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玄幻小说 > 风流名将 > 第十六节 破忌02
    如易寒先前所说,他并没有占有苏洛的身子,这种纯爱恋让他在受困于姐弟禁忌中找到一个可是释放的突破口

    让苏洛在自己的心中依然纯洁,依然端庄,何乐而不为呢,因为一时的欲.念,往往会毁了美好的一切,也许自己此刻有办法得到,但事后呢?易寒无法保证苏洛不会有芥蒂,自己不会后悔,这样挺好的,知足常乐。

    被易寒一番缠吻,苏洛檀唇变得湿润娇红,目光盈盈如水,女子什么时候最动人,便是她自然流露出来的情态,她对易寒有情,亦不作假,她是女子亦有春.情,此乃天性,她品性端庄,几番对待易寒态度有异,均是因为游离于爱与难舍之间,人的本性往往就经常与道德伦理发生冲撞,好似佳公子突遇美娇.娘,心中爱慕恨不得与之厮混于床帐之上,却偏偏碍于道德伦理,不能直率表达出来,当然彬彬有礼相询是合乎情理的,并非虚伪。

    苏洛秀发垂过双颊,荡于双肩之前,脸上肌肤隐泛红晕,让易寒感觉她是那么的婉约秀美,楚楚动人,需要呵护,对!性情清韵高洁的苏洛近在咫尺向易寒展现了不一样的情态,她并未蹙眉,亦没轻声娇语,更未自示怜弱,而是自然挥洒从内在流露出来的意韵和气息。

    易寒痴醉的看着这张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嘴边喃喃吐出轻语来:“苏洛,你好美”,这句话却不是普通的赞美,却是情人的情感流露,说着撩了撩遮掩她半边脸容的发丝。

    苏洛从易寒的眼睛中看到陌生的自己是那么娇艳可人,她突然害羞起来,好像被易寒那双明眸窥视了自己心中的端倪,却不知为何说了出来:“你莫要如此轻佻”,易寒的举动让苏洛感觉撩拨到她心灵深处了,为了掩饰自己情丝荡漾的羞愧,她假意嗔怪起易寒来了,害羞是女子的天性,苏洛也不例外,只不过以前没有人让她感觉到害羞罢了。

    这番情态,落入易寒眼中却感觉眼前的女子是如此的妖娆动人,苏洛明明恭谨温良,温吞如水,为何自己此刻会有如此感受呢,为了证明自己是错的,易寒举止更加轻佻,指纹滑过苏洛的脸颊探入她隐藏在发丝中一对俏俏的耳朵,捏着她薄薄嫩嫩的耳垂。

    易寒的举动是轻佻的,一个男人如此的挑弄女子,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到非常亲密,不分彼此的地步,就似青楼女子,她可以与嫖客欢好,但大多时候是拒绝亲吻的,像拨弄她的小耳,把玩她的小脚,都会让这些妓女内心感到突兀不自在,欲便是欲,如此一来却是牵扯到情爱。

    苏洛愿意纵容易寒如此,尽管此刻她脸颊云霞飞暮,尽管她内心羞愧难堪,却她能够感受到易寒手指似在她耳边语话缠绵,让她内心温暖浓稠,她的心已经完完整整的给了易寒,甚至愿意在他面前流露出羞涩的情态,大多时候女子会把男子推开,调整好情绪再来面对。

    苏洛双眸飘若烟云,心头情丝缠绕,随波荡漾,自家人知道自己事,在易寒面前已经如此不堪,再难树立端庄的形象了,纯洁的脸容上透着几许羞涩的浅笑,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小看我了,觉得我对于你的撩拨而无力反抗”。

