晴美。人家都已经自力更生了。你丫不配合也就算了,竟然干出拆桥这等天怒人怨的行为。人家小姑娘不恼才有鬼。
渡边晴美些时倒像是突然生出了一副玲珑心肠似的,竟是没有任何怪罪的言语,只是幽怨的丢出一句“少爷”,便马上得到了泰笛的回应。
“马上来,马上来!”
得。今天少爷不拼死吃回河豚!泰笛下了个颇有些大胆的决心:“大不了我多花一些心思在控制内力上面。暂时先让你爽一下就是!”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在男女行房的时候。让女方得到至高的愉悦,不光是一份责任,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泰笛果真功运于舌。再分出一分神念,仔细的盯着渡边晴美私处相当大的一片范围。
虽说已经有了前面的实验。已经能放下百分之九十的心。可泰笛现在已经不属于自己。为了家中的娇妻美妾着想,他实在才是有必要小心再小心。
内力运转到舌头上,竟是别有一番泰笛未曾预料到的好处。
才只是舔一下,便听渡边晴美像是猫儿一般轻叫了一声。
“怎么啦?”
泰笛被渡边晴美叫得心里发烧,很是有些不满的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开口问道。
“有没有搞错,大姐?我都已经很努力的在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分心他顾,你以为控制内力到这等精确的程度,是很好玩的呀?要是一个不小心。我可就是要在你身上再开一个洞的!”
心里面的想法,终究是不好宣诸于外的,泰笛只好忍着,没有说出来。
渡边晴美也是放下手上的动作。声音糯糯的道:“我也不知道,呢……刚刚的感觉,真的好奇怪,就像是……被开水里滚过的毛刷子刷过一样,那毛刷子上的毛,还是软软的那种!”
泰笛很是有些啼笑皆非。心道:这是什么诡异的形容?什么叫毛刷子刷过一样?我的舌头有那么毛糙么?
于是,他便也不管那么许多,双舔了一下。
结果自然是让渡边晴美又叫了一下。
“不要叫得那么骚好不好?再叫我可就不舔了!”
“好嘛!好嘛!你继续……我,我也继续!”
为了不干扰披此的工作,渡边晴美索性也找了个东西堵住自己的小嘴。
果然,此时无声胜有声,没有声音的骚扰,两人的工作进度一下子就快了不少。
只不过,两人的身体,还是忠实的反应着他们复杂心情。两人仿佛是同时通了电似的。你方抖罢我登场,一个赛一个的抖着频繁。
相较之下,还是泰笛要稳重一些。到底他分了一分心思在运转内力上面,并没有花费多少心思去关注自己的要害。这样一来,无形中倒是极大的延长了挺立的时间。
运转内力到舌头上,第一个好处已经凸现出来,那就是仿佛给舌头带了层电似的,碰触过去,比平时要多了一分异样的快感。
没过多久,第二个好处也显露了出来,如果说第一个好处,更多的是带给女方快乐,第二个好处更多的,却是让泰笛多了许多卖弄的机会。
普通人的舌头在口腔内转动,总是如臂便佛,相当的灵活。可若是伸出嘴外,由于舌头的伸缩力有限,不自觉的就变了僵硬了起来。
此时泰笛运转内力在舌头上,竟像是帮舌头做了延长手术似的,不但让这舌头能够伸得更长。而且还让它像是在口腔里面一般的灵活。
吸、舔、吮、咬。这是口舌的配合。勾、挠、转、弹,这是舌头在施展格斗技法。
人说触类旁通,这话真是不假,泰笛不但把功夫练到了小弟弟上,还把功夫给练到了舌头上。再加上这舌头有小弟弟远远比不了的灵活。顽皮心一起,渡边晴美可是糟了央。
开始的时候,她清寒能勉强忍住,用更加卖力的吮吸,来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可当一波波的浪潮,如同山洪泛滥一般的汹涌而至的时候,她终于再也无力抗拒,只能放开手中的工作,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起来。
先是比较正统的东夷叫春手法,诸如:“亚麻袋”、“啊窑口”之类,叫得狠了,干脆来个“一勾”。后来不知道是叫累了,还是觉得多章节不如单章节来得爽利,干脆就是“啊”、“哦”、“嗯”之类的汉语发声训练。
不管多么贫乏的单词,落在声音甜脆的女人身上,总是让人热血沸腾。毫无疑问,渡边晴美便是这样一个女人。
可再好听的叫声,也有终结的时候,渡边晴美第一次喊出一勾的时候,还只是处女初体验似的一个小浪潮,只是身体略微僵硬了一下,没过多久也就恢复了正常。
可当泰笛便出浑身手段,舌头的舔弄和手上的功夫结合之后,她便没这么轻松了。
最难忘的高氵朝往往发生在什么时候?野外露出?中出?制服诱惑?公车?错!不在于时间,不在于地点,甚至不在于衣服。最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延迟!
没错,总是在她快要太到高氵朝的一瞬,泰笛收回了舌头,然后两手用力,在她的小屁股上啪啪来上几下。
开始几下。她不觉得疼痛不说,反倒兴奋的摇摆着臀部,好像这也是莫大的刺激一样。
直到泰笛打得狠了。她才吃痛的放柔了身子,然后哀求。
可没成想,泰笛轻轻亲吻一下她的小屁股,然后又开始舔弄。
如是再三,便是神经再坚韧的女人,也要发狂了。更何况是渡边晴美这样一个没有真正经历过房事的雏儿。
“少爷。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再也受不了了啦!”
泰笛一脑门子的黑线,心道:不至于吧?搞得我跟你们东夷鬼子似的,我可不是当年的小鬼子,你也不是我们夏国的革命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