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来禀,说易公子想立即见到她,宁雪点头道:“请他来大厅相见”。;amp;;amp;
姐妹两人对视了一眼,宁雪淡道:“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去办”,离开屋子,特意留了两个婢女在门口等候宁霜的差遣。
易寒走进大厅,宁雪雍容端庄的坐在正中大炕之,一身白色的裙子覆盖在她那凸凹有致娇躯,配那优雅从容的微笑,显得格外的优雅迷人。
易寒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显得那么的陌生,他走到厅堂中间,宁雪看着他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呆呆站着。
宁雪笑道:“还不快点坐下,愣站着干什么?”
这句亲昵的话让易寒找到曾前的一丝熟悉,他往一侧的椅子走去,突然停下脚步朝宁雪所坐的大炕望去,意味深沉。
宁雪轻轻摇了摇头,微笑道:“你别妄想”。
易寒嘴边露出一丝讪笑,调戏道:“不知道何人能与小王妃共坐呢?”
他本来只是带着调侃的心情说出这句话,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听在宁雪耳中却成了尖锐的讽刺,脸容顿时一绷,心中恨道:“我所做的一切还不是因为你,竟对我说出这番恶毒的话来,我内心所承受的折磨你又岂能体会到一分半点”。
不悦之态稍显即逝,反而却故作姿态扑哧笑了起来,“怎么,你妒忌了”。
这笑容充满野性与热烈,灵动的笑声温婉萦耳。
这是向易寒挑衅,她似一匹无法降伏的野马。
易寒看着她,整颗心莫名变得兴奋,她身散发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味道是那么浓烈,千丝万缕的缠在自己的身每一处,肌肤,心脏,连灵魂包括其中。
她是什么身份都无所谓了,只要她是宁雪,一个颠倒众生的绝代妖姬就足够了,看见她能撩拨自己热烈的心就足够了。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朝一侧的椅子坐去,这并不是示弱,这样的举动有更深的涵义。
宁雪挪动一下身子,身子朝大炕的一侧卧靠去,一手托着脸颊,表情随意慵懒,白色长裙之内隐藏着一双优美浑圆的修长**,你什么都看不见,却不得不去联想裙内的一双腿到底是什么样,平坦窄小的纤腰,诱人饱满的胸襟,长长的秀发如瀑布般垂在肩膀,发丝尾端轻柔的散落在大炕之,她似一个横卧在连绵起伏的山脉的美人,白色的衣裙就像轻柔的云朵。
这种令人呼吸停滞的美,让易寒的心神顿时为之所摄,只听宁雪懒洋洋道:“你找我什么事情?”宁雪无法冲破心理障碍与易寒亲密如初,可是她又忍不住的去与这个最爱的男子**。
易寒咳嗽了一声,稳住心神,朝她看去,看见她惊心动魄的动人曲线,又忍不住痴痴的看着,到嘴边的话不知觉的停了下来。
宁雪对着着他妩媚一笑,这一笑却是相由心生,她真的感到愉悦轻松,这一笑却让易寒心加速跳动了一下,苦笑的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她还在戏弄我,就是我真的冲过去将你抱住亲吻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想到这里,心中突然一颤,又有何不可呢?
易寒突然站了起来,脸带着讪笑朝宁雪走去,他看去想一个风流公子要慢慢俘虏一个女子的芳心。
宁雪脸一讶,不知道为何易寒前后态度为何转变如此之快,她只是想跟易寒**而已,可没有打算真的亲密,这让她心噗通跳的飞快,有些紧张,猛的端坐起来,一脸端庄优雅,妄图借此震慑易寒。
易寒见此,莞尔一笑。
在能清晰的味道易寒身所散发出来的男子气味时候,宁雪顿时感觉情迷意醉,却端正脸容正色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讪笑道:“想干什么你心里清楚,叙叙旧不可以吗?”眼光却火辣的流连在她美妙的曲线之。
宁雪本该冷言相喝,可是她终究做不出来,她感觉对待易寒不应该如此冷漠。
易寒继续朝宁雪靠近,近在两人面对着面,易寒居高临下盯着她,说道:“前日在绝情山庄门口,你摆了我一道”。
宁雪想与他犀利的眼神对视,心里已经输了一阵,却如何能坚持住,别过脸道:“我可不是什么人都利用。”
“哦,这么说你在利用我了”,易寒问道。
宁雪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答案是肯定的,她却不想因此伤害易寒的心,说道:“我师傅武道深不可测,千军万马也拿她无可奈何,只能委屈你了”,不得不承认这番委婉的言语比正面回家让人心里好受一些。
实际易寒却根本不在意,他思考问题会往更深一点的层面去想,他会认为宁雪是想救自己才这么做,而不单单停留在利用的层面。
易寒淡淡道:“没有关系,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易寒的话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的吹进宁雪的心中,他脸的笑容像往日一般熟悉,宁雪感觉自己是快乐了又悲伤,她颤颤道:“我们不要再谈这些无关的话题,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她想与易寒**,可真正动情,她却害怕退怯,她怕控制不住投入易寒的怀抱,激情过后却背负着深深的内疚,太理智的女子绝对不好对付。
易寒迈出脚步,宁雪惊道:“你想干什么?”,说着双手护住自己的身体,不自觉的做出一副防守的态势,回神却发现易寒只是轻轻的坐在她的旁边。
易寒问道:“难道我在你眼中只是欲求不满吗?”
