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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机没有动,也没有熟悉的枪声,更没有看到郝大根腥血奔流的悲惨画面,也没有刺杀目标的尖叫声,反而是他自己,右手腕插着一次性卫生筷子。扳机也被筷子绞住了,就算他能忍住锥心之痛,再次发力扣扳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无法达成心愿了。
郝大根竖起右手拇指对冷冰雪比了比。冷冰雪轻轻哼了一声,绞住扳机的一双筷子,分别刺穿了服务生的左腕脉和右边颈动脉。服务生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直挺的倒了下去。
他身体与地面倾斜成六十度角之时。冷冰雪背后升起一抹夺目寒芒。宛如流星破空,直射郝大根的胸口。冷冰雪从郝大根的眼中看到了危机和高速飞行的暗器。用筷子夹住服务生的左腕脉、微微振动。服务生的身体再次站直,挡住了疾射而至的暗器。
冷冰雪从郝大根眼中看到的不是轻松和赞许,反而是惊骇和震惊,她知道更大的危机来了。或许这才是对方的杀着。服务生和方才的暗器全是烟雾,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能从他眼中读懂所有的信息。出手速度打破了生平记录,抓起服务生的尸体掷了出去,如影随形、飞扑而至。她的速度已经到极限了,能有效的阻止两个用手枪的杀手,却无法阻止远处的狙击手。
更可怕的是,两个最不起眼的男人同时进攻,攻势又快又疾,凌厉凶猛,一左一右夹击她。前面有子弹射来,两侧有超级高手夹攻。前进无路,后退无门。冷冰雪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可怕。她从没有想到,自己会陷入这种绝境之中。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餐车是七号车厢,和六号车厢连接的门口处,突然出现两个持来福枪的大汉,枪口一起对准了郝大根,迅速扣动了扳机。
冷冰雪吓得魂飞天外,正如她所说,她和王小伟都可以死,但不能让郝大根出一点意外。否则的话,她真的没有脸回去见陈欣然了。如果上次成功了,郝大根也不必冒险了。
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凌空转身,抓起筷子向来福枪大汉射去。她的速度已经够快了,超越了生平的记录,仍旧落了空。郝大根却是毫发无伤,平稳的坐在那里。
狙击手被筷子射穿了眉心,抽动数下,三秒之内倒了下去。持来福枪的两个大汉更惨,眉心之间各插了一根筷子。抽动的时间都没有获得,零点三秒之内就告别了这个花花世界。
击杀三批人的手法、又狠又绝,无迹可寻,就算是世界级的顶尖杀手也难以办到。不但需要强大的能量,还要有超一流的速度,更要有一颗钢铁般的铁血之心。
方才的杀人方法太绝了,不但了解人体的生理结构,更清楚身体的致命要害。郝大根是医生,精通人体穴位。冷冰雪开始怀疑是郝大根,可她坚信郝大根没有这样强的实力。
不管用什么方式杀人,最快最直接的就是攻击对方的致命穴位。一旦击中,零点几秒之内就会死亡,不管多么强悍的对手,也难以获得反击的机会。
杀死狙击手和用来福枪的杀手,真不是郝大根。而是另有其人。坐在郝大根九点方位。头戴白色太阳帽,帽缘压的很低,看不到她的脸。一头乌黑秀发,可能是女的、甚至是美女。
惟一的受害者,就是那个又风.骚又妩媚的洋少妇。别看她高高大大的,体形不比国内男人差,却受了不那一击,哼了几声就昏过去了。
冷冰雪担心郝大根的安危,顾不上昏迷的洋少妇,扑到郝大根身边反复打量,确定他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大大松了一口气,心里又犯嘀咕了,到底是谁杀了狙击手他们
乘警从两边门口拥进了餐车。之前带走两个先锋的乘警也来了。他们和郝大根打过交道了,女乘警表现得很热情,第一个冲到郝大根的身边,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冷冰雪俏脸一沉,有打人的冲动,瞪了女乘警一眼,给郝大根临时编了一个大有来头的身份。说郝大根是省委秘书长的亲侄儿。不等对方回过神,又说了方才的经过。
