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今天这样想放开性子喝酒,志刚他们一般不在自己会馆里喝,当着员工的面不好太张扬,所以就到天易大酒店了。
志刚要一瓶古井贡,一分为三,倒满三个玻璃杯。他端起杯子说:“今天看谁先醉。我们三二一,第一杯三口喝完。”
兰花说:“那还用说,一定是你先醉。”
贵玲也说:“就是。论喝酒你永远是小弟弟。”
兰花说:“本来他就是小弟弟。”
两个女人都比志刚大十岁,但都是他最重要的女人:一个是他的性启蒙者,一个给了他最多的性爱。
第一瓶酒喝完,志刚又开了一瓶,一分为三。第一口喝一半,都剩下半杯。兰花心痛志刚了,把他的酒倒一半给自己。贵玲一见,把志刚剩下的酒全倒进自己的酒杯。
志刚知道不能再喝了,便叫来服务员:“买单。再给我开一个标准间。”
三个人相扶着进了房间。志刚一头倒在床上,兰花拉着他的衣服让他站起来:“不许睡觉,谁睡觉就是认输了。”
志刚说:“好。不睡觉就睡你。给我把衣服脱了。”
“贵玲,我们先把他的衣服脱了。”
两个女人齐心协力,一瞬间就把志刚脱得净光,躺在床上一柱擎天。贵玲问兰花:“谁先上”
“当然是我先上。你以为上午你俩干的事我不知道”
“好。我先把你脱.光。”
“不行。我先给你脱。”
两个女人借着酒劲,互相把对方脱.光了。贵玲开始吻志刚的嘴唇,兰花则吻他那丛荆棘边的玉柱。志刚双手攥住贵玲的两团乳房,下面被兰花侍弄得既舒服又臌胀得难受。他一翻身起来,逮住兰花分枪便刺,直入咽候要道。贵玲站起来,把洞穴对谁志刚的嘴,让他的舌尖在浓密的丛林中探寻小道。这里志刚熟悉,上午还进去过两次。贵玲开始双手抚摸自己双乳,扭动着腰肢,闭眼享受。
他们从来没有提过、也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起做,今天是机缘凑巧。
兰花翻腾起来,在下面浑身扭动不息,啊啊地叫着,一阵一阵猛烈的颤抖,由轻到重,再逐渐由重到轻,渐趋平静。志刚依然勇猛无畏,坚挺不拔。他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家伙会如此迟顿,逼不出内容来,可能是上午交了两次公粮,现在仓里空虚了,也可能是喝酒的缘故。他又把贵玲扑倒在床上,勇猛无畏地进入她的领地,今天第三次在她的深处耕耘。贵玲第三次来高氵朝,尖叫着双后抓到了兰花的奶上,把她抓痛了。
志刚还是坚挺不倒。兰花主动上去接住他,让他再进入自己,问他:“你今天吃什么了,这么厉害”
这两个女人是与志刚做爱最多的,都没有见他这样厉害过。他们有点害怕了,互相看看,没说话。心里都在想:他不会是有什么毛病了吧
但这种毛病可是求之不得的,此时不消受,更待何时。兰花也好久没有和志刚做了,第二次高氵朝也猝然而至。比第一次更猛烈,突然像背过气一样,猛然用双手攥住床单,想用全部生命之力,把那件滚烫的定海神针包紧、融化,可融化不了,它依然坚硬地顶着灼着她的皮肉和生命,要把她顶破、灼化、毁灭,然后再把她的碎片吹到空中漂浮、散落
三嫂瘫软在床上了。发现志刚依然故我、岿然不动。她真怕了,喘着粗气对贵玲说:“贵玲,今晚把他交给你了。我可没劲了。”
贵玲也喘着说:“我更没劲了。实话告诉你,上午我们就做了两次,两次高氵朝。这怎么受得了。”
“那怎么办”
“怎么办,他不射就只有接着来了。”贵玲便又让志刚进入自己。
足足三个小时,志刚终于在兰花身体里面爆发,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进入她了。他翻身躺到床上,几乎累得虚脱了,却很快乐地说:“睡了你们这么多年,才知道厉害吧。”
两个女人心服口服:“厉害。太厉害了。但愿你以后不要疲软。”
第二天早上醒来,志刚怀里抱着兰花温软的胴.体,三嫂的两只腿缠绕着他的腿,睡得正香。再看贵玲,也是裸着,侧身睡在另一张床上,双腿夹着枕头,也睡得正香。志刚知道昨夜把她俩折磨惨了,便穿好衣服,悄悄开门出去,再轻轻把门带上,跑走了。
他心想:如果周志民跟踪我们,再叫警察查到,给我们加上个集体的罪名,可就真完蛋了。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