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光荣回到那边屋去后,把贾翠碧扶到一把躺椅上躺下。:
“贾妹子,你家有药酒啥的没有我先把你的脚揉搓揉搓,早揉早好揉了我再帮你干活,应该是做饭煮猪潲吧”
“我家没药酒呢,酒倒是有一瓶”
“那行我到外面给你抓点草药来”乔光荣说完到了屋外,就在旁边地边,他抓了把酸鸠草,这草治跌打痨伤是好的。乔光荣回屋后,找了只小碗,倒些酒,再把酸鸠草放些到里面,最后用打火机点燃酒。烧了会儿后,酸鸠草变软,他便拿起来放在贾翠碧脚疼处使劲揉搓。
这样反复了三四次,功效立见,原先那酸胀的疼痛立即消失了。
“真想不到,你懂的真不少,这种草外面到处都是,我们却不晓得有这种药用价值”
“我出的门多,见多识广噻”乔光荣心里甚是得意。其实,这种草在酒里烧后搓揉伤疼是童腾龙告诉他的。
乔光荣揉着贾翠碧的脚,贾翠碧心起春意,给他揉搓得酥麻酥麻的,并且这酥麻识路,老往腿间去。乔光荣给她揉搓时,眼睛却盯在她脚偏上一些地方,看到兴趣浓时竟忍不住吞口水。
贾翠碧见乔光荣这般情形,知道他肯定想了,他想了,自己不想么她有些忍不住,抬脚翘了翘他。
竟逗自己了乔光荣何等聪明,他本是这方面的高手,他把贾翠碧脚按住,左手就顺着脚往上摸,直摸到要害处才停下。如些反复几下,贾翠碧身子僵了僵,说,“抱我到铺上切,来一盘了再说”
乔光荣甩了酸鸠草,一把抱起贾翠碧去到里屋,把她放到床上后,立即投入战斗。
贾翠碧本就想了,想得草地湿滑,一见到渴望的家伙后直接就到了高、潮。乔光荣果然不赖,虽然是搞快速战斗,却把贾翠碧搞得欲生欲死,飘飘如仙。
十余分钟后,两人终完事,穿好衣服,乔光荣把贾翠碧扶到灶台前,贾翠碧架柴烧火,乔光荣则把猪潲先弄进锅里,煮上后,他便弄晚饭。
看着乔光荣忙得满头是汗,贾翠碧心里泛起一股幸福来,但片刻后又心酸,这深山大岭的,家里没个男人真的难。今天,要不是碰到他俩,这时候,自己肯定还在外面往屋头爬,爬回来,还得煮猪潲喂猪,再弄饭吃,至少得整到半晚上,还有这脚,都不知道多久才好,哦,还有那个女人,她肯定也在堰塘里淹死了
唉,这生活,真的难啊虽然难,虽然丈夫出门了,虽然她看似开放,其实,这一辈子,也就见了三个男人,一个是丈夫,一个是乔光荣,还有一个,她并不记得他的名字,但那个男人,是她这一生里最怀念的一个。那时,她才三十来岁,有一天,家里来了个卖蜂糖蜂蜜的,那卖蜂糖的男人四十来岁,和乔光荣差不多高矮,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间,但那男人浓眉大眼,身材适度,让她一见便有冲动。
她看着男人,愣在了那儿,立即产生了想他日的冲动,并且这冲动十分强烈,强烈得她无法忍受
卖蜂糖的也是出门人,一看她这神情就晓得有好事,立即主动,抱起她就在一条长凳的干了起来。那男人果然勇猛,加之那时她年轻,水多,只一会就湿了半截长凳。就在那男人干到第三个回合时,她男人从地里回来了,好在男人在屋后咳嗽了一声。
听到自己男人咳嗽,她惊慌起来,立即让卖蜂糖的男人躲进猪圈,并告诉他,等自己男人进屋后,就悄悄走。
刚把那男人指进猪圈,她男人就进了屋,进屋后,看到了刚才办事儿的那长凳上湿滑的液。男人皱了皱眉,很是不解,问她,“这是啥子粘粘稠稠的”
“蜂糖,刚才来了个卖蜂糖的,他把蜂箱放在这凳子上,流了下来”
听说是蜂糖,男人想都没想,就用手指粘了些,放进口里,接着又皱了皱眉,说,“这蜂糖是假的,一点都不甜”
“假的”她假装一脸惊讶,紧接着说,“稀得幸好刚才没买”说罢,她拿了块布,把凳子擦干净了,背着男人在一边后,笑得肚子都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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