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发文时间:06/292009
铃……
放学铃声敲响了,苏意梨提著书包低著头从教室後门走了出来。
一路上,女生们兴奋的讨论著一位音乐老师,说他有多师多有才华,人多温柔时,那具娇小的身子一颤,低垂的螓首是一脸的苍白。
放学後的音乐教室空荡荡的,宁静中透著落一股阴寒。
这间高中部第四音乐教室是学校七大不可思议事件之首。
听说这间音乐教室曾经闹鬼,所以除非必要,没有学生愿意靠近这里。
苏意梨每一次来这间音乐教室时,身子总是颤得厉害。
她不怕鬼,怕的是音乐教室里的那个人。
急促的脚步停在第四音乐教室门前,纤长的手停在门把前,她必须深吸一口气,才有勇气拧开这道门。
门开了,一室的幽暗透著一点微弱的烛光,通知她,那个人比她早到了……
“你迟到了。”
音乐教室里,一声男性的低吟溢出。
“对、对不起!因、因为今天是我值日,所以……”
她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落了锁,
一脸慌恐的向那声音的主人解释。
“迟到就是迟到,没有任何理由。”
声音的主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透过那微弱的烛光,隐约可看清那是位长相相当斯文俊美的年轻男子。
“老、老师……”
她不安的伫足在原地,一双清灵的黑瞳带著水气盯著那年轻的男子。
“迟到的惩罚,不用我来教你吧。”
俊美的年轻男子脸上挂著一抹邪佞,那金边眼镜下的黑瞳划过嗜血,像头猎豹牢牢的盯著苏意梨。
惩罚……
大脑接收到讯息,止住眼中羞耻的泪,她颤著手将校服上的钮扣解开。
年轻男子的黑瞳随著少女逐渐赤裸的身子闪著怪异的兴奋。
上半身的衬衣被脱去了,露出了草莓图案的胸罩,包裹著那小巧饱满的莹白浑圆。
男子的目光开始灼热起来,宁静的空气中响起了细微的轻喘。
她垂下通红的小脸,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开始褪去短裙。
与草莓胸罩同系色的小内裤裹著少女圆润挺俏的玉臀。
看著那仅著内衣裤的少女不安的伫立在原地任他肆意打量,年轻男子升起一股优越感。
他举著烛台走向半裸的少女,伸出纤长漂亮的手指掬起她的秀发,“这美丽的头发……被剪过了?!”
蓦地,男子斯文的俊脸一瞬间变为阴鸷,
手中力道一紧,少女呼出低吟:“疼……”
他无情的扯著她的秀发。
“不、不是我剪的!老师,好疼……”
为防另一波疼痛来临之前,她赶忙解释。
他太可怕了……
少女忍著泪在心里想著。
明明事先已做过修整,绝对看不出头发与原先的变化,还是被他发现了……
“那是谁剪的?”
一听不是少女自已剪的,他放松了紧箍的力道,纤长的指开始漫不经心的反复把玩著那长及腰的乌发。
这一头漂亮的黑发,是他的最爱。
他最爱她在激情时散乱这一头乌发时的淫荡表情。
“是、是同学不小心剪到的……”
长期处在男子的淫威下,她乖顺的将头发被剪的原因告诉给他。
如往常一样,总是迟到的她又被老师点名罚站。
那後门,总有一堆喜欢欺负像她这种不起眼且用功学习的‘乖宝宝’的臭男生。
他们趁她不注意时,偷偷的拿出剪刀剪了她发尾一小截,要不是她发现得早,损失会更加严重。
其实头发剪得并不多,全班同学都知道一向乖巧没脾气的她非常宝贝这一头乌发,
若是有人赶打这头发的主意,她会发很大的脾气。
所以同学们多半欺负她也不会打她头发的主意。
一小截而已,只不过小麽指的长度,
她以为不会被他发现的……
“意梨……老师最爱的是你这美丽的头发。下次,若是再被人碰过了,可别怪老师无情了……”
答案令他满意的重新挂上斯文的淡笑,嘴里吐出的却是阴狠的威胁。
“……是!意梨明白!”
“乖。”
散去了阴霾,年轻男子俯下身,在少女白玉般的耳垂轻咬一口。
少女嘤咛著缩了缩脖子,她的耳垂很敏感,男人轻轻一个碰触,都会让她情动。
被调教的身子,只需男人一个挑调的眼神,便会在最短时间内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他将少女逼至墙壁,在少女发颤中,那大掌覆上了草莓系胸罩,粗鲁的揉捏中,少女咬著牙忍受著异样的快感。
他见状,勾嘴一笑,一声冷嘲令少女羞红了双眸。
总是这样……
他总是用著那嘲讽的嘴角冷眼的看著她的意乱情迷……
与俊美斯文的面孔不附的古铜色肌肤,他的手将少女的胸罩扯了开,露出了那发育良好的浑圆。
白皙的浑圆顶端,小巧可爱的乳尖儿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此刻,因男人所给予的撩拨而坚挺著。
黑眸一黯,他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少女发出甜腻的呻吟。
勾嘴,这一次,他张嘴将少女整个乳首吮住,用牙齿轻咬著,用舌轻舔,用嘴猛浪的吸吮著。
“啊啊……”
一边吸咬少女的浑圆时,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的顺著少女优美的曲线滑到底裤的边缘。
少女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在男人伸出手指触碰大腿根部,夹紧了双腿。
“放开。”
他只轻轻的一个命令,少女便乖顺的松了力道,任男人的手指在私密处肆意玩弄。
隔著薄薄的底裤,他的手指肆无忌惮勾弄著少女淌著湿意的幽穴口。
“湿了……”
只轻轻几个碰触,少女便淌出大量的湿润,让男人邪佞的抬起了手指,那上面沾满了少女的淫液。
他将手指举至少女眼前,命令她张开嘴,将沾著她淫液的手指放了进去。
口腔内是她的味道,那男性的手指正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她嘴里做著抽送。
一进一出间,她的唾液被带了出来,淌湿了嘴角,流至浑圆上。
男人俯身,将浑圆上的唾液舔了去。
过了一会儿,他将手指从少女口腔内抽了出来。
然後,伸开修长的腿,顶开了少女的腿,他撕开了那湿润的底裤,解开了裤头,就著那底裤的裂缝插了进去。
“嗯──”
被瞬间充满的硬实,少女湿热的小空紧紧的咬住他的硬挺。
男人轻喘一声,调整了两人的位置,大掌箍住少女的腰,
开始猛浪的抽送著。
“嗯─哈啊……啊──”02
发文时间:06/212009
第四音乐教室内,激情肆无忌惮著。
***
许多时候,苏意梨总是在发呆。
她在想许许多多的可能,逃离养父的可能。
从小无父无母,被那男人收养时只不过七岁。
那个男人,大了她十岁。
轩允傲……
他的名字,很好听的。当时她这麽想著。
但现在,只要一听到这名字,她只有害怕与恐惧。
***
被男人在音乐教室玩弄了大半夜,在他怀中昏迷後醒来,回到的是自已的家。
那座学园後山上的豪华府邸内。
自她上高中後,他带著她在学校各处做爱,最爱的是那闹鬼的第四音乐教室。
只因那地方,可以通过走廊到达後山上的豪宅。
他做事很警慎,虽然行为放浪,却从未让学校任何一位学生发现过。
所以,在人前,他是斯文温柔的完美老师。
在她面前,
他是化身为撒旦的恶魔。
睡来时,是午夜三点左右。
她的身边,没有他。
他从不曾和她睡同一张床。
无论怎样的激情中。
浑身酸疼,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嫌吃力,她苦笑著想著明天又要迟到了。
***
天亮,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的太阳很大,苏意梨在铃声敲响的半小时才进教室。
低著头,从後门悄悄的摸到自已的座位上,才刚一坐下,便听化学老师恐怖的叫声:“苏意梨!你又迟到了!到外面罚站去!”
她苦笑一叹,乖乖的由後门走出去罚站。
好疼……
昨夜男人为她头发变短的事而大怒,故意粗鲁的强要她,以致於她今天差点来不了学校。
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私处被磨得红肿,就算上了药,还是那样的疼痛。
站姿有些怪异,她靠著墙面,减缓那疼痛。
铃……
下课,‘酷刑’结束。
拖著沈重的步伐进了教室,坐到位子上,她查看课程表。
音乐课……
压下颤意,她深吸一口气,收拾好课桌拿著音谱去第二音乐教室。
第二音乐教室位於高中部四楼,她是三年生,只需爬一层楼梯。
走进闹哄哄的音乐教室,女学生照例化妆抹粉,男生们谈笑打闹,而她则像个局外人坐在最角落上。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来了。
一位长相斯文俊美的年轻男子一走进来,便引发了全班同学的尖叫声。
“轩老师,您今天还是一样帅呀──”
“是是,请各位安静。”
完美的微笑,温和的脾气,他是全校师生共同追逐的音乐王子,连那些男生们也少有逃脱的。
只有她,从头至尾,不曾与那群女生们共舞,冷冷的,带著恐惧的盯著那台上的男子。
从不只一次後悔,要是没被他收养该多好……
要是,不会长大,该多好……
***
“喂,苏意梨,你又发呆了呀!”
突然,头皮传来的刺痛拉回了她的神智,扭头一看,是那个剪她头发的男生言哲熙。
言哲熙坐在她隔壁,一脸恶意的揪著她的长发。
“放开我,要是轩老师看到了,你会挨骂的。”
她偷瞟了台上一眼,见轩允傲没注意到这边,稍松了口气,朝言哲熙低吼著。
“呀,你这丫头就知道拿轩老师当挡箭牌。”
他话虽这样说,倒还是乖乖的松了手。
轩允傲虽然温柔脾气好,但在他授课时段,若是学生不专心,後果可是很严重的。
倒不是他会亲自惩罚学生,而是他的亲卫队,防不胜防,异常的恐怖。
音乐教上相安无事,轩允傲从头到尾都未曾看过她一眼。
下课後,正收拾音谱时,被轩允傲点名了。
“苏意梨,到老师办公室来一趟。”
他话一落,她身体便是一僵,教室内,瞬间传出女学生嫉妒的尖叫:“呀,老师好偏心,又要帮苏意梨辅导了!”
