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从镇长到市长的官运亨通路:独步官场 > 32.169—174 撩开家丑神秘面纱
    第4章  独步官场2第一卷

    第304节  169174  撩开家丑神秘面纱

    85  婚外情就这样酸楚的结束了

    惊魂未定的韵副县长,一口气进了宾馆,还觉得别着气呢,这样晦气和倒霉的事情怎么会让他遇上呢。想起来就是莫大的羞辱啊还在床底下听了半天床上的水响他要问问纬舒,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巧合还是故意羞辱他,要知道,他现在是堂堂的县太爷了,要欺负也不能有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啊。是的,他是有一种隐约的担忧,担忧纬舒在外面见多了,眼睛也许会看花,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汉高天他接了纬舒的电话,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一会就可能知道内情了。

    他也做了最坏的准备,倘若纬舒过来就是给他摊牌,他也只能认命了,谁叫她有那么一个出息的儿子呢只要她让他继续入股“纬舒菜馆”,让他也跟着赚点儿小钱,其他的事情罢了也就罢了。

    瞬间之后,他又想起了一招来。现在女儿韵貂蝉不是已经正式到了北京了吗很快就要进入国家机关上班,现在女儿的身份已今非昔比,前次女儿回乡汉浩浩也专门见了他的,女儿似乎也对汉浩浩还是一往情深,只要女儿和汉浩浩能走到一起,他和纬舒之间就不可能断绝来往。而且关系还会更加巩固。

    纬舒还是很快来到了他面前。两人却相顾无言了,一改过去的那种缠绵与激情,突然变得格外陌生。纬舒有几分歉意地问:“你,还好吧”此刻她注意到,韵副县长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原来的西服换成了夹克,她可以想象离开她房间那一刻他的狼狈。

    韵副县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漫无目的地说:“还可以吧。你来得还真快啊。”

    纬舒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好了,干脆选择了沉默。

    韵副县长站起来,给她倒了一杯水,有几分悲凉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该分手了”

    纬舒一路上想了很多,原来她和韵副县长来往,前提是丈夫已经默许的,因为丈夫自己无能,现在的情况变化了,丈夫奇迹般的复活了。要是在长此以往下去,她的良心也不会安宁的。儿子汉浩浩都已经是一市之长了,别说传出去不好,就是让儿子知晓了也不好交待。所以她也在做分手的打算了。但是,这话又不知道刚还从何说起。现在他主动提出来了,于是就说:“你说呢”

    韵副县长也并不是那种死皮懒脸的人,于是说:“现在的情况有所变化了,我们也就分手吧能和你相处这么久,也算是我的福分了。”

    纬舒立刻留下了心酸的泪水,这些年来,面前的这个男人曾经给过她太多的精神动力。要不是有他的一直鼓励,她也许就没有熬到今天了。她哽咽着说:“韵哥,难为你了。不过,你放心,你在纬舒菜馆的股份我会帮你好好经营的,三个月的分红股金我也打到你的账号上去了,如果你还想增股的话,你就开口。”

    韵副县长说:“纬舒,你也太小看我老韵了,我是那样唯利是图的男人吗只要你的菜馆能够顺利发展,我看着心里也就满足了。你也别这样内疚了,这就是咱们的命吧。”

    纬舒一边哭,一边扑到了他宽厚的怀里。韵副县长说:“纬舒,你别这样了,别这样了。”

    纬舒泪眼婆娑地说:“韵哥,今晚我要给你,给你最后一次呢”韵副县长的眼泪也出来了。

    一阵狂放的温情之后,韵副县长说:“这样结束了也好,我们家貂蝉现在已经进国家机关了,我想她和浩浩之间的尘缘应该还有后续的可能,上一次她回蜀南来,浩浩还专门见了她的呢”

    在纬舒的心里,韵貂蝉是个乖巧的女孩儿,总之比那个让她憎恶的李非强上百倍千倍,倘若儿子真的回到她的怀抱的话,那是她求之不得的,只要能将儿子拖出李非的怀抱,她宁愿现在儿子就迎娶韵貂蝉。于是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韵副县长说:“当然是真的啊,你可以问问你们家浩浩啊。”随后,韵副县长善解人意地说:“好了,你回去吧我只是想看一看你,但愿我们能成为一辈子的亲家。”