    易寒看着她那张纯洁的脸因为情动而透着妩媚的气息,摇了摇头,将她的螓首按贴在自己的肩膀上,“你在我心中永远的是纯洁的,永远都是不可亵渎的”。

    两人的心境相通,气息相连,像鱼和水紧紧的融合在一起。

    情至深则生欲,易寒感觉到自己变得是如此的强大,强大到可以将苏洛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强大到可以让苏洛在他面前只有娇怜的份,占有有时候也是爱的一种表达方式,情感汇集成火焰流到腹下那代表着男性的特征,易寒自信的感觉光是那一点就足矣支撑起苏洛所有的一切。

    这样巨大的变化,与易寒身子紧贴的苏洛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人宣泄.**的原始冲动,与易寒撩拨她情动相比,这一点反而让她淡然许多,并不感觉羞涩难堪,她博览群书,知之无惧,只是安静的趴在易寒的肩膀上,感受他温暖的身体,强壮可以依靠的身子,一只手掌按在易寒的左胸口,感受他活着跳动的心脏。

    “苏洛”,易寒喊了一句,声音如天上游丝欲坠,可行与不可行的抉择,让他内心既悠扬畅快又惆怅浮躁。

    苏洛抬起头看了易寒一眼,眼幕里的易寒又让苏洛感觉到曾经熟悉的他,那是一种在她面前无法满足又强行压抑的神态,往往这个时候,她就感觉自己像个姐姐,而易寒像个弟弟,她可以更坦然的面对,让复杂不确定的因素牢牢的掌控在手中。

    苏洛似以前一般溺爱的抚摸着易寒的脸蛋,一双眸子含情脉脉,似要将他融化,若说更以往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这一双毫无保留渗出浓情蜜意的眼眸,多少次苏洛一个人思念易寒的容颜,一遍又一遍的思念着,无法停止呼吸那样无法停止思念,她是孤独的,孤独到只能用思念来维持生机,虽然多次下定决心离开易寒,但是她知道若没有这份思念,她的生命就是干枯了的草木,没有生机,很久很久,易寒早就在她心中烙下鲜明的印记,只不过她如今打开了这封藏的情感而已。

    眼前的女子不是仙女,她只是一个凡间女子,咫尺之间,她的一对柔情似水的眸子就照在自己的眼睛中,流经自己全身雀跃的血液,抵达心窝,此刻她为我而笑,亦为我而思念,更为我伤心而流泪,苏洛对自己的每一滴温存,对自己的每一丝关爱,每一个细节都清晰的在脑海回记起来,这一切都渗入他的生命中,成为不可磨灭的印记,最终汇成一句话——她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言语已经无法表达易寒的爱意,他贪婪的亲吻苏洛的嘴唇,这一次他霸道的没有怜惜苏洛,他炽热的情感已经充盈到不得不发泄了,苏洛的唇角被易寒吻的肿红,她的丁香小舌似被端到垫板上被人恣意糟蹋凌辱,易寒的热情火辣到苏洛内心能接受,可是身体的本能却承受不来,

    气息娇.喘,檀唇凄美,脸颊红晕落英缤纷,脑中一阵空白,身体倦到腿软,却又轻的好似身处云端。

    心花被一层层的扒了开来,女子天性的情念花朵在心头漫山遍野的开放,她无路可逃,无力反抗,心里春.潮暗涌,呼啸而来,原来她只是一个凡间女子,她也会有种渴望被占有,被怜爱的**,此刻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弱小,那么的卑微,像凤求欢的花草一样,根本没有力气拒绝,只是欢喜,也是迟疑疑惑。

    易寒热情的吻胜过他在自己耳边的甜言蜜语,让她感受到从未感受过的狂喜和感激澎湃,生命的意义才刚刚开始,而接着会有无限的惊喜,苏洛终于明白了书中那些描写让人脸红耳赤的男女情事的文字,是否便是此刻一番,倘若真是如此,却是言语文字所不能表述的。

    苏洛感觉自己鲜嫩的身体化作一把干柴,为易寒而火热的燃烧着,他的嘴在亲吻自己的耳垂,他湿润的唇角落在自己敏感的耳朵,让她肌肤一阵颤栗,紧接着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易寒的一只覆盖在她光洁的后背,一只手却落在她从在未被人触碰的酥.胸之上,苏洛又惊又羞,可她却着了魔一样的顺从,顺从着易寒给她带来暖洋洋的,兴奋活跃的生机。

