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根进城之后,先给方丽梅扎针。回到会所,快到九点了。可等候他的人不是林玉书,而是白素心。白素心的情绪有点低落,还有几分紧张,正焦急不安的等他。
“白.虎婆娘。怎么啦郑治平下台了,即使你男人上不了位,也没有输啊。为什么这样愁眉苦脸的”说实话,这是郝大根第一次见到白素心如此失落。
“二流子,我有了。”白素心盯着他的脸庞看了近三十秒时间,吃力的说了这三个字,“孩子应该是你的。”
“妈的。什么意思啊应该是我的。除了我和你男人之外,你的麻b还让别的男人日过”郝大根脸色一沉,心里涌起一丝莫名愤怒,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你混蛋”白素心尖叫,抓起抱枕砸了过去,突然哭了,晶莹泪水,顺着双颊滚滚而起,愤怒而委屈的看着他,“你当我白素心是什么人啊如果不是你,我压根不会。”
“可是,你这句屁话是什么意思。你男人不行。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既然没有别的男人。只有我一个人。一定就是我的。为什么说应该”郝大根没动,任由抱枕砸在脸上。
“他的行不行,并没有定论。我算了算时间,有可能是那晚在小宾馆,你一通乱日。然后全部射在里面。一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处理,所以中了。”白素心扑进男人怀里,哭的更伤心了。
“宝贝,别哭,不管孩子是不是老子的,对你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为什么要哭呢”郝大根坐了下去,抱起她放在腿上,右手放在胸口轻轻游走。
“可是,我怕老家伙怀疑啊。如果和他离婚,我真的丢不起这个人。”白素心拉开的男人的裤子,隔着裤衩轻轻搓捏,“现在怎么办,要或是不要”
“你的b挺肥的,可奶奶不是很大,怎么也没有脑子啊”郝大根轻轻拧了一把,乐的哈哈大笑,还有三分得意之色,“你们两口子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却一直没有怀上。现在突然有了,他高兴的姓氏都忘了。绝不会怀疑。只要你不说漏洞嘴。你和孩子都是安全的。
更何况,即使暴光了。他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为了面子,也不会捅出去,而且还会想方设法的按住此事。有多低调就多低调的处理。只是难为你了,夫妻感情有可能导致破裂。”
“怀了孩子,还能日不”白素心恨透了自己,明明紧张不安,摸几下又痒了,恨不得立即纳进去,塞得满满的,水水都不流一滴出来。
“前三个月,最好别做。胎儿没有稳定。稍不小心,容易流产。再说了,你现在必须收心。不管是男人上位或是家里的事,都少费心了,安心养胎,多做胎教,对孩子有好处。”
郝大根弯腰代头,把左耳贴在她的小腹上,乐呵呵的笑了,“这可是老子的第二个孩子。将来必须是优良品种。如果是一个窝囊废,我宁愿现在就灭了他,不让他出来丢人现眼。”
“第二个”
“反正你是孩子ta妈了。我也不想隐瞒什么。第一个是我们村里的安秀蓉。她也是一直没有怀上,为了这个,婆媳关系很僵。现在正在她男人那里,假装是怀了他的种。”郝大根一言带过安秀蓉的情况。
“二流子。你当心点啊。千万别像天龙八部里面的老段一样,自己的儿子爱上了自己的女儿,差点,你娃就悲惨了。”白素心突然笑了,有点幸灾乐祸的韵味。
“一听这话,知道你没有看大结局。木婉清和王语嫣几人虽然是段正淳的女儿。可段誉反而不是他的儿子,而是段延庆的种。最后啊,段誉这小子好像封木婉清做了皇后。”
“这不乱套了吗”
“是有点。金叔挺逗的。表面看,段正淳风.流快活,有好几个女人。其实啊,挺可悲的。他的女人,一直给他戴绿帽子。连正室王妃都出了轨,还怀上了别人的种,真可悲。”
郝大根知道她没看大结局,详细说了刀白凤和段延庆出轨的经历,“一个堂堂王妃,居然或许,她躲在庙里清修,估计是觉得愧对段正淳吧。难以面对,只能选择逃避。”
“这样说,金叔才是绿帽圣手啊。塑造段正淳这个角色,就是想告诉我们。古代就绿帽满天飞。现在绿帽横行,不必奇怪,劝我们要坦然面对,是这样意思吧”白素心扑哧笑了。