“下星期我们玛利安校要和圣帝亚校举行音乐比赛,三年级是苏同学,老师当然要偏心一段时间了。”
轩允傲微笑著解释,成功的消去了女生们的不满。
苏意梨一听,在心里苦笑嘲讽,这个男人就是如此,甜言蜜语一堆,却是高端的让任何人都察觉不出。
她会成为三年级生的代表,不仅是因为她音乐好,最重要的是轩允傲的假公济私……
连著向班主任请了後两节课的假,她抱著乐谱进了轩允傲的个人办公室。
和第四音乐教室一样,这间办公室没有开灯,淡淡的光亮全靠被窗帘遮盖的太阳光。
进门,反手上锁已经成为习惯。
二十坪米的空间内,没有轩允傲的身影,他的个人休息室内却传出水声。
那是,在沐浴……他的习惯……
“进来。”
扩音器内响起了男人低沈的声音,她放下乐谱,抓著裙裤摆拧开了休息室的门。
毛玻璃上映照著男人伟岸的身形,他正在洗头,她还有一点时间。
“老师……”
她试探轻唤,见他应了声,结巴著解释道:“那、那儿还很疼……”
未完的话,暗示著她今天无法陪他,请求他放她一马。
他只轻应了声,什麽也没说的继续他的洗头大业。
她只能僵在原地,不安的低垂头等待他发落。
水声停了,毛玻璃被推开了,年轻男子只在腰际围了张浴巾。
那一身完美结实的肌肉与他那张斯文的脸极不相衬,却又意外的协和。
“过来,替我擦头。”
他坐到床沿上,背对著她,并扔了条毛巾给她。
她一把接过,脸上带著欣喜。男人的举动告诉她今天不会再要她了。
她跪在床沿边,替那微垂头的男人温柔的拭干头发上的水珠。
空间是沈默的,透著淡淡的温馨,可惜她没有注意到。
待水珠全拭去了,他抬起了头,盯著她,趁她不备之时揪住她的长发拉进他怀里。
“呀──”
她尖叫著倒在男人的怀中,因他侧对著她,所以她的姿势很难受,却不敢反抗的僵著。
“那个男孩,就是经常拉你头发的那个吧。”
她一惊,以为男人没注意到的。
“是,是的。”
乖顺,在他面前,她从不敢隐瞒他任何事。
“那个男孩,是学校董事之一的孙子,言财团的长子,权利够大的呀。”
他的声音很阴沈,话中隐藏的暗示让她惊恐的向他保证:
“我什麽也不知道……老师要是不喜欢,我会向班主任申明换位子的。”
她乖,他就不会折磨她。这是十八年来的经验结论。
“那倒不必。”
她的保证取悦了他,那张布满阴霾的俊脸重新换回了温柔的笑。
***
中午下课後,苏意梨去食堂用餐,遇上了化学老师。
“苏同学,麻烦你去第三化学室帮老师拿这个资料好吗?”
“是的。”
第三化学室,高中学的对楼第四层。
推开门,空荡荡的房间内摆满瓶瓶罐罐,她走向办公桌,从一堆散乱的资料里找出化学老师交代的资料。
啪……
她猛然回过头,只见半开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关上了。
“死丫头,好好在里面呆著吧,今晚别想回家了!哼。”
门外,一群少女的声音传来。
她放下找到的资料,苦笑一声,心知又是老师夥同学生们一起来欺负她了。
这次会欺负她的原因,毫无疑问又是轩允傲的关系。
肚子传出饥饿的嘶吼,她拍拍小肚子,早知道该吃了午餐再来这化学教室。
那天苏意梨被关到晚上六点左右才被前来化学室的另一位老师救出。
时间很晚了,她提著书包迈开长腿一口气跑回後山的豪宅。
雕刻精致的金色大门被打开,宫廷式的水晶吊灯照得百坪米的大厅雪亮如白昼。
急促的呼吸平缓後,她将书包交给迎上来的佣人,向偏厅食堂走去。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因为被关在化学室里了。”
她向正在用餐的轩允傲交代迟回来的原因。
“坐下吧。”
他的表情挂著斯文的笑吩咐道,她看不出他是否生气或是接受她的理由,只能忐忑不安的坐在他对面。
佣人适时的端上了晚餐,她在他眼神的示意下开始用餐。
待晚餐结束後,他用湿巾擦拭了嘴角,交差著双手支撑著下颚顶在桌面上,对她笑道:“我准备将你调到三年A班去。”
她一愕,不解问道:“为什麽?只差一学期就要毕业了不是吗?”
她现呆在三年B班。
“有位同学转学了,让你转进去保持升学率。”
他淡淡解释。
“哦,是。”
他的解释让她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当然她也没理由反驳,反正呆在哪个班都一样。
“呆会泡个澡到我房间来。”
他吩咐完,起身离开了。
她一叹,在佣人平静的目光下走向二楼的寝室。
她的养父,那个男人,给予了她物质上的富裕,当然交换条件是她得用身体来满足他。
***
苏意梨五岁时成了孤儿,她的父母死於车祸中,其它亲戚不愿收养她这个吃闲饭的,所以她被扔进了孤儿院。
在孤儿院呆了一年,轩允傲来了。
她是他的生日礼物,这是他收养她时的第一句对话。
“你是我爸爸买给我的生日礼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
孤儿院是个现实的地方,他们不会管她愿不愿被收养,也不会理会那些收养人的动机,只要能出得起钱,他们就会送走她。
於是,六岁的苏意梨,有了轩允傲这个主人。
九岁,轩允傲的父亲死在医院里。
同年,轩允傲向外宣布她是他的养女。
在十五岁之前,她的生活都是很平静的。
有吃有喝,每年两次国外渡假。
03
发文时间:06/292009
十五岁之前,她过的是真正的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大小姐生活。
一切,都在十五岁之後停止。
她初潮来得比同龄女孩晚,她是十五岁生日的前一晚来临的。
那个时候,轩允傲在她身边。
拿著注射过的针筒:“本来还不想用的。”
那只针筒里装的是可以催使月经早到的药液。
也就是说,她的月经不是顺其自然,而是外力使然。
月经来了之後,她的身体也跟著产生了变化。
最明显的就是胸部,由原来的平扁快速成为为B罩杯。
她的第一个胸罩,是他买的。
那个变态的男人。
那是他强行为她带胸罩时她的咒骂。
她怕他,从小就怕,从见到的第一眼就怕。
或许是那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让她映象太深刻了吧。
也更或许是他的表里不一,温柔假像下的冷酷从不曾在她面前隐藏过。
反正,她就是无由来的害怕著他,不敢亲近他。
然後,男人的反常,一直持续到她十六岁生日。
她早该顺著心中的直觉逃离的,只要她聪明点,国中毕业去住寄宿学校,那她就不会遭到强暴了……
***
十六岁生日,是花季的年龄,可以邀许多同学一起来参加。
不过,她是例外的。
一张脸只能算清秀,性子很冷,不爱说话,从小学到国中,若她不主动开口,绝不会有同学或老师察觉到她的存在。
所以,她的生日,唯一会给她庆祝的只有轩允傲。
他似乎比她这个当事人都还要期待她的生日,那时不明白,现在清楚了只觉讽刺。
那天的天气很暖和,破天荒的他邀她去郊外游玩,属於十六岁女孩玩乐的年纪,那一天,他像个温柔的哥哥,
让她完全了解了。
只不过是陷阱而已。
让猎物放下戒心,他再收网。
一杯红酒,再加一点迷药,醒来,她已赤身裸体躺在他身下,雪白的被单上,刺目的暗红,她的纯贞已失去。
被强暴了……
她哭过,她骂过,她甚至要告他。但屏幕中被摄下来的画面,那淫荡的呻吟,痛苦并欢愉的表情……
令她羞愧欲死。
“任谁看了,都不会承认,你是被强暴的受害者吧。”
他挂著斯文的笑,少了眼镜的遮挡,他眼中透著一股强硬的霸道与狠绝。
他亲吻她的脖颈间,那里早已摞下一大窜的吻痕。
任她掩面痛苦,他专注於她脖颈间的细腻,情欲在细碎的吻中点欲,他腹下一热,黑
眸一黯,开始用牙轻咬的她脖颈,再次印下诱人的红痕。
“不要──”
她察觉到他的动作,猛的推开他,忍著下体尖锐的疼痛欲逃下床,却很快便被男人扯了回来。
他攫住她的下颚,眼神阴鸷的朝她威胁道:“不准逃,要是你敢反抗,我可不能保证那
些画面不会被传出去。这些年养你的花销,该是用这具美丽的身子回报给我了。”
她乖乖的顺从了,从最初到最後。
他见她乖,不再反抗,脸上的斯文笑容又回来了。
他伸出一只手攫住那小巧饱满的胸部,另一只手,则捧住她的後脑勺,手指缠绕那一头柔的短发。
“从今天起,不准你再剪头发。”
他霸道的下著命令,她只有服从。
从一开始就输了,她服从他,他给她需要的物质。
“啊……”
他的唇顺著脖颈一直滑落到浑圆上。
细细的舔吮著周边的乳肉,用手指撩拔那红肿充血的乳尖儿。
一切都是那样的温柔,如一根羽毛轻轻的飘落在身体上,那种有点痒有点难受的怪异快感。
他熟知她身体的一切,以著最娴熟的技巧撩拔著她。
欲望来得太快了,那细碎连绵的吮吻击溃了她所有的神智,情欲主宰了一切。
“嗯……”
她咬牙也忍不住的呻吟,随著身体益发高涨的情欲,她叫得越大声。
蓦地,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高拉回了她迷失的理智。
发现自已竟是如此陶醉於男人给予的缠绵中时,少女一脸羞愧的挣扎著离开男人的怀抱。“不要──”
少女的拒绝,换来的只是男人的一个轻笑,那饱含嘲弄的冷笑。
见她通红著小脸,极力抗拒他带给她的快乐,那邪恶的心态驱使他伸出大手一把扳开了那白细的大腿。
“不要──不要看──”
她尖叫著,整个下身被赤裸的呈现在男人面前。
那火热的目光贪婪的想要吐噬一切,在他的注视下,她感觉到幽穴处流淌出更多的热液。
他伸出手指探向深幽地,掬起满手晶莹的花蜜举至她面前。
“看,这是你要我的证剧。淫荡的女孩,你的身体想要我,哪怕我是强暴犯。”
他在嘲讽她,她却无力反驳,羞到最极端是泪流满面。
她啜泣著向他求饶:“求你,放过我……”
“太晚了。”
他仿若叹息似的说完,便一股起气的,将她的大腿扳到最开,举著那硕大的赤红柱体冲进了桃源洞内。
咕啾……
充沛的水液是最好的润滑剂,男人不费吹灰之力抵至她最深处,子宫口处,传来一阵经脔快慰。
“啊啊──”
她为极致的快感而叫喊著。
他开始抽送起来,由缓到快,由浅至深。
她的身体像火在燃烧著,雪白的胴体溢出香汗,随著男人每一次勇猛的撞击,她的头向
後仰,带动著那美丽的发在空气中摇曳出诱人的风景。
“嗯嗯、慢点、慢点──好疼、好疼……”
男人的攻击越来越烈,那初尝禁果的紧窒已到达极限的开始传出细小的疼痛。
有了一,就有二。
十六岁那年,轩允傲来了她们学校,当了音乐老师。
俊美的外表,出众的才华,傲人的天份,让他受到全校师生的爱戴敬仰。
没有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系。
毫不起眼的学生和光芒四射的老师……
***
“啊啊──不要!不要──”
他猛浪的将她的大腿压至她胸前,下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那湿热的小穴内正插著男人赤红的柱体。
透明的液体随著硕大流淌出来,沾湿了身下的被单。
“哼、哈啊……不要,求你不要再进来了!”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少女哭泣著求饶。
她的双手被举高绑在床头的柱上子,雪白的身子随著男人的前後抽送而上下晃动。
小巧玲珑的浑圆覆上两只古铜色的手,男人的手揉搓著那粉红色的奶尖,让它在他掌心下硬挺充血。
“轩、允……傲,放了我,求求你……”
“那可不行。你可是我好不容易养成的玩具,这辈子,你只能被我压在身下……”
他在她耳边恶意的说完,一口咬上那白玉的耳垂,细细的啃咬著。
并加快了腰际的抽送。她为这突来的猛烈而尖叫:“……啊啊──”
“不要想著离开我的一天,连这想法也不能有,否则……”
未完的威胁中,他的眼神透著邪佞与独占欲让她心寒……
不能离开他,那注定得做他一辈子的性爱玩具……
这种事,她不要!
