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凝心里莫名颤动,她突然有了异样感觉。他深沉地吻着自己,时而霸道,时而温柔,一直一直反复。她闭上了眼睛,一瞬间的情不自禁回吻了他。她的主动,让他更加疯狂,大掌按着她的后脑勺,只想她更属于自己。
气息渐渐不稳,她的脸颊已经绯红一片,显得更加动人。
而他因为无法得到,更是极度不满。
姬立行深深地呼吸着,大掌来回地抚着她裸.露的半个后背。咬着她的唇,又是深吻了好几次,这才作罢,贴着她的唇,沙哑地说道,“我的病没有医生能治好,这个世界上,除了一个人,谁也治不好。”
“那么你该去找那个人。”展凝只感觉唇瓣被他吻得肿胀,她尽量想要冷静下来。
姬立行气恼地抱紧了她,他的力气那么大,自己仿佛要被他揉进身体里,都感觉到了疼痛。他不顾一切拥抱她,这半个多月来的不理不睬让他快要崩溃了。他竟然找不到可以见她的理由,也做不到像从前那样厚着脸皮去找她。
一天会去看多少次号码,信息按了又删、删了又按,反反复复多少遍。
如果不是因为她有可能出现在这里,他哪里也不想去。
“不要这样对我,我受不了。你可以对我恨,对我大吵大闹,可是不要像现在这样。我们重新开始,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在她耳边沉沉呢喃,揪紧了一颗心。
讨厌她冷冰冰的态度,讨厌她可以这样淡然地面对自己,讨厌她的眼里没有自己。
更讨厌的人,却还有自己。
展凝听见他这么说,感觉心里一沉,眼眸深处浮现起一丝泪光,却又迅速吞没。她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不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起伏,“立行哥哥,如果生病了,那就好好养病。身体很重要。”
“展姐你在不在”玻璃门再次被人推开,蔡小雀清亮的女声传来。
随后,她看见了阳台上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她没有料到他们两人会在一起,发现自己出现得真不是时候,有些些慌张,支吾地说道,“展、展姐,我在外面等你。”说完,她尴尬地笑着,退出了阳台。
展凝舒了口气,推开了他的拥抱,“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他没有应声,只是抓紧了她的手不放。
她一愣,还是甩开了他的手,走过他的身边离去。
姬立行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弹。等到玻璃门发出了“哐啷”一声,这才转过身来。
一场宴会,有些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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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凝前脚刚走,姬立行后脚跟着也走了。同样来去匆匆,只不过一个是走正门,一个是走后门。倒是温观云继续无奈,心里还担心着自己老婆,却不得不陪着老太爷直到宴会结束。回家的路上,他想打电话将这个没人性臭骂一顿,才发现手机没电。
第二天,温观云怒气腾腾地杀向办公室兴师问罪,却反被人扔来了七、八个合作案。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每天过得如流水一般。
一眨眼,又过了半个月。
姬氏的业绩猛得增长了一个百分点,而四神财团凭着完美的终端体系也渐渐占领了更多的金融百分比。似乎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明显又有了不对劲的地方。不过这不对劲的人,恐怕只有某位行大总裁了。
明媚的午后,温观云飙车到了四神大厦。
他憋着一口气,直接冲了进去。不耐烦地等候了两分钟,公关小姐这才告诉自己,她们的凝总同意接待他。他焦急地坐着电梯上了顶楼,却瞧见了蔡小雀。不过他已经没有空闲与她叙旧,大步地奔到办公室门口,一把推开了大门。
办公室里,展凝抬起头来望向来人,“温副总,有什么事吗请坐。”
温观云的脸色很不好,他走到大班桌前,也不准备坐,一副有事说事的样子。他凝眸,沉声说道,“这次是真得病了,高烧不退,好几天了。你去看看他。”
“之前我就说过了,我不是医生。”展凝心里一沉,可是还是冷冷地回应。
“展乐乐”温观云忍不住吼出了她从前的名字,对于她的冷淡有些发毛,“我不是非常了解你们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我也没有资格对你们的事情说谁对谁错。他的脾气,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他说了不去看医生就是不会去,就算架着他去也没用。”
“展乐”他说到一半,改了称呼继续,“展凝我告诉你,你摸摸自己胸口,你承认你心里没他,你就不要去你就让他这个工作狂病死吧反正也连续烧了好几天了,再烧下去不死也变成白痴了”
“我的话说完了,打扰了”温观云自顾自地说完,转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等到人走了以后,办公室内又恢复了宁静。
展凝坐在大班椅上,突然再也无法平静面对。温观云的话,像是无形的锁链将她圈锁住了。她闭上了眼睛,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的挣扎还那么强烈,可是对于他的关心也还那么强烈,她没有办法忽视其中任何一样。
原来,她不能做到绝对冷漠。
默然了三分钟,她猛得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