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易寒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西夏国与大东国不同,部落旁系分明,每一个强大的部落就相当于一个**存在的势力,但是这各支势力又受狼主王权所束缚着,只不过不似大东国的王权表现的那么的绝对不可违逆。{请在百度书,首发阅读}
一个部落就是一个大的整体,这些部落联合在一起就是现在的西夏国,而望舒所属的拓跋氏就是首领。
易寒纵马奔驰,很快就进入兴庆府城内,着城内的建筑和人群,易寒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易寒身上什么信物也没有带,想要这样直接进入西夏王宫不太可能,好是去找一找老朋友,由老朋友来带路,老朋友的门槛可比皇宫的大门容易叩一些。
野利都彦、沙如雪、苍狼都是他的老朋友了,想来也怪,自己倒是在异国他乡有了这么几个生死之交。
想来想去,还是对沙如雪的府邸为熟悉,易寒还在沙如雪的府邸住过一段日子,与沙如雪的妻子费听氏关系不错,不要见到贺兰就好了。
走了几条街道来到沙如雪的宅院,这么多年过去了,沙如雪的府邸还是这么的普通,没有太大的改变。
两个威风凛凛的侍卫把守在门口,这大概是沙府与其他府邸的差别吧。
易寒上前道明来意,一个侍卫有些意外的着他,问道:“你想见沙元帅?”说着目光认真的打量了易寒一番,想要从易寒的身上出他的来历,只觉得普通,却瞧不出什么大来头来。
侍卫见易寒腰带佩刀,问道:“你想追随沙元帅吗?”想来大概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易寒笑道:“是的,我是前来追随沙元帅的。”
另外一个侍卫道:“那我倒要你有几分事,免得浪费了沙元帅的时间。”西夏人喜欢争强斗胜,这个侍卫却也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想要和易寒切磋一下。
一个回合,易寒就将对方打倒,笑道:“不知道我够不够格。”
侍卫这个眼中多了几分尊重,应道:“沙元帅现在不在府内,你改天再过来吧。”
易寒道:“那麻烦两位通禀老夫人一声,说故人来访。”
其中一个侍卫不悦道:“你到底是来追随沙元帅的还是来惹事的,老夫人从来不管这些事情,你找她干什么?”这个侍卫忽略了易寒话中的故人来访四个人。
易寒笑道:“我既是来追随沙元帅的,同时和老夫人也是旧识,劳烦通禀一声。”心中暗忖:“这人若是人卑位低走到那里都是要碰壁,来人靠衣装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
侍卫听完竟领着易寒就走了进去,倒不是大东国的大家大院一般,要完全确认身份之后才领进去,其实这侍卫认为易寒是费听氏部落的人,而老夫人又所属费听氏部落,眼前这人想攀上这层关系来投靠追随沙元帅。
易寒在这里也住过一段时间,就算不必侍卫带路,自己也是轻车熟路。
侍卫将易寒领到厅堂坐下,一会之后一个老妇人便走了出来,正是沙如雪的妻子费听氏。
费听氏到易寒,一脸惊喜,“原来是易将军,怎么来之前半点消息也没有。”易寒现在也算是个大人物,一举一动都引人瞩目,这突然就出现在自家的厅堂,自然是让人感觉惊讶了。
易寒站了起来,笑道:“夫人,多年未见,你一点也不老。”他与沙如雪平辈交往,称呼费听氏一句夫人倒也不过分,反而显得亲近。
费听氏笑道:“倒是将军成熟沧桑了许多,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两人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费听氏神秘笑道:“将军你这一次来是为了狼主吧。”
易寒表情一讶,只听费听氏笑道:“毕竟她是狼主,将军被她休了也不算丢人,确实是将军做的不好,哪有做丈夫的整天东奔西跑的,几年也不回一趟家,狼主也有她的难处,毕竟要照顾到自己的脸面威严。”
易寒还未说话,费听氏就口吐连珠的说了一大堆。
