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今晚秦笛主攻的目标是季玉蓉。要是不先吃了这小丫头,以她的性子,肯定羞得立刻撒腿就跑,抓都抓不住。
不知道季玉蓉是不是不习惯穿别人买的衣服,不但身上穿的依旧是那身警服,那外衣下面,也不曾换上柳莺买来的全新内衣。
灰色的警装是棉质的,胸口上有两个缀着钮扣的布兜,距离稍远一些,并不容易发现季玉蓉警装下面的秘密。
可秦笛这一下手触摸,立刻就察觉了里面的文章。原来,这妮子并不是洗完澡仍然穿着旧内衣,而是挂了空档!
棉质警装是一层阻挡,布兜又是一层阻挡,可即便隔了这两层棉布,秦笛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下面的柔嫩……,不,只是稍稍碰触,身下敏感的玉人便有了反应,柔嫩的凸起,立刻便硬挺了起来。
回想起和季玉蓉的相识经过,两次得窥玉体,三次密切接触,秦笛稍稍熄火的部位,立刻又变得火力全开,昂然坚挺。
灰色的警装下面,掩盖的是粉嫩的、红润的、有光泽的、美丽的凸点,那是秦笛亲自见识过,永远无法忘怀的致命诱惑。
单单是想一下,他都忍不住贴着她的警装,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这**而又刺激的动作,仿佛是舔在了在场所有女人的敏感部位上,让她们忍不住齐齐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叹息。
神情专注地秦笛,根本就没有发觉这一点。因为他发现,在自己的舔舐之下,身下的玉人,在微微颤抖,浑身上下,有节奏的打着摆子,仿佛就只是那么一下,已经让她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秦笛无法克制调笑地**,擦着季玉蓉的警衣,呵着热气,一点一点的向上移动,一直挪动到季玉蓉耳垂旁边,这才笑着道:“蓉儿,你是不是已经**了?”
被秦笛死死压住,动弹不得的季玉蓉,原本已经闭上眼睛,害羞的放弃了挣扎。可一听秦笛这话,羞怯欲死的她,面色像是被火光映着了似的,火红一片。
原本体力衰竭的她,奋起余勇,波浪般的起伏着,誓要把秦笛掀翻在地。
秦笛并不刻意地压制季玉蓉地动作,只是小心的控制着,不被她挣脱。
他的舌头,更是片刻也不曾离开她的耳垂,现在更是极为过分的深入她的耳门,直舔得她身痒难耐,几乎要求饶,这才低笑着道:“蓉儿,你体力这么好,不如等下我们合二为一,身心交融的时候,再拼命用力也不迟啊!”
被秦笛这么一羞,季玉蓉再也生不起反抗地念头,左右都是无法挣脱,拼命反抗,还要被他调笑,更过分的是,一旁还站着四个女人旁观。天啊,为什么要让我的第一次,在这么羞耻的情况下结束啊!
显而易见的是,季玉蓉并不介意献出自己的第一次,她介意的只是,自己地第一次,要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进行。
既然挣扎是没用的,季玉蓉便只好妥协:“阿笛,求你了,让她们先回避一下好不好?最少,也让我能有一个值得回忆地第一次,好么?”
季玉蓉的要求过份么?当然一点都不过份。对于这个美丽的警花来说,第一次在这么不堪的情况下结束,不免太过羞人,以后又如何让她在姐妹之间抬起头来?
秦笛微微笑了笑,并不接话,只是抬眼望了一下四周,却见房里的其他四朵金花竟是走的一个不剩,就连白兰香这房主,都把自己的闺房让了出来,给他们当作新房。
不用多想,秦笛也知道这是白兰香的主意,她那么体贴入微的一个人儿,怎么可能不照顾季玉蓉的情绪?
“蓉儿,你抬头看看,哪里有人需要回避?”
得到秦笛的提示,季玉蓉果真抬头一看,事实也正如秦笛所说,房内当真没有一个人在,所有人都已经自觉自愿的选择了回避。
“好蓉儿,让我来好好的爱你!”秦笛低笑了一声,俯身噙住季玉蓉的要害,那两点嫣红中的一粒。
厚实的嘴唇,包裹住软中带硬的樱桃,肉与肉的纠缠,唾液的湿润,让两个人,几乎情不自禁的同声叹息。
秦笛叹息的是口中厚实的肉感,柔嫩之中带着质感,既有少女的娇嫩,又有妇人的柔韧,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恩物!
