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赠送卷新闻界暗流
第484节 十
十
送走了西西，金晓岗整天无精打采的，龙霞都能明显感觉得到。金晓岗索性请了假，呆在家里。
这一天，龙霞打电庆来找他。金晓岗心里一惊，不会是西西出了事吧他接电话的时候不免有些紧张。
“小金，你是不是病了，要不是我陪你去医院”龙霞知道金晓岗身边没有人照顾。
金晓岗有些受宠若惊，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前，他和龙霞，只是一般的同事关系，加上龙霞的身份特殊，金晓岗对她，一般也是被而远之。可是，经过这次西西的事情之后，他和龙霞之间的关系很快升温了，这是全报社都已公开秘密。
“不，我没有事的，龙姐，你找我有事吗”金晓岗问。
“你可别硬撑，有病就要去看医生。”龙霞关心的说道。“哦，刚才有个上海来的小姐，说是找你有事，找到我这里来了，你看，要不要把你的手机号给她，她现在还在报社等你的。”
“给她吧，谢谢你龙姐。”
“你身边没有人照顾，你自己当心点，学会照顾自己。“龙霞叮嘱道。
“谢谢，我会的。”金晓岗说。不是西西的事，金晓岗心里隐隐觉得有些遗憾。
大约只过了十五分钟，科贝就打电话给金晓岗。金晓岗今天实在不想动了，也不愿意出去的。
“金总，你在那里，我能见你一面吗”科贝小心翼翼的问。
“在家里，心情烦着呢”金晓岗心不在焉的回答。
“我能见你吗”
“要见我，就到家里来吧。”金晓岗说。
科贝没有想到金晓岗的情绪会这样低落，但又不便问金晓岗原因。她默默的看着金晓岗，心里隐隐作痛。科贝不知道，金晓岗究竟受了那方面的伤害，她试图破解，而后对金晓岗进行安慰。
科贝是个想到就做的人，她通过各种途径，了解金晓岗在报社的情况，觉得报社的情况对金晓岗的打击不至于让他的情绪低落。聪慧的科贝意识到，那种失落来至于西西。这个科贝，也没用多少时间，就把西西的资料弄到了手。
科贝知道，西西对于现在的金晓岗，实在是一记灵丹妙药。她悄悄的发邮件给西西，并把金晓岗的现状告诉她，希望她能立即打电话过来。果然，西西把电话拨到了金晓岗家里。金晓岗不耐烦的说：“是谁这么烦了，知道别人休息还要来打批”
科贝微笑着对他说：“你接吧，也许是你想听的电话。”
金晓岗怔怔的看着她，缓慢的拿起了话筒。
“是西西”金晓岗孩子般的高喊，一只手拉住了科贝的手，科贝眼里也在那一瞬间湿润了，用眼神告诉他：我也替你高兴。
“对，就是我，西西。”西西在电话里也很激动。“小岗，听说你病了是真的吗”
“谁告诉你的，我没有病，只是心里有点不痛愉。”金晓岗每个对着眼话筒喊，神态极似一个被人误解的孩子。
“你什么都别想瞒我，我还知道你开车被警察拦下的事，以后可别这样哦，让人担心害怕的。”
“哦，知道了。”此时他又像一个得到了指令的孩子，神情是那样的纯真可爱。
科贝又看见了金晓岗脸上的笑脸，打心眼里高兴。在金晓岗打电话的时候，科贝一只手一直轻轻的抚摩着他的另一只手。
“小岗呀，以后你心烦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好吗还有，你经常打开你的邮箱，那里有我写给你的信。”
金晓岗一边听，一边爽朗的笑了。
待金晓岗通过电话，科贝拥到了他的怀里。撒娇道：现在该轮到我了，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你“
金晓岗怔怔的看着她，眼睛里流露出怪异的神情。
科贝赶紧说：“刚才我的话，吓着你了”
“你什么意思”金晓岗问。
“你肯定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们是好朋友，我看到你和西西那样的幸福，我真的祝福你们。你也知道，我的男友对我也不错的，只是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我觉得寂寞真的，小岗，我是真心话，我和你在一起，尤其是在床上时，我觉得太快乐了，那是我在别处没有得到过的快乐。我知道我们能做朋友，可是，我很珍惜我和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知道这种时候于我不多了”说着科贝的眼泪就淌了下来，弄得金晓岗手脚无措。
金晓风抚摩着科贝，科贝幸福的钻进了金晓岗的怀里，两人拥抱在一起。恰巧在这时，金晓岗的手机响了，又是西西打来的。难道西西知道了什么金晓岗心里想。