那时,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逃离这一切!
只是,男人的邪恶,她为此付出了代价……
04
发文时间:06/292009
***
苏意梨被转到了三年A班,毫不起眼的她在这毕业期间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
她是以小提琴天才少女提拉的第一伴奏者出名於校园新闻榜。
提拉,大学部一年A班的校花,她拉得一手的好琴,被音乐界誉为天才小提琴手。
提拉为一年一度的校园小提琴比赛要召选出她的伴奏者,轩允傲推荐了苏意梨,而提拉在听过苏意梨弹的钢琴欣然答应了。
苏意梨的默默无闻,借著提拉的名气渐渐被众人所认识。
只不过,她向来行事低调,平凡的脸属於那种一看即忘的类型,哪怕众人知道有这个名字,对她的面部印象也小得可怜。
每周的星期二至星期五的最後一节课,苏意梨都会在第二音乐教室里和提拉一起练习。
提拉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她有著出众的学识家世,可以说是和轩允傲同一层次的人物。
不同的是,提拉是位气质高贵不骄纵的千金小姐,而轩允傲则是表里不一的恶魔。
“休息一下吧。”
时针走到下午六点三十二分,提拉放下了小提琴,坐在椅子上休息。
苏意梨将手离开钢琴,她偷瞄著提拉那漂亮的脸蛋。
“我发现你最喜欢看著我,为什麽?”
提拉突然提问道。
她一愕,脸上出现不好意思以及被抓包的窘境,但见提拉并无不悦,她松了口气,小声回道:“因为总感觉你有很多的心事。”
或许是提拉总是开朗爱笑,但在她安静时,她身边隐约会透出一股忧郁。
提拉一听,神情一愕,接著眯眼细瞧著苏意梨。
她还是那麽的平凡,只是隐隐透出一种不属於少女纯真的成熟气息。
她想是因为她的早熟。
提拉从没见到过苏意梨笑过,在她成为她的伴奏者,一直都是沈默著,若她不主动说话绝不会被注意到。
“你为什麽认为我有很多的心事?”
她掩饰的一向很好,却被苏意梨看穿了,是巧合吗?
“不知道,只是直觉。”
她如是回答。
历来她的直觉总是出其的准,唯有那一次……失败了。
忆起不堪的往事,她露出了苦涩的淡笑。
“现在你比我更像有心事呢。”
“……嗯。”
她有许多的心事,而那些事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
“可以谈谈吗?”
“不能。”
“那算了。”
短暂的交谈算得上是她们认识以来最多的一次。
那之後,她们除了在音乐上交谈几句外,其它时间一直是沈默著的。
***
苏意梨的生日,十六岁的生日。
轩允傲说,要帮她庆祝生日,叫她换上他给她买的洋装。
她乖乖的换上了,走出房间时,楼梯口,轩允傲站在那里,斯文的俊脸和金边眼镜,白
色的衬衣休闲裤,他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样的完美。
只是那眼中划过的邪气让人不寒而粟。
他向她伸出手,那骨节分明的古铜色手指那样有力而漂亮。
“过来。”
他的微笑,在她看来,只是恶魔的召唤,所以她迟疑著。
他为她的犹豫而面色一沈,包围著他的和馨春风瞬然消失,她一惊,不敢再犹豫的伸出小手搭上他的。
他为她的察言观色重新挂上了微笑。
“今天,你想去哪,我都陪著你。”
他向个温柔的好哥哥,露出的微笑只有宠溺,而不似以往的邪恶。
她为他的转变而疑惑,却也为他的放任而开心。
所以迷失了,一向警慎的心,被恶魔的假象所惑。
***
“只有我可以得到你,永远的,我的宠物……”
激情中,他总爱用著邪恶的语气与阴狠的表情对她如此道。
她对他的恐怖,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想逃离的欲望,胜过一切……
***
今天,是轩允傲的生日,二十八岁。
年轻有为,家财万贯,俊美斯文,他的一切都像是从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一样,那样完美得令人惧怕。
轩允傲的生日是极度奢华与热闹的。
他二十岁读完大学就登上了轩氏帝国的董事长宝座,没有任何阻碍的,他站在最高点,像是个天生的王者,令老天爷眷顾的宠儿。
轩氏帝国,遍及世界各地的财力,势力,世界排名第一的大财团私营企业。
他会轻轻松松的登上董事长宝座,其一便是因为这整个轩氏,只属於轩家一人所有。
轩允家族是自私的,绝不会让任何人来瓜分他们的帝国。
所以,令人眼红。
上一任的轩董事长,便是死在有心人的暗杀下。
“乖乖,今天的你真美……”
被禁止前行的三楼里,一面落地窗前,伫立著一位赤裸的少女与一位穿戴整齐俊美斯文的男人。
他的手覆盖在少女雪嫩的浑圆上,透过镜子注视著少女一脸的娇羞。
“会冷……请快点穿上好吗?”
她摆出一惯的柔弱博取男人少得可怜的怜悯。
“当然。”
他淡笑,心情似乎很不错,不再戏弄她,取来一件粉红色洋装给她套上。
她像个木偶站在那一动也不动,任他服侍。
羞红的脸,无论多少年的习惯,赤裸伫立在他面前时总是不自在。
待穿好洋装,他取来一套珠宝戴在那洁白的脖子上。
“真美……”
他的手在她脖颈间流连,那细嫩的触觉,没有任何瑕疵的白皙,他想狠狠的在上面吮出几个红印。
但是不行,这片肌肤得暴露在阳光下,他不能如此的放肆。
他的手顺著洋装的荷叶皱边领口滑下去,覆在那未著胸罩的圆浑上。细细的摸搓著。
“再不下去,会迟到的……”
嗯……
她压下男人的挑逗而升起的欲望,轻声的提醒著他。
他的手一僵,爱恋不舍的抽了出来。
“我们走吧。”
他搂著她的肩,离开了房间。
客厅里人很多,她不爱热闹,在陪著轩允傲露了个脸後缩到了角落。
“喂,苏意梨,真没想到你是轩允傲的养女呀!”
一声粗鲁的男声在她耳际响起,她抬头,那是言哲熙。
少了校服的他,穿上了正式的晚宴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了不少。
“你好。”
05
发文时间:06/292009
她礼貌性的向他打招呼,对他话里的戏谑不做任何回应。
“喂,苏意梨,你的辨子怎麽不辨起来?放开来一点都不好玩。”
他试图上前抓她梳成公主型的长发,却被她早一步看穿退离了。
“我的头发不是给你抓著玩的。”.
他会出现,她倒不怎麽意外。
言哲熙是董事之子,已经十八岁的他到了该踏入社交圈的年纪了。
“切,真是无趣。听说你转去A班了,那个只会读死书的秀才班。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你呆哪儿都一样。”
他抓不到她的头发,俊脸上闪过失望。继而又换上另一副嘲讽的表情,令她忍不住的有想揍他的冲动。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吧。”
她都转走了一个星期了,他才‘听说’,可见她还真的没存在感呢。
“也是,过几天我也转去A班。好歹要弄个好成绩供我老爸炫耀一番。”
“哦。”
“哦?!什麽‘哦’啊!你好歹也要表现出害怕吧?想我一转过去,又会扯你辨子,你该害怕得发抖吧?!”
她的冷漠反应看起来令他很激动。
她正待发言,便见轩允傲端著两杯香槟向这里走来。
“在聊什麽?这麽开心?”
他将一杯香槟递给她,微笑著看向他们。
她一颤,忙回道:“言哲熙要转来A班。我先走了。”
她狼狈的逃开,决定在宴会结束之前都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午夜一点,宾客们消去了。
男人走进三楼的属於苏意梨的寝室。
黑漆的房间未点灯,窗帘半开著,透射进来的月光给了男人光线。
古董四柱床上的少女熟得香甜,男人伫足在床边,背著光,黑眸诡异的盯著她的熟容。
他脱了衣裤,窝进了少女旁边的空位。
被窝中温暖的温度是少女的体温。
他搂著她,调整了位置闭著眼入睡。
***
九岁那年,他的父亲发现了他对她的感情,不再是单纯的玩具,而是属於男人的掠夺。
“不准爱上她。允傲,你可以要任何女人,就是她不行!”
他的父亲反应很激动,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为什麽?”
他冷笑著问道。
“因为她是你的妹妹,你流落在外的亲妹妹!”
他为他的满不在乎而气愤。
“那是假的。哼,在你告诉我她是我异母妹妹时,我可是做了DNA,事实证明,我与她毫无血缘关系。”
他哈哈一笑,对父亲的谎言有趣:“父亲,让我猜猜,你不让我碰她的原因吧……”
他见父亲为这话而脸色渐白,冷哼道:“她是你初恋对象的女儿,你收留她,为的是弥补抛弃她母亲的愧疚。”
“你、你怎麽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亲爱的父亲,我要那个丫头,谁也不能阻止!”
“除非我死!”
既然如此,为了得到苏意梨,他气死了他的父亲。
本来想毒杀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什麽比自然死亡更好的。
他经常当著他父亲的面露骨的盯著那小丫头,一次又一次,连自已都觉得变态的强硬著拉著那丫头一起入沐睡觉。
只不过两个月,父亲就病倒了。
再拖了三个月,如他意料的去见了阎罗王。
呀呀,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小丫那样小不丁点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
单纯的,什麽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
她也是同夥呢……
***
苏意梨做了个梦,那是好久以前的梦。
梦中的女孩还很小。
呀、哈呀……
丫头,叫什麽?