隔着棉质警装,或噙、或吻、或舔、或吮,不管秦笛有多努力,那层衣服,总是让他觉得有些到喉不到肺。
不光是秦笛这样认为,就连季玉蓉也有同样的遗憾。只不过,她是女生,她不能,也羞于捅破那层窗户纸。
羞涩的少女,只能在心中默默的鼓励着他:“快点啊,你倒是快点啊!呆子,你就不知道把碍事的东西脱掉么?”
仿佛是听到了少女内心的呼喊,秦笛用唇噙住季玉蓉的警装钮扣,大舌一卷,牙齿一合,竟是只凭一张嘴,就解掉了那代表威严的钮扣。
如是者三,秦笛不解开季玉蓉警装最上面的一颗钮扣,也不解去最下面的一颗,只是任凭那灰色的警装在她身上挂着,包裹着她大半**,却偏偏露出那娇嫩的中间部分。
可能是衣服还在季玉蓉身上的关系,虽然偶有凉风碰到身体,她的警惕性依然没有提高。竟然任凭秦笛的舌头,在她的胸腹之间徜徉。
饱满、坚挺、弹力十足,这三项美胸的关键标准,季玉蓉无不具备。以至于秦笛在品尝、磨蹭的时候,根本就舍不得离开半点距离。
“呆子,你是不是想折磨死人家!”季玉蓉忍不住从鼻孔里呜咽出声,她感觉浑身上下,就没有对劲的地方,除了摇摆身体,她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对。
好不容易等到秦笛吻到季玉蓉的左峰,一番逡巡之后,眼看他就要登顶,谁知这天杀的绕了一圈,又转攻右峰。季玉蓉急得直踢腿,却偏偏拿秦笛无可奈何。
又急又恼之下,季玉蓉猛一缩手,挣脱秦笛的控制,抱着他的脑袋,就对上了自己的一颗红樱桃。
不用季玉蓉再加提示,秦笛已经明白了她想要些什么。女警官的突然主动,让秦笛惊讶之余,更多了几分欣喜。
轻轻含住那抹嫣红,没了警装的阻挡,没了布料的干涉,柔嫩的顶端没入秦笛的口中,那一瞬间,他甚至有一种舍不得吞下去的感觉。
“快呀!”季玉蓉最受不了秦笛这种做到一半,却悬崖勒马的举动,她干脆抱住秦笛的脑袋,用力一搂,便让那红樱桃彻底与他的嘴唇完美结合。
仿佛有两道电流,分别从内心深处,还有那红樱桃上同时流淌而出,两道电流向着同一个方向飞速相撞,迸发出无数道火花,烫的季玉蓉浑身颤栗。
吻着、舔着、含着、绞着季玉蓉的敏感顶端,秦笛手上不停,摸着她的黑色筒裙,一点一点的向上提。
他竟是不打算脱去她的衣裙,准备就那么占有她,占有这漂亮的警花!
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他和她总是容易激动,变得更加敏感,还没有进入她的体内,他都已经感觉到自己变得更加饱满,更加贲张,更加挺拔,简直就像是即将要爆发。
而她也是变得湿润,变得情动,变得受不了哪怕一点点刺激,迫切的需要和他来一次更加紧密的结合。
那碍事的裤衩,被秦笛随手扯去,露出下面鼓胀的部分,轻碰、慢抵、厮磨,每一种介乎挑逗和寻找目标的动作,都刺激的季玉蓉神经紧张,死死的抱住秦笛,片刻也不舍得撒手。
她是如此的稚嫩,在这人间爱事上是如此的生涩,以至于过于紧张,抱紧了秦笛,让他的动作也受到了限制,没有更多的施展空间,于是他干脆稍稍停下,只是专注于她的上身敏感带。
他和她的接触,几乎没有空隙,可到底还没有真正的合二为一,天真的她却以为,自己已经完整的属于他,睁开了有些迷蒙的双眼望着他问道:“阿笛,已经结束了么?”
秦笛忍不住轻笑一声道:“都还没进去呢,怎么就结束了呢?傻丫头,忍一忍,等下你就变成真正的女人了!”说着,秦笛向前一抵,顶在她那几乎不见半点缝隙的**地带。
本已放松了自己的季玉蓉,听到秦笛的这番言语,忍不住再度紧张起来。
秦笛趁着季玉蓉将松未松,将紧未紧的当儿用力一挺,顿时便尽根而没,整个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