    纬舒虽然在省城待的时间不短了,但她是一个眷恋乡情的人,她还真的指望儿子能和韵貂蝉喜结秦晋之好呢。离开韵副县长的时,她还有几分感动。她原本以为韵副县长会发脾气,甚至会痛骂她。他不但没有这样做,而是和风细雨知情达理的和她说了这么多的话,她歉疚地说:“真的对不起啊,韵哥。”

    “你走吧。”韵副县长果断地关上了宾馆的房门。这一刻,两人都知道,谁都在抹眼泪呢。十几年的感情,今天就算是终结了,谁能不为之心动呢。

    纬舒迷茫着上了的士,迷茫着回到了菜馆。丈夫已经入眠,且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了。纬舒也没有惊动他,一个人走进了淋浴间,将水开到了最大的刻度上,她要让飞溅的水流冲刷走她心中的不快,冲刷走心中十几年的眷恋。此刻,泪水和清水交融在一起,她站立在淋浴下面一动不动,一动不动

    实际上,汉高天怎么可能睡得着呢。他更感觉到,现在纬舒变了,变得他无法相认了。还要骑到他的身上,半夜三更还要出去幽会客人,面皮越来越白净,身姿越来越风韵,生意的排场越来越大。他躺在床上,即便是想入眠,他能睡得了吗就在纬舒急匆匆推门进来这一刻,他才佯装入睡了。

    见纬舒久久待在淋浴间,他又突然惶恐起来,连忙爬起来走到淋浴间敲门问道:“纬舒,你没事吧”

    纬舒轻轻咳嗽一声说:“没事,没事,就是喝酒多了。和客户打交道啊,难啊”

    汉高天推门进去,看见裸露早水流下的纬舒,心疼地说:“你是一个女人呢,今后少喝一点好吗”

    纬舒立刻害羞地捂住上身,说道:“你干嘛呀快出去。年轻时没有这样,老了还这样了,快出去呀”

    汉高天说:“老夫老妻了,什么没见过啊你倒是还害羞了好吧,我去给你找点醒酒的药。”

    纬舒说:“不用了,我茶几上就有呢,你先睡吧。”

    汉高天回头看见茶几上的醒酒药,心里嘀咕,难怪纬舒变得这样怪异了。莫不是她经常醉酒和别的男人胡来,要不然,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花样呢他突然想起了和自己交欢时的刘曼洋来,她不也是这样的女人吗想到这里,他不禁摇摇头。

    而淋浴间里面的纬舒,也与汉高天此时的心境无异,这个汉高天怎么现在变得这样色了,莫不是每天都和别的女人鬼混是李非,还是别的野女人呢

    86 撩开家丑神秘面纱

    也可能是星期天的缘故,天亮时汉浩浩还没有醒来。雅兰醒来时吃了一惊:怎么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呢但是她很快想起了昨天和昨晚的事情。翻身坐了起来,将被子轻轻地给汉浩浩盖上,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当她简单梳妆打扮之后,早一次走到汉浩浩房间来时,汉浩浩也性了,慌张地问:“是不是该上班了啊”

    雅兰笑眯眯地说:“你就是个工作狂呢。你忘了吧你现在在省城呢,今天又是星期天。嘻嘻,起床吧,妈已经来过电话了,让我们回去吃饭了,还说了,今天爸来了。”

    汉浩浩又问:“你也不上班吗”

    雅兰说:“今天星期天,我上什么班啊”

    两人出门,赶回雅兰家楼下。雅兰开车就出门了,一路上雅兰说:“哥,爸很少来省城的,我们干脆找个奇特的地方请他吃饭吧我们一家人还是第一次在一起呢不过,唯一的遗憾的是汉威不在啊”

    本来汉浩浩还觉得雅兰的主意不错,他也正好想借妈妈来治理一下爸爸现阶段的盲目自大呢,可是他一听见汉威两个字就急。没好气地说:“算了吧,还是听听他们老人的意见吧”

    雅兰也不知道汉浩浩究竟这样想的,也只能将车开到了“纬舒菜馆。”汉高天看见汉浩浩和雅兰心情马上就开朗了。雅兰试探性地问:“爸,今天干脆出去吃饭这么样我找一个有特色的地方”

    汉高天说:“女儿啊,现在我不是当家的,你要问啊,还得问你妈呢”

    雅兰嘻嘻一笑说:“怎么,爸爸也是妻管严啊”

