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诗擦干了脸上的脏东西,拿床单裹住身体,便彻底累垮半眯着一双媚眼,如丝缎般粉嫩娇滑的雪白胴体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都在轻微的颤抖,胴体内散发出阵阵催情的幽香。她娇喘着,口鼻中喷出来的热气芬香甜美,胸前那双傲然挺立的雪白亦随着她的喘息上下颤抖起伏,映起一片雪白乳光,上两颗挺立的粉红乳珠微微翘起,似是在与她娇媚的面容争妍斗丽。
朱宜锐搂过宛如盛放的鲜花般瘫软在自己身旁刘诗诗,看着眼前前世心目中最美的梦中情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迷离地双眼,正色道:“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要去中国城那种地方当小姐”
刘诗诗回想起刚才经历的激情一幕,不禁面红耳赤,眉目含春,芳口启张,呵气如兰,羞涩无比地看着他英俊的面庞,充满魔力的眼睛,幽幽地道:“没没什么,您是我的我的第一个客人我我不后悔我是心甘情愿的”
朱宜锐有点自责,他低头紧紧贴着她的俏脸,心中对刘诗诗的爱怜油然而生,她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处子之身卖给一个从未谋面不知长相的男人呢从表情看得出她肯定不是一个自甘堕落地女子。哪只有一个原因缺钱,只有急需用钱才能让清纯的她会抛开心里那道象征着枷锁。他柔声问道:“你的费是多少。”
“一万五,要让你满意,妈咪说这是最高的了。”刘诗诗说着含羞带怨地又看了他一眼,期待说道:“我服侍你满意吗”
朱宜锐听了即感到可悲又无奈,一万五就可以买一个少女的贞,而且是她的梦中情人。对她来说,也许这算得上是很高的价格了,可是对来这里消费的人来说,却是犹如的九牛一毛。贞这东西一失去就买不回了也成为她人生的一个污点。
钱,这东西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它可以让一个人抛弃自尊、抛弃尊严 有多少英雄豪杰拜倒在金钱脚下,而她也只不过是个急切需要钱的弱女子,再强的自尊与自傲,在困难的处境里, 面对庞然大物的金钱显得不堪一击,耻辱,这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朱宜锐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个耻辱转变成她人生中最大的荣耀。
朱宜锐无限怜爱的轻抚秀发,望着温婉尔雅、惹人疼爱地刘诗诗,道:“满意,非常满意。”
刘诗诗闻之高兴地亲了朱宜锐的脸颊一口,妩媚羞涩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谢谢你。”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出卖之身嘛”朱宜锐爱抚着被单下光滑地玉背,柔声道
“为了父亲的病。”刘诗诗默默地接受着男人的触摸,语气感伤地说道
朱宜锐心中暗叹道:“你父亲得了什么病。”
“毒症,不过医生说只要做肾移植就可以康复,可可那太贵,如今都是在依靠透折维持。”刘诗诗黯然道。
“一万五,能支持的了多久啊”
刘诗诗有些黯然地说道:“目前的形势来看,最多只能五天。”
“难道你想一直在这里做下去”
朱宜锐见刘诗诗沉默不语地默认了,不禁心里有气,他可无法忍受一群男人争相享用自己的女人,而且还是前世自己的梦中情人,也不愿看到她忍受着无奈和心痛去服侍他们。
“你不许在这做下去。”
刘诗诗闭上眼睛,两行清澈的泪珠流过面颊,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低声说:“可是我”
朱宜锐温柔地为她擦拭去眼角的泪水,伸出两指按住她诱人地红唇,软语道:“不用可是,你父亲看病的钱由我来帮你付。”
刘诗诗抬起头望向他,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朱宜锐。朱宜锐捏了她秀气地小巧尖挺的瑶鼻一下,笑着说道:“怎么,不相信我有钱啊告诉你,就算你有一百个爸爸得了重病,我也能治得起”见刘诗诗还是不相信的样子,他只好装作气呼呼地样子,道:“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开这种玩笑,还是你觉得我这种人不可信。”认真的判断起来,他这种到夜总会买春地人可信度还真是有待考究。
刘诗诗不是不相信他没有钱,只是不相信他为什么要帮。他们之间最大的关系,勉勉强强算得上是一夜情缘。错了,是一夜都还没有的情缘,是你情我愿地买卖关系。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她可不想这就这么白白地错过,连忙摆手,道:“不是的。”顿了顿,又道:“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帮我嘛”
“因为我爱你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朱宜锐笑着说道
“我爱你”“你是我的女人”这两句让刘诗诗听了有种幸福、解脱的感动,做一个人的女人总比做一个等着男人花钱上床的小姐好。“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你二奶。”
朱宜锐闻之忍俊不禁,哑然失笑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是结过婚的男人嘛”
刘诗诗早就看出朱宜锐不像是结了婚的男人,年纪跟她相仿,成熟中有些稚气未脱。她白如玉的娇容一红,难为情地说道:“那你想我做你得那种女人。”
“女朋友我倒有不少,可是唯独却个常年跟在身边使唤的小丫头。”朱宜锐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
刘诗诗从未奢望过有女朋友的身份,虽然卖身之前做过一段时间的小保姆,但没想过做个侍女。怪不得人家说有钱人喜欢玩一些变态地游戏,想让我当个丫头来让你玩弄嘛好,丫头就丫头,总比妓女强。
“你说话算话,只要我做你的丫头,你就要给我大笔的钱救我父亲。”
玩笑当真了,朱宜锐轻笑一声道:“跟你说笑的,我是有很多女人,但我也要你做女人中的一员。”
刘诗诗半信半疑地望着她,道:“只要能救我父亲,不管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朱宜锐听了心中一动,思忖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把刘诗诗看得莫名其妙,心惊他会临时改变主意。朱宜锐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温文尔雅地笑道:“真的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嘛”
见刘诗诗坚定地点了点头,他才笑着说道:“好,那你就做我的第一个丫头吧”不理会她略显失望的神色,转而问道:“那你父亲现在在那里。”
“在香港圣玛丽医院。”说起正经事,刘诗诗神情就变得热切了。
“你哪里人啊看你不像香港人”
“我是北京人,不过爸爸得病以后我们一家听说香港的医疗条件好,就送爸爸来这里了”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除了爸爸,还有我妈和一个弟弟。”
朱宜锐心中思索着,道:“明天早上有人来接我,我就和你去医院,把所有的钱全交了,绝对不会让你父亲死的”
刘诗诗听了,猛地坐起身,不理会因为滑落的床单而露出粉红色的樱桃傲然挺立的,愣愣地看着朱宜锐,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
朱宜锐淡淡地点了点头,深信不疑地说道:“我相信你”
简单的四个字胜过任何的千言万语,刘诗诗感动地留下了眼泪扑进朱宜锐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特殊的香味,喃喃地说道:“等我父亲病治好了,我就留在你身边做你一辈子的丫头。”
“好另外我明天会打电话到美国,请几个国外的权威专家过来会诊,另外关于捐肾者你也不用担心,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把你父亲的病治好”朱宜锐说道。
“真的吗”刘诗诗大喜,接着说道,“如果有可能,我愿意把我的肾捐给我父亲”
“不用,你放心,捐肾者会有的”朱宜锐说着,右手温柔地搂着她柔软的纤腰,左手揉抚着她高耸娇嫩上一点红,坏笑道:“好了,现在你就开始学学怎么做我的丫头吧”
一时间,房中春色无边、战鼓擂擂、云雨密布、呈现出极其靡的景像,不时还传出女人的娇喘浪吟,远远地飘荡在寂静的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