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翠碧笑起来时,乔光荣更是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对嘴巴里还剩下的一点残渣也忘了嚼。:
贾翠碧笑着时,身子前倾,把头埋地腿上。她的笑容里有笑也有羞,原来,这根黄瓜是她独守空房,耐不住寂寞时,用来自我安慰的一根东西,这根黄瓜摘回来已用了两晚了,本打算今天换一根,把这根拿去喂猪,哪知今晚脚崴了,就把换黄瓜这回事给忘记了。以前,当她用黄瓜把自己抽得波涛澎湃时,就把这根黄瓜轻唤成我的鸡儿,刚才时,意识迷糊,故又这样喊了出来。现在,意识清晰了,见乔光荣“噗喳”着吃掉了黄瓜,哪能不发笑呢只是,笑几声后,她又哭了起来,她忽然地心酸,因为家里花销大,丈夫在外面打工都年多没回来了,丈夫不在身边,自己守着这寂寞的空房,晚上时,就一个人,常是又惊又怕的,自己的欲望有些强,就用黄瓜偶尔解决,唉,这日子贾翠碧想到这些时,心酸得不能自制了,一心酸,就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妹子,你又哭啥子呢”乔光荣见贾翠碧哭,愈加迷惑,他真搞不懂,自己吃的这根黄瓜,竟然让她又笑又哭。难道是她有啥子病,晚上需要吃黄瓜才行要不然,吃根黄瓜,她不会这般又笑又哭吧乔光荣想到这点时,就紧跟着问她,“妹子,你是不是身体有啥不好,需要吃这黄瓜才行”
“不是”贾翠碧知道自己失态了,立即止了哭,抬起头来。
“不是哪你为何为一根黄瓜又笑又哭”
“有的时候,我真的需要黄瓜”
“哦,真对不起,妹子,我不晓得真对不起晓得的话,我绝不会吃掉你的黄瓜的不过,也不用怕,你真需要吃,我可以去给你摘新鲜的回来,今晚有我呢平时,你肯定是一个人不敢开门出去”
“乔大哥,你真分析的细心啊睡吧没得啥子,今天晚上,我身子绝对不会出啥情况的,不会需要黄瓜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乔光荣说罢把剩下的一口塞进嘴里,“噗喳噗喳”地吃,他吃的声音再一次逗笑了贾翠碧。
贾翠碧再一次发笑后,乔光荣突然明白过来,今晚有自己了还需要啥黄瓜呢怪不得黄瓜上有怪味,骚、骚的,瓮麻瓮麻的,还有像胶水样的东西,原来是进出过她那门缝的原因。唉,管它呢,都吃下肚了,刚才,自己不是亲过她那儿吗,有啥呢乔光荣这样想时,打了个满足的嗝儿。
嗝儿清脆婉转,那清甜的黄瓜味连同腿缝处的瓮麻瓮麻味立即挤满他的胃,挤满他的所有神经,挤满他的所有感觉,他皱了皱鼻子,那味道又从嘴巴循环到鼻孔,竟挥之不去回味无穷余音绕梁了。
摸得看不得,洗得晒不得,日得闻不得。他又记起了乡下土话,想起时,那味道再次从鼻孔钻进循环起来。他忍不住又打了个回味无穷的嗝儿。
听着他满足的嗝儿,贾翠碧立即又笑,但这次她忍住了,转过脸去,狠狠地闷在心里笑。
“睡了“乔光荣说,说后抱住了贾翠碧。
“睡休息好了明早还来一盘”
“要得”
两人不再说话,未几,夜空里就传出了两人香甜的酣声。
这一觉睡得真好有个男人满足自己真的好清晨醒来,贾翠碧有说不出的舒畅。她睁开眼来,天空已经发白,屋内朦胧着已有些清晰,她看了看旁边的乔光荣,忍不住摸了摸他那儿。
她一摸,乔光荣就醒了,他醒后见自己是硬着的,就翻到了贾翠碧身上。
贾翠碧啥话不说,赶紧张开腿儿露了门户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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