    纬舒正好出来了,看见汉浩浩和雅兰到了,满脸堆笑说:“今后人算是到齐了,就差汉威了。浩浩,给你一个任务,将汉威和刘亦菲请过来,今天我们一起聚聚。”

    汉浩浩问:“叫汉威可以,你怎么想到了要叫刘亦菲呢”

    纬舒说:“你难道比我傻呀,也只有刘亦菲知道汉威的去向了。你当我没有看出来啊,这个刘亦菲心中有我们家汉威呢前次上门耍泼的那个丫头,是前县委书记的女儿,我看她和汉威的缘分算是尽了。我让你们找汉威,你们哪一个能找回来呢”

    汉浩浩有些迟疑。纬舒看出来了,又说:“算了,让雅兰去找他们好了,女孩在什么都好说得出口。”汉浩浩也没有阻拦,他知道雅兰去也是没有任何结果的。何况他正好想给老爸老妈谈谈呢,让老妈改邪归正,让老妈再去管教老爸。

    雅兰去了省城大学找李亦非,三个人就坐了下来。三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坐下来,更不要说交心了。汉浩浩给爸妈各泡了一杯茶,神色严肃地说:“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吧今天我们可以谈点家务事吗”

    汉高天一翘二郎腿,说:“好啊,多年父子成兄弟,我们虽然是父子,今天就坐下来说说家里事吧我的话可能会少一点,你妈可能有很多话要说呢。话说在前面,在家里面,可就是平等的了啊我和你妈可以不管你这个市长的面子吧”

    汉浩浩本来也是一个很有孝心的人,平时都不愿意惹父母生气的。于是笑笑说:“你们还当我是市长啊呵呵,在你们的眼里,我应该永远是孩子啊。”

    纬舒本来就有很多话想对儿子说了,总是碍于儿子人大面大的,很多时候都没好意思说出口,既然今天他自己主动提出来了,她也就准备回归妈妈的本位了。说道:“儿子,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原本决定给爸妈上课的,这个阵势让汉浩浩觉得有些异常了,这老两口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呢。心里暗自叫苦,看来,今天的处境对他还是分不利呢。

    就听见纬舒说:“我就先说几句我的想法吧浩浩啊,你是汉家的长子,现在我和你爸都上年纪了,别看你妈现在还这样折腾,一晃啊,你妈就不能折腾了。你弟弟有没有指望还难说,我和你爸可指望你早日给我们添孙子呢你说一说,你现在到底有没有一个准儿要是没有,就让妈帮你决定行不行”

    汉浩浩觉得这话太滑稽了,于是求救似的看了汉高天一眼,汉高天仿佛没有看见一样,既没有理纬舒的茬儿,也没有顾忌汉浩浩的情绪。

    纬舒就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做了副市长的人了。你要是再不找媳妇啊,就要影响工作了,到时候不光是我们找你的麻烦,就是组织上也要找你的麻烦了。”

    汉浩浩辩解道:“妈,你这是那儿跟那儿啊”

    “不管你听还是不听,你说,我还是不是你妈呀”纬舒强词夺理地问。

    汉浩浩气鼓鼓地说:“你们先不要说这件事,让我把想法说完还不好今天我找你们俩,我是憋闷很久了。你们俩可给我听好了,要是这一回你们俩不听我的,你们以后也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了”他这话一出,老两口顿时惊呆了,汉高天很纬舒都傻眼了。

    汉浩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像一个外人似的说:“我就一个一个的说吧。爸,我先说你吧。你现在一把年纪了,不顾及我和弟妹们的面子,你去当国际曼洋集团的什么管理顾问啊你这不是拿你儿子的前途做赌注吗你知道这个国际曼洋集团的内幕吗你前一次提出来的那个方案让我有多为难你知道吗我实话告诉你吧你这是昏了头了,不光是利益熏心,而是被女色弄昏头了你做的什么事都当我不知道吗你要着这样下去,恐怕我这个副市长就得替你栽进去了”他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番话的,他也是沉郁很久了。他的话音刚落,纬舒就坐不住了,指着汉高天的鼻尖骂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省油灯的,你看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了,玩女人,拿儿子的前途开玩笑,我真不好意思说你,你还像个父亲吗你简直就是禽兽”说完,眼泪都下来了。