她不希望再发生类似的事情。郝大根三个字或许没什么影响力。可他是省委秘书长的亲侄儿。如果在k872次列车出了意外,谁也无法承担这个责任。从现在起,全面检查,看车上还有没有隐藏的杀手。
六个乘警都呆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土里土气的家伙是省委秘书长的亲侄儿。明白郝大根的重要性和他们肩上的担子,立即行动。如果少了一根头发,没有人担得起这个责任。
上至列车长,下至清洁工全面出动,一方面派重兵保护六号车厢,同时全车搜索。王小伟带着昏迷不醒的洋少妇回去救治。郝大根和冷冰雪继续用餐。这次再也没有人打扰他们了。
回到车厢,冷冰雪轰的一声关了房门,走到床边查看洋少妇的伤势。拧紧了眉头,别的地方不伤,偏伤了女人的敏感处。腿根的伤口虽然处理过了,可洋少妇仍旧昏迷不醒。
以郝大根现在的医术,只需简单的药品就能医治洋少妇。可车厢内什么都没有,冷冰雪去医务室找医生。给洋少妇作一次详细的检查,确定没有大碍,只是惊吓过度,暂时昏迷。
下午一点过,洋少妇醒了,看清她躺的环境,用流利的国语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时的经过太快了,她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算看清了,也难以接受这样离奇的现实。
郝大根一阵惭愧,他的国语还不如洋少妇说得好。对冷冰雪打了一个手势,让她重复当时的经过。冷冰雪哼了一声,说了当时的经过。少洋妇呆了,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诡异事实。
经过简单交流,郝大根知道了洋少妇的名字。她叫海伦。曾经是一个金牌导游。一年前、因为家庭关系辞去了这分工作,一周前和老公吵架,负气出走,外出旅游散心,却到遇上这档子事。
她的情绪过于激动,导致伤口崩裂,流血不止。郝大根大笑,扶她躺下,帮她重新抱扎。短裙下滑,小腹之下的风光渐渐外露。郝大根不停的咽口水,两眼越睁越大,感觉身体起了明显变化,局部坚硬如铁。
海伦虽是老外,典型的西方女人,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脱裙子,而且还要摸来摸去的查看敏感之处,双颊爬起一抹羞涩,泛起病态的嫣红,咽了一口口水,夹紧了两腿。
郝大根大笑,说他现在是医生,她只是病人,医生和患者之间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海伦喘息一声,又躺了下去,闭上双眼,任由男人摆布折腾。
郝大根比她还紧张,他是第一次零距离接触洋女人,机缘巧合,竟然可以亲手脱她的裙子,查看裙内的诱人风光。在此之前,他做梦也没有想过会遇上这种事。不但有机会接触洋少妇,还可以亲手脱她的裙子,恣意查看她的饱满之处。
短裙下滑,风光外露,看清小腹下面的情况,他怔住了,平滑如镜,没有一丝花纹妊娠纹,肌肤虽然不如东方女人那样娇嫩光滑,如脂似玉,却是健康红润。
小腹下缘出现一片黑色,丁字小裤夺目耀眼,文雅的书面说法叫底裤,口头语直接一点说、就是两根带子。系在腰间的横带稍宽一点,穿过腿间的c形带子又细又窄,无法阻挡里面的迷人风情。
丁字小裤四周杂草丛生,诱人万分,妖艳至极。他在网上看过毛.片,纯正的欧美片,上镜的女人,下面的毛全被剃光了,他从没有看见过洋女人的体毛是什么颜色。主观认为,洋女人和东方女人一样,下面的体毛也是黑色的。
郝大根发现,自己太孤陋寡闻了,洋少妇的体毛和头发一样。别人的不清楚,眼前的海伦的确是这样。微微卷曲的头发是浅棕色,下面的体毛却是深棕色,比头发的颜色深。卷曲程度更明显,有点像经过人工烫染似的。
他的呼吸乱了,气息粗重。悄然挤出的体毛随风轻舞,跳跃呐喊,显得分外兴奋,似乎在引诱他、勾引他。不知是伤口痛,或是他的碰触激起了海伦的欲望,扭动身子哼了一声。
郝大根双颊泛红,吐口热气,赶紧办正事。小心撕开左腿根部的纱布,发现伤口肌肉外翻,血淋淋的一片。抽出纸巾抹拭干净伤口的污血,从冷冰雪手中接过白药撒在伤口处。
处理完伤口,郝大根弄得满头大汗。王小伟以为他太累了,扶他坐下,帮他。海伦反而害羞了,闭着双眼没有动,假装入睡、偷听他们聊天。