不、不知道……别、别弄了……那里好痒……呜……好难过……
温暖的热水,透明的液体,她坐在沐缸里,被搂入一具宽阔的胸膛中。
男人将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纤长的手指在私密处悠然的拔弄著。
那里像团火,随著男人的手指开始燃烧。
她的身体很热,哀求著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
你会喜欢的……
他如此说道,手指摸上了嫩瓣顶端的小豆子。
轻轻一按,那粉豆上传来的酥痒快慰让她受不住的扭动身子。
不要碰那里──不要──
乖,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呜呜……不要了……
他持续著在粉豆上施加压力,绕著它打著圈圈,用指甲轻触。
她想逃,那快慰太过强烈让她啜泣。
他搂著她的小肚子向下压,她的小屁股感受著一道火热在股间磨擦著。
她想低头看那是什麽,却无能为力。
下体越来越强的快感即将灭顶而来。
啊啊──
当男人的手指不小心滑进花瓣的缝隙中时,一道热液喷了出来。
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不已。
你真可爱……
他亲了她的小嘴,将舌尖滑了进来,肆意的在口腔内涌动。
她无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可怜的唔咽……
***
她想起来了!
苏意梨猛的坐起来,脸色惊恐的盯著床单。
屋内已是白昼,暖暖的阳光射在了床单上,她坐著,冷汗直冒。
她想起来了,十一岁的恶梦……
一直想忘记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装忘了有那麽回事。
年幼的她,从那时,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
房门在她深思中打开了,男人一身休闲的走了进来。
他走向床头呆愣的少女,见著那脸颊异样的红润时,黑眸划过诡谲,他在她发愣中将手伸进被单中,摸上了大腿根部,一片湿润。
他邪笑:“一大早的就这麽想要我了吗?真抱歉,昨晚没喂你。”
她这才抬头看他,一见他脸上的戏谑,羞红了小脸,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却忘了他的手还在其中。
他挑眉,她的举动取悦了他。
“不、不是的!”
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个反应是‘顺她意’。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
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绕著那一处湿热磨砺。
唔……
她咬牙忍著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
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沈,抽出了手。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麽多……”
他望著手指上的淫液,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淫秽中的性感模样,她连耳根都红了。06
发文时间:06/232009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著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後退,一脸惊惧的低语著:“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他掀开了裹著她的被单,一脚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润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颤抖而无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凑到羞花口。
“唔……”
好凉!
玻璃珠在羞花口回来磨砺著,时而按压那肿胀的粉豆,那太过冰凉的触感,让她难过啜泣。
咕……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进了洞穴内。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动身子,私花内已注满玻璃珠,随著她的扭动,玻璃珠在体内搅拌,碰撞著湿热的内壁。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淫液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後,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允傲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麽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允傲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著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著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精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允傲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著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允傲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著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著她瞧,目光中有著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著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後,轩允傲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
被勒令不准取出体内的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著痛苦著三个小时。
是罚处吧。
哪怕他什麽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麽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後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著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07
发文时间:06/252009
***
“我回来了。”
三个半小时後,中午时间,他回来了。
他走进她的房间,松去领带,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脸的满头大汗。
他笑了,走进她,扯开了她的被单,扳开了她的大腿,见到一大片的湿润。
“你把床单弄脏了。”
他目光火热的盯著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轻喘哀求道。
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
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著。
“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摇头,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挂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麽……”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
哗……
“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
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一颗,二颗,三颗……“还差两颗。”
他盯著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後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穴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内肆意搅弄著,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著红嫩的肉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强大的快意随著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顶之即,他蓦地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残忍的在她即将到达天堂时离去,更残酷的让剩下的珠子继续留在她体内。
“洗个澡吧。”
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脱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进浴缸内。
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继续给予她欢愉。
他仍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抚摸著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乖一点。”
在她自行用私处去套弄他的肿胀时,他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自由行动。
“呜呜……给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将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将她抛在床上。
然後,他径直扔下她重新进入浴室,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恢复那儒雅气质。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这端头残忍的抛下了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著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却硬生生压抑了自已的欲望……
好可怕的男人……
***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允傲放在她体内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花穴内。
行走间两颗珠子在她内壁相互碰撞著,强烈的快感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根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夥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著。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後,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著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体内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体内的玻璃珠因为两腿拉伸的关系而动得厉害,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著。
“苏同学,怎麽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麽。”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後再来音乐室吧。”
“……好。”
***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後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允傲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著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後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後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著醒来。
然後,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08
发文时间:06/272009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麽……”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著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
推开轩允傲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底裤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著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麽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阵阵快慰与淫荡的液体。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著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底裤,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底裤穿好,出了办公室。
***
轩允傲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允傲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麽?”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著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著大腿根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
也忍耐著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裤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允傲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
***
轩允傲第二次带女朋友回来时,被她撞见了。
阳台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身体。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著完整,女人的沈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永远会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岁。
***
“进来。”
她照例颤著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乐教室门口,在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响起後,她咬著牙拧
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了门。
昏暗的房间照例没有点灯,她眯著眼搜寻男人的身影。
“过来。”
他出声,让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娇小的身影隐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剥了个精光。
她的手被举高绑住,她的嘴被丝巾捂著,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开。
男人的头颅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灵活的舔吮著花瓣顶端的粉豆。
“唔──唔唔──”
09
发文时间:06/292009
她的呻吟极为撩人,眼角的泪因快感而划落。
粉色的奶尖儿坚挺著,在校服中凸起,诱著男人转移阵地,双手粗鲁的抓揉著雪白的浑圆,并咬著校服顶端的一粒凸点狠狠的啃咬著。
“唔──”
她突的仰起了小脸,娇小的身子扭动著,男人粗鲁的用牙齿咬著她的奶尖,故意加重的力道让她疼痛中夹著麻痒。
她绯红的小脸带著痛苦,呻吟夹著悲鸣。
“疼吗?”
他从她胸前抬起来,一脸邪戾的问道。
她慌恐的点头。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放进嘴里一舔:“好咸……”
他说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丝巾。
“我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对我。”
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错了哪一点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只要她多顺从他不会太为难她的。
“你的小嘴儿,让我尝尝……”
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唇覆了上去。
他狂浪的吮著她的唇瓣,像恶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红肿得心惊。
她差点以为她的唇会被他吃掉!
“转过去,趴到桌上。”
她被他抱到讲桌上,像条狗一样的趴著,双腿大张的任花穴暴露在他面前。
在他的注视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
他抓著她白细的腿,将头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吸吮著那泛滥成灾的蜜汁。
“啊啊──咿呀──”
哈……
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细珠,她的头开始晕眩,她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袭击,她
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的上半身了……
十三岁。
属於女性的曲线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
这一年,她最爱盯著那些开始长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
没有胸脯,在学校经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窝里哭过,也翻过许多书籍找出可以令胸部发育的方法,最终以失败结尾。
她是怪胎吗?
她这样想,越想越不安,越来越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变得不爱去上学,变得不爱说话,越来越不起眼,越来越透明。
没有胸脯的女生,是怪物。
临近夏天,期未考时,她没再去学校。
躲在家里,是安全的。
轩允傲出差回来时,得知她没去期未考,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将她揪了出来。
“没有胸脯就是怪物吗?!”
他听了她的解释,温和的笑挂著戾笑。
“你只是比别人发育晚了点而已,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他剥了她的衣服,对那平起的胸说道。
那时,她相信了他。
她只是比别人晚一点发育,没什麽大不了的。
所以,直到十五岁,男人说:“还没有吗……”
她恐慌了。
她真的是个怪物!
那些日子,她为这事实歇斯底里著。
最後,男人找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在她为药效而晕睡前,他在她耳边低语著:“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後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变化中。
10
发文时间:07/012009
当胸脯终於长出来时,她恢复了上学。
只是,或许不长胸脯会更好吧。
至少,她可以更幸福一点……
***
他调正好她腰的位置,用双手捧住,然後腰重重的向前一顶,她呜咽一声,男性的硕大深深的埋入她体内。
还未等她适应,他便迫不及待的抽送了起来。
哈、啊啊……啊咿……
她发出痛苦的呻吟,男人的动作太粗鲁,却也同时带给她更多的快慰。
他没有给她最大的快乐,只顾著自已得到满足,便抽了出来。
然後,他将和他一般大小的假yáng具插进那湿泞泞的花穴内。
“穿好衣服,该是上课的时间了。”
“老、老师──”
她不感置信的盯著他,那温和的笑脸又换上她所熟悉的冷酷。
她咬著牙,体内的欲望得不到满足,那yáng具的力道太弱,她想要更多!
但是……
这是惩罚……
***
为什麽呢?!为什麽她总要遭到如此变态的对待?!
她没去上课,在草校园一角找了张铁椅坐下。
她不敢去上课,体内的物事随时会撕裂她,只要男人按下开关。
她怕在教室被同学发现异状。
为什麽……总觉得,活著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望著蔚蓝的天空,一双鸟儿飞掠过她眼前,她抬起手,双目迷离的望著手心。
张开的指缝间,她看到了自由……
***
他会强暴她,是她太过愚笨,忘记了该早日逃离。
轩允傲在她十五岁之前,常为公事飞往世界各地,她会见到他的时间有半年。
另外的半年,她逃离的时间太充足了。
生日,是十五岁。
那夜,男人的温柔,曾让她说出:“哥哥,你真好……我们要永远做一对最幸福的兄妹,好吗?”
她是期待的,也挟杂了一些目的。
希望男人不会再对她出手。
只因,父亲说过,她是他的异母妹妹。她一直深信著,也乞求著他不会做违了伦常的事。
“好啊。”
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不著痕迹的掩去了那一闪而过的诡谲。
兄妹?
永远不可能。
东京的夏天很热,晚上却很凉快。
她一向不爱吹空调,喜欢将落地窗大大的开著,任那窗帘在风的吹抚下起舞。
她爱那份细致的浪漫,总是看得出神。
阳台上的玫瑰散发著浓郁的香味,有点闷,她想著明天去采一部份下来装饰屋子,一边熄了灯拉上薄被准备入睡。
才八点,她一向是十点入睡的。
她想会这麽累是因为今天玩太累了,顺道还喝了一点小酒。
嗯,她想起哥哥在餐桌前那温和的笑,不得不称赞他真的很漂亮。
她的哥哥……
她将未来描绘得很好,带著这样的期望,她进入梦乡。
然後,再次醒来,她发现全身酸痛,旁边躺著是她的哥哥!
