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吸得津津有味,全然不顾肖琳身体越来越强烈的战栗,同时不忘将手伸向早已泛滥成灾的源头,枯糊糊一团被沈文的手带了出来,在灯光下散发着琼浆玉露的光芒。
肖琳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样,一双**劈成九十度的摸样,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门户呈现在沈文的面前。
面对着肖琳的蓬松疏散的两瓣,看着那一滴滴落到床单上的琼液,想起刚才肖琳说的被男人磨成白虎的言语。
沈文突然失去了进入的兴致,面对这样一个随便的女人,自己竟然难以自制的冲了土来,难道真的是饥不择食了吗。
不得不说肖琳是一个尤物,身材,脸蛋,胸都是上上之选,连肖琳那大大刚刚的性格,沈文都很喜欢。
但是肖琳的腰带太松了,和公交车也相差无异,不同的是公交车交费,肖琳免费。
正犹豫间电话响了,一看是兰姨,连忙按了接听键。
“沈文,你和刘长生是怎么回事?”听到兰姨的问话,沈文才想起兰姨是吴忠县官场的指路人,这消息传的真快呀,自己刚到家就传遍了!
“兰姨,消息很灵通呀!”沈文嬉皮笑脸的道。
“严肃点,你啊,做事这么冲动,刘长生也是省里领导的亲戚,这个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听到这话沈文一呆,他没想到刘长生这么有来头,自己只不过看不惯他的言行,特别是这老小子玩自己的女人,这时沈文最难忍受的,像这种官场的蛀虫不清除掉实在是组织部的失职。
虽然惊异,但沈文并未害怕,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反而仇已经结下了,既然刘长生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那么现在有个打压对方的机会摆在面前,他自然不会白白放弃,最好一出手就让他永无出头之日,否则日后必将成为心腹大患。
电话那头的兰姨见沈文半天没言语,以为沈文被吓着了,连忙道:“事情还没严重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有空你现在来我这里一趟,咱们合计合计!”
沈文正愁着没法摆脱床上这位,听到这话连忙应声,挂了电话冲肖琳耸耸肩,一副很无辜的表倩,肖琳不干了。
她正被吊在半路哪,上不来下不去,就那么吊着算怎么回事,肖琳突然跳到沈文身上,紧紧抱住沈文的脖子,沈文怕肖琳跌落下来,双手环抱着肖琳的腰身。
肖琳不愧是久经沙场技术高超,自己挪动着屁股找准位置成功的接壤,一点点缓缓的进入,很是滑腻,这个姿势颇有点高难度。
沈文就这么站在窗前,怀中抱着肖琳,肖琳自己一个人把握节奏,一个人不停地上下耸动,此时的沈文显然扮演了充气娃娃的角色。
双手紧紧托住那两瓣滑腻而又弹性十足的双臀,沈文小心的用手指轻揉着肖琳那被琼浆浸泡着的菊花瓣,消退了的欲念再次渐渐的膨胀。
沈文情不自禁的跟上了肖琳的节奏,双手用力的按住肖琳的臀部,手指依然没离开那滑腻的菊花处,手指随意地将满手的粘液涂满了那圆滚滚的屁股上。
沈文的变化让肖琳欣喜不已,自己一个人的动作竟很难到位,沈文的协助让肖琳有种被捣到心肝的感觉,那种充实感自己已经好久好久没经历过了。
在经信委自己只不过是那几个老头子的玩物而已,那此人只会玩花样的折磨自己,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自己身体,让自己原本很紧的器官越来越松动,最后变成张着大口的糗态,自己已经好久没享受到这种充实的感觉了!
肖琳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内心却无比的脆弱,任亮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姨夫把自己弄到经信委再也没过问过。
领导一茬茬的换,进入自己身休的那物也换了很多,但没有一个人真心对自己,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在经信委一待这么多年。
沈文借机证明了腿长的女人下面不一定紧,肖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松松动动的很宽敞。
肖琳很有情调的拿起自己的丝巾,将丝巾紧紧缠绕在沈文的铁棍上,很快丝巾面上便沾满了肖琳那里流出的粘液。
一次次的直捣心窝让肖琳忘乎所以的兴奋,那种在云端的感觉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当两人从云端坠落时,肖琳竟然哭了。
她嚎啕大哭,泪水顺着沈文的后背流了下去,这么多年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这让肖琳的心情很难平复。
望着沉沉入睡的肖琳,沈文觉得自己今晚难以到兰姨那里赴约,给兰姨发了条信息扯了个谎便奔入洗澡间。
他洗着澡沈文思考着今晚发生的事,对今晚的事,沈文还是很有把握的,今天这么高调也是有原因的,并不仅仅是为了主张正义,也不是自己冲动,主要因为沈文算准了几位大老板的脉络。
两个名额在几位老大开完碰头会就变成一个了,而且这个还是张明辉的人,在这里面陆梅明显是做了让步,无论是自愿让步还是被逼让步。
陆梅的内心肯定不希望这事就这么按照张明辉的思路发展,自己既然贴心投靠陆梅,就应坚定不移的去冲锋陷阵,自己在考察上闹点事相信陆梅是很乐意见到的!