    汉高天没想啊,当儿子把这一切毫不留情的说完,他无地自容,巴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呢。羞愧难当地说:“儿子,爸知道错了,爸立即改正还不行吗爸真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凶险啊要是知道,我怎么会拿儿子的前途开玩笑呢是的,我上了女人的当,我改正还不行吗”看着爸爸那张老脸,汉浩浩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于是说:“今后你要做什么事,最好先问问我,或者李非呀,你不就少犯很多错误,少受人蒙蔽吗”

    纬舒又怒气冲冲地问汉浩浩:“你说什么问李非,她是什么好女人”

    汉浩浩武断地打断了她的话说:“妈,你也先别管别人的事,你的是我还没有说呢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别人都看不出来,别人都是聋子和哑巴。你从现在起,收敛收敛你的行为,为我爸留个脸面,也为汉氏家族留个脸面,儿子的脸面就可以不要了。你要是让我再听见别人议论你和那个姓韵的有瓜葛的话,你最好离开汉家”

    纬舒一愣,几乎昏厥过去。她一下子载倒在椅子下面。摔到了地上的纬舒,拒绝了汉高天的搀扶,紧咬牙关,一字一句地说:“儿子,妈知道错了,知道了。要是妈再有这样的传闻,妈就不在苟活在世上了。一切都是妈的错啊,儿啊,妈怎么能不给儿子留脸面啊”说完,早已泪如雨下。汉高天什么话也没有说,这里面的一切,他是有苦说不出啊只有让纬舒一个人站出来背这个黑锅了。但他的内心一阵阵的绞痛。谁不知道,这么大年纪的夫妻,还在儿子面前这般抬不起头来,那不是莫大的悲哀么

    87 刘亦菲聪明反背聪明误

    十分欣然,汉高天和纬舒的为人父母的尊严顷刻之间就坍塌了。谁也再没有勇气站出来奢谈别的要求了。两个人都象被凶狠的家犬撕咬的主人,自顾不暇地舔食伤口去了。纬舒浑身乏力地躺在椅子上,汉高天只得将她扶到了床上。汉高天呆坐在床沿,一副魂不守舍的摸样儿。

    汉浩浩知道自己是有些残忍,可是他不这样狠一点,还不知道后面要出多少笑话,让他的工作有多么的难做呢。看着两位可怜巴巴的样儿,他又忙前忙后的给没人一杯水,然后又削水果给老人吃。可以看得出来,纬舒和汉高天的笑容都比哭还难看。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响。清脆,悦耳。纬舒艰难地坐了起来,雅兰就开始敲门了。

    汉浩浩打开房门,雅兰看见纬舒躺在床上,连忙上前关切地问:“妈,你怎么啦”

    纬舒说:“没事儿,许是昨天没有休息好呢,坐久了就有些困顿了。刘亦菲她能来吗有汉威的消息吗”

    雅兰说:“这个刘亦菲也神神叨叨的,不肯说真话呢,不过,她答应了一会要过来的。”

    纬舒又来了精神,问道:“没有说汉威的事”

    汉浩浩无力地低下了头。

    雅兰说:“我问了,她就是不说呢。不过,我想她可能是知道的,她一会不是还要过来吗一会再好好问她就是了。”随后又对汉浩浩说:“哥,你在这里干嘛呀让妈妈他们休息一会吧”

    汉浩浩跟随雅兰到了她的房间。相对于雅兰的家,这间房就显得清新淡雅现代气派多了。里面没有任何古董和古家具,各种电子设施应有具有,时尚书刊摆满了整个书柜,房间装饰得洁白有序,走进里面让人不知道该是站还是该坐。茶几上一束开放的正灿烂的百合发出淡淡的清香。雅兰说:“你坐呀”

    汉浩浩说:“太干净了,我都不知道该坐哪里啊”

    “呵呵,随便吧。你弄乱了,我会整理的,我有不是男人,嘻嘻。”雅兰笑眯眯地说。

    “我可没有心思和你开玩笑,刘亦菲怎么说的,她一会真要过来还有,她真的知晓汉威的去向”汉浩浩迫不及待地问。

    雅兰说:“我也只是安慰老人家的,刘亦菲什么也没有说。实话告诉你吧,她对我的态度一点也不友好,说话也近乎刻薄。我就不能理解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她既然对汉威有那个意思,怎么就不能对我这个姐姐好一点呢”