宁雪心松懈下来,笑道:“你本来就是个色胚,还记得吗?那一次在画舫”
“说对了”,易寒未等宁雪说完迅速打断,将宁雪搂住,很自然的,情人之间的一搂,手指接触那雪白轻柔的衣裳,连着一层薄薄的纱裙贴在宁雪的肌肤之,易寒感觉自己的手指似鹅毛一样轻,而它包含的涵义又是那么的厚重,宁雪不是妓女,能触摸她的身体只能是她的爱人。
修长细腻柔若无骨的鹅颈之的一张脸并没有望过来,易寒从宁雪的侧脸,看见她白皙的肌肤泛出一似淡淡的绯色,淡淡的体香沁人心脾。
易寒挪动身子,两人的侧臀贴近,口鼻中呼出的气息拂在宁雪脸颊,荡的耳边几根发丝漾了漾,宁雪微闭的双眼透出一股诱人之极的媚态,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吐气如兰,女子的香风也是勾人邪恶的事物,宁雪流出汗水,雪白的肌肤那点点滴滴是那么的晶莹,便似荷叶的露珠一般剔透无尘。
易寒的掌心贴紧纱裙,缓而有力的爱抚着,慢慢的往,摸索着她的脊椎,这样的放肆在情人之间并不过分,宁雪转身看着易寒的容貌,似乎想从他的表情捕捉到什么,无需多久,在宁雪目光的凝视下,易寒脸便显示出邪恶的占有欲,惟美色所倾倒的**,这不是无尘的纯爱,这样更好一些不是吗?自己的美貌绝色让易寒忘记了某些东西,她朝易寒露出微笑,含着几分女子的柔弱,面容凛然又似高高在的冷笑,两颊淡淡的红晕又似情人朦胧的微笑。
易寒全心打量着宁雪身的每一分,无论哪里都是美的无可挑剔,他太过入神以至他并没有发现宁雪已经转身凝视着他。
只不过她的表情很冰冷。甚至比城堡给人的那份冰冷感还要强烈。仿佛直入骨髓,胜似两极。裴韶被她静静坐在那里的倩影完全吸引住,他将手移动到宁雪的肩膀之,褪下她的长裙,雪白柔润的肩胛,天蓝色的抹胸纯净而优雅,撑起乳鸽般柔和的优美曲线,易寒将手指落在面,软绵绵的触觉刹那间如触电般掠过他的身体,他的心一下子烧了起来,嘴唇贴在宁雪饱满丰腴的女子圣女峰,亲吻起来,脑袋眩晕,让人迷醉其中。
易寒吻着,扯下抹胸,传达对宁雪的爱恋,当他发现这一切只不过单方面的索取,而并没有得到宁雪的任何回应,猛然停下朝宁雪望去,宁雪笑着看着他,她的微笑看起来竟像娼妇一般,那种任易寒施为而不会付出真心实意的心态。
易寒整个人突然愣住了,宁雪笑道:“怎么停下来了,你不是想得到我吗?我的身子还完整无缺”,说着宁雪站了起来,素臂去揭下衣领,白色纱裙缓缓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在地,凝脂白玉般动人的身体和纤细修长的**完全展现在易寒的面前,玲珑婀娜的女性躯体,起伏优美的如水一般的柔美,纤丝所制的亵衣包裹绰约玲珑的敏感部位,那白色的肌肤沐香而出。
易寒似乎受到莫名的侮辱,宁雪将他当做一个嫖客吗?他所做的一切那里有一点是在亵渎欺辱她,他突然大声咆哮道:“你给我滚!”说着转过身去,不再看这美丽的躯体一眼。
宁雪缓缓穿衣裙,用狐疑的口吻道:“你不要?”
一语之后,淡道:“这不是你的家,你没有资格让我滚,我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头也不会的往大门口走去,宁雪忙招手道:“你要去哪里?不是找我有事商量吗?”
易寒停了下来控制自己愤怒的情绪,转身却看见宁雪一脸淡淡的笑意看着他,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说道:“过来,我们谈正事”。
易寒厚着脸皮坐了下来,宁雪笑道:“坐那么远干什么,我们之间有那么生分吗?”
易寒气的快要爆炸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想跟她纠缠此事。
宁雪却道:“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是你还是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刚才不是任你施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