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地开始捏揉推拿起来。
秋桐的小脚很柔嫩,虽然隔着白色的袜子,依然能感觉到。秋桐的脚脖子和小腿很白很滑,白得令人炫目。
说也奇怪,此时我专心推拿着,心里竟然没有了那股sao动,似乎现在我真的就是一个足疗师,一个按摩师。
推拿了40多分钟,我松开被我的手蹂躏了半天的秋桐的脚丫和小腿说:“好了,站起来走走试试”
秋桐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然后走了几步,说:“咦轻多了,不疼了,能走了”
我说:“那就好,走吧”
秋桐这时看着我,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说:“易克谢谢你嗯刚才,我或许是我想多了我误会你了我想说抱歉”
这可是秋桐第一次对易克这么好的态度,我心里一阵宽慰,甚至有些感动,忙说:“没什么,没什么,也是我自己不争气,不该摸的地方摸了,不该碰的地方碰了,不该硬的地方硬了”
说完这话,我才意识到自己又他妈说漏了嘴,因为我看到秋桐的脸色又羞红起来。
我此时不由想扇自己两个大嘴巴,自己平时嘴皮子不是挺溜的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秋桐似乎觉得和我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急匆匆走了,我也回了宿舍。
晚上,饭后,我上网,见到了浮生若梦,她告诉我此刻她正坐在床上上网,因为脚脖子崴了,虽然有人给推拿了之后疼痛减轻了很多,但是还是不敢多活动。
我不由责怪她为何不走路小心注意,让她抓紧找冷毛巾敷一下,言词之间不自觉的充满了关心和体贴。
浮生若梦很乖地照我的去做,然后笑呵呵地对我说:“客客,你刚才是在关心
昏鸦尽笔趣阁
我吗”
我说:“你说呢”
她说:“我问你呢,我要你回答我呢”
我说:“是吧”
她说:“我喜欢你关心我从小到大,我最渴望的就是有人关心我,哪怕是一点点温暖呵呵”
浮生若梦是笑着说的,我看了鼻子却一阵发酸,突然又想起白天见到李顺的情景。
我说:“哎我问你个事,不知你会不会不高兴”
“你问吧,你问我什么事我都不会不高兴的,问吧”
“嗯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呢,你29岁,他比你大,也到了婚嫁的年龄了”
浮生若梦沉默了,一会儿说:“是的,我29了,他比我大一岁,30了,是该结婚了,虽然我一直很惊惧这个时刻的到来,但是,我知道,这一天是不可避免的他是个专横固执的大男子主义者,他要求老婆必须在家里做家庭妇女,美其名曰全职太太,多次要求我辞掉工作,然后再和他结婚,说他来养我可是,我不愿意做金丝笼中的小鸟,我想做自己的一份事业,人的一生如此短暂,我想在奋斗中体现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于是我就一直没有答应他当然,我这么做,或许也是在利用他的固执得过且过拖延着那一天的到来吧”
我说:“他生活比较随便是不是”我说的比较委婉,其实就是问他是不是很花心。
“他身边女人不少我管不了,后来也懒得管了”回答的也比较含蓄。
“那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和你”我又问道,不知怎么,心里觉得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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