房间里,液晶屏上放著她和她哥哥做爱的画面。
“为什麽……”
她哭著,绝望的问他。
“你以为我们真是兄妹吗?”
他捏著她的脸,将自已的脸凑进,她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
“我们根本就不是兄妹,只是那老东西为你编织的童话……”
那天,她一直呆到放学後。
很少旷课的她,少不了被老师责骂一番。
下午放学後,去第一音乐教室与提拉练了两小时的琴。
七点半,她回到家。
管家告诉她,今晚轩允傲有应酬,不会回来。
她用过饭,坐在阳台上纳凉。
十点,上床睡觉。
***
“早啊。”
“早。”
一早到学校,言哲熙一脸热情的向她打招呼。
“听说了吗?我们的国王有女朋友了。”
拿书的手一顿,她仰头看著他,问:“什麽女朋友?”
国王是学生们私下对轩允傲的尊称。
“昨晚我跟著我你亲去参加一个宴会,遇上的。”
“哦,女的很漂亮吧?”
问著这话时,她的声音有丝紧绷,她却没有发现。
“是个大美女啦,美国金氏财团的长女,家世相配哦。”
她因为低著头,所以没发现,说这话的言哲熙眼里闪过的怪异。
“……”
女朋友吗……
***
学校里一早就闹腾著,她走在走廊上,耳朵里接送著学生们兴奋的论谈。
好像是说,今早有人看到轩允傲带著一个大美女来学校。
说他们外表有多相配,说他们有多亲密。
她加快脚步,最後甚至以小跑步,远离那些细碎的私语。
学校花园一角,她的秘密学园,有人闯进了她的地盘……
“意梨,过来。”
他第一个发现了她,她呆愣在原地,见到他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那是……
那送她口红的女人!
“嗨,好久不见了。”
那女人,金雪向她打招呼。
11
发文时间:07/032009
轩允傲的叫唤,她本能的走过去,良好的家教让她不至於失礼:“你好。”
她微笑,一颦一笑间充满无限风情,“你长大了哟,变得更有女人味了呢。”
她心一惊,勾起淡淡的笑,回道:“姐姐是哥哥的女朋友吗?”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称轩允傲为‘哥哥’。
不知道金雪知道了些什麽,她是不会主动说出那些肮脏的秘密。
“对啊。昨晚我们再度重逢,决定交往罗。”
她说得很轻松。
她转头看向轩允傲,那张挂著微笑的脸什麽情绪也看不出,她勾起更深的纹路,朝她
道:“我忘了东西没拿,先回教室去了,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转身,步伐仓促走开。
***
轩允傲有女朋友,并不是什麽稀奇的事。
只是来得有点仓促,所以让她突然有点适应不过来吧。
她如此安慰著那颗难受的心。
蓦然想起,这三年来,轩允傲身边几乎没有任何女人,只除了她。
要是他喜欢上金雪,和她结婚,那她就会自由了吧?
想到她将不再被他当成性玩具一样对待,她心里的难受减轻了许多。
“加油吧……”
她为自已打气。
***
轩允傲没有碰过她,已经是一个星期了。
他基本上很少带金雪回家,总是在外头过夜。
这样不是更好,她在心里说服著自已。
他不碰她,一直呆在外面,对她是最好的。
但是,哪怕如此说服自已,心还是难受的。
这样的难受,影响了练琴,连提拉都因她的情绪而无法发挥。
“你怎麽了?”
在连续三天半路打住,提拉终於忍不住了。
“……有点事,很快就会调整过来的。”
在连续三天弹不完一首曲子的情况下,她无法对她说谎,甚至说抱歉。
那太骄情了。
“总之,还有两天就是音乐比赛了。我不管你发生了什麽事,我只能再给你一天时间。”
她没问她,说出的话却让她感激。
“谢谢。”
***
然後,音乐比赛来临了。
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她让脑子全站充斥在自由的美好中,那一天,比赛结束後,提拉拿下了第一名。
她松了口气。
却立即涌上更多的失落。
轩允傲没来……
她在会场里看不到他的影子。
终是压不住心头的渴望,她主动去了他的办公定。
然後……
啊啊……嗯唔……
女人的呻吟声僵住了她敲打门板的手。
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她惊骇著向後退,朱唇颤抖著,然後,她转身,却不意见到了言哲熙!
……
呼吸一瞬间停止。
被他看到了……
“你……”
未等他说完,她急促的向後退,转向另一个方向逃跑了。
被言哲熙发现了!
被他看到她的怪异了!
他会不会发现什麽?!
他会不会发现她和轩允傲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
一口气跑回教室,空荡荡的,同学们全出去了。
她走到坐位上坐下,心里仍忐忑不安著。
有人走了进来,她没注意。
“你喜欢那男人吧。”
是言哲熙!
她惊得转身看向他之际手肘不小心挥掉了桌上的课本。
他看著她,失去了笑容,神情异常的严肃。
她结巴著,有些欲盖弥彰的反驳著:“我、我不懂你在说说什麽。”
“我看到了。”
“哦,你说刚才啊,只是我去找老师,刚好他有事,所以……”
“第四音乐教室。”
“……”
她的脸倏地变得苍白如纸。
“什、什麽?我、我不懂……”
她想装傻,但手心已冒出了汗。
“……那个男人,离开他吧。”
他没再追问,而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就走开了。
他一走,她旋即整个瘫软在椅子上。
被看到了……
她掩面,想哭却哭不出来。
***
一回到家,她将自已关在房间里,晚膳也没用。
轩允傲回来了。
他打开了她的门,见房间里一片漆黑,开了灯光,她蜷缩在床上,整个身子裹在被中。
他将被子扯开,她整个人蜷曲著,长长的头发掩了她的面容。
“起来,用膳。”
“……不饿。”
“不饿?但我饿了。”
老师的玩物>>
01
发文时间:06/292009
这里是一所私立的贵族学校,这里有最精英式的教育。
这里大多聚集著富家子弟与贫穷的尖子生。
朱砂砂属於前者。
她的家境还不错,在富家子弟中算平凡,在贫穷人面前绝对是富裕。
朱砂砂长得漂亮,个性却温柔如小白兔。
朱砂砂有许多朋友,人际关系也不错。
成绩不算突出也不算太差。
总的来说,平凡。
除了那张脸稍漂亮些。
朱砂砂现年读高三,再过一学期即将毕业。
朱砂砂选修的是家政科,她爸妈希望她将来嫁人生子能亲手给丈夫做菜。
谷赤道是家政课老师,他长相俊美,外形偏瘦却绝对不是排骨。
很多女生有看过他参加游泳比赛,那精壮的身子被竟选为全校第一最想拥抱的体格。
家政课是全校最热门的选修课之一。
谷赤道为人很低调,哪怕再多爱慕的女生追著他後面跑,他也有机会让所有人找不到他,过著很‘低调’的生活。
所有女生们都知道谷赤道老师最爱的一句便是:“我是很低调的人,做著低调的事,过著低调的生活。”
是的,他很‘低调’。
若是除去每年运动比赛老师之间的较量他都得第一名,除去他的脸蛋,他真的会是个很
低调的老师。
朱砂砂和谷赤道仅有的相交线只不过是她是他的学生,且同一个班的。
那是高三下学期,还寒冷的早春时节,她发现了他不为人知的秘密……然後,过著如地狱的生活!
***
哼著小曲,唱著小歌,因为忘了拿英语课本,朱砂砂返回了第六家政课教室。
临近放学,家政课没人,窗外的树荫遮挡了西落的太阳,渡上一层的黄金里,一条颀长的背影背对著她,有些诡异的画面。
她吓了一跳,轻轻的尖叫了一声,引起了讲台後男人的注意。
回头,谷赤道眼神阴鸷的盯著她。
朱砂砂在见到他手里拿著一条大黑蛇时,吓得差点儿昏倒在地。
“谷、谷老、老老师……”
她结巴著,双腿开始颤抖了起来。
那条大黑蛇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正对著她示威的吐著红色的舌。
嘶嘶的声音,让她头皮发麻,想逃却没有力气。
“你看到了啊……”
他见她害怕得发抖,语气是那样的轻柔,轻柔中带著点诡谲。
“没、没、我什麽也没……看到!”
呜呜……
“你看到了,怎麽办?要是让你给说出去,我会被学校辞退的……”
他状似听不到她的解释,径直下著定论。
“不、不会……绝对不会!我可以发誓的!”
好不容易不结巴了,她忙著取信於他。
“我不相信,你一定会说出去的。”
“不……”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为了不让你说出去,我也得抓到你的把柄才行呀……”
随著他的话,随著他的眼神越来越诡异,她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
他突然放开了脖子上的大黑蛇,她一惊中,那蛇以眨眼的速度缠到她身上。
“不准叫!”
他率先开口阻止了她的尖叫。
她只能紧紧咬住嘴唇,哪怕都快咬烂了也不敢移动身子分毫,只能站在原地,全身僵直的任那大黑蛇在她身上爬行。
“……老……老师……”
她狼狈的吞咽了口唾液,见他向她走来,向他发出了哀求。
“我怕你会说出去呀,毕竟学校是不允许养宠物的,而且又是这麽大的黑蛇。最近学校
里传出了被毒蛇咬伤的学生,要是让你说出去了,他们会将罪名安加在曼萝的头上的。”
随後,他从料理台上拿了把小刀举到她面前。
她恐惧的瞪大眼,以为他要伤她。
“千万不要动呀,曼萝脾气不太好,要是不小心咬伤你了,可就麻烦了。它身体里的毒
液可是会让你半个小时就丧命的哦!”
她不敢动,真的不敢动,她从小就怕蛇……
他举著小刀,将她的校服划开,从胸口处开始,横著轻轻一划,布料掉落的同时,她的粉色小胸罩被暴露了。
“好可爱的胸部哦。”
他在笑,眼里闪著不知名的波动。
他的小刀贴在小小的乳沟前,冰凉的金属激得她一个激伶。
“老、老师……”
她看著小刀顺著乳沟滑到胸罩上那朵蝴蝶结上面。
他的刀锋一转,就见她的胸罩被划破,蝴蝶结裂开了。
白嫩的,小巧的乳肉露了出来。
胸罩还没完全掉落,仍遮住她那两粒红色的小奶尖。
“还真是可爱呢。把它们照下来,做个记念吧……”
他盯著那对形状漂亮的胸脯,语气轻轻的说著,他的脸色看不出任何表情。
“不、不要……”
她的眼眶开始红了,他的威胁让她害怕。
她不要被拍照──呜呜……
“不要?”
