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应该是民房的一个夹角,估计有三四百的平方,现在被人用帆布棚子遮盖了起来,从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一点的端倪出来,在这儿斗狗赌博很是隐秘。om
刚到门口的时候,门口的俩壮汉就拦住了我:“干什么呢?”
“老狗介绍我过来的”
这俩人看了看我,其中一个人向我问道:“老狗长什么模样?”
我笑了笑道:“老狗长什么模样还用说吗?嘴角有个瘊子,上面长了一嘬毛,很长
这俩人这才点了点头,“现金还是刷卡?”
我摇了摇头:“我第一次来,想先看看,我身上现金不多,不行一会儿刷卡”
门口的这人笑了笑,“进去吧”
棚子里面乌泱泱的。一进里面扑面而来的就是烟味儿。但是仔细的闻一下,才会发现里面还有尿骚味,血腥味等等很多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三百平方的地方被隔开了,两个小场地都围绕着很多的人,而场子里面现在两条狗正被人用绳子牵着。
虽然被人牵着。但是两条狗却一个劲儿的向前冲着,嘴巴长大的巨大,一声声沉闷的吼声响起,哈喇子留了一地。
“白狼对点点,要压钱的赶紧了啊多压多得,祝各位发财”
一个三十来岁的人站在场地的外面的台子上面,手里面拿着一个小扩音器说道。
周围的人一片沸腾,都好像是闻见腥味的苍蝇一样,乌泱泱的向这人身边儿的桌子走了过去。
我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和尚的身影,正想着找个人问问,看和尚是不是被人弄走了。
就在这时候,我看见帐篷的角落里面竟然有一个小门,门口还站着一个人正在抽烟。
实在没有别的地方了,我想和尚最有可能就是在这个屋子里面。
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慢慢的走向这个门口。也弄了一根烟叼在了嘴上面,走到了看门这人的身边儿,我向这人开口了。
“哥们儿,你有火吗?借我用一下”
这哥们点了点了头,把烟屁股扔在了地上,递给了我他的打火机,我快速的点上了烟,从口袋里面掏出了烟盒出来,捏出一根递给了他,“谢谢你的火,抽一个?”
他很不客气的接过了烟叼在了嘴上,“怎么样,老板,今天赢了还是输了?”他向我问道。
我嘿嘿的笑了笑,“小赢了一点,兄弟,刚才好像有人在这儿闹事儿,人最后弄哪儿去了?”我接着询问道。
“你说那个光头啊妈的,假和尚一个,现在困在里面。武哥正练手呢”他笑嘻嘻的对我说道,还做了一个拳头捶沙包的动作。
我点了点头,“这小子活该”
“就是,惹谁不好,偏偏惹武哥。竟然打骂武哥的狗,武哥的狗怎么了,如果不是今天的状态不行,今天那条狗绝对能赢大钱”
我就这么慢慢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摸了一个清楚,和尚来这儿赌钱来了。结果看中了武哥的狗,一连压了几把,武哥的狗也争气,一连赢了好几场,最后一场的时候。和尚把所有的钱都压在了这狗身上,结果狗以上场就拉稀了,对面的狗三下就把武哥的狗咬的胸肌撕裂,血流满地。
和尚觉得这狗肯定有问题,因为上几场都威风凛凛的,怎么这一场就上场就拉稀了,立刻就操了,不但说这场子玩阴的,还打了狗,人家肯定不愿意。直接就把和尚给堵住了,和尚这时候才知道害怕,往外面跑的时候,铁门堵住了,这货就是这会才想着给我打了电话。
“兄弟,这样,我钱包里面也没有多少钱,就八百块钱,给你,你进去给武哥传个话,就说里面的光头有人赎他”
我已经在大脑里面想了好几个计划,就算我现在冲进去救了和尚,也走不出这里,这儿的地形就是个三角形,两边儿是楼房,一边儿是大门和院墙,五米多高,主要是这院墙上面就是菜市场的棚子,所以才高。
三米高的墙我们俩还有可能很快翻过去,五米多高就是特种兵来了也白瞎。
赎人。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把这八百块钱塞进了看门这小子的手里面,他楞了楞,“你跟里面的光头是一起的?”
“算是认识,你给武哥传个话,八百块就买一个传话”
他点了点头,把钱收到了口袋里面,“我就说你和我认识,以前一起喝过酒”
我点了点头,会心一笑,这货很快就找了一个借口,看来这八百块钱还是起了作用了。
掀开了帆布门,他就向里面走了进去,我趁机向里面看了几眼。
里面显得很是昏暗,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这家伙走了进去,帆布门又关了起来,我听着脚步走远了,立刻微微掀开了一点帆布门,向里面看去。
没有想到这货走了几步以后。直接就开跑了,我这时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儿,我赶紧冲了进去,紧跟着这货,没有几步我就跟上了这货,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他反手就是一肘子。
这一肘子太突然,砸在了我的胳膊上面,生疼生疼的,我忍住了疼痛。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狠狠的把他拽在了地上。
“妈的,你骗我”我叫道。
“你放开我,谁骗你了,你自己愿意给我钱的”
“你说的武哥在那儿?我那个光头伙计在那儿?”我厉声问道。
“麻痹的,得罪了武哥还想走,那家伙已经被关在狼狗笼子里面了,我日你妈的你赶紧放了我,不然老子一会儿也让你进狼狗笼子里面”
我笑了笑,一拳头砸在了他的鼻子上面。两股血立刻从他的鼻孔中射了出来,鼻梁顿时歪到了一边儿上。
这家伙立刻惨叫,我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另外一只手捏住了他的鼻梁。
“给你五秒钟时间,停住叫,不然我把你鼻子上的脆骨直接就揪掉,以后你鼻子只能是俩窟窿”
这货听了我的话以后立刻咬住了牙齿,身体疼的不住的颤抖。
“现在能说武哥在那儿了吗?”我问道,微微松开了一点手,但是这货闭上了眼睛,牙齿也咬的紧紧的,一点都不愿意说话了。
我捏住了他的鼻梁,使劲儿一扭,实际上是把他歪掉的鼻梁扭回到了正常的位置上面了。
“啊”又是一声惨叫,“我说。我说,我说,武哥就在棚子后面的简易房里面。
“这条通道是干什么的?”我问道。
“这是去狗房的路,我要逃走,你把我的鼻子弄回去行吗?我求求你了我最近手头紧。看你给我八百块钱,我就想贪墨,我不能带你去见武哥,见了,武哥杀了我的”
我叹了一口气:“你鼻子我帮你弄正了已经。你医院都不用去了,最多吃点消炎药,谢谢你的回答,你睡会儿吧”我用胳膊圈住了他脖子,他使劲儿的蹬着。但是没有几下以后就因为缺氧晕了过去。
我把他的身体盖在了帆布下面,这才掀开了帆布棚子,走到了外面。
这里应该常年见不到阳光,因为这边儿的墙壁上都是苔藓,绿油油的看的让人恶心,我找到了简易房子,都是彩钢搭起来的,看起来里面应该有三四十个平方吧
走到了窗户跟前,空调外机的热风迎面扑来,我向里面看了一眼。
一个麻袋被掉在了梁上面,一个刺龙画虎的人**着上半身,手上带着拳击手套,正在不断打着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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