易寒没有反应过来,费听氏继续道:“将军此行定是要重夺回狼主的心,只是将军现在有不少竞争对手,虽说没有将军的威名,但也是个个长的俊俏威猛,乃人中龙凤。”
费听氏居然在调侃自己,这是易寒的第一反应,见费听氏目光透出些恼意,大概是恼恨自己的所作所为吧,毕竟她也是女子,自然站在望舒那一边,易寒作为一个丈夫确实不称职,说是调侃还不如说是在责备易寒,只是易寒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不好说的太明显。
费听氏见易寒愣愣不应,笑道:“将军还不知道吧,狼主希望皇室人丁兴旺,已经招了好几个王夫了,这些年都是各大部落的年轻精英,将来的成就说不定不再将军之下。”
易寒这才恍悟望舒曾向自己提起过这件事情,只是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心想:“反正望舒都不准备当这个狼主了,这些王夫也只不过是个空名罢了,自己亏欠她太多,也不应该在这种小事上计较太多。“
笑道:“是好事啊。”
易寒的反应,让费听氏大吃一惊,易寒应该吃醋,难受,甚至愤怒啊,怎么变现的毫不在乎,难道他与狼主之间真的断了,轻声问道:“将军你没事吧?”
易寒笑道:“我怎么会有事呢。”
费听氏道:“那将军为什么表现的如此毫不在乎,难道将军当初对狼主的情意,都是因为政治原因,并非真心。”
易寒道:“夫人,说来话长,日后你就明白了,我这次来是想让沙元帅带我进宫面见狼主。”
老夫人道:“如雪不在府内。”
易寒问道:“沙元帅什么时候回来。”
老夫人应道:“他公务繁忙,很久才回来一趟。”
易寒站了起来道:“那我先告辞了。”却是打算去找野利都彦或者苍狼。”
老夫人道:“将军不必着急,我这府内有一个人能够带你进宫去。”
易寒脱口道:“贺兰!”
老夫人笑道:“我可不敢让贺兰跟你见面,是我的亲侄女费听红绫,她在皇宫担任要职,能够随意进出皇宫。”
易寒笑道:“那好,那好,多谢夫人了,不过请夫人不要泄露我的身份。”
老夫人笑道:“难道将军担心我那亲侄女听了你的大名会上你,我那侄女可不敢跟狼主抢。”
易寒笑道:“不是,我的身份敏感,不暴露身份能免去许多麻烦。”
老夫人笑道:“也好,我就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要面见狼主,请她安排一番。”
说着站了起来,就要离开,突然身子一软,就要倒地,易寒连忙上前搀扶,“夫人,你怎么了?”
费听氏笑道:“没事,人老了,谁也无法躲过这一关,将军,一会我就不奉陪了。”
易寒关切道:“没事,夫人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易寒等了一会之后,大厅突然迈进来一个女子,两人一见面就四目相瞪,原来费听红绫就是那个在贺兰山下想要杀他的那个女子,想不到居然会在这种情形下见面。
费听红绫目透冷意,倒也从容镇定,没有喊打喊杀的,沉声道:“是你!”
易寒一脸苦笑,不是冤家不聚头,怎么就是她了,谁会想到自己还会与她见面,而且她还是以费听氏侄女的身份来与自己见面,早知道当初就不调戏她了,这会就不会这么尴尬了。
易寒微笑道:“说起来是个误会,原我们无冤无仇的,有得罪之处这里向小姐赔礼了。”说着施了一礼。
费听红绫道:“我与你的恩怨日后再算,走吧!”
易寒想不到她竟然如此好说话,想起在她的贺兰山下的举动,却反而感觉不太自然。
两人离开沙府,这沙府离皇宫只不过几条街,却也不用骑马,易寒觉得这样闷闷的不说话不太好,出声道:“早上的时候”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费听红绫打断,“不要跟我说话,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易寒只能闭嘴,老实尾随其后。
来到皇宫门口,侍卫没有询问阻拦任其通过,来费听氏说的没错,费听红绫在皇宫担任要职,出入自由。
进了皇宫,易寒问道:“红绫小姐,你武艺不错,不知道你在皇宫担任什么职位呢?”