他的表情有点疑惑的盯著她一脸害怕的样子。
“很可爱呀,不拍下来真的很可惜了。”
他说著,拉开了破烂的胸罩,让她的乳头无所遁形。
那是少女特有的粉红色,没被任何人碰触的纯洁。
小小的乳尖,只有红豆那般大小。
他伸出了手指,用指腹轻轻的往上一压,感觉著它陷进了乳肉里。
“好漂亮的奶头呀……”
他轻轻低喃著。
手指片刻不停的拨弄著那小小的乳尖儿。
她的校服还残留在身上,只露出了那对雪白的乳房,坚挺而小巧。
大黑蛇缠绕她全身,黑与白的对比,她胸前的美景让男人一再的流连忘还。
“老、老师……”
她感觉到缠绕在身上的大黑蛇随著男人更进一步的动作而滑动著。
它越缠她越紧了。
有点透不过气,更多的是对它的恐惧与恶心。
“害怕吗?”
感觉到她身体强烈的颤抖,不是来自於他的侵犯,他明知故问。
她苍惶的点头。
“怕的话,就乖乖让我拍照,必须有个把柄在我手上呢。”
“我、我答应你……”
她别无选择的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
她的妥协,让他笑了。
02
发文时间:06/242009
他掏出了衣袋中的手机,喀嚓几下,将她的隐私给拍了下来。
“你真乖,这样,我们谁也不用担心了呢。”
从头到尾,他似乎都在向她表达,他是‘受害者’。
大黑蛇从她身上滑走的那一瞬,她瘫倒在地,晕迷了。
醒来时,是躺在自已的家里。
身上换上的是睡衣。
後来从父母口中得知,她是被保键室老师通知家长的。
她找了换下来的校服,没有一点破损。
她想当那只是一场梦,却在手机响起的那一刻破灭。
短信里,属於她的裸照被传了过来。
她惶恐不安的将它立即删掉。
那不是梦呀,她被谷赤道老师抓住了‘把柄’!
呜呜……
那一夜,她蜷曲在被窝中,哭了一夜。
***
世界还在转,
太阳照常会升起来。
她想当缩头乌龟没这事发生是不可能的。
手机里,还没醒来,一条短信发来:今天要来乖乖上学哦。
看起来很亲昵的话,却不知让少女如何的生寒。
她不想去学校,真的很不想。
穿戴好衣服,没有胃口用早餐,她在妈妈关心的眼神下匆匆离开家。
身上的校服,是昨日那件,她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给她换上的。
进了学校,她庆幸今天没有家政课。
刚过早自习,她的肚子就饿得咕咕叫,往食堂里冲。
半路上与一个女孩相撞,“对不起!”
她俩同时道歉,抬头只互瞧了对方一眼就此擦身而过。
朱砂砂想著与她相撞的那女孩,好像叫苏意梨。
会记得那麽平凡的她,只是因为她即将出任天才小提琴手提拉的伴奏者。
就只这麽一个念头,
她将苏意梨遗忘在脑後。
食堂人很多,她很少来这里的。
她是个规规矩矩的孩子,若无意外,她的生活重心就是日常索事。
早上起床,洗脸刷牙,
用早餐,
接著上学。
中午吃妈妈带来的便当,下午放学直接回家,帮妈妈做点家事,修修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晚上用过晚餐带狗出去溜哒一圈。
回来後洗完澡做功课,时间一到爬上床睡觉。
节假日里,就呆在家里看电视看书。
放长假就飞去婆婆与外婆家玩。
一个生活作息很规律的平凡女孩。
排队买了豆浆和油条,四下瞧一眼,桌位不对,在眼尾余光瞄到不远处一个背影的对面
是空的。
她欣喜的走过去,
将食物放下後,才在瞧清对坐的人时而脸色瞬间苍白。
几乎是条件反射她想起身离开,却被男人先一步看穿喝斥道:“坐下。”
她只能僵直著身子坐著,美眸惊恐的盯著他。
他在用早餐,和她一样的食物。
“吃啊。”
他没看到,径直优雅用餐。
她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乖乖的端起杯子往嘴里咽了一口浓郁的豆浆。
却发现,食不知味。
好不容易,早餐结束,她的‘酷刑’亦跟著结束。
她立即起身,朝他行礼,“老、老师,我先走了!”
她怆惶的逃离而去。
谷赤道默不作声的望著她略显狼狈的背影,轻轻的笑了。
***
发了一下午的呆,直到放学。
今天是朱砂砂值日。
打扫了教室差不多快六点半了,早春的天气仍寒冷,
白昼也比较短。
外面天空黑鸦鸦一片,看起来快要下雨了。
她收拾好教室,提著书包匆匆走下走廊。
走到一楼转角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
她皱皱眉带著疑惑接起。
“来第六家政课教室。”
电话那端,径直说完的男声,挂断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咬咬唇,转过身,她紧握著书包的皮带走向对面大楼第二层。
来到第六家政课教室前,便见谷赤道已经等候在那。
他见她来,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对她道:“今天的天气真好呢,我们一起出去用晚餐
吧。”
他的话让她很是吃惊,一时没回过神来。
“打电话给你父母,就说,今晚你要住在同学家,不回去去了。”
……
“不、不要……”
不回去?!
想到那後果,
她就害怕得直颤抖。
“不要?为什麽?”
“因、因为我从来没去过同学家过夜……”
她见他没生气,内心的害怕也渐渐消失了。
“那就跟他们说呀,说你要去同学家过夜。”
“他们不会答应的……”
她一直拒绝让他开始不悦起来。
“打电话。”
他的语气开始强硬起来了。
“……”
她拨通了电话,妈妈一听说她要去同学家过夜,竟什麽也没问的答应了,还叫她要好好跟同学相处。
***
他开车带她来到一家海鲜店,吃了麻辣鱼。
用过餐後,他驱车又带她去了山上看夜景。
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其实谷赤道老师人并不差。
会拍她的照片,可能真是怕她说出去吧。
当她想法因他对她的温柔而渐渐改观时,却不知她正一步一步陷入猎人的陷阱中。
***
待至十一点左右,男人让她上车。
她坐上了车,门被反锁了,小吓了一跳。
旁边,谷赤道默默的点了根烟抽上。
她不解的望著他。
正疑惑中,
嘶嘶的声音让她毛骨悚然,几乎在同时间全身变得僵硬。
腰际被蛇缠得紧紧的。
“老、老师……”
她的好心情一瞬间消失无踪,出现了面对他惯有的苍白神色。
“不要动,曼娣的脾气和它姐姐一样不好。”
他瞄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
接著,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什麽东西,夜色中她瞧不清楚。
“老师、养、养有两条黑蛇吗?”
这条大黑蛇和昨天见的那条没区别,他不说她根本就不知道。
“嗯,很多条呢。我盖了间温室,专门养它们。有空带你过去看看吧。”
他倾上前,在她的抽气下掀开了她的短裙。
“不、不用……老师……”
她恍张的轻唤,却阻止不了他将她的内裤往旁边拨开。
又羞又怯的伸手阻止他,大黑蛇的尾巴瞬间缠上她的小手。
她吓得不敢再动。
“下次可不要再动了哦,要不然曼娣会咬你一口的。”
他将某样东西送进了她干涩的体内。
“老师……你放了什麽……”
她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一是为大黑蛇,二是为不知名的东西进入了她体内。
“很好玩的,那是小球呢,很舒服的。”
小球?
她顿时松了口气,却猛的发现阴道内一阵轻微的震动传来。
“嗯嗯……”
她情不自禁的轻吟了出声。
“老、老师……好奇、奇怪……”
突然那粒小球在她体内不停的跳动起来,她发出了惊慌的错愕声。
“啊,没什麽奇怪的呢,你是第一次用吗?我以为像你们这年龄的女孩,都会自慰
呢……那是会让你快乐的东西呀。”
他的话邪恶得让她脸红心跳。
“我没有自慰过……”
她红著脸解释,太害羞了……
“嗯,我相信你。你的表情真可爱……”
他凑了上来,伸手抚摸著她红润的小脸。
她因为身体里的怪东西的震动而引发了莫名的快慰,那让她羞红了脸,不敢看向他。03
发文时间:06/272009
“啊哈……”
那小球猛的又加强了震动,震得她四肢发麻,一阵湿意流出了小穴内。
她下意识紧闭双腿,不让他发现自已的异样。
“有感觉了吗?”
他说著,大黑蛇突然缠上她的双腿,她惊恐的发现,这车内,不止一条蛇。她吓得差点儿昏死过去。
“把腿张开让我看一下。”
他轻声命令道。
她还在挣扎中,双腿便不由自已的被扳开了。
那两条蛇缠开了她的腿。
他伸出手指抹向底裤,抹到一片湿润。
“嗯,很湿了呢,我要进去也没问题了。”
她抽了一口气,他话里的暗示让她恐惧。
就在这时,身体里的小球猛的又加快了一点速度,她被震得再也顾不上对蛇的恐惧而径直哼哼啊啊起来。
“真美……”
她的小脸陶醉在情欲中,他的黑眸发亮,
隔著底裤找到那粒发硬的阴蒂有规律的按
压著。
里外双重激烈一瞬间让她达到高氵朝。
“啊啊──”
小穴内止不住的一股清泉流出,香欲的麝香味散布在车内。
“甜美的气味……”
他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勾出了满意的笑。
她迷离著美眸轻喘著,感觉体内的小球又在跳动时,
小脸藏不住的害怕。
她向一旁的男人求饶:“老师,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不明白体内的那东西怎麽能忽慢忽快的。
“不要。”
他一口拒绝。
“得让你一直保持兴奋,待会儿破处时才没那麽疼。对了,你还是处女吧?”
他发动了车子,开始缓缓的驶下山。
“……是。”
不知为什麽,他从头到尾都不曾表现过任何恐怖的情绪,却令她害怕得不敢说谎。
“那就好呢……”
她咬著唇,很不安。
当体内的小球又在加速後,她紧咬住唇不让任何吟哦出口。
他侧头看了她一眼,对她的隐忍不太赞同的说道:“不用忍哦,车里有隔音设备,外面的人听不到的。”
就算他这麽说,她也不敢发出声音啊。
过往的车辆很多,驶在路灯光明的大道上,她脸上不自然的红晕被照得一清二楚。
她垂下头,猛然间意识到,缠在自已身上的蛇不知何时消失了。
“老师……放我回家好吗……求你……”
面对即将失身的命运,她害怕得哭泣起来。
车突然停住,她猛的抬头,带著泪的颊面盯著他,只见他皱起了眉,表情怪异的瞪著她。
她害怕的打了个哆嗦。
“不准哭,你要是哭的话,我会让你永远都回不了家。”
他在威胁她!
她咬牙,身子一颤,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车子继续前行,与此同时,体内的小球突然震动得吓人!
