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卷：春桃爹的风流债
第11节 第11节：大白耍流氓
第11节：大白耍流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春桃娘和杨大壮做下的那点事儿，在杨家崮村传得风风雨雨。
封闭的小山村虽然贫穷、闭塞，男欢女爱的事也不少，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看不见，也就算了。
唯猪春桃娘和杨大壮的这一档子事，一个是曾经最漂亮的女人，一个是现在村里的支部书记，而且这里面还牵涉到杨大壮和潘中举年轻时的恩恩怨怨，牵涉到两个家族的矛盾，这件事便成了全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春桃爹好像对这件事并不在意，他仍旧这村那村地杀猪，劁猪，贩猪，他的手艺越来越熟练。一刀见血，刀刀封喉，他的心思表面上看，好像全都用在了猪的事业上。
春桃长大了才知道，爹这个人不声不响，其实，他的心毒着哩。
如果春桃爹的心不毒，凭他那样的条件，他能将春桃娘，这个当初凤凰镇的“一枝花”顺顺利利地娶回了家
如果春桃爹的心不毒，他能将杨大壮的妹妹杨大花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快活不已他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杨大花呢还不是因为杨大花是杨大壮的亲妹妹。如此说来，春桃爹欺负杨大壮在先。先是夺走了人家心里最喜欢的女人，又与人家的妹妹偷情，也难怪杨大壮日弄了春桃娘。
春桃爹在不声不响中筹划着报复杨大壮的计划，等待着报复杨大壮的时机，没有人看得出来，没有人知道，这就是春桃爹的歹毒之处。
七月的猫耳朵山雨多，几乎每个月都要下三四场雨。云彩好像在不远处埋伏着，一阵风过来，云彩堆积到猫耳朵山顶，转瞬间便呼朋换友一样，将猫耳朵山遮挡了起来。
正在山上割草的村民还没等往山下走，雨便扯着嗓子下起来。
这个时候，青龙河里的水便多了，河底的水在雨冲山坡的力量下，变得浊黄，漫溢着向下冲。
这种急性子的雨下的时间不会太长，长则三四十分钟，短则一二十分钟便停了。
那天，春桃爹早早就看见了杨大壮的媳妇“黑珍珠”撵着母猪到青龙河边的菜园里吃草。
杨大壮家的这头母猪已经下完猪仔四五个月了，已经到了发情的时期。当那头母猪走到春桃的家门口时，母猪就朝着春桃家猪圈里的长白山大公猪和洛克红毛公猪叫个不停。
春桃爹听懂了，他长年与猪打交道，能够听得懂猪的语言，他听到杨大壮家这头发情的母猪在喊：“我要，我要，我要。”
春桃爹想：“杨大壮，你个狗娘养的，你要个屁。”
春桃爹这个混逑不讲道理，明明是杨大壮家里的猪在求欢，他却骂开了人家杨大壮。
大雨过后，雨过天晴，阳光把雨后的天空洗成一片蔚蓝色，把青龙河里的水抹成了一片混黄，山间田野也顿时滋润起来。
原来在田间地头忙活络的人都让这场突如其来的雨赶回了家，春桃爹刚刚把那头长白山大公猪赶到青龙河边，“黑珍珠”的那头小母猪闻着味就跑了过来。
畜生到底是畜生，一看到异性就赤裸裸地爬到了一起。
杨大壮又矮又壮的婆娘“黑珍珠”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的时候，两头猪已经交叉在了一起，春桃爹象征性地骂着：“大白，大白，光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能耍流氓。”
春桃爹管那头长白山大公猪叫“大白”， “黑珍珠”家的小母猪太小，太瘦，而大白又太壮，太重，一爬上小母猪的背，小母猪就被压瘫在地上。
“黑珍珠”看到这个景象，脸一下子红了，她说：“春，春，春桃爹，这母猪是不是该配种了”
春桃爹装模作样地用手掀开小母猪的尾巴看了看说：“你看，这个地方都红了，肿了，流出来的水都发粘了，这是最佳的配种期。”
“黑珍珠”说：“你看，要不，今天我们就在这儿配了算了，我身上没装钱，过后我再给你钱。”
春桃爹说：“提钱你就见外了，我和大壮是从小光屁股长大的好弟兄，他狗日的两腿间的那个东西多长，腚沟里长了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我们不提钱，我们现在就配。”
春桃爹那天的话里处处充满了流氓习气，他的话把“黑珍珠”的心挑逗得一阵一阵地发颤。
小母猪太小，太轻，没办法，春桃爹和“黑珍珠”两个人给两个畜生帮忙。他们两个人一边一个，抬着长白山公猪的耳朵和前腿，这样，大白勉强地爬到“黑珍珠”家小母猪的背上。
“看，进去了。”春桃爹对“黑珍珠”说。
两头发情的猪在那儿做着好事，这边一男一女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畜生如此的春风得意，如此的男欢女爱，如此的哼哼唧唧，“黑珍珠”的心里忽然翻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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