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赶走了最后一个闹洞房的憨汉,陈二狗精疲力竭的坐在堂屋里直喘粗气。
“爹,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干什么,也不看看今天是啥日子。”陈二狗见父亲拿着应急灯卷着破被子要出去,有些不忍。他知道家里就两间破茅棚,平时连隔壁喘气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今天是他新婚之日,老父亲为了让自己尽兴,只能半夜里摸到牛棚里去睡。
“嗯,咱家的大花快生了,我得去看着。”陈二狗的爹,陈皮皮用力的吸了口烟,吐出一口浑浊的烟雾,“天不早了,睡吧。”
“哎”陈二狗实在是没精力了,关了门,转回头进了新房。
陈二狗进去的时候,新娘子秀琴早就铺好了被子,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崭新的被面流光溢彩,两只鸳鸯格外的显眼。
陈二狗搓着手,抑住不住的兴奋说道:“咱们睡觉吧”
听了陈二狗的话,秀琴不由得羞红了脸,低声回道:“还没关灯呢”
“哦。”陈二狗慌慌忙忙的去关灯,却不小心踢翻了啤酒瓶,哗啦啦的声音让两人都吓了一跳,转而又不约而同的都笑了起来。
就着火盆里的余光,两个人把外套脱了之后便匆匆的钻进了被窝,天气着实的冷,外面还下着大雪呢。
躺在,两人都觉得有些莫名的窘迫和紧张。
“二狗,累不”秀丽怯声声的问。
“我不累,就是村里人闹得凶,被灌了好多酒。”
“真是咧,你们村里的人太能闹了,尤其是那个长得像城里人的后生最坏了,在我p股上捏了好几把。”秀琴抱怨到,她感觉到有个东西钻进了被子,像老鼠一样在她腿上窜来窜去。等到用手拿住之后,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我们村的支教老师,平时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也是个鸡公。”
“这个也是吧”秀琴手上一用力,痛得陈二狗叫娘,“还有那个三十来岁的女的,满嘴羞人的话,也不怕自家男人管。”
“翠姨啊,她怕什么哦,她男人是个废物”陈二狗往秀琴被窝里钻:“你看她家开着小商店,不晓得引了多少男人。”
“她是你邻居,肯定也勾引了你吧”秀琴死死捂住自己,不让陈二狗的手伸进去。
“她多大年纪了,我怎么会跟她搞到一起去”陈二狗见下面不行,大手又转向了上面,像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揉搓着。
“还有那个跟洋娃娃一样漂亮的丫头是谁”
“翠姨的女儿杏儿,也不知道是跟哪个男人生出来的,反正就是不像她男人的种。”
“那女娃长得真水灵,我都想掐一把。”秀琴羡慕的说。
“你才水灵咧”陈二狗再也忍不住,翻身伏在秀琴身上,“她毛还没长全,哪里你这么又香又甜。”
呼吸迅速起来,陈二狗的热血贲张,一张大嘴四处寻觅,寻到下面潮湿的热源,便一头扎了进去。秀琴轻嘤了一句,整个身子都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