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卷：春桃自愿跳火坑
第5节 第5节：站立式激情
第5节：站立式激情
那天夜里，春桃爹和春桃娘的“打架”其实有着先兆。
一般的时候，春桃娘都是家里睡得最晚的一个，她伺候几个孩子睡下后，还要切第二天早上喂猪的猪食。
春桃常常觉得，娘这一辈子就是为了家里的几头猪活着。
猪是当时杨家崮村最有影响力的家畜，有个叫熊培云的博士曾经写了一本书，书中列举了过去农村里一些有意思的对联：“六畜兴旺猪为首，五谷丰登粮为先”“扫盲不离书，增产不离猪”“若想富，先养猪”“种田不养猪，十有九年输”“种田不养猪，好比秀才不读书”。
那个年月，杀两头猪就可以娶一个儿媳妇。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春桃爹从事的劁猪、杀猪、配猪的事业，其实是一个非常重要、非常伟大的行业。
那天晚上，春桃娘没有剁猪食草，她早早地就哄春桃的几个妹妹上床睡觉。
春桃那天晚上其实并不想早睡，娘非常生气地对春桃说：“你要是现在不睡觉，就把这些猪食草剁了。”
春桃一看堆在墙角的一大堆野草，在娘的威胁下，极不情愿地上了床。
娘那天晚上做什么事情都很反常，娘原来哄六妹和七妹睡觉的时候，如果妹妹不听话，早抡起手打屁股了。
那天晚上，娘却无比地温柔，她的声音颤悠悠一唱三叹地拍打着六妹七妹娇小玲珑的身体：“噢噢，小孩子睡觉了，老猫要来了，噢噢。”
晚上十点不到，春桃爹便黑了灯。假装睡着了的春桃看见爹和娘在炕上脱了衣服，然后钻进各自的被窝里。
当然，爹自己一个被窝，娘和小六小七一个被窝。
这个时候，春桃眯着眼，看见爹的手伸进了娘的被窝。
爹的手细长，温暖，白净，他的手在春桃娘的奶子和屁股上乱摸，春桃娘的嘴上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喊叫，那是战争来临前的召唤，那是敌人发出的危险的信号。
春桃爹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抚弄着春桃娘胸前的两个肉团，不时地用手指轻轻搓弄上面的两颗奶头。
一开始，春桃娘害怕弄醒了小六和小七，就一动不动任由春桃爹上上下下地抚弄。谁知道，春桃爹的手很不老实，他顺着春桃娘的肚皮，把左手伸到了春桃娘的两腿间，那是一片他熟悉的茂密的丛林，那是青龙河边正在勃勃生长的青草。
春桃爹顺着毛丛，毫不费力地找到了那个温软的洞口，他用中指和食指夹起洞口的两片肉，来回摩擦起来。
春桃娘的身体抖得厉害，春桃甚至听到了娘的牙齿发出了几声清脆的碰磕的声响。
躺在被窝里的春桃想到了在青龙河里洗澡时，东邻的二婶子问春桃娘和爹打架的事情，无师自通的春桃明白，爹和娘又要开始进行二婶子所说的打架了。
不知道为什么，春桃那天晚上对爹和娘的打架充满了期待，充满了好奇，充满了渴望。
春桃爹和娘的被窝戏越唱越激烈，越唱越响亮。
春桃娘的小洞洞在春桃爹的扶摸下，越来越粘，越来越滑，越来越湿。春桃爹索性把食指和中指都伸到了洞洞里。
春桃娘把脸转向春桃爹，她的热气吹在春桃爹的脸上，两条腿不自觉地交错着分开，嘴里喃喃地说：“孩子还没睡哩，孩子看着哩。”。
春桃爹干瘦的身子此时燥热难耐，他使劲地掀开了春桃娘的被子，粗鲁地说：“逑日的，我忍不住了，我想干你。”
春桃有点惊讶了，爹很少骂人的，爹虽然有时也打自己，打姐姐妹妹，但爹却很少骂人，春桃不知道为什么，爹深夜里打架还要骂娘。
春桃娘在被子里喘得越来越急，性急的春桃爹忽然把春桃娘从被子里抱出来，他让春桃娘靠墙站着，面向他，微微分开双腿。春桃爹抬起娘的双腿，放在他的尖屁股后面，开始左右扭动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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