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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互搀扶爬了起来,看清彼此的样子都乐的哈哈大笑。郝大根心里仅有的紧张和彼此之间的尴尬,都在笑声中消失了。两人之间,仿佛心有灵犀,有默契一般。

    他们两人在水坑打滚的时间虽然不长,可对于这样的天气和地理位置,已足够附近的泥土里面的雨水向坑里汇聚了。轮胎刨出的泥坑已经积满了水。

    看着半个轮胎都泡在水里了,白素心狠狠白了男人一眼,“二流子,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如果不把姐的车子推出泥坑,我跟你没完。”

    “不不是吧”郝大根两眼鼓的比牛眼还大,突然有一种上当的感觉。这摆明了是她布局,让自己帮她推车。在泥坑里亲几下,就要当牛当马给她推车,这生意真的亏大发了。

    “难道你让姐,这个样子走路回去”白素心蹲下身子,在后视镜里打量自己的模样,发现只有双唇和眼睛是干净的,其它地方全是泥水,成了名副其实的泥人了。

    “难道你这个样子上去开车”郝大根两眼一转,有了应对之策,抓紧胳膊提起她指着满身泥水大笑,“你这样上去,会把车子弄成什么”

    “车子脏子可以洗。这样子回去,我可丢不起这个人。别废话了,去搬几块石头过来。”白素心从水坑里捞起手机,发现进了水,关机了无法查看时间,“别磨叽了,姐赶时间回城。”

    “妈的难道她让我亲嘴,就是为了利用老子帮她推车”上当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占了便宜不做事,真说不过去。

    郝大根嘀咕着扭头,打量四周的情况,发现路边的排水沟真有石头。心不甘情不愿的跑了过去,哈腰抱起一块重达十公斤以上的石头。

    他来来回回跑了四次,四块石头分别放在两个后轮子旁边。一切就绪之后,他推车子,白素心把石头塞在轮子下面。轮子下面垫了两块石头,只有大约四分之一陷在泥坑里了。

    白素心上车发动引擎,郝大根在后面推。两人一里一外,密切配合,车子很快爬出了泥坑。郝大根拉开副驾驶室的门,弯腰钻了进去,“素心姐,反正顺路,你送我一程。”

    “废话难道姐是这样没良心的人吗”白素心抽纸巾抹了抹脸上的泥水,扔了纸巾,抓紧手动档换档加速,全力向石板丫口冲去。

    车子到了李子村小学的夫子坡脚下,突然熄火了。白素心又让郝大根下去推车。郝大根一口气推了近100米远,还是无法打火。白素心气得咬牙,却也无可奈何了。

    “天不留客,车留客。看样子,素心姐注定要在松木镇多待一天了。哈哈”想到两团柔软捏在手里的感觉,这货色心大起,开始动歪念。

    白素心真的想急着赶回城里,可她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她自己不会修车,这附近也没有修车的。车子无法发动,只能接受郝大根的建议,去夫子庙洗澡换衣服。

    李子村小学,以前就在夫子坡上。坡不高,是一个小坡。三年前,李子村小学倒闭了。村里的学生,都去松木镇上学了。现在,这儿成了荒废的空房子。有的地方,开始倒塌了。

    “人小鬼大毛都没有长齐,却一肚子歪歪心思。”白素心从后备厢里拿了装有换洗衣服的背包,转身之时,发现这货的裤裆又撑起了帐篷。

    “素心姐,谁你叫这样美丽动人啊我是人不由枪啊”郝大根一脸无辜,委屈辩解,从她手里接过背包,又在后备厢拿了一只塑料桶,走在前面带路。

    白素心被身上的泥水糊的难受,此时此刻,顾不上找所谓的安全地方了,提着红色塑料水桶,进了校长办室的后屋,掩了门,没有上门闩,迫不及待扒了身上的泥巴衣服。

    她还没有脱贴身的丁字裤,一只硕大的老鼠从门缝下面爬了进来。吓得白素心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老鼠”

    郝大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去,还没有来得及查看老鼠在什么地方,柔软而热火的身子扑进了怀里。他心里爱死这只大胆的老鼠了,是它给他制造了又一次和她亲热的机会。