“小岗，我忘了提醒你，你还记得科贝和你谈的事情吗我觉得你应该认真的考虑，那是个机会的，至少我这样认为。既然有这一个机会，你不妨放开手脚去实践。这段时间科贝没有和你联系的话，你倒可以主动一些。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帮你联系的。”西西说。
科贝得意的笑了。
“西西，你不用给她联系，让我好好想想，我会消化你提出的建议。”金晓岗有些紧张。在怀里的科贝能完整的听到他们的谈话。
“好吧，我就提醒你这件事情，不有别的事了，拜拜，我会想你的。”西西挂断了电话。
金晓岗不知如何和科贝讲话，只愣愣的看着她的眼睛。
“你说实话，你们真的没有上床做过”科贝冷不愣噔的问。
金晓岗半天才回过神来，头摇得像货郎鼓：“没有，没有过。”
科贝说：“难怪，也难怪，你们男人呀”
金晓岗知道，科贝的下一句应该是，真不是东西。可是科贝没有说出来。男人是东西吗金晓岗觉得自己就不是，一边搂着科贝，一边还和西西撩表。
“你们男人，对女人是各有所需的，这我能理解。”科贝仿佛看透了金晓岗的心里。
金晓岗懒得和科贝再说什么，随着科贝的亲吻，他也闭上了眼睛，安静的享受开来。科贝在也没有讲理话，用尽了所有的柔情，将金晓岗包裹起来。金晓岗也不拒绝，任凭自己的欲望得到宣泄。
整整两天，金晓岗和科贝把自己关在金晓岗的房间里，过着生活，两人互相折腾得快要死去了一般。金晓岗觉得自己就像在梦里，科贝确对自己的行为异常清醒，金晓岗问她为何要这样做时，她回答得相当坦然：“人的一生就那么短暂，何必委屈自己呢，自己心力想要的得到的东西，就是最需的，我不会活给别人，我是崇尚自己的人。”
科贝的一番话，让困惑中的金晓岗琢磨了很久，可是，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
西西的那个越洋电话，让金晓岗改变了很多，冥冥之中，金晓岗仿佛觉得西西就像他的导师，事事都能为他看清方向，以前，他从不在思想上依赖任何人，而现在，这种景况在西西出现后，慢慢改变了。西西让他去做的事情，他总会觉得有道理的，从来不怀疑。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科贝，金晓岗有一种和他谈一谈的冲动，尤其想谈谈关于那张报纸的事。
科贝正好睡醒了，刚睁开惺松的眼睛，就摸着金晓岗的脸说：“你看，我们光顾无休止的欲望，该谈谈正事了吧。”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金晓岗眼睛一亮，现在的他是希望科贝给他谈谈。但是，金晓岗还是尽量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见金晓岗没有表示不同意见，科贝抓住机会，先给金晓岗冲了一杯咖啡，两人坐到了茶几旁。科贝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的端详着金晓岗，而且慢慢说道：“小岗，我们俩在起都整整两天，你看我们一点正事都没谈吧。”
“是呀，不过，有什么正事要谈的呢”金晓风盯着科贝，或许是经过两天的休整，或许是因为西西的电话，金晓岗明显精神多了。
见到金晓岗的兴致也很高，科贝说：“和谐的性生活也是可以改善人的心情的，你说是不是”
“这就是正事呀”金晓岗觉得有些奇怪。
“你先回答我的提问。”科贝说。
“是的，你有经验，也是对的。”金晓岗敷衍道。
科贝一边用手敲打金晓岗，一边说道；“瞧你那个样，享受了，还不承认，中国的知识分子多半都你一样，在性的问题上，都是伪君子。”
“好了，你不是要谈正事吗怎么老是顾左右而言他。”金晓岗与科贝有了这层关系后，说话也变得简单直接了，科贝也不觉得奇怪。是呀，有了肌肤之亲，想含蓄也含蓄不了。
“好吧，不说了。不过我说，你的那位未到手的心上人挺厉害的，上次和我谈的时候真的内行，提的那些问题都是要害，说实话，我根据她提的问题，整理了一份材料，上报到了用人方的董事会，董事会根据这些问题，作出了非常具体的答复，我把这些意见带来了，你仔细看后，赶紧和你的西西商量一下，我看啦，你的一半主意要她拿。”科贝既认真又开玩笑的说。
“是吗”金晓岗漫不经心的问。
科贝拿出了一叠厚厚文件，金晓岗逐一翻看。翻完之后，金晓岗看清了上边的基本条文：目标年薪五十万元人民币；合同签定时限一至三年；林林总总的条款多达五十三条。把双方的责权利都规定得相当详细，要是没有三四个小时，看都看不完，更别说仔细推敲了。