费听红绫回头瞪了易寒一眼,却没有说话,似在警告易寒不准再与自己交谈。
一路走来,可见宫女和侍卫上前和费听红绫打着招呼,他们似称呼费听红绫的职位,易寒却不明白这个职位的含义,毕竟他不是真正的西夏人,对西夏的文化还没有了解透彻。
费听红绫是西夏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是小王子瑞雪的师傅,教导瑞雪骑马弓射,武艺兵器,但是她要见到狼主也不容易,平时都是狼主主动召见询问小王子的学习进展。
拓跋宫令是皇宫的一把手,要见到狼主好是先找到拓跋宫令,费听红绫这会就是领易寒去见拓跋宫令,随随便便就带一个外人进入皇宫说要见狼主,费听红绫感觉有些唐突不合礼法,但这是姑母的指示,她自然不能拒绝,若不是因为姑母,在见到易寒那一刻,她早就拔剑报仇了。
费听红绫找了一位宫女,让她带自己去见拓跋宫令,她要见狼主不易,拓跋宫令在皇宫里事无巨小,均能找她处理,倒是合情合理。
宫女将两人带到一处庭院,这会并不见侍卫,路上所见均是宫女,易寒一个男子出现在这种地方倒显得怪异。
突然易寒听见院内传来女子的声音,声音有些喧哗,好像不少人。
这个小宫女突然对易寒道:“你是男子不能进去。”
易寒问道:“为什么?”
“因为”小宫女顿时吞吐起来,因为宫令正在教导这些进宫女的宫中礼仪,其中有一项就是穿衣礼仪,这会里面的宫女衣衫单薄暴露,易寒是个男子自然不能进去了,这也是一路上没有见到侍卫的原因。
费听红绫沉声道:“你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走。”说着和这个小宫女走了进去。
费听红绫进了院子,只见院内站了好几十个宫女,身上只穿着抹胸亵裤,一个老宫女正在教她们如何系上身上的抹胸,由于受大东国文化影响,这西夏皇宫的宫女所穿衣物的料子都是从大东国引进的,衣服的款式也与大东国相似,这些女子平时都是穿着西夏服饰,对大东国的贴身衣物自然不是很熟悉。
至于拓跋宫令正坐在亭子里观察着她们的学习情况。
小宫女将费听红绫带到,“宫令,红绫小姐要见你。”
拓跋乌沁站了起来,笑道:“红绫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费听红绫道:“我想请宫令帮个忙?”
“请说。”拓跋乌沁显得很客气,她知道费听红绫是小王子的师傅。
费听红绫道:“我想带着人面见狼主。”
“哦,什么人?”是什么人,她当然要问清楚。
费听红绫道:“我不清楚,是受姑母所托,所以我方才敢领进宫来。”
拓跋乌沁道:“狼主公务繁忙,怕是不妥,这人你先带进来吧。”
费听红绫道:“是个男子。”
拓跋乌沁闻言突然微微一笑,“原来沙夫人是这个意思,那就让我先为狼主把把关吧。”狼主曾暗示野利都彦、沙如雪等人为其寻访年轻俊彦,招为夫婿,她作为狼主身边的红人,自然清楚,这会却认为沙夫人找了一个男子,想要让狼主见一见,能否的上眼,说起来这招夫一事,大多还是她在把关,狼主挑选的那几人还是听了她的意见。
费听红绫讶异道:“现在?这里?”
拓跋乌沁笑道:“就这里,这宫里美女如云,我要先他能不能过了红粉阵这一关,能不能为狼主守的了贞。”说着却吩咐小宫女领着费听红绫去将人带进来。
费听红绫却有些糊涂,不明白拓跋宫令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两人离开,拓跋乌沁却让这帮宫女暂时停下来,低声在身边的宫女吩咐一番,准备考验来人。
(头疼得厉害,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