自己完全可以在考察刘长生时给几位老大一个意外,将刘长生打进深渊的同时,如果有机会最好把蒋学斌也给收拾了。
沈文思考这个问题时是冷静的,他也很怀疑自己为什么没来由的这么僧恨这个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斩草除根的想法,现在自己怎么会这么狠辣了哪。
岂不知沈文本是极端的性子,在官场待得越久,越变得杀伐果断,对待朋友赤城相待,歃血为盟不离不弃,对待敌人手起刀落眼都不眨。
沈文虽然下定了决心要在考察环节卡住刘长生,可真要把这个想法变成行动,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毕竟,对区县班子的考察上,干部干部一科只有考察和推荐的权利,并没有多少主动权,自己把材料整理好递交上去,至于结果是上面几位老大角逐的结果。
第二天一早沈文到达办公室时,褚恬兰正撅着分成两瓣的小屁股裸露着半截小蛮腰,在自己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的打扫卫生。
听到敲门声褚恬兰疾跑一步敞开了门,只见蒋学斌满面笑容的走了进来,距离很远就听到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沈科长真实勤勉,这么早就到了!”
看蒋学斌献媚的样子,沈文道:“蒋部长这是笑话我呀,我现在是每天早上不吃饭就往这赶,恐怕路上堵车迟到,倒是蒋部长又会说我是从基层上来的没有素质,哈哈!”
听到这话蒋学斌面色一窘,他没想到沈文这么不给面子,便假装不经意的道:“沈科长,昨晚的事……”话没说完就被沈文打断!
“对了蒋部长,那天的事我太冲动了,我道歉,听说后来您都住院了,害得我担心了还几天,昨晚见您依然风采依旧的左拥右抱,可见这对您那方面的能力并没什么影响,说不定还会因为我那一脚而更加神武哪,哈哈!”
沈文全然不顾蒋学斌的神色,一个人滔滔不绝的说着,从办公桌抽屉掏出一盒烟点上,吞云吐雾一番。
听到这话最吃惊的是褚恬兰,褚恬兰在组织部待了快一年了,从没见过蒋副部长对下属谁这么和风细雨,无论什么时候蒋副部长总会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官架子。
今天有点反常呀!沈科长一个劲的冷嘲热讽,蒋副部长一个劲的退让。
见蒋学斌向自己使了个眼色,褚恬兰连忙屁不待腚的出了门,顺手将门掩死,褚恬兰现在对沈文是佩服的五休投地,真心的打算跟着沈文好好地混。
“小沈,这个……呃……那个,昨晚上刘长生喝多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他计较。”蒋学斌堂堂一个处级于部对一个科级于部服软,短时间内还很难找准角色。
沈文见蒋学斌为了刘长生的事,在自己面前将姿态摆的这么低,越发觉得这里面有文章,前两天那个威风八面的蒋学斌和今天这个唯唯诺诺、低眉顺眼的蒋学斌判若两人。
“蒋部长说笑话了,我一个小小的科长哪能有这么大面子,对了,蒋部长,考核的事可是咱们组织内部的绝密,您不会违反组织原则和他通过气了吧?”沈文故意不提昨晚的事,似乎很无意的提醒蒋学斌。
“不会不会,我也是老组织部成员了,怎么能犯那种低级的错误!”蒋学斌说这话时心跳明显加速了好多,想着自己应该没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
蒋学斌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在沈文面前,俨然一副的如临大敌的心态,这个年轻在和自己的交锋中明显占了上风。
送走了蒋学斌,沈文拨通了任亮的电话。
“喂,老同学,昨晚吃了你一顿,今天我怎么也得还回来,今天中午你有时间吗?咱们老地方再聚聚。”沈文反击刘长生的计划从这个电话开始拉开了序幕。
“哦,好好,聚聚可以,不过还是我请,老同学相邀没时间也得挤时间,时间就像女人的乳沟,挤挤就有了嘛!呵呵!”对沈文的邀请任亮求之不得。
“那好,就这么说好了。”沈文说道。
听到这话任亮明白,沈文是怕自己在某些事上做不了主,便欣然答应中午一定准时赴约。
挂了电话看着刚刚进门褚恬兰,沈文心中一动道:“小褚呀,这次考察南林县乡长的人选只有刘长生一个!”
这么无头无尾的一句话令褚恬兰不知怎么接下去,便淡淡一笑算作回应。
“这样吧,今天中午你和我一块去参加一个宴请!”
听到这话褚恬兰觉得自己激动的腮都红了,恨不得把沈文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胸膛来奖励他。
组织部是个纪律严明的权威部门,各个部门的头头们几乎每天都有宴请,但是为了谈话方便,这种宴诸参加的人越少越好。
像褚恬兰科员级别是没机会见识这种场面的,今天科长让自己列席是不是有着某种暗示。
难道……想到这里褚恬兰有些面红耳赤,她倒是很乐意投怀送抱,这年月,混官场的女人一靠脸蛋,二靠能力,这里的能力不是指工作能力,而是特指床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