金晓岗很有耐性的翻完，科贝不断的在一旁给他冲咖啡，不是过来一起翻看，并作相应的解释。看完一边，金晓岗累得又躺到了床上，科贝鼓励他说：“休息一会，再来仔细研读一遍。”
金晓岗说：“不读了，太生硬，一点趣味都没有，让律师读还差不多，让我读，简直是让我受罪。“
“你不熟悉不行的，你要不读，你就打电话给西西，让她帮你读好了。“科贝说道。
“行了，你别添乱了，我自己的事，你老拉人家小姑娘干吗”金晓岗阻止说。
“我看只有她的话你才信的，她可不是小姑娘。”科贝争辩说。
“好了，把你这个文稿存一份到我的电脑上，我仔细看后再说，好吧”其实，不用科贝提醒，金晓岗也会把这个文件发给西西，让她提出具体的意见。
“好吧，我就当一回你的免费秘书，不过，我劝你快点看好吗”
“好好好，我知道了。”金晓岗趁科贝洗澡的时候，把文稿发给了西西，这才放心的把电脑关了。
科贝赤身的走过客厅，金晓岗借着微弱的灯光欣赏科贝的侧影。据说人漂不漂亮，一看侧影就知道的。科贝的侧影是美，是那种说不出来的综合美感，科贝的步态很慢，仿佛像一个服装模特，那些颤动的鲜活部位，点燃了金晓岗的激情，当科贝走到金晓岗面前的时候，金晓岗早已不能自己了，抱紧科贝极富弹性的身体，迫不及待的动作起来。科贝不断发出呻吟声，刺激着金晓岗快要爆炸的器官。
原来，优美的性生活，也是能调节人的情绪的。活了三十大几的金晓岗终于明白。
时候已经是秋天了，街道上的秋菊开得一地灿烂，阳光暖洋洋的照着大地，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充满了无限的美好。
西西在当天夜里就回了邮件，她的态度，坚决支持金晓岗跨出那一步去，不管成功与否，这让金晓岗吃了个定心丸，他决定从这次要认真和科贝谈一次子，地点不能在家里，就在办公室，办公室能找回来谈判的那种感觉。金晓岗想。
坐在办公室，金晓岗果然又找回了从前的感觉，各种理性又复苏了，他端坐在办公椅子上，面对科贝，面带微笑。科贝一与他一起进办公室的。
刚刚坐下，办公室的秘书小许就送来了，这几天他没有来得及看的传阅材料，他一边圈阅，一边对科贝说：“你自己先喝茶，等我处理这些比较紧的事情之后，就和你认真的谈。”
“属听尊便。”科贝无奈的说，
他才看完两个传阅件，龙霞就打电庆说有事找他。他心里琢磨，会是什么事呢龙霞在这是找他，他想不会是西西的事情，如果是西西的事情的话，龙霞一般会在下了班后才会找他。
“龙姐呀，你找我有事吗是呀，我今天该上班了，我只请了三天假。哦，你还打倒我家里去啦，那时可能我已经出门了。好的，我到你办公室来吧，一会就到。”金晓岗说。
科贝为难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去吧，我等你都三天了，又不在乎这几个小时。”
金晓岗摊了双手，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很抱歉，科小姐。”
科贝瞥了他一眼：“行了，你快去吧，免得别人等你。”科贝理解金晓岗。
龙霞见了金晓岗，只有熟悉的人才能觉出龙霞对金晓岗，明显与往日不一样了。金晓岗自然能感觉到龙霞对他的关心。
“小金，你的身体怎么样，能正常上班了吗”
“谢谢你，龙姐。我原本就没有什么病的，只是心太累了，想找个理由平静修养。”金晓岗说。
“这样就好，我们都担心你的，昨天阿月还问我，你的病情怎么样了。”
“谢谢，谢谢。”
“今天我找你，是想听听你对竞争执行总编辑的想法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好多人都关心呢”龙霞问。
金晓岗没有想到龙霞会关心这件事情，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一时不知怎样回答。龙霞不比别人，她的地位太特殊，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她们家的副书记关心呢，还是她关心。如果仅仅是她关心那还好说，如果是副书记，那就不好敷衍了。
“龙姐，我不清楚你的意思”金晓岗茫然的说。
“我的意思很复杂吗不就是想知道你的想法吗”
“这个，我还没有安全想好。再说啦，就是参加，也不一定就是我能获胜的，我现在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一切随自然吧，我不打算强求自己的，有时候力所不能及的事情，想多了也不见得是好事。“
龙霞看了金晓岗一眼，说道：“你的想法我看是正确的，不要给自己太多太大的压力，有些事情是强求不了的。“