一时之间,郝大根的情绪难以平复,眼前晃动的,脑海中闪现的全是凌乱的棕色体毛和纯黑色的丁字小裤。他真的很想知道,丁字小裤之内,杂草之中隐藏着什么样的迷人风光。
同样是女人,西方的洋少妇和东方女人有什么区别他也曾梦想过有机会玩玩洋女人,感受一下有什么不同。可在此之前,根本没有机会和西方女人接触。
可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他得好好的把握,先了却男人梦想。就算海伦是一个平凡的洋少妇,可她美艳无双,性感迷人,不但脸蛋超一流,身材更迷人。绝对是万里无一的美女。
他绝不想错过机会。更何况,海伦是他见过的最妩媚最风.骚的洋少妇。生为男人,只要能和这样的洋少妇上床,抵死缠绵,也不枉此生了。
海伦没有受伤,他觉得机会不大,如今她受了伤,行动不方便,又需要他们的帮助,他又是医生,随时都有机会接近她。这可是天赐良机。如此机会,绝不能错过。
这一刻,他暗暗感激那个伤了海伦的混蛋。如果不是他临死反击伤了海伦,他哪有机会接近她闭着双眼,一边享受王小伟,一边思索着如何勾引海伦,尽快完成干洋女人的梦想。
在火车上,肯定不现实了,到了通江,把海伦带下去,留在通江,一定有机会。不管她的目的地是哪儿。现在受了伤,只能和他们一起下车,安心接受治疗,伤好之后再离开。
想到不久之后就可以干西方女人的麻比了。郝大根突然笑了,睁开双眼,扭头看着王小伟,“王小伟,你拖了多久了。还没搞定啊”
“最近事情太多了。一直没有机会。”王小伟明白,真要留在镇派出所,必须扳倒苟东兴。可是,他又不忍心出卖苟东兴。所以,只能一直拖着。
“滚出去,吹吹风,好好想想。三天之后,还没有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你的训练就结束了。”郝大根推开王小伟,把他轰了出去。
冷冰雪出去了,王小伟也走了。海伦不装了,睁开双眼,对郝大根抛个飞吻,媚眼如丝的看着他,“郝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鸭子。你知道鸭子是什么吗”郝大根灵机一动,决定试试她,如果她不拒绝玩,到了通江之后,必须早点日了她,以免错过机会。
“我是东方通,当然知道。不过,我觉得你不像鸭子。”海伦开心笑了,握着郝大根的手,“你眼睛里有种东西,绝不是干鸭子的。”
“东西”
“我也说不清楚,或许是感觉吧。你们在哪儿下车”海伦目光下移,发现男人的裤子在晃动。从撑起的幅度看,绝对不小,尺寸一定非常可观。
“通江。你呢”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令郝大根有点紧张,如果她的终点就在前面某处,就没有机会到达通江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错过玩洋麻比的机会。
“该死的。这下麻烦了。我的终点站是东海市。你们中途下车。我怎么办别扔下我。可以吗”海伦眼中浮起一丝哀求之色,担心郝大根不管她了。
“洋妞,你放心吧。老子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更何况,是我们连累了你。到了通江,我们带你一起下去,留在通江养伤,好了再走。你在通江的费用,我全额承担。”
“谢谢”
“泄毛啊前戏都没有开始,这样快就泄了。又不是早泄。别急着泄啊。吼住了。至少坚持一个小时以上。”郝大根开始用言语勾引她。
“郝先生,你真幽默。可是,没有男人能坚持一个小时啊。你能吗”海伦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死死盯着男人的裤裆。
“我能。如果有机会,一定让你见识一下东方猛男的战力。”郝大根小腹一热,弯腰低头,张嘴吹气,轻声诱惑。
“郝先生,你是一个爽快而直接的男人。我喜欢。真有机会。我很想试试。”海伦张开右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张嘴含住他的双唇。不到三十秒时间,左手抓紧了男人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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