    汉浩浩心里清楚,刘亦菲哪里有雅兰想象中那样简单啊,她真与汉威有什么纠葛的话,还不知道她和汉威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事呢。在他的印象里,刘亦菲一直是把汉威当成弟弟来看的,除非汉威做出了对不起刘亦菲的事。于是他淡淡地说:“也许她就是这样的脾气吧我也说不清楚。”

    门外传来喊声:“雅兰,外面有人找你呢。”

    两人又走出了房间,果然是刘亦菲到了。她也没有进菜馆大堂,而是在外面转悠,一看就知道她还心存芥蒂和戒心。汉浩浩出门一看,随她来的还有两名警察。他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汉威是彻底伤了她的心了,要不然刘亦菲也不至于有这样超出想象的举动。看见汉浩浩,刘亦菲完全没有过去的那份友好,目光也是幽暗而生疏的。

    汉浩浩迎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说:“既然来了,就到里面去坐呀”

    雅兰也在一边说:“就是呀,站在外面干嘛呢”

    刘亦菲瞥了两人一眼,冷冷地说:“我只是个带路的,他们才是要找你们的人,有什么事呀,你与他们说吧。”说完,冷若冰霜的转过身去。虽然刘亦菲的背影还是那样熟悉,声音还是那样清脆,可此刻的汉浩浩,感觉却那样生疏,甚至有一些恐惧。

    两名警察通完电话,走过来问道:“你们是汉威的亲人”

    刘亦菲抢先说:“是汉威的哥哥姐姐。”

    警察问:“你们知晓汉威的下落吗这么久了也没见你们与警方联系”

    汉浩浩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平常不在省城,我在蜀南上班。你们说我弟弟怎么啦”

    警察表情严肃地说:“汉浩浩同志,你们家还有别的人吗你的爸妈呢”

    天真无邪的雅兰说:“就在里面呢,请进吧。”刘亦菲在一边冷笑着。

    汉浩浩连忙阻止说:“老人家年纪都打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就给我说吧”

    警察反反复复看了汉浩浩一眼,怀疑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搪塞警方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你到底知不知道汉威的下落,我希望你面对警方坦诚一点。”警察十分严厉。汉浩浩看见刘亦菲眨巴着长长的眼睫毛,似乎有一种发泄后的。他冲刘亦菲问:“亦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刘亦菲终于愤愤地说:“你问我,你去问问你那个能干的弟弟呀”

    雅兰急了,大声说道:“你这个女人,也太不讲理了,你要钱我给了,你还想怎么样,让你说出我弟弟的下落,你不但不说还这样倒打一耙,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雅兰不说话还好,她这一说话,让两名警察有了重大发现似的说:“你说什么你给她钱给了多少”

    雅兰说:“她不是和你们一起来的吗你怎么不问问她呀”

    事情急转直下,警方突然觉得带他们前来的刘亦菲似乎也有很大的嫌疑,立即冷冷地对刘亦菲说:“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了,回警局。”说完,警察连同刘亦菲及其纬舒汉高天一并带到了警局做笔录。

    警方问询完刘亦菲之后,用一种审问的口吻说:“你不会是绑架勒索吧他一个学生怎么会借你这么多的钱呢还有,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钱呢”面对警方的询问,刘亦菲傻眼了。辩解道:“我怎么可能绑架勒索呢我一个弱女子难道还能绑架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警方不依不饶,问道:“你背后呢,你背后就没有人了吗”

    刘亦菲虽然是上班之后再考研上学的,但她毕竟没有直面面对过这样的事情,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警察说:“事实就是事实,你也应该知道眼泪是苍白的,既然你索要了这么多的钱财,你总得有一个像样的理由吧不然,我们也不好办了。要不要通知你做县长的爸爸来呀”

    刘亦菲歇斯底里地吼道:“不要,不要,我老实交代,老实交代还不行吗”此刻,她早已泪眼朦胧了。她牙齿咬得直响,对汉威恨得牙根痒痒的。当她平静地交待完一切,说道:“我把钱全部退还,你们什么时候能将汉威这个流氓抓到啊”

    警方说:“你索要钱财已经违法了,你就不要管汉威的事情了,等候处理吧。”刘亦菲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她充满了悔恨,悔恨自己这样草率行事,现在连自己的最后隐私也公诸于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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