“其实啊,这几个女人嫁人之后,如果安安心心、踏踏实实的相夫教子。反而容易让人接受。可离谱的是,她们明明嫁给别人了,心里还想着老段,又很快复合。真是虚伪啊。”
“不是会说我吧”
“我只是有感而发。觉得这几个女人挺贱的。说是深爱,又不是,闹了矛盾就嫁人。说不爱,又藕断丝连,多年之后,再次重逢,立即又干柴烈火。既然如此,中途又何必嫁人呢”
“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理性的处理自己的情感。大多数女人是感性的动物,而且心软。你没有听说过吗女人忘不了的是旧爱,男人挡不住的是新欢。还有了孩子,怎能轻易忘却”
“我毕竟不是女人。或许你说的对。可是,假设我是老段,绝对无法接受这种行为。既然嫁人了,就不可能再复合。我宁愿放弃,也不会再拣回来。有道是、覆水难收。”即使说破大天,郝大根也不能接受女人背叛之后再重投怀包。他绝对不会再要这种摇摆不定的女人。
“不说这个了。郑治平下台了。可我男人、你干姐夫未必能顺利上位。看在你儿子的份上,你得加把劲,把儿子的干爹扶上去。我们家境越好,孩子的生活环境就越好。”
白素心别开裤衩,握在掌心轻轻搓揉,“再说了,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幼儿园的小家伙都知道拼爹。动不动就是爹上前了。儿子的干爹有点权力,我们的儿子才不会被人欺负。”
“看样子,老子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你这样说,我根本无法拒绝。儿子又不能认祖归宗,只能一直跟着你们两口子。为了老子的儿子,真得把他顶上去。妈的。蛋疼”
郝大根的右手钻进了衣服里,捏了几下,摸后背后解了挂钩,同时握在手里,轻轻揉捏,“你放心吧,只要儿子的假父亲,真干爹不犯错。我一定想办法把他顶上去。否则,我儿子就没拼爹的资本了。他妈的。这是什么时代啊动不动就拼爹。所谓的爹,几个是正牌货”
“你别说。这话还真有哲理。宋代都绿帽满天飞,更何况现代官场和商场。人人都头戴绿帽子生活。孩子到底是谁的,估计连妈妈都不知道呢。”白素心乐的咯咯大笑,抓紧靠近。
“别乱来。你是得寸进尺。现在是磨,磨几下就想吞下去,面对你。我也又无法真正拒绝。真进去了,都不能控制。稍不小心,我们的儿子就没了。忍忍吧。”郝大根赶紧后退。
“可是,好痒啊。要不,你用嘴巴帮我。”白素心看了看时间,滑下沙发,拉着男人向卧室走去,关门反锁,迅速扒光了自己,四肢大张的躺在床上,抬起两腿压在胸口。
幸运的是,郝大根昨晚在王小芳家里日了一夜,吃得很饱。否则的话,他早就失控了。毫不夸张的说,是昨晚的妯娌双飞保住小家伙的小命。才令郝大根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面对白素心,郝大根还是无法完全克制,担心自己失控,只能舔她的,不敢让她给自己吹。万一控制不了,闯进去之后肯定形同野兽,这样粗暴的干,孩子肯定流产。
白素心很贪心,玩了一次还想第二次。第二次结束了,还是不满足,正想玩第三次,林玉书回来了。无奈之下,只能被迫停止。又怕家里的男人起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会所。
“郝同学,你是不是太花心了已经和仙桃订了婚,还这样放纵自己。”林玉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经常在她的地盘玩别的女人。你真不怕仙桃生气啊”
“应该不会。现在的金仙桃、不但善良到不想踩死一只蚂蚁,而且胸襟如海,不会真的计较我搞别的女人。”郝大根扶他坐下,绘声绘色、入木三分的详细口述了刚才的经过。
对于这种事情,林玉书早有经验了,知道这货想试探他的反应。他想克制,或是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男女之间的事儿,可他说的太细致了,很快失控,身体有了反应。
经过这次,郝大根心里有底了,坦然表示,再过几天就可以停止针灸了。只要以后坚持锻炼、一直练气、保质保量的喝药酒,即使到了六十岁,也能隔天一炮,绝不会疲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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