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墨看着苏落这样子,却是哈哈笑起来,“哪有,你可是女王陛下,我怎么敢生你气?当然是女王安排什么,我就吃什么了。”
“这还差不多。”这话很受用,苏落嬉笑着也坐了下来,坐在了韩子墨的对面。
两人于是很愉快的就吃了起来,气氛还是一如既往的愉快,他们还聊起了以前在t市上学时的许多事,甚至还说到了小彦,说他想和她一起回去看看小彦。
苏落当然是欣口就同意了,其实她也很想小彦,每次只是打打电话说个几分钟,已经不能让她满足了,何况小彦一直说自己很好,没亲眼见到,她也不放心啊,毕竟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伤害。
暗暗的就在心里有了个决定,等洛天这张新专辑一录完,她就和子墨回去看看。
韩子墨吃的很开心,苏落身为演员,不能随意的吃很多,只是那么吃了一点点,所有韩子墨几乎是包揽了桌子上所有的菜。
“啊,真好吃,落落你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好久没有吃到如此美味的菜了,要是在我养伤的这段时间里能天天吃到你亲手烹制的美味就好了。”
“只要我有空,就给你做。”苏落倒是应的爽快。
“你现在可是大忙人,这句话我也就只是过过耳瘾了。”
看着韩子墨眼中调侃的神情,苏落不由白了他一眼,“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这不都是在工作嘛。”
“哦,对了,说起来还没恭喜你呢,荣登洛天新专辑的女主唱。”
“没什么好恭喜的,运气好点罢了,哦,对了,你知道吗?洛天竟然是我小时候的玩伴。”
韩子墨的手明显愣了一下,笑了笑,“这是怎么回事?”依他了解的,洛天可是赵家的长孙,赵家也是名门望族,而苏落小时候根本就没来过s市,而且以他们以前的家庭状况,似乎和赵家这种百年望族也根本没有交集的可能。
“呵呵,这么巧?小时候那是几岁?”
“也就我八岁的时候,那时候我和妈妈还有小彦也还没去t市,我家就住在洛天家旁边,一来一去就熟悉了,她妈妈是那种特温柔的人,会做很多好吃的糕点。”
“敢情你记住他就是因为她妈妈做的糕点?你个小馋猫”韩子墨笑了笑,很快的就与自己的思绪点对接了,据他的情报,洛天十一岁的时候,他父母离婚,他跟着母亲走了,可是后来他母亲身病去世,十三岁的时候又回了赵家,不过十八岁的时候他又自己搬了出去,并且把名字改为了洛天,据资料看,洛天和赵家的关系很不好,当然,绝大部分原因是他父母后来又娶了个女人,并且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让他母亲伤心欲绝,郁郁而终。
“也不全是啦,洛天小时候对我还是挺照顾的,只是没想到这些年,他变了这么多,所以就算以前碰过几次面,却也完全没认出来。”苏落又想到了他们小时候的事。
“那现在又是怎么相认的?”
看着韩子墨一副“我很想要知道”的样子,苏落忽的昂起了头,“秘密,不告诉你。”
“小样,还秘密了,真不告诉我?”其实他还真的很想知道,只要是有关苏落的事,他都想知道。
“不告诉”
“小坏蛋。”她不告诉他,他也不强迫,反正迟早会知道的,关键是以前发生的事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只要苏落喜欢的人是他就好。
“我就坏了,哈哈哈。”看着韩子墨想过来拉住他,苏落敏捷的转身就跑了。
“来,让我抱抱”
“你追我,追到我就给你抱,哈哈哈。”
“好啊,你说的。”韩子墨奋起直追,可是奈何这个屋子真的很大,而且苏落身形敏捷,就像泥鳅一样的滑,好几次差点能追到了都被逃脱了。
于是,大厅里两个人你追我跑的一直兜着圈子,屋子里欢声笑语不断,好久没看见苏落这么开心了,韩子墨当然也乐得配合她。
忽然,韩子墨一条腿不知道撞到了什么,顿时人就蹲了下去,然后整个人就不好了。
“子墨,你怎么了?”苏落一看急了,但也没有立刻奔过去,只是站在原处。
“好像……好像撞到了腿伤处……”韩子墨皱了皱眉,一副很痛的样子。
苏落一看不好,连忙就跑了过去,“你快坐下来,裤腿管卷起来给我看看,是不是撞到骨折处了?”说着,也不等韩子墨自己动,苏落就伸手去捋他裤子了。
可是手还刚碰到他裤子,整个人就忽的倒在了他怀里,鼻间一股好闻的男性气息钻了进来,淡淡的,甚至还有些沐浴露的清香。
立刻的,苏落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子墨,你居然骗我。”苏落挥起拳头轻轻的在他肩膀上敲了下。
“不这样我能抓到你吗?你跑的比兔子还快……”韩子墨用力的抱住了苏落,脸上一脸的开心,似乎怎么都抱不够似的,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好。
“你不是打架向来都很厉害吗?怎么着,现在是承认跑不过我啦?”苏落很是得意,一时间也忘记了把韩子墨从身上推开来。
“我可是病患……”
一听到“病患”两个字,苏落顿时心都软了,“子墨,你别骗我,刚才真的弄伤了没?”
“没受伤,我故意逗你玩的。”
“真没有?”
“就算有,你这么关心我,我也好了大半了。”韩子墨的眉毛微微皱了下,刚才的确是不小心碰到了茶几,正好碰到了伤处,那一下疼痛自然不是假的。
“既然是骗我的,那我也不给你抱了。”苏落说着就要推开他。
“别,再让我抱会,就一会。”暖玉在怀,岂是说放就能放的。
“韩子墨,你这无赖。”
“一分钟,再让我无赖一分钟!”
“一秒钟都不行”
“我是病患,推不得,痛。”
于是推,推不得,打,打不得,自然只好任人宰割,任人拥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