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魅妇搓澡艳 急煞偷窥汉
书名:乡村浪子迷情记:香艳办公室 作者:风雷火 更新时间:20130730 20:00:00
王翠芝提了水,“摇曳”着进到澡房,想起澡桶子的小电机坏了,都没个人修,心里又忽的又冒出邪火;“咚”的撂下水桶,从绳上拽下毛巾扔在桶里;麻溜撩起背心从头顶捞下来,时值仲夏,身上似乎粘着一层油纸。又褪下裤衩,放在鼻尖闻闻,顺手丢在洗衣盆里,看着天将黑透,这才拉开灯绳,随即,十五瓦的灯泡把一抹莹黄色的光线投到她身上。
哦,亏了三良,要不这灯泡还是瞎的,翠芝嘴里嘟囔着想。郭亮子,你这辈子没干过多少好事,除了帮我生个黑蛋儿,就是收了两个好徒弟,这些年要不是三良和四辈,咱家那地非得荒了不行,对了,昨天三良说要帮我修澡桶子,也怪我多嘴,只说了一句水桶太大,提着“老使”的慌,三良就猜到是澡桶子坏了;虽说他是郭亮子的徒弟,论起来是我的叔伯侄儿,可也是下巴上扎了硬茬子,俩肩膀都是腱子肉的“爷们”了,想到这儿,翠芝的脸有点烫。
她弯腰从水桶里掂出毛巾,像结了一层冰碴子似的井水,镇的手指关节生疼,“井水就这点好”,她想,冬暖夏凉,乡下就这点比城里好,天然的福都让我们享了;郭亮子,你就是没福气,放着现成的福不享她把毛巾连湿带水捂在脸上,任冰凉冲淡解不开的愁绪。
郭二虎从窗棂右下角,眼巴巴的看着由翠芝头顶浇落的水溪,心想,奶奶的,馋人呐我咋不是水哩我要是水,我也从她的头上这么一路摸下来,嘿嘿,顺便再给她搓搓灰啥的,尤其是那对nai子,哎哟要命啊,“咕咚”,口水下肚。
王翠芝搬把凳子坐下来,用毛巾在前胸来回抹着,雪似的皮肤划出红来,不知触动了那条神经,她突然说出话:“郭亮子,你个混蛋、你个王八蛋、龟孙子,”,仿佛这有这样才下灰,把两只硕翘的折腾的“面红耳赤”不说,把她自己也烧得心痒痒。
她赶紧岔开思绪,生怕沿着这条道儿想下去又演一出“水漫金山寺”。三良上大学的事儿也该有结果了,按说这时候通知书也该到了,咋还没音讯哩这多年他帮我那多,我还真帮不上他啥忙。三良比四辈熟的早,打从前年暑假他从乡里学校回来,我就看出来了,不是因为他个头猛往上蹿,是,是眼神,对,是做派,他给黑蛋儿置了身衣服,还有书包、笔,这本来是他师傅的该操心的事儿呢;想到这儿,王翠芝蹲下身子,在剩下的半盆清水里,“呼啦啦”撩着水摩挲着洗下身,眯着眼睛蚊子叫似的哼出声。
郭二虎蹲在窗户外面偷看了半晌,一点都没觉得累,啤酒肚皮激动的“突突”直跳,浑身火刺刺的炸汗毛孔;他轻推洗澡房的门,发觉王翠芝从里面上了插销,遂使力攥住裤裆里的“物事”,好像稍不留神,那“鸟”就会飞喽。
奶奶的小媚娘儿,赶快出来吧,最不济让爷冷不丁赚你一把,过个手瘾也好哩,再他妈在老子眼前晃荡一会儿,非尿裤子不可。郭二虎本来就是个“眼馋肚里饱”的坏怂,在家和老婆马春英干那事儿的时候,老是雷声大雨点小,每次弄得马春英浑身火炭,他反倒先完活,出溜进被窝学“猪哼哼”。那一刻马春英就恨不得进厨房抓起菜刀剁了他的“三寸半”,偏偏郭二虎天生“急儿”,看见女人的腰身腿肚子就转筋,指头肚大小的“物事”本来龟缩在蒿草里,这时候就见风长,胆子也就包起天来。村里稍看得上眼的媳妇都怕他,一是因为现在家里没男人,都跑出去打工挣花销。二是这厮仗着二舅是副乡长,家里有又有俩子儿,色胆忒大。
三良妈手里捏着那张纸,她虽然不认字,光看今天三良拿着它,喜庆的眉梢子直蹦,也知道这是儿子郭三良的命根子。
听着院子里哗哗的水声,看一眼炕上躺着的“他爸”,眼里就“滴嗒”掉泪。
“城里的娃考上大学欢天喜地,恨不得摘下月亮给娃当灯笼。可咱娃,命亏呀我这个瘫子还不如赶快死了好,活着,是累赘哩”,郭三良的爸把脸别在墙根说。
“他爸,不兴说这话,你成这样,还不是为养活两个娃嘛,能把三良喂到现如今人高马大,秀英出落得像模像样,他们就得知足就得孝敬你这个爹不是。”,三良妈说着,起身走到桌子边,端起那碗煎好的药汤,说,“他爸,喝了吧,是个槛,总有迈过去的时候。”,说着,一支胳膊扶起郭大成,侧着身子坐在炕沿上,恰好抵在他背后,另一只手把碗沿贴上郭大成的嘴唇,汤药慢慢流进嘴里,粗瓷碗底儿渐渐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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