“啊啊──老师──”
她尖叫出声,猛地夹紧双腿,体内强大的快慰令她惊慌失措。
蓦地,在她毫无心理准备下,一阵麻痹传达至四肢百骇。
她昏倒在车内。
他盯著她昏迷的睡容,表情怪异而不解。
他对昏迷的她轻轻低喃:“去我家很好玩的……”
***
“唔唔……”
她是被体内强大的酥麻唤醒的。
初醒时,有一瞬间的迷茫,直到小穴内发出翁翁的细小声,还有那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睁眼,朝下腹一看,一根细长的胶管埋在她体内。
而连接著胶管的是一根长线,线的尽头是一个开头。
“哈嗯……”
她止不住呻吟的,费力的抓住那胶管的头部,
将它从体内拔出来。
淫水湿了身下的床单,当胶管被拔出来,那是一根长型的跳蛋。
她启唇轻喘,闭紧了双腿,却压不住因跳蛋离身而窜出的空虚。
“这里是哪里?”
她硬是忽略那股令人发狂的空虚,不去看床单上那沾著她淫液的跳蛋。
她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很具欧洲宫廷风格的房间。
房内简单的设计看不出是男人或女人的房间。
嘶嘶……
熟悉的蛇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飘来。
她害怕的抓起床单将自已裹成一团,缩在床头,一脸警慎的盯著四周。
床尾,一条白色的蛇悠然的躺在上面!
她惊恐的瞠大眼,下意识的尖叫,却哽在喉咙中。
只因,那条大白蛇在她张口的同时立起了上半身,做出攻击的动作。
她硬生生的吞下尖叫,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著。
“啊呀,你醒了呀。”
突然,门哢嚓一声被打开,谷赤道平稳的声音传来。
大白蛇一听到主人的声音立即松懈下来。
它不再攻击她,反而温顺的以极快的速度爬向谷赤道的身边。
“曼姬,不乖哦,那可是我的宵夜呢,不准跟我抢。”
“老……老师,这是哪里……”
她紧张的吞咽了口唾液,谷赤道的进入先是让她松了口气,却在听了他话里的暗示後更为害怕。
“我的家呀,你的身子太弱了,才一次高氵朝就昏倒了。这样是没法满足我的需求呢……”
他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对她的惧怕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他将大白蛇放开,朝她走了过来。
她直觉的往後退,直到退到床沿。
她回头看的时候,发现床的下方还有一条很小的小青蛇!
全身一僵,她吓得脸色苍白,随时都有可能昏倒。
“因为它们很喜欢和我睡,所以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有蛇哦。不过你放心,它们不会咬你的呢,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他爬上床,开始脱起了衣服。
她呼吸几乎停住,不是为他逐渐赤裸的身体,而是为房间里不知具体有多少条的蛇!
“老老老、老师……”
两个字,却用了她所有的力气。
他微皱眉,“为什麽你在叫‘老师’时总是要结巴呢?让老师听著一点也不开心呢,好像你很怕我似的。”
“没、没有!”
为了证明,她还故意用力的唤他:“老师,我想回家了。”
她不敢说她有多麽恐惧那些蛇。
“不行啊,今晚你得陪老师睡觉呢。”
“我还没成年呀,老师不会喜欢青果子的……”
她话里有著指责,指责他为人师表,却做出沦丧道德之事。
“下个月你就成年了呢,只是提前了点。”
他抱住了她僵直的身体,“这具身体,很漂亮呢……”
她的推拒之词全被他打回来了。
他的手一把罩住好怕椒乳,隔著那薄薄的胸衣轻轻揉捏。
她忍下恶心,他的手刚有碰那蛇……
“老师,拜托您,我的第一次想留到成年後……”
“……给我吗?在你生日那天,将它送给我?”
“……是。”
04
发文时间:06/292009
只要能让她今夜逃脱,他想要什麽她都会答应。
“嗯,你说的,就要做到。”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不会让人怀疑他绝对是一个没有脾气的好男人。
只是,若不要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那样的慑人,就和那蛇一样,冷冷的盯著她,无言的威胁著她。
“……嗯。”
惧怕的吞回了涌升的唾液,冷汗冒了出来。
“乖孩子……”
他露出了淡笑,没有拆穿她蹩脚的谎言。
那一夜,他拥著她而眠,伴著她的不只他,还有那一堆恐怖的蛇。
***
一回到家,她向父母商量著转学去美国。
“为什麽?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吗?”
难得回来一次的朱父还是很关心女儿的。
“没有。”
她并不擅说谎。
“老师对你不好吗?”
命中红心。
“我前两天才打过电话问你的班主任,铭德是绝不会允许任何低素质的老师存在的。”
言下之意,朱父并不同意女儿转学。
“……”
她低下了头。
“砂砂,
再过一学期就要毕业了,很少有人在这个时候转学的。你就读完这学期,妈妈再给你转好吗?”
朱母好言好语哄道。
“……好。”
她其实很想告诉父母她被威胁的事,但是……
她还是忌惮著那张祼照。
“我先上楼看书去了。”
吃过晚饭,朱父习惯到书房看会书。
朱父打了个电话,用家里的电话,“谷老师,我已经做出承诺了。”
那头传来谷赤道轻笑的回答:“你做得很好哟。”
***
从那天之後,谷赤道没再来找她,但她清楚的知道他不是放过她,而是在等待。
他的家政课,她不愿去,一条短信她就得乖乖的在众多同学面前承受他火热的视线。
他有时会借著教同学做菜,光明正大的碰触她。
只因她做菜的天份并不怎麽高。
暧昧的视线纠缠不放。
当音乐比赛结束後,谷赤道消失了几天,而她的生日马上就要来临。
比较庆幸的,那天学校临时宣布让大家去温泉旅行二天一夜。
正好赶上她的生日。
她想,不是自已违背了诺言而松口气。
***
和交情还算不错的同学结伴泡温泉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只是女生们在一起,难免是要比较谁的胸部大,谁的腰细,谁的皮肤白之类的。
朱砂砂泡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众人的聒躁的跑去洗个人温泉。
宁静的气氛最适合她,也不用在意别人的偷窥,不知不觉她就靠著石壁睡著了。
嘶嘶……
一条大白蛇在水面游行,一个男人拉开了和室的门。
大白蛇游呀游到了沈睡的少女四周,渐渐的将那长长的身子圈上了少女的赤裸的胴体。
男人褪去了围著下半身的浴巾,下了水,向少女走去。
她在睡梦中感觉到一股不属於温泉水的冰凉,有点疑惑,却更多的是舒服。
泡久了她的头开始晕了,这股冰凉适时的解了那闷热。
她没有掀开眼皮子去解疑惑,所以没注意到,那尾大白蛇整个缠在她身上。
“啊呀,该叫曼萝来的。”
黑色的更能衬出她肌肤的白皙呢。
他摸上了那被蒸气熏红的脸颊。
他指间的冰凉让她舒服的嘤咛,小脸露出了满足之色。
“好可爱……”
他的手指顺著她的脸颊,滑至脖颈,再往下,越过椒乳,接著便是被水所淹盖的腰,最後是大腿根部……
指腹轻轻在那花瓣间来回磨砺,她的身子一个轻颤,一点点湿气染上指腹,显示她已动情。
05
发文时间:07/012009
“唔……”
感觉似乎有人在碰触她,疲惫却任她连睁开眼皮子的力气都没有。
他不恋眷那处柔软,很快的抽手而出,朝大蛇使了个眼色,它离开了她的身子。
他将她抱起,带她离开了温泉。
推开和室的门,进入到她的房间,将她放在了床上。
将灯光调暗,他屈起她的双腿,让那柔软暴露在他火热的目光下。
那是今夜他将攻陷的城池入口,那里脆弱得不堪一击,他知道他可以毫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完成霸业。
他伸手轻轻拔弄那粉嫩的城门,城门内,小小的湿意沾了上手,他放入嘴里一舔,很香,有股纯洁的味儿。
是呢,今夜的祭品是处子。
他俯低了头,想著该在最短时间内让她湿热,以便他的进入。
伸出了舌头,先是用舌头勾吮那阴蒂,逗得她一阵唉叫,再顺著嫩瓣滑进缝中,舌头溜进了小小的洞中。
汁液来得快,她很敏感,只需轻轻几个拔弄就极为热情的回应。
这就是处子呢,那样的生涩又那样的热情。
“啊……”
她的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细致的眉紧蹙,脸上挂著的是痛苦与欢愉并存。
她轻启朱唇无意识的娇喃著,眼皮子开始挣扎著掀开。
床头,那条大白蛇蜷在一角,一双黄玉的眼锐利的注视著一切。
男人的舌离开了花穴,他的嘴角沾有透明的汁液。
手指一抹,平静的黑眸望著它终於染上了一点情欲。
终於,征服了那沈重如大山的眼皮子,眼前的景象令她差点儿窒息。
“醒了呀。”
他见她清醒了,那圆亮的眸先是迷惑後是恍然再是惊恐,真是有趣。
“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她从怔愕中回过神,直觉的起身欲後退,却发现双腿被他握住,她的那里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还是结巴著。忘了吗,今天是你的生日呀。”
“……”
她哑然,眸里闪过心虚。
他见了,嗤笑了一声,“你以为能逃离我吗?”
她咬著牙轻颤,这一刻体认到她真的没法子逃开他。
为什麽呢?
其实谷赤道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可怕,平日里保持‘低调’,情绪很少起伏外,他真的算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是因为那些蛇吗?
给人邪恶与神秘向征的蛇群,会圈养它们的人一定不会是什麽善良之辈。
这麽想著,她就无法不惧怕著他。连反抗他的勇气也没有。从一开始就自我认定她逃不了……
“你忘了吗?”
他见她沈默,明知她的故意,却一再的逼问她。
“……没有。”
好久,她润润干涩的唇回答。
他轻笑,很满意她对他的惧怕。
“那你的承诺得实现,今晚,我要你躺在我的身下。”
他的语气不再保留掩藏的情欲。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她还是倒抽了口气往後退,直到手指不小心碰触到一片冰凉的软物。
已经不用回头就能猜出那是什麽,她瞪圆了眼,身子习惯的僵硬。
他摇头,语气有著淡淡的轻斥:“不要总是害怕它们,它们可比人类还要可爱多了。”
她一听,不知哪生来的胆子说道:“既然如此,老师就放过我吧!”
她说得又急又快,等说完却是後悔不已,因为他的脸色不复平静而是阴鸷乖戾。
她从未见过他变脸,更甚至是他发怒的样子,惧得猛的倒抽一口气,脸色苍白死灰。
“你想反悔了吗?”