    易寒的一双手像在探索她内心的秘密一般摸索前进着,这种温柔的摩挲让她五脏六腑,血液神经都在发热发烫,任凭摆布而无力反抗,苏洛脑子迷糊起来,很快她就沉迷于欢情而不愿意理智的清醒过来,将自己所有的热情都用来满足易寒,包括自己纯洁的身体,姐弟的禁忌早就抛之云霄,炽热的爱,被撩拨起来的**慢慢填补她因日夜思念而干枯的心灵。

    随着易寒深入的抚摸,苏洛感觉自己解开了心中重重的束缚,一切都是她在梦中所渴望所追求的一般,身心轻盈的投身到这种分不清是爱是欲的漩涡当中,“苏洛,我爱你,我爱你到发狂”,易寒的声音传来,苏洛透着朦胧眸子朝易寒看去,他透着深情的眼睛像星辰魅惑人心,她感觉自己被这双眼睛捧了起来,易寒轻柔的声音还在她的耳边缠绕。

    易寒已经如痴如狂,他一手托起苏洛臀儿,腾空将她抱了起来,湿润落在苏洛饱满的胸脯之上卷吻着,似在亵渎一朵白中带嫣的梨花,这让苏洛身体感受到更为激烈的刺激,活至今日,她才知道有些事情,是自己身体无法去控制压抑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藏着一条蛇,她随着蛇的蠕动而缩紧身体,一声轻吟似冲破根深蒂固的道德规范从她口中吐了出来,一声之后便再无法停止,密集起来,苏洛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可是心头一浪高过一浪的浪潮,让心里澎湃撞击的声响化作一声声美妙动听的娇.吟,她紧紧的抱住易寒,像小草一样依靠在他身上,似仰望骄阳一般仰望着他。

    易寒本能的分开苏洛的双腿,易寒的这个举动让苏洛明白,即将要面对书中描绘的男女苟.合,阴阳结合本是合乎天理,只是他们却是亲姐弟,天理不容,心中狠下心来,种此罪根,就让她遭谴而亡,下世沦为猪狗,亦如愿归化轮回。

    清泪从她眼眶洒落出来,似一颗颗哀艳的流星。

    激情颤抖的身体,让苏洛泪水洒落在易寒的脸上,让处于痴狂状态下的易寒顿时清醒下来,他可是要占有苏洛的身子啊,猛的停了下来,把苏洛放下,苏洛身子酥软,双脚落地,“呀”的一声,却差点瘫软在地,还没站稳身子,就看见易寒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跪在苏洛面前,忏悔道:“姐姐,我猪狗不如,竟想亵渎你清白的身子”。

    见跪在自己面前的易寒,双脚**在他面前,想起刚刚沉溺在畅美的感觉中,顿时面红耳赤,想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可食髓知味,又怎能轻易忘怀。

    苏洛一时无措,也不知道是该去扶他起来,还是让他这样跪着,偏偏她没有衣服可以来遮掩自己羞人的裸.体。

    低头打量着一脸愧疚的易寒,却不小心瞥到他腹下那狰狞强壮的物儿,裤子已经褪至膝盖,刚才跪下却没有来的及整理,含羞道:“把衣衫穿好,你去想办法给我找套干净的衣衫,我就原谅你刚才的胡来”。

    易寒大喜,站了起来,只见他腹下那物就这样突突的扎进苏洛的眼球,苏洛吓的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恼怒道:“还不快点穿好衣衫,你想污了我的眼睛吗?”

    易寒恍悟,连忙提起裤子,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我去给你准备一套新衣衫更换”。

    苏洛点头淡道:“去吧”。

    易寒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道:“苏洛,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已经看过并且尝过,刚才为何大惊失色”,他指的当然是胯下那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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