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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郝大根万万没有想到,不到一分钟时间,关咏诗回来了。郝大根愣了好几秒,终于回过了神,“婆娘,你没事吧”

    “我明白了一件事。”关咏诗大大喘了一口气,目光死死盯着男人的裤裆,“如果他真的不相信我。即使我跑断了腿,追上去又能如何反之,他真的信我,不需要任何解释。”

    “话是这样说,可这是态度。有的时候,男人很在乎女人的态度,尤其是自己在乎的女人。这个时候,他心里最脆弱,需要亲人安慰和陪伴。可你呢这一跑,肯定出事。”

    “为什么”

    “说实话,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男人没有顺风耳,也没有千里眼吧”郝大根苦笑,一言带过之前的事,“他不但知道村里有事,而且有备而来,你觉得,这是偶然吗”

    “明白了。刘家的畜牲,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这笔账,一定会找她算清楚。”关咏诗眼中浮起一丝杀气,第一次对刘家的人产生了铭心刻骨的恨。

    “算毛啊。快去。不管他的反应是什么。你先陪着他。我给乔木发个信息,让他开慢点,争取追上他们。”郝大根快崩溃了,赶紧给乔木发信息:有情况,开慢点或是装成车子坏了。

    “如果不是付出了几年感情。我有可能动摇。通过这件事,我必须对你刮目相看。”关咏诗的眼神很复杂,深深看了男人一眼,转身追了出去。

    “刮毛啊哈女人。你动摇个锤子。我知道。你开始喜欢老子的大j巴了。可是,你跟着我,除了日比性福之外,其它的,真的会快乐吗你要的幸福,我给不了。”郝大根吐口热气,转身向堂屋门口走去。

    通过这件事,郝大根发现了金仙桃一个弱点。不过,这是失忆状态下的人性弱点,胆儿比较小。遇上这种阵势,她选择的不是面对或理论,而是逃避和害怕。

    “大黄瓜老公,这事儿挺大条的。”关玉雪的右手钻进男人裤裆里,隔着裤衩抓紧,只是握着,没有别的动作了。

    “老子的不大条,能把你日得这样爽吗”郝大根打开她的爪子,翘着二郞腿夹紧了自己的东西,“别阴阳怪气的,有话直说。”

    “如果没记错。黄子才是某个副县长的秘书。那是我在县城的时候。我离开之时,听说有望升为县委秘书长。够大条吧”关玉雪抓着男人的右手按在胸口,轻轻按揉。

    “县政府秘书长,算个锤子啊。宝贝,别怕。老子黄瓜大,胆子更大。”郝大根苦笑,摇出手机,准备打给刘雨涵。转念一想,这事儿不能找她。

    说白了吧,这是因为日比引起的危机,别说黄子才只是副县长的秘书。即使是副县长。也不能惊动她。不到最后关头,只能自己想办法。

    “如果没有猜错。涵姐大有背景。可这事儿,你不想惊动她。假设黄子才真的升为县政府秘书长了。又铁心了要对付你。你准备怎么办”金仙桃给他倒了杯水。

    “真正危险的不是黄子才,而是始作俑者的刘红林。这个臭女人。肯定是比痒了。找不到人日。找个时间,一j巴日死她。”郝大根喝了两口,说了黄子才接电话的事。

    “她向黄子才借钱,难道也想弄个投资计划以同样或类似的方法吸引村民。”关玉雪和金仙桃两人都傻眼了。

    “不知道。不过,她不会善罢甘休。别开给猫东西报仇不说。她好歹是从乡上空降来的。堂堂一支书,刚上任就完败,又岂会甘心妈的。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怎么收拾她。”

    “猫东西小老公,什么是猫东西”关玉雪侧头一瞄,发现金仙桃也是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猫东西是什么。不止她一个人不知道,不算丢人了。

    “看样子。你不是农村人。或者说,不是本地人。凡是松木镇的人。估计都知道猫东西是什么。”郝大根说了刘建成和陈金蓉两人的绰号。

    “你见过没有,他的真的很小吗到底有多小”关玉雪的右手又不老实了,隔着裤衩抓紧,感觉心痒痒的,“有你的一半没有”

    “球大爷知道日你麻比。你不问,我还真忘了这件事。有两个人知道。猎婆娘是疯了,还有一个是清醒的。有机会,我问问她。”想到这是关咏诗的隐私,郝大根决定保密。

    郝大根三人正在聊天,张小勇来了。这货全身都是汗,头发根子都湿了,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落汤鸡,喘气如牛,心跳加快了一倍以上。