    这几乎是本能的动作。郝大根的两手搂紧了她的屁股。她的两臂抱紧了他的脑袋。她的个子差不多168公分。这一抱,正好把两只肥大贴在男人脸上。

    还有更巧的事儿呢。这货的鼻子和双唇完全陷在深沟里。鼻子陷在沟内,双唇却触击了两边隆起的柔软乳肉。仿佛是自然而然的动作,他张开双唇宛如吸奶一般舔吸。

    白素心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形同吓傻了或是没有知觉了一般,任由男人亲吻。直到男人张嘴把乳肉吸进嘴里了才有反应,“二流子,那只老大鼠,是不是你故意放的啊”

    “姐,我要你”这货的身体早就苏醒了,腿间之物不但坚硬如铁,而且一直在野蛮冲刺,想冲破裤子闯入那片黑暗的潮湿之地。

    “不要唔”白素心很是吃了一惊,出于女人的矜持和尊严想推开男人的身体。挣扎之时双足落了地,可彼此的小腹紧紧的贴在一起,她又一次感受到了腹下的强大和粗暴。

    灵魂深处突然涌起一丝强烈渴求。正是这一丝犹豫给男人制造了机会,也令她的双唇彻底沦陷了。上下两处同时受到刺激,压抑已久的女人欲望开始泛滥,令她深深迷失。

    她的需求比普通女人强十倍、甚至是百倍。现在是三十出头的年龄。这个岁月的普通女人的需求也会翻倍,更何况是她这样的超级大胃王。长时间的空虚,令她心痒难耐几至疯狂。

    遗憾的是,她嫁了一个不该嫁的男人。假设她老公是普通男人,她早就出轨偷人了。因为他的身份和地位,令她有太多的顾忌,绝不敢轻易迈出这一步。

    汪国明是县人大副主任,当年娶她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了,大了她整整二十二岁。她现在三十二岁。她老公汪国明整整五十四岁了。

    他不到五十岁的时候就无法满足她了,更何况,她现在的需求比那时又增加了许多。严格说,他从没有真正满足过她。即使是新婚之夜,也没有得到她想要的“性福”。

    在泥坑里,她已经感受了郝大根的强大和坚硬。那时就动了邪念,却不敢轻易尝试。这次老鼠为媒,又让她感受到了男人的坚硬和灼热,长久压抑的原始欲望,全面失控。

    滑动两臂,用力搂紧了男人的脖子,贴紧小腹,扭动身子摩擦,一边回应,一边向他传递她的饥渴信息。主动伸出舌头,闯进男人嘴里,搅在一起贪婪舔吸。

    “妈的没没有毛”郝大根的左手沿着小腹挤进了两腿之间,食中二指贴着中间的凹陷滑了过去,感觉隆起处非常肥厚饱满。

    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抚摸如此肥厚的诱惑。感觉比温馨语的还要肥厚。激动之下,食指滑向旁边碰到了露出的嫩肉。丁字裤的两根带子只能遮住很少的地方。横过胯下的c形带子,无法遮挡最肥厚的风景。

    她是三十岁头的女人,不管是性生理或性心理,都应该十分成熟了。只要毛发正常而没有脱落,c形带子两边肯定有卷曲的毛毛。

    可郝大根的食指,顺着带子边缘滑动了近三分之一的距离,他一直没有碰到半根毛草。想到全能医经里面记载有关白.虎的情况,他的食指从c形带子的边缘钻了进去。

    “啊你是白.虎”郝大根的食指几乎摸遍了整个肥厚区域,不管是露在外面的或是包裹在c形带子里面的,都是光秃秃的一片,没有一丝毛草。

    “二流子,你有病啊”白素心爽的快到兴奋呐喊了,上下两处同时失去了安慰,灵魂尽头都涌起明显的失落,尖叫声中探手抓向他的裤裆。

    “你是白.虎”

    “我结婚之前,生了一次大病,含有激素的药品吃多了。没有留下别的后遗症,可这儿的毛全掉光了。”白素心深知农村男人对的恐惧心里,此时此刻,必须撒谎稳住这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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