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瓜,这是什么啊”
“你不明白,关月红却知道。这是她表妹柳随心的奶罩。如果我没看错,是正版的b罩。”郝大根举起左手,把一对玉石白色的奶罩扔了过去,“这个也是,全是b杯。”
“讨厌正事不干,专门研究女人的罩罩。”陈欣然分别抓起两对奶罩,凑近鼻子闻了闻,黑色的还没有洗,显然刚换不久,甚至是,有可能是今晚才换的,可柳随心到底在哪儿
“男人婆,你忘了柳随心是干什么的啦她是夜场舞女。这个时候,一定在某个夜场。县城的大型夜场不多。以柳随心的条件,绝不会去小场子。”郝大根对关月红抛个飞吻。
“你你到底是谁”关月红突然发现,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半大男孩子,比陈欣然两人还恐怖,真是心细如发,连奶罩是否清洗了,都能准确分辨,比狗鼻子还灵。
“他现在是我男人。不久之后,有可能是你的男人。咯咯”陈欣然笑了,在关月红脸上轻轻拍了拍,“赶紧的,说吧。再说了。除了柳随心的事之外,你自己也有麻烦。”
“我”
“我们怀疑。叶长春将贪污的赃款放在你这儿了。所以,我你必须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叶长春贪污的案子没有结束之前,你不能离开通江。”温馨语赶紧配合,给她扣顶大帽子。
以关月红的人生经历,以及和郑治平他们接触的时间看。她对于官场的事绝不陌生。应该知道这个游戏规则。只要她一口咬定,关月红和叶长春贪污的赃款有关,她就无法脱身了。
“你们”
“你、郑治平和叶长春三人的事,全世界的人都清楚。叶长春贪污了几千万的巨款,你是他的前戏合伙人。而且长时间玩男男女的游戏。你说什么都不知道,谁信带回去。”
温馨语知道,必须不停的施压,否则,关月红不会轻易说出实情,振腕亮出了雪亮亮的手铐,扔给陈欣然,对她使个眼色,“必要的时候,你可以便宜行事。”
“好。我说。随心在星河酒吧。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甚至是,叶长春用随心的名字在银行开了户,我也是一无所知。我只是他的前戏助手,其它的事,从不过问。”
关月红从床上滑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眼中渐渐浮起一丝愤怒之色,长长叹了一口气,坦然表示,叶长春几乎不会对她说工作或官场的事。他不说,她也不主动问。
她清楚的知道,知道的秘密越多,危险越大。尤其是官场的事。叶长春不对她说工作的事,除了信任问题之外,也是为了她的安全,不希望她无原无故的卷入官场漩涡之中,以免惹祸上身。郑治平也是如此,很少提官场的事。
他们三人在一起,全是风花雪月,目的只有一个,彻底放松绷紧了一周的神经。所以多数时候是在星期天。将累积了一周的垃圾、生活和工作中的种种压力全部扫除。周一才能轻装上阵。如果星期天有重要节目或别的事情。一般改在周六,很少在工作日玩男男女式。
只能这样说,她听说过叶长春贪污,但从来没有问过,一个字都没有当面提过。叶长春当然也不会主动对她说起。但是,叶长春从来没有给她巨款,偶尔给几千块的辛苦费。前前后后,叶长春只给了她两万左右。郑治平更少,不到一万块。那些钱差不多只够她的生活费。
不过,她在的记忆中。柳随心和叶长春之间没有交集。原因很简单,柳随心以前不在通江,压根就不认识叶长春。她是上个月才到通江的。那个时候,叶长春都要出事了。不可能再用柳随心的身份证去银行开户。在此之前,他们根本没有见过。所以不会有任何关系。
“你仔细想想。你做了叶长春的前戏助手之后,柳随心有没有不对啊柳随心这个账户是五年前就开的。那个时候,你都没有认识叶长春。不可能是通过你拿到她的身份证的。”
陈欣然以为,叶长春是在关月红这儿偷了柳随心的身份证去银行开的户。可时间不对。那个时候,关月红并不认识叶长春。柳随心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怎会和叶长春扯上关系
“行了,别嘀咕了。直接去星河酒吧,把柳随心抓回来,问问就知道了有人上来了。可能就是柳随心。关灯。”郝大根侧耳听了听,确定有人上楼,是高跟鞋走路的声音。
这个时候凌晨三点多,快到四点了。现在回家,多半是在夜场上班或加上夜班的人。穿着高跟鞋,而且步子没有节奏,有点凌乱,应该是喝了酒,而且有点醉意,多半就是柳随心。
郝大根见陈欣然不动,腾身扑了过去,关了床头的壁灯,提起关月红扔给陈欣然,“别让她出声。如果她乱发杂音,一巴掌拍死她。”
郝大根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客厅,拧开了防盗门反锁机关,站在门后,屏住呼吸倾听楼下的脚步声。现在已经到二楼了,而且是拐角处,正向三楼走来。
一个楼层之间的距离,对方用了十五秒左右才上来。到了三楼,脚步声停止了,响起了掏钥匙的声音。很快是钥匙放进锁孔里的声音。郝大根知道。门外的人就是柳随心。
从脚声判断,柳随心喝了不少。开门的时候,动作不灵光,用了十秒都没有打开。郝大根笑了,轻轻拧开房门,把柳随心拽了进去,没有让她发出半点声音。
关门之后,他带着柳随心进了关月红的卧室。犹豫少顷,让陈欣然把关月红带出去。盘问柳随心的时候,不能让关月红听到,更不能让她发出声音干扰或是阻止柳随心交代事情。
“把灯关了吧。现在太晚了。一直亮着灯。太招摇了,容易引起别人注意。”陈欣然拍昏关月红,架着她离开了卧室,出去之时,带上了房门,进了客厅,将她放在单人沙发内。
柳随心真的喝了不少,起码有八分左右的醉意了。松开她之后,不但没有尖叫救命之类的话,反而扑进了郝大根怀里,张开双唇,满嘴酒气的向男人吻去,“金总,我要亲你。”
“妈的。如果不是为了案子,老子真把你日了。”郝大根哭笑不得,偏头避开,左手按嘴,右手掐她的屁股,没一点怜香惜玉之情,十分用力。
要从叶长春嘴里套出赃款的下落,本来不用这样麻烦的。一支771就能解决了。可现在的问题是,不管那些钱存在几个地方。情况可能和这一笔相同,户主的名字和叶长春没有一点关。即使知道了钱的下落,也定不了叶长春的罪。必须想办法让他亲代贪污细节。
否则,郝大根他们又何必须如此大费周章的折腾叶长春将一千二百万存在柳随心的名字下。另外的钱,估计也不会存在自己或陆若兰的名字下。他不承认,现在定不了他的罪。
郝大根连掐了几次,痛的柳随心不停发抖,酒意醒了一半,忍住疼痛,抬起右膝撞向郝大根的小腹。不但速度快,而且很有力。显然受过专业的训练,绝不是普通人。
换一个人,未必能避开要害袭击。幸好是郝大根,而且是现在的郝大根,换在两个月之前,他也未能避开。侧身滑步,避开右膝攻势,右手掌刀击中她的颈侧大动脉。
郝大根打昏了柳随心,拖着她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狂冲她的头部,一直冲了十几分钟时间,柳随心不但人醒了,酒意也彻底醒了,却没有出声,正在寻找反击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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