他敏锐的听出了她话里的弦外音。
“不是……”
在他锐利的注视下,她没胆子将谎言说完。
“你反悔了。或者说,从一开始你就在欺骗我。”
他径直下了结论。
“……”
她垂下了头,他的表情仍是那麽的平静,平静到令人惧怕。
她宁可他会发怒,那样更像正常人。
他捏起她的下颚,那力道并不重,“我不喜欢被人欺骗,只有这一次。”
她颤著唇,不解他话是原谅她还是警告。
“老师……请你……温柔点。”
突然可悲的发现,原来女人的身体为达目的真的是可以舍弃的。
他的目光一沈,她的顺从令他满意。
像是没注意到她眼中的悲哀与无助,他固执的决定了要在今夜采下这朵娇豔的花蕾。
他要她在他身下绽放。
搂著她的腰,将她抱入怀中,肌肤相贴的温暖带著淡淡的暧昧。
她仰头就能见著他优美的下颚。
有点发呆,逼自已要接受他,现在发现,其实他也不怎麽恶心呀……
只要这麽想著,她似乎能接受他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
“你出神了。”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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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著她的小脸,淡淡说道。
她眨眨眼,不太自在的撇开了视线。
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呢。
见她不说话,他以为她害羞,女孩家的第一次呢。
“我会温柔的。”
当他如此说时,她的脸无可避免的曝红了。
眼尾余光在瞄到床头那尾大白蛇时,一切迷障消失了。
她是中了什麽毒,对即将强暴她的男人突然有好感?!
这念头一刷过,她的身体比意识更快的抗拒他。
他黑眸倏地划过狂躁,她时而温柔时而反叛让他摸不著头脑,
以致於不悦。
他的手臂蓦地加紧,捧起她的小脸,便见那熟悉的惧怕!
“我说过的,不准你怕我!”
他的语气带著压抑的怒火。
她一听,倏地停止了挣扎,全身僵硬的偎在他怀中。
无处可发的怒气浇熄了他的欲望。
“够了,睡吧。”
他很肯定,
当他这麽说时,
她有多开心!
那之後,他拥著她入眠,
直到近十一点,她倦极才沈沈睡去。
他看了看时间,望了望床头那尾大白蛇,最後回到她沈睡的脸上。
“我说过……今夜你是我的祭品的……”
刚才,只是安抚,让她放松警惕而已。
现在,她熟得很睡,只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湿润,疼痛只那麽一下。
他思量著,纤长的手指顺著光洁的脖颈滑进了被单里,一把摄住了那凸起的乳肉。
小小的,握在掌心里,并不算太凸出。
“多揉揉,会长到让我一手握住吗?”
他似在自语,
又似在问她。
无解,只有亲自试验过才能知道。
他来了兴趣,挥开了那被单,
让她胸前那团雪嫩的乳肉暴露出来。
翻身,覆在她身上,他低头,
张口吸吮乳头,粉红色,和那里的颜色一样,极为迷
人。
他的手直接进攻少女最迷人的私地。
十一点二十分,还有四十分锺。
指尖准确的找到那小核,硬硬的却又透著柔软。
顺著小球的四周滑动,少女奈不住的蹙眉轻声呻吟。
很敏感呢。
他想著,饶过了那脆弱的红色小球,微滑下,摸到了两片嫩肉。
那两片嫩肉里,是他将要进攻的城池。
他要一股作气的攻下它,
哪怕它想投降他也不会忍慈。
拈著那两片嫩肉轻轻的拉扯,状似不小心的滑进洞口里,轻轻的勾弄几下,当蜜
液被带出时,提示著她已能渐渐适应他。
十一点二十四分,还有三十六分。
他将手指探了进去,好紧,嫩肉紧紧的绞住他,他得小心,
小心著不刮疼她,小心
的不吵醒她。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在睡梦中身子异常的舒服,舒服得连一丝力气也无。
眼皮子睁不开,总感觉有人在她身上作怪,却为那舒服而不愿深思。
他在乳肉上吮出许多的红印,雪白的与红色的,像草莓那样可口。
小小的奶尖儿,
畏畏颤颤的挺立著,是那样的惹人怜爱。
那麽小的乳头儿,他恨不得一口吃下肚去。
用指甲骚刮那奶尖儿,上面有著他的唾液,他将它们抹开,晕红了整个乳首。
伸出小穴内的手指也不得闲的,在确认湿意对於一个处子来说,是过多时,
他扳
开了她的大腿。
将她的腿圈在他的腰际两侧,让欲根在穴口旋弄了几下,沾了整个笠头的湿意後,一股作气的冲了进去!
十一点四十七分,很好。
“疼!”
她蓦地清醒,下体尖锐的疼痛让她无可自抑的发出哭叫。
“放开我,放开我──”
她凶残的捶打著他,他不怒,她的拳头柔软无力,勉强可以当作是按摩。
“我说过,今夜你逃不掉的。”
没有安慰,在这一刻,他的神情仍是面无表情到无情,冷心肠的男人。
这一刻她用处女膜与尖锐的疼痛换来对他的某一方面的了解,不择手段可称之为固执的男人,一旦定下了目标,无论多困难都会在时间内完成。
她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咬得很深,留下了牙印。她是带著报复的,要让他跟她一起体会那椎心的疼痛。
哪怕肩头被咬出血了,他的表情也未变,而是尝试的开始缓缓摞动腰身。
感觉著内壁紧紧绞住那话儿的极致快慰,虽是用手指尝过,却还是有段差距。
她是名器。
为他一人而生。
“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他在她耳边低语,开始不再保留的捣弄她的身子。
“唔……”
疼痛像火,随著他的抽送烧灼她的身子。
牙齿咬得更紧,口中血腥味越来越浓。
眼里流出了泪,是为私处火辣的疼痛。
“记住这痛苦,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搂著她的背,回来抚摸著。
本可以减轻她的疼痛,却改变主意了。
从不计划未来,此刻,他开始想要这女孩永远留在他身边一辈子,一辈子被他压在身下
的冲动。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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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著她的小脸,淡淡说道。
她眨眨眼,不太自在的撇开了视线。
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呢。
见她不说话,他以为她害羞,女孩家的第一次呢。
“我会温柔的。”
当他如此说时,她的脸无可避免的曝红了。
眼尾余光在瞄到床头那尾大白蛇时,一切迷障消失了。
她是中了什麽毒,对即将强暴她的男人突然有好感?!
这念头一刷过,她的身体比意识更快的抗拒他。
他黑眸倏地划过狂躁,她时而温柔时而反叛让他摸不著头脑,以致於不悦。
他的手臂蓦地加紧,捧起她的小脸,便见那熟悉的惧怕!
“我说过的,不准你怕我!”
他的语气带著压抑的怒火。
她一听,倏地停止了挣扎,全身僵硬的偎在他怀中。
无处可发的怒气浇熄了他的欲望。
“够了,
睡吧。”
他很肯定,当他这麽说时,她有多开心!
那之後,他拥著她入眠,直到近十一点,她倦极才沈沈睡去。
他看了看时间,望了望床头那尾大白蛇,最後回到她沈睡的脸上。
“我说过……今夜你是我的祭品的……”
刚才,只是安抚,让她放松警惕而已。
现在,她熟得很睡,只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湿润,疼痛只那麽一下。
他思量著,纤长的手指顺著光洁的脖颈滑进了被单里,一把摄住了那凸起的乳肉。
小小的,握在掌心里,
并不算太凸出。
“多揉揉,会长到让我一手握住吗?”
他似在自语,又似在问她。
无解,只有亲自试验过才能知道。
他来了兴趣,挥开了那被单,
让她胸前那团雪嫩的乳肉暴露出来。
翻身,覆在她身上,他低头,张口吸吮乳头,粉红色,和那里的颜色一样,极为迷
人。
他的手直接进攻少女最迷人的私地。
十一点二十分,还有四十分锺。
指尖准确的找到那小核,硬硬的却又透著柔软。
顺著小球的四周滑动,少女奈不住的蹙眉轻声呻吟。
很敏感呢。
他想著,饶过了那脆弱的红色小球,
微滑下,摸到了两片嫩肉。
那两片嫩肉里,是他将要进攻的城池。
他要一股作气的攻下它,哪怕它想投降他也不会忍慈。
拈著那两片嫩肉轻轻的拉扯,状似不小心的滑进洞口里,轻轻的勾弄几下,当蜜
液被带出时,提示著她已能渐渐适应他。
十一点二十四分,还有三十六分。
他将手指探了进去,好紧,嫩肉紧紧的绞住他,他得小心,小心著不刮疼她,小心
的不吵醒她。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在睡梦中身子异常的舒服,舒服得连一丝力气也无。
眼皮子睁不开,
总感觉有人在她身上作怪,却为那舒服而不愿深思。
他在乳肉上吮出许多的红印,雪白的与红色的,像草莓那样可口。
小小的奶尖儿,畏畏颤颤的挺立著,是那样的惹人怜爱。
那麽小的乳头儿,他恨不得一口吃下肚去。
用指甲骚刮那奶尖儿,上面有著他的唾液,他将它们抹开,晕红了整个乳首。
伸出小穴内的手指也不得闲的,在确认湿意对於一个处子来说,是过多时,
他扳
开了她的大腿。
将她的腿圈在他的腰际两侧,让欲根在穴口旋弄了几下,沾了整个笠头的湿意後,一股作气的冲了进去!
十一点四十七分,
很好。
“疼!”
她蓦地清醒,下体尖锐的疼痛让她无可自抑的发出哭叫。
“放开我,放开我──”
她凶残的捶打著他,他不怒,她的拳头柔软无力,勉强可以当作是按摩。
“我说过,今夜你逃不掉的。”
没有安慰,在这一刻,他的神情仍是面无表情到无情,冷心肠的男人。
这一刻,她用处女膜与尖锐的疼痛换来对他的某一方面的了解,不择手段可称之为固
执的男人,一旦定下了目标,无论多困难都会在时间内完成。
她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咬得很深,留下了牙印。她是带著报复的,
要让他跟她一起体
会那椎心的疼痛。
哪怕肩头被咬出血了,他的表情也未变,而是尝试的开始缓缓摞动腰身。
感觉著内壁紧紧绞住那话儿的极致快慰,虽是用手指尝过,却还是有段差距。
她是名器。
为他一人而生。
“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他在她耳边低语,开始不再保留的捣弄她的身子。
“唔……”
疼痛像火,随著他的抽送烧灼她的身子。
牙齿咬得更紧,口中血腥味越来越浓。
眼里流出了泪,是为私处火辣的疼痛。
“记住这痛苦,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搂著她的背,回来抚摸著。
本可以减轻她的疼痛,却改变主意了。
从不计划未来,此刻,他开始想要这女孩永远留在他身边一辈子,一辈子被他压在身下
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