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看见母亲拿着一把大扫把正气冲冲地出门去,野知道要有事发生了,赶紧追上前,问:“妈,你要上拿啊!拿着这么大一把扫把。”刘秀婶气愤地瞪着他,那火焰已经烧到头顶了,“还问去哪,你我要去哪呀?你不是在菜园里被杏花那个骚婆强行抓了吗?看我不拿扫把扫她,这样的女人都有,你呀,也是窝囊到家,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给人家按在地上抓了。”被母亲这样骂,野脸上很尴尬,但还是:“妈,算了,又没有什么,别去闹了。”听到野这样子,刘秀婶又马上来了火,吼道:“还算了,都被人家按在地上又摸又抓了,还没有什么,你是不是就想着被人家又摸又抓啊,看到你这个窝囊样就来火,你呀跟你爸那个醉酒包没有两样。”野又被母亲骂得脸的,顿在那里不知档些什么好。刚好这时候李春姿也怒冲冲地赶过来,粗鲁大咧地捋起衣,“走,扁死那个骚婆,竟敢抓我野哥,刚才在菜园里打的还不够,我要去把她打得爬都爬不起来。”有李春啄出马,刘秀婶的底气更足起来,“走,现在就去打她,看她以后还敢骚,竟然敢色我的儿子。”“喂喂喂,你们可别真的去打人家啊,那么点事,别再闹了好不好。”野看着她们真的要去打人,慌了起来,但还是拦不住这两个气冲冲的八婆。她们赶到了杏花婶家,杏花婶也才刚从菜园回来,身上因为被李春姿甩掉在了水沟里浑身都是泥水,她正在屋前忙这忙那想找衣服毛巾洗澡。杏花婶似乎也不害怕她们,瞪着眼睛,“不就是摸了几下嘛,还找上门来了,哼,你们以为野那条东西真的是金枪来啊!”“骚婆,看我不打死你。”刘秀婶很气愤,举着大扫把便扫了过去,刘秀婶的扫把功夫确实不错,挥、扫、打,迅猛、泼辣,呼呼生风,把杏花婶打得哇哇直叫,李春姿也粗猛地冲了上去,只是一拳一脚就将她打倒在地上了,然后又猛地将她提起来打,刘秀婶的扫把一直没有停过,疯狂地向着杏花婶狠狠地打,打得杏花婶浑身血肉模糊。“看你还骚、看你还骚,竟然抓我儿子,我打死你、我扫死你……”刘秀婶边狠狠地挥着扫把,边气愤愤地喊道。此时旁边已经围着满满的人,村里的人都很喜欢看热闹,一有热闹就兴匆匆地从各个角落里涌了过来,甚至有些还端着饭碗边吃边看,很是有兴趣,但也有些人看不过眼,几个大叔大娘急忙上前去劝拦,将她们死地拉开了。“哎,算了吧刘秀婶,大家都是一村人,闹下就行了。”“是呀,别真的打死人了,你看,都把她打成那样了。”“走走走,回去,别再打了,你那把扫把也够吓人了。”几个大叔大娘拦住她们劝道。杏花婶也真不害羞,浑身血淋淋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还理直气壮地吼道:“打我,你们有本事就打死我啊!不就是抓了下你儿子那条东西,你以为你儿子那条东西是金打的啊,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比别的男人大了些,再男人长的那条东西本来就长给女人摸的,难道是长来自己摸的啊!”听了这不知羞耻的话,刘秀婶、李春姿又想冲上去打她,但又被那几个大叔大娘给拦住了,还好有这几个大叔大娘拦住,要不然刘秀婶和李春姿真的会打她,这么不要脸的女人都樱野在家听到她们真的动手打人了,害怕她们会闹出事来,此时匆匆地赶到。“你们干什么呀!都叫你们别闹了,都给我回去。”野很厌烦地喝道,女人都是这样子的,真的好烦人,就一点点事也闹得这么激烈。刘秀婶、李春姿也觉得闹得差不多了,在野的一推一喝下,也就是骂骂咧咧、又警告又威胁地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