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石榴嫂子背心里面的那一抹雪白纵深的沟壑,那深深的沟壑中,埋藏着雪白的小兔子,幽深、颤动,上下跳跃着。
他的指尖传来的那种是光滑细腻的感觉,那种温热中夹渣着女人芬香的体味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的伸出了舌头,将头埋入了石榴嫂子胸前。
石榴嫂子被赵初三笨重的压在身下,不由自主的轻喘着,“恩,恩”一阵一阵的呻吟声,随着赵初三上下齐手的进攻,叫声此起彼伏。
赵初三觉得他脑子有些微微的眩晕了,这种眩晕不是因为精神的衰落,而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香艳的美色,让他不能自持,他一只手拼命的往下拽身上的三角裤,另一只手使劲的往上推石榴嫂子的短裙,直到那件短裙完全被他推上了腰间,绯红色的小裤裤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可是这时候,赵初三发现自己的身子不可遏制的颤栗着,身下的长枪在几个跃跃欲试的跳动之后,一股温热的、混杂着味的白色液体瞬间喷了出来。
落在了石榴嫂子白嫩的大腿上,绯红色的小裤裤上,两束白色液体顺着石榴嫂子美白的大腿滑了下来,如同两道小溪一样,而石榴嫂子已经被浸湿了大片的椭圆型。
“怎么了?”
石榴嫂子明显的感觉到了腿上流下去的液体,娇喘的问道。
赵初三没有回答,而是把双手从石榴嫂子的吊带下面直接伸了进去,双手往上一抬,那件紧身的吊带背心就这样飞了出去,掉在了草棚的边缘。
“没事。”
赵初三将双手按压在石榴嫂子身上,那不断晃动的胸脯,在赵初三的手心里,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摇晃、震荡……
自从王强去了县城,石榴嫂子连男人都没有碰过了,更别说这么粗暴的蹂躏,她紧紧的闭着眼睛,樱桃般的红唇微张着,随着赵初三的揉动,嗓子里闷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呀,啊。”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瓜地的草棚发出了叽叽咯咯的动静,以至于周边的昆虫都四散逃开了,女人的呻吟混杂着男人的冲锋,一阵一阵**的碰撞声,在夏日的蝉鸣中不断的回响。
太阳还是这么火热的烘烤着大地,菜园里的瓜果蔬菜还是这样茁壮的生长着,山上的鸟儿依旧不停的啼鸣着,唯一不同的就是瓜地边的草棚不断的颤抖着。
据赵初三回忆,那天他一共冲锋了三次,直到太阳渐渐西下的时候,石榴嫂子才回到了村里。
而赵初三付出的代价就是石榴嫂子摘了满满的一竹篮的瓜果蔬菜。而这些蔬菜就算拿到县城的集市上,也买不到几个钱,所以赵初三觉得很值得, 因为成本也不过是一顿饭钱而已。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水到渠成了,那年,石榴嫂子隔三差五的就去赵初三的田里摘菜,当然还要再来一番**。
可是第二年的秋天,赵初三突然消失了,瓜田还在,草棚还在,甚至切开的西瓜还在桌上,但是赵初三再也没有回来。
张老汉说到这里的时候,沈文忍不住好奇的打断了他。
“那赵初三他人呢?”
沈文疑惑的问。
“不知道,走了就没回来,总共在那边山坡上住了两年多。”
沈文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心想着兴许是他为妻子守陵的时间到了,于是回去了他原来的城市,但是按道理来说,守陵的人不应该如此的**才对。
不过他没时间细想,继续问张老汉说道:“应该就是这样了吧?”
张老汉叹了口气,在土炕边磕了下旱烟,然后说道:“如果就这样,那也简单了,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