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着,僵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对方,似乎都在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好了,我知道了。”最终,韩子墨先开口了,站了起来,理了下自己下摆的衣角。
“希望,你不会后悔你今天的决定”抛下一句话,韩子墨就走了。
韩子墨走后,室内屏风后面躲着的六个人也走了出来,她摆了摆手,让他们出去了。
这些人是莫沉安排的,她事先并不知道,她知道的时候已经在包厢里了,而韩子墨随时可能进来,没办法,只能妥协。
苏落只觉得自己的腿有些软,一摸,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
没想到这么简单,顿时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想着说不定他会大打一场,然后把她再次劫走,看样子是自己多虑了。
走出包厢的时候,阿德还是守在门口,她问了下之前的情况,据说,韩子墨是一个人过来的。
快到落园的时候,她才想起那张结婚证的事还没有解决,本来想立刻给韩子墨发短信两人约个时间把婚离了,后来一想,还是等过段时间等他心绪平复下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过的很舒心,似乎到哪都没有了韩子墨的身影,她也刻意的规避了所有与韩子墨及韩氏集团有关的消息,甚至连手机新闻都没看一下,而无论是经纪人琛哥还是助手顾心,都不是喜欢多话多管闲事的人,一时间,苏落的心境倒是异常的平和,而戏也拍的越来越顺利,转眼,已到了结尾部分。
“阿落,韩子墨明天就要结婚了,你没什么感想吗?”
“什么?”苏落有些惊讶的看着洛天,似乎有些觉得是自己耳朵幻听的感觉。
“你不知道吗?”洛天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苏落,“他们结婚的消息已经发布了一个月了。”
“新娘是谁?”苏落好不容易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你学姐,莫玲珑。”
苏落睁大了眼睛,莫玲珑要和韩子墨结婚,她怎么从没听莫沉说过?莫玲珑可是莫沉的堂妹,明天的婚礼,她作为堂嫂,怎么都应该出席的。
“莫沉没告诉你,应该有他自己的理由,不过,你今晚回去,他肯定会说了,他已经帮你把明天出席婚礼的礼服都准备好了,是从法国请名家设计的,我看过,很漂亮的礼服。”
苏落没有说话,只觉得莫沉不应该连这事都这么瞒她的,她既然选择了他,就代表她放下了,他应该相信她的。
“嗯,我知道了。”然后转身,打算卸妆换件衣服回去,这几天日夜加紧拍戏,似乎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太多,因为这个月里有好多场夜戏,她拍完回家的时候,差不多凌晨都过了。
“听说,莫家为了这事,已经差不多分裂了,这事闹的很大。”
洛天的声音在韩子墨的背后继续响着,苏落的脚步止住了,她觉得她是不是错过了太多的事?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现在她倒有些怪自己的可以规避了。
“什么意思?分裂?莫家怎么了?”
“莫玲珑和韩子墨的交往,因着莫氏集团和韩氏集团的敌对,向来就被莫家禁止,可是你也知道你学姐的性子,越是那么多人反对,她就越是要如此,特别的,她还那么的喜欢韩子墨,这事本来是莫玲珑一头热的事,只要莫家不同意,这个婚礼也都是无法举行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一个月前,莫玲珑的父亲莫弘义和母亲林静怡居然同意了他们的交往,而之后就传出了两人即将结婚的消息。”
“可是分裂是什么意思?”
洛天有些好奇,看苏落的样子是真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吗?莫弘义和莫景睿已经分家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莫家两兄弟的关系向来都很和谐的,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哪怕一句争执。”苏落更奇怪了,莫弘义身为s大的校长,在外面却是处处以大哥莫景睿为尊,就算当初在莫氏集团继承人的问题上,也是没有丝毫异议的就选举了大哥莫景睿,这么多年来,在集团的问题上,从来就没有插手过任何一件事,可是这样的感情,为什么会闹的分家?
“你不知道吧?莫弘义把自己名下莫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送给了韩子墨,当做是莫玲珑的聘礼。”
“什么?怎么会?”苏落的眼睛睁的更加大了,莫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那是什么概念,莫弘义居然把它作为了聘礼给了韩子墨,要知道韩氏集团和莫氏集团可是敌对关系啊,韩氏一直想法设法的想兼并莫氏
“莫弘义本来想这件事暗中进行的,却没想到被八卦媒体给曝光了出来,甚至还有那份股份转让协议的照片,这消息一出,他们两兄弟当时就吵了起来,莫老爷子高血压发作还进了医院,没多久就传出了莫家两兄弟分家的消息。”
苏落简直是吃惊的已经说不出话了,这简直是堪比连续剧还刺激啊,难怪这段时间,莫沉总是睡的很浅眠,她偶尔醒过来,总是看见他在翻身。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这阿沉”
“他也只是不想让你担心,不想影响你拍戏吧那几天你拍戏不在状态的事,好像陆风和莫沉提起了。”
“我知道了,不说了,我现在要立刻回去。”
“嗯,回去好好说,不管怎么样,明天是他们的婚礼,无论心里什么感觉,一定要保持笑容哦,别忘了,你是苏落”
“嗯,一定”
上了阿德的车,苏落就给莫沉去了电话,得知他已经回了落园后,就让阿德以最快的速度开回去。
苏落走进大厅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挂在一旁一具模特身上的礼服,玫瑰红色的,很靓丽,一眼就感觉很有气质。
“这礼服你试下,前几天刚从法国运来的,明天是玲珑和韩子墨的婚礼。”
莫沉说的很简单,苏落却是点了点头,就拿过礼服跑去房间了,他没有解释的话,其实在路上她都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