龙霞这样说了，金晓岗彻底轻松了，在金晓岗的意识里，龙霞讲的这番话，十有是副书记的意思，不然，龙霞会在这个时候向他交这个底。按一般的推测，金晓岗这种逻辑是不会有错的。而能预先得到这样的绝密消息的，不是一般的人能得到的。听了龙霞的话，金晓岗瞬间想了很多，甚至包括西西对他的劝解，也应该归为于透露消息一类。
龙霞见金晓岗很久不说庆，有问：“你是不是有顾虑”
金晓岗有些恍惚的说：“那里，我就是这样想的。”
龙霞岔开了这个话题，说：“小金，你觉不觉得，报社这一段时间太沉闷了，工会应该有点活动”
“有同感，应该向张社长建议。”
龙霞的电话响了，她把话筒递给金晓岗说：“小金，找你的，还是那天上海的那个姑娘。”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金晓岗一眼。
金晓岗接过电话。
“你好。”金晓岗说。
“你上海能忙完吗如果忙不完，我下午再来找你，你定个时间吧”科贝心里肯定有了不少的怨气。
“对不起，我马上就到，十分钟，实在对不起。”金晓岗挂断电话，对龙霞说：“哎呀，那个上海的女孩，是我大学同学的女朋友，这次来上京，让我帮她办一件事情，都拖了几天了，你看，老同学委托的事情，怎么也推不掉呀”
“那你就抓紧去办吧，我这里有事的话，再来找你吧。”龙霞也算是下了个逐中令。
金晓岗看见龙霞那眼睫毛下边的深潭里，仿佛潜藏了说不清楚的诡秘，让他觉得心里凉飕飕的。
回到办公室，金晓岗知道自己的心情已被搅乱了。看科贝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呆滞。
科贝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部分内容，但是，她不敢肯定是关于金晓岗事业上的事情。她试探着问金晓岗：“小岗，你没事吧”
金晓岗冲她笑笑：“能有什么事呢”
“你千万别强撑着，我在呢，有事你说话。”科贝幽默的说了一句不知那部电视剧里的台词。
金晓岗再次笑了笑，可是，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你今天这个魂不守舍的样子，我们还能谈么”科贝的一双大眼瞪着金晓岗，怀疑的问道。
金晓岗停顿了一会，果断的说：“谈，一定要谈。”
“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
“好，现在就开始。”
金晓岗打开了电脑，把西西写的回信调出来，仔细的对照上边的条款，开始和科贝一条一款的谈开了。用去了大约三个小时的时间，两人的谈判终于有了结果。金晓岗算是原则同意了科贝带来的所有条件。
这一次，科贝谈得十分认真，一边和金晓风交流，一边请示远在上海那边的投资方董事会，她不能答复的问题，就在请示中解决了。两人把正事谈完，都嘘了一声：原来谈判这样累人的。
“我看，你应该尽尽地方之宜。”此时的科贝一脸灿烂。
“我也觉得。”金晓岗也很开心。“不过，我还不知道这家报社在那里呀”
“这很简单的，不在北京，就在你们上京，反正都是特大城市，这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啦，如果换一座城市，那还有个熟悉过程呢。”
“这么说，你希望最好在上京”
“是的，”金晓岗说。
“我把你的想法带给董事会。”
两人说着话，走出了办公大楼。上了车，金晓岗说：“今天，我带你到远一点的地方，你看好不好”
“太好了，你看我在房间里憋闷了几天了，就是想去放放风的，况且，我们的事情也大致谈妥了，最好是找个幽静的旷野，我用身边好好的犒劳犒劳你。”说着科贝就亲了金晓岗的脸。
“要搞人体盛宴，还要旷野，这可不好找的。”金晓岗开怀的笑了。
汽车开到了一个叫泉水崖的山庄。这里有山有水有绿地，科贝一下车就尖叫起来：“这个地方真是好哇，空气清新，环境清幽，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经常带情人来这里渡假呀”
金晓岗一本正经的说道：“在认真你之前，我可是一个女人都没有呢”
科贝把嘴一撅：“滑头，这个年头，谁没有几个相好呢，我就坦白。”
“那你有几个”金晓岗追问。
“情人嘛，加上你，四个。”科贝不假思索的回答。
她这个回答，让金晓岗觉得像吃苍蝇一般，好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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