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子上高速之前,李泽文让司机把车停下,下车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指着树林中的一条小道说:“顺着这条路穿过去!”
汽车沿着林间的狭窄小道缓缓而行,穿过树林又前行了半个钟头来到一个小村庄,凭着模糊的记忆李泽文来到村东头的一所破败的学校,学校内杂草纵生,满眼的荒芜,一看就知早已废弃。
看到里面的一个小院内冒着浓烟,李泽文紧走几步推开大门,滚滚浓烟冲出大门将李泽文挡在门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秘书赶紧上前扶起李泽文。
“快,快进去看看还有人吗?”李泽文气喘吁吁的吩咐那两个寸步不离的壮汉。
二人脱下衬衣缠住口鼻冲了进去,时间不长就抱出一位穿着朴素的女子出来,看到这位长得颇有姿色的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李泽文满眼泪水的道:“阿莲,你这又是何必哪?”
当女人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吴山乡医院的单间病房里,女人很享受的躺在男人的怀中不愿睁眼,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肌肉,一切都是自己梦中的样子,这已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
看着女人的眉毛微翕,李泽文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脊背道:“阿莲,你醒了!”
女人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心情激动又晕了过去,李泽文捧着女人的脸庞沉声道:“阿莲,是我负了你一生,你何必拿我的错误来折磨你自己?你怎么就这么傻?”
几分钟后女人就再次醒来,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想起这么多年的苦楚,女人双拳紧握捶打着李泽文胸膛。
“阿莲,女儿哪?”看女人的心情渐渐趋于平静,李泽文出言问道。
“哎!”女人一声长叹继续道:“一年前,一个无赖半夜经常来骚扰我,后来我没留心被他闯进家门……”说到这里女人再次泣不成声。
“那无赖强奸我之后,出去喝酒打架时失手杀了人,公安局调查时找过我,几天之后,一位自称是滨湖市公安局局长的人来问了很多关于我的信息,后来公安局一个警察就经常约女儿晓静出去,她半年多没回家了!”说到这里女人的神色黯然。
李泽文从女人的只言片语中大概明白了事情发生的始末,想是公安局长打听到了女人的过去,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
李泽文搂着不断颤栗的女人,满心愧疚的道:“阿莲,跟我回省城吧!”
“不,文哥,我是个不祥的女人,我不能再作孽了,当年要不是因为女儿重病没钱医治差点丧命,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李烨的妈妈就不会含恨离去,我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女人!”说着女人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李泽文满心的感慨,二人就这么相依相偎。
女人叫胡雪莲,和李泽文在部队认识,二人一见钟情,但是由于家族的逼迫,李泽文不得不抛下妻女和李烨的母亲结婚。
二十三年了,在胡雪莲身上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李泽文抚摸着胡雪莲修长的脖颈,揉捏着柔软而又丰厚的耳垂,那个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胡雪莲长期禁锢的**被李泽文激发出来,两个五十多岁的人在这间医院的单间病房内上演了**大戏,女人身体依然软嫩,小腹依然平坦,唯一变化的就是**,略有松动,微微下垂,这对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来说很正常。
这个女人的身体仅仅被李泽文开启过几次,**的尖尖处依然粉嫩可人,舌尖依然顺滑,体毛依然茂盛。
李泽文含着那颗红红的樱桃,女人的身体一阵战栗,呻吟丝毫不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发出,手指轻轻的梳理着女人腹下茂盛的黑毛发,将手指放在那片温热,那片樱花瓣般的圣地。
李泽文萌发了一种前卫的想法,将自己嘴唇对准那片花瓣,轻轻地啜饮着,女人叫的畅快,男人做的认真,二人都颇为享受这份心灵的抚慰。
很快李泽文就拿出那根省委常委特有的钢炮,享受着被那片温热,那片湿润,那片滑腻紧紧包围的美妙感受。
可能是常年不用的缘故,那地方紧的丝毫不亚于处女。
人们常说男女之事是男的付出女的收获,其实不然,女人在巅峰时也会有一股温热冲体而出,这表现胡雪莲身上就更为明显。
试想被禁欲二十多年的女人,一旦爆发场景会是怎样的惨烈,感受到胡雪莲一次次的温热洗礼着自己的尖尖处,李泽文很是感慨。
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变,一切都没变,胡雪莲还是那么骁勇善战,依然能够在战场上叱咤风云。
两个五十多岁的人一夜战战停停,男的疲软了,女的嗓子喊哑了,一夜酣畅淋漓的爆发让二人焕发了青春。
第二天一早李泽文留下一笔钱,来不及多做安排便匆匆离开吴山乡,汽车沿着高速向省城飞驰。
李泽文走后,沈文的办公室也忙碌起来,电话也多了起来,沈文不禁感慨,李泽文的做法固然给自己带来享用不尽资源,但同时也把自己推到了风头浪尖,风头太盛必然会被人嫉恨。
下午一下班就回到政府宿舍,疲倦的身体躺在沙发上再也不愿起来,这么大的房子,孤零零的一个人,该结婚了?