    “别动,站好。闭上眼睛,深呼吸,慢慢的吸、慢慢的呼。越慢越好。”郝大根按住张小勇的肩膀,右手按紧“百会穴”。

    “谢谢阿根哥。”过了两分钟左右,张小勇睁开了双眼,脱了身上的圆领背心,揉成一团,把脸上的汗水抹了。

    “别急,先喝口水。有什么事,慢慢说。”郝大根从关玉雪手里接过杯子,凑近张小勇嘴边,“别喝急了,慢慢喝。”

    “谢谢”张小勇喝了几口,用手背抹了抹嘴,拉开桌子旁边的长条板凳坐下,“阿根哥,刘红林那个臭婆娘想找你的麻烦。”

    “什么麻烦”

    “我割猪草的时候,听到她和别人说,要找个什么大老板,把村里的桃林全给包出去。不会让你承包一棵桃树。”张小勇想了想,说了当时的情况。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我明白她为什么要借钱了。她借钱不是为了搞投资,而是为了赔钱。这婊子。好狠。居然放血阴我。”郝大根掏出钱包,抽了一张十元面额的给张小勇。

    “我不能要。”

    “废什么话。老子给你,你就拿着。跑得这样累,算是劳力钱吧。最近表现不错。好好干。即使不让你学医,将来也可以参加村里的技术活儿。”郝大根把钱塞给张小勇。

    张小勇走了,关玉雪还是没有想明白,刘红林为什么要赔钱又是赔给谁这件事和承包桃林有什么关系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一边撒娇,一边发问。

    “我也明白了。刘红林是想赔一笔钱给即将承包桃林的老板。比如说,张三本来不想承包桃林。可是,刘红林愿意倒贴一笔钱。张三可以以最小的投资包下桃林,就会重新考虑。”

    金仙桃双颊微微变色,“这是比某些商场做促销,低于进货价销售更狠。以本伤人。可是,这是一笔不小的金额,她这样做,值得吗又能支撑多久”

    “也不一定。如果有时间,又有合适的人选。她有可能变成投资方,和别人合作。在风险承担方面,她占的比例重一些。降低对方的风险,有可能找到合适的人投资。”

    “这种做法,不是学你的吗这臭女人,真不要脸。”关玉雪大大吐了一口口水,还踩了一脚,“现在怎么办”

    “这种招,太小儿科了。可以治她的办法,多了去。一、找婆娘扣住黄子才。只要他们两口子不闹了。刘红林的计划就会流产,必须另起炉灶。不管能否找到,都需要时间。

    二、立即让有钱老婆注册一家公司。以公司的名义把村里的桃林全部承包了。只要签了合约,刘红林就无计可施了。当然,她还会出别的阴招,却不会影响承包的主题。”

    “三、我们可以找一家有实力,信誉度好,而且可靠的公司。在刘红林之前签下合约。这一招可以分明暗两种方式。a、他们只是挂名,实际运作的人,还是我们自己。

    b、他们全资投入。承包的一切事宜,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一切行为,他们自己负责。亏损或赚钱,看他们的本事了。”金仙桃脱口而出,补上了郝大根没有说出口的第三种方法。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只要我能说服现在的承包户。打死不同意结束,还要继续承包。不需要全部,只要有三五几家作梗。就难以实施集中承包计划。”郝大根苦笑。

    “可这一招,刘红林也可以用啊。用来对付你。多数村民,考虑问题都比较片面。虽然有大部分人恨刘建成,甚至是刘家的人,却不是全部。估计还有人愿意帮助刘红林。”

    关玉雪蒙了。这是一把双刃剑,可以伤到刘红林,也有可能刺伤郝大根。要如何运用这一招,真的需要水平。处理不当,最终伤的,极有可能是郝大根自己。

    “有一个人,或许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不过,现在算是备用。可以未雨绸缪。今天中午,你们自己弄饭,我过去坐坐这时候,也该他粉墨登场了。”郝大根端起杯子喝了两口。

    “杨大全”

    “说到了解刘建成。以及村里的事。杨大全是不二人选。本想请他们一家三口过来,你们两人在,我怕刺激杨慧。所以,我过去拜访,更妥当些。”郝大根上楼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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