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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两点过了,还没有接到电话,郝大根犯嘀咕了。如此情形,只有两种可能。一、郝小波还在和他比耐心。二、关玉雪忘了。这个时候,他必须主动出击了。

    令他意外的是,郝小波真的还在。一直跪在堂屋外门,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看样子,是真要和他耗下去了。既然如此,就陪她玩玩。

    郝大根回到家里,关玉雪已经睡了。刘老三也睡了。只有金仙桃一个人在堂屋里,还在看电视剧。这会儿没有看黎明之前了。看的温州一家人。

    这是一部不错的励志剧。不过,她看的不是剧情,而是群叔的演技。这种老派实力明星。不管演什么角色,演技都出神入化,一举一动,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看着门口那个背影,郝大根笑了,不是苦笑,是开心大笑,远远的就嚷开了,“姑姑,真的抱歉。真的抱歉。外面的事太多了,一时脱不了身。你干嘛一直跪着呢进去吧。”

    “阿根不村长。我们是不是都姓郝”郝小波把郝大根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而且是无数遍,可这个节骨眼上,不能斗气,必须忍。

    “当然。”

    “我们身体里,是不是流着相同的郝家人血流”

    “当然”

    “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还存在”

    “当然。”

    “如果我曾经做错了什么,你是不是应该原谅我,或是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有人不犯错,我也会。我知道错了,却愿意改,这就是好的。是吧”

    “当然可是”郝大根抓了抓下巴,困惑看着她,“在我的记忆里,姑姑没有做错什么啊。难道说,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我却不知道”

    “没有。我是说,以前我是鼠目寸光,有眼无珠,担心你给我们家带来灾难,所以,我不敢接你过去住。这件事,姑姑真的做错了,请你原谅。”郝小波开始叩头。

    “姑姑。你说什么啊我理解你的心情,也理解你的行为。易位而处,我也不会把一个克死父母的倒霉鬼接回去。这不是自找倒霉吗这件事啊,我从没怪过你,别放在心上了。”

    郝大根架住她,阻止她叩头。不管怎么说,郝小波是他的姑姑,虽然是远房的。可辈份在那儿摆着。长辈给自己叩头,毕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儿。能免则免。

    “你真的不怪我”

    “姑姑,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不管怎么说,我们始终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郝字。是吧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你回去吧。”郝大根扶起她。

    “不行。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说清楚。否则,我晚上睡不着觉。”郝小波又跪了下去,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那天在村委会,我心情不好,说错了话,请你原谅。”

    “姑姑,你真是的。那点破事儿,已经是八百年前的事了。我早忘了。亏你还记得。记这样多,不累吗不管你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回吧。姑夫还在家等你。别让他担心。”

    郝大根又扶起她,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埃,发现破皮了,“看看,这是做什么啊膝盖都跪破了。别人不知情,以为我这个当侄儿的折磨你,真是的。来,我帮你上点药。”

    “不不用了。我没事。没事。真的没事。只是跪久了,腿有点麻,坐会儿就好了。”郝小波拉开他的手,坐在屋檐下,不停揉膝盖。

    “不行你膝盖受伤,全是我的错。让你这样走了,我会内疚不安。来吧,我帮你上药。”郝大根抓紧郝小波的胳膊,拽进了堂屋。

    “根弟,你回来啦吃晚饭没,我给你做”金仙桃仿佛现在才发现,除了她之外,还有别人存在,放下电视机的遥控板,微笑迎了过去。

    “我吃过了。不饿。可姑姑饿坏了。你去下碗面,冰箱里有瘦肉,切二三两,切薄点。上点粉,弄成滑肉。放点藤藤菜。”郝大根对金仙桃抛个飞吻,扶着郝小波向药房走去。

    “这样晚了,你也饿了吧。多下点,你也吃一碗”金仙桃愣了愣,还是没想明白,郝大根到底耍什么把戏。

    “不用了。我帮姑姑上药。你快去做吧。别把姑姑饿坏了。”郝大根摇头,拒绝她的好意,扶着郝小波进了药房。

    “奇怪,这绝不是根弟的风格。一定有什么阴谋,到底是什么呢我为什么看不透他在想什么”金仙桃吐口热气,转身向灶房走去。

    金仙桃的厨艺一流,却是倒数的。不但特难吃,而且盐放多了。可是,郝小波没有说什么,埋着头,一口气吃光了。临走之前,千恩万谢的、说不尽的感激。

    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郝小波,金仙桃忍住了,扑进男人怀里,扭着小蛮腰撒娇,“根弟,告诉姐,你是不是动了手脚”

    “关键是,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有证据,拿出。没有,别乱说话哦。否则,当心我告你诽谤。”郝大根的右手,沿着睡裙钻了进去。

    “坏坏。一身是汗,别皮了,快去洗了。今天晚上,姐抱着你睡。但是,不准乱动。”金仙桃双颊红红的,关了门,推着男人上了楼。

    洗澡的时候,金仙桃自告奋勇的给男人搓背。搓背是真的,想弄清楚之前的问题,也是真的。可是,男人摸透了她的小九九,打死不说。

    “根弟,姐的宝贝,说嘛,姐想知道。”金仙桃双颊通红,含着男人的嘴巴亲了亲,又抓着他的手爬到了胸口,隔着裙子引导。

    “放在里面”

    “坏人只准握着,不能乱捏。”金仙桃咬他的下巴,抓着男人的右手放进裙子里,解了奶罩,让他握着左边的,左手按在外面,不准男人乱动。

    “我要捏捏。”

    “不要”

    “只是捏几下。不看,也不亲。”郝大根拉开她的手,开始滑动,虽然不大,可弹性很强,手感一流,不在余百灵和柳媚儿之下。这种感觉,很像摸处女的。

    “再不说,姐睡了。不给你搓背了。”金仙桃双颊通红,感觉身体起了变化,害怕出丑,又按紧了他的手。

    “说了,还要摸”