想想李泽文的话,沈文觉得结婚还很漫长,要不先找个保姆吧?为家里增添一丝人气。
正想着让司机老钱帮着打听找什么样的保姆时,他的电话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原来是李建华的妻子徐若然。
徐若然说已到了自己门外,沈文连忙开门,只见一个四十多岁少妇穿着一身的居家服站在自己门口,沈文没想到李建华这么大的年龄还有这么一个娇妻。
徐若然头发随便的披在乳白的披肩上,典型的波浪涌发型,同时波浪涌的还有胸前的波涛风,大半个**都飘出来,几乎整个都显现出来了。
她皮肤白,面色娇好,还戴着一副眼镜,既有火热般的激情,又有古典般的风骚气质,徐若然穿成这样来串门含义很深哪!
见沈文盯着自己的胸,徐若然急忙用手捂住走光的胸部,道:“沈……沈书记,见你回来怕一会你再出去见不到你,急匆匆的来了,忘记换衣服了,我回去换身衣服!”
沈文想开口却发现无话可说,说“不用换”那人家肯定误会。
李建华家和沈文不远,等徐若然再过来就变了一个人了,一身的淑女气质了,上身披上了一件碎花的白色大衣,下身着一件短裤,下面是黑色丝袜。
沈文眼光看向李乡长的妻子,身材曼妙,前凸后翘,身材的曲线标志明显,这个少妇,很清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没有结过婚的少女呢!
徐若然很放得开,双腿自然分开,里面网状的内衣都爆露无遗。不过,遗憾的是,太晚了,沈文只是模糊的看到,里面黑蒙蒙的一片。
沈文阅女无数,对女人各种生理构造基本搞清,女人的内衣也见过不少,像施菲菲那种情趣内衣自己大开眼界,但是,沈文这还是第一次朦胧的看到,女人穿着网状的内衣。
徐若然坐在沈文室内的沙发上双腿分开的更大了,这一次沈文借着灯光看清了,是黑色的网状内内,沈文很想看,但是他也不敢把眼光全都撒进人家的下身。
“沈书记,我们家老李,还请你多帮帮他!”徐若然深知在位时的好处,李建华要是下台去了人大,谁还会把他当根葱。
沈文一边出言寒暄,一边打量着徐若然,徐若然真是一个美人坯于,小屁股虽然不丰满,也不大,但是很有特点,直翘翘的,非常有型,有一种要撑破衣服的**,细腰丰乳,双腿细长,两只腿在膝部那里紧紧的并拢着,有一种让沈文腹部发紧的感觉。
他内心有一种极度的渴望,看徐若然膝部并拢的紧密程度,她双腿之间的那条缝隙,也一定非常严实合缝,如果有机会进去,一定会被夹的舒服上天。
看到沈文的眼神,徐若然心领神会的起身坐在沈文旁边的位子上,她开口说道:“我知道老李不会做人,工作中可能得罪您了,只要您宽宏大量,我做什么都愿意。”
男人的**总是在刹那间爆发,徐若然说着,竟然倒向了沈文身上,为了不让徐若然摔倒,沈文顺势伸出手就扶住了徐若然的小蛮腰,手感润滑,就像摸到了丝绸一样。
什么也没说,一切尽在不言中,徐若然将嘴唇就凑到沈文的耳朵边,亲吻起来。
沈文抱起徐若然,就把她放倒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了,把徐若然的裙子向上一掀,网状的内衣就显现出来。
沈文一阵的兴奋,徐若然把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把腰部尽力向下压,沈文拍打了一下徐若然的屁股蛋于,急不可耐的掏出自家的宝贝,塞进徐若然的炮筒里。
徐若然轻轻的晃了一下,沈文美滋滋的,感觉就像上了天堂。
徐若然则感慨颇多:“人啊,不服老不行啊!年少的和年老的,就是不一样,就比如李建华吧,进去出来分分秒的事,有时都没感觉到进去就完活了!”
听到徐若然的抱怨,沈文想起李建华在办公室的事,心里暗暗好笑。
徐若然两只腿架到沈文的腹部上,把屁股凭空站稳,就像解大手似地蹲着,沈文卖力的腰部向上运动,一板一眼的做着起降姿势。
徐若然正在幸福的巅峰上,距离那一刻**,只差一毫,沈文猛地一下将徐若然送到了天堂。
徐若然深知每一个官位的背后都会隐藏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作为一个虚荣心很强的女人,每当看到那满满的一屋子礼品时,心中极为满足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在吴山乡的地界,谁见了徐若然不是低头哈腰的一副奴才相,可是最近不一样了,人们都在议论吴山乡的政治新星沈文,见到自己的人连笑容都不如以前热切了,看到丈夫晚上一个人在家唉声叹气的吸烟,徐若然觉得自己该行动了。
徐若然本来是颇为无奈的来找沈文的,她很为现在的境遇心忧,直到此时,一番激战后徐若然脸庞布满汗珠,她发现自己并不吃亏。
老夫少妻,李建华已经五十多的人了,那根牙签般的物件已经衰老的很难直立,而自己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龄,民间不是这样说的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
现在自己才四十岁就已经耐不住饥渴,等五十岁时难道真的坐在地上吸土?想到这里徐若然猛然间觉得一切都没了意义,威风八面、受人仰视又有什么用?自己受的苦谁能理解?
每天晚上面对着那个睡的死猪样的男人,自己一个人摸着自己年轻的器官,自己抚慰自己,这种苦楚谁能理解?趁着年轻多享受下这种升天的感觉的多好!
想到这里徐若然突然觉得此刻的自己才是最幸福的!一切财富名利都是浮云! 得到了沈文协助李建华、帮扶李建华的承诺,徐若然穿戴整齐后匆匆离开沈文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