    “嗯”

    “姐,你真好。”这瞬间,郝大根心里非常矛盾。如果金仙桃一直如此,他会不顾一切的去爱她,即使付出一切,也要讨她做老婆。

    可惜的是,现在的金仙桃是假的。一旦恢复了记忆。她有可能做回原来那个铁血魔女。他们之间不但无法走在一起,甚至会成为势不两立的敌人。

    他心里突然涌起一丝邪恶念头。如果医经里有这样的针灸术。他愿意冒险,让她一直失忆,永远不要记起以前的事。她喜欢现在的金仙桃,不能失去她。

    “不行这样太自私了。既然爱她,就不能伤害她。她有权力知道曾经的一切。否则,她的人生就不完整。就算我们结婚了,她真的会快乐吗”郝大根立即压下了邪恶之念。

    “根弟,你怎么啦”

    “没事。没事。因为工作的事,有点走神。”郝大根抽出右手,紧紧抱着她,声音有点颤抖,“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不要离开我,好吗”

    “傻样你是姐的救命恩人,又是姐的宝贝。只要你不赶我走,姐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的。”金仙桃受了他的感染,情绪有点失控,含着双唇,主动亲吻。

    郝大根压抑的欲望,全面失控了,抓着睡裙掀了上去,双唇滑进沟子里,饥渴而贪婪的舔吸。不到一分钟时间,感觉她的呼吸乱了,心里一动,加强了技巧,张嘴吞了左边的。

    “根弟,不要”男人的右手扒开小裤的瞬即,女人清醒了,拽开男人的爪子,用力夹紧两腿,双颊如火烧,羞涩看着他,“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样子,真的不能,原谅我”

    “可是,我好难受哦。姐,你会不会用嘴巴啊”郝大根抓着她的右手塞进裤裆里,吸气振动,“好硬哦,一直这样,会断哦。”

    “弟,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会不会。为了保险,你找玉雪吧。小心一点,不会引发伤势。”金仙桃捏了捏,感觉真的很难,跟铁棒子似的。

    “不行。她的伤刚稳定,不能受刺激。姐,这样好不好。我说,你做。只是试试,真的吸不出来。就算了。”郝大根脱了沙滩裤,抓起毛巾抹身子。

    有金仙桃帮忙,郝大根很快就洗完了。一起进了他的房间。郝大根准备了两条毛巾,还有纸巾,以及少量的菜油。嘴巴不行,只有用手了。抹点油揉捏,会来得快一点。

    看着如此粗长的东西,金仙桃身子都软了,蹲在床边,半天使出不出劲来。在郝大根的催促下,咽着口水,颤抖握在手里,张开双唇,伸出舌头靠了过去。

    “你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可最近吃过冰棒。不要想其它的,把黄瓜当成冰棒。怎么舔冰棒的,现在就怎么吃。可以用牙齿,却不能太用力了,轻轻的咬。”郝大根掀起裙摆,两只手都钻了进去。

    “弟,轻点、轻点。”金仙桃刚要吞进嘴里,可男人的动作过大,牵动了她的身子,靠近的双唇移开了,改变主意,不急着吞进去,用舌头舔。

    “我不动,只是捏着。你别急,慢慢的。先用舌头,把小光头舔湿。湿了之后,一点点的吞进去。”郝大根握在手里,不再动了,闭上双眼,一边感受,一边指点。

    可是,他毕竟不是女的,仅有的嘴上活儿全是自己总结的,对与否,他也不知道。灵机一动,决定打给温馨语,让她远程协助金仙桃。

    一看时间,凌晨三点多了。温馨语白天要上班。这个时候睡的正香。不能打扰她。苦笑一声,决定在网上搜索,寻找女人嘴上技术活资料。

    运气不错,很快就找到这方面的资料了。其中有一篇,是描写一个豪门少妇因为空虚难耐,主动勾引一个吊丝男人的事儿,他们的第一次,就是豪门少妇用嘴,把吊丝的吸了出来。

    他现在也算吊丝。金仙桃很有可能是少妇了。出生豪门世家,集团总经理。绝对是豪门少妇。这篇资料的内容,和他们现在的情景十分类似了。几乎是他们的缩影。

    他一边看,一边念,不但可以指点金仙桃,还可以通过言语诱惑她,刺激她的本能欲望。关键句子,他反复的念,不断感染金仙桃。

    金仙桃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人。虽然失忆了,却不影响她的智力。不需要重复,只要一遍,她不能领会其中的要点,也能熟练的运用,发挥的淋漓尽致,可圈可点,入木三分。

    本来是地道的菜鸟。不到一次高氵朝的时间,金仙桃正式入门了,而且有了相当的基础。吹、舔、吸、咬、啃五个要素,都有一定的火候了,弄得郝大根越来越爽,开始尖叫了。

    太爽了,忘了时间,也忘了控制身体。金仙桃最卖力,最投入的时候,郝大根丢了,喷泉般的疾射而出,全部喷在她嘴里,一滴都没有溅出来。

    “姐,我受了了,我要你。你只能属于我。永远不能离开我。”郝大根情绪失控,抱起她放在床上,有些粗鲁的掀起睡裙,别开小裤,分开,露出那片诱人草地。

    “根弟,不要”金仙桃用力掐扎,却无法摆脱他的控制,越是挣扎,越容易激起男人的,以及征服欲望,一步步的,将自己推向了危险边缘。

    “姐,别怕。男人的再大,也没有婴儿大。水多了,一定能进去。”郝大根压住她的身子,把黄瓜顶在缝隙外边磨动,希望尽快激起她的需求,主动配合,甚至是逆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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