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心身为出家六年的佛门弟子,明确表示她不会助纣为虐和我一起抢劫路人的马匹,并且极力劝阻我。而我只用一句话就让她哑口无言:“我们劫的只是一匹马,而伏牛山里有一个活生生的人等着我们去救,要怎么做,你自己问佛祖吧。”
于是她勉强答应下来,然后念了声阿弥陀佛,走开,站在离我五六米远的地方垂目念经,提前向佛祖请罪。
我也不勉强,开始自顾拦截骑马经过的路人,让我没想到的是,在这治安糟糕的乱世,人们的警惕性很高,连和尚都不信任了,远远看到我摆手,非但不停,反而催马加速,把一串尘土留给我。
三次之后,我不得不决定改变战术。
唉,说出来实在是对不住佛祖他老人家,我所想到的战术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多少有点猥琐。
看一眼一边背身而站的怡心,我悄悄往她身边挪,最终在大约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下来。
约五分钟后,催马声远远传来,是个男的,随着越来越近,看清是条四十岁左右的汉子,面色黝黑,身体壮硕,马背上除了他,还耷拉着两只麻袋,叮当作响,里面似乎装的金属物件儿。
由于负重的原因,马匹速度不算快,当它离我大约十几米的时候,我可以肯定马背上的人已经看到站在路边的我们,这回我没有再徒劳挥手,突然冲上去一把抓住怡心的素衣衣领,猛扒下了下来
半截白生生的上身一下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怡心惊叫一声蹲子,我早有预判,弯腰把她整个抱起来,往路边的荒草丛里拖。
不出我所料,这发生在路边的和尚非礼尼姑的稀奇事儿一下子吸引了骑马人,他嘴里连呼着吁,马匹生生停下来。
“他娘的,这什么世道,连和尚尼姑都不守本分了”汉子愤然出声。那语气,那神情,没有丝毫看稀奇的成分,倒像是一个愤世嫉俗的正人君子,出乎我的意料。
“别叫了,我做戏的”我噙着口水看一眼怡心那露出的半个大白.奶,把她衣服拉上去,然后回头粗声粗气道:“走你的路,有啥好看的”
居然是个硬汉,听我这么嚣张,当即跳下马,愤骂起来:“你个不知廉耻的妖僧,光天化日之下作恶,还如此嚣张,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我快步走过去,指指马背上驮的东西问:“什么东西”
他已经扎好架势准备动手,听我突然问出这么一句,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冷声道:“何事”
“我有急事,借你的马用一下。”我换上笑脸,回头指指惊魂未定还在打理衣服的怡心,“我俩想借匹马,没人理我们,只好出此下策,不好意思。”
“什么你们你们是一伙的”汉子立刻警惕起来,“莫非是乔装剪径的山贼”
“我们是货真价实的和尚尼姑。”我走近马匹,“真有急事,大哥行个方便吧。”
“哼你当我孙二龙是三岁小孩儿,你我素不相识,我凭什么把马借给你”他推我一把,“走开,别耽误老子赶路”
哐啷一声大响,我抓起马背上的两袋子金属撂在地上:“大哥这么水米不进,我只好强借了。怡心师妹,上马。”
“嘿我他娘的横人见过不少,还从没见过和尚这么横的”汉子怒吼一声,蹡踉从麻袋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佩刀,“马给老子放下,不然活剁了你”
我看也不看他一眼,踩蹬上马,“你要真舍不得这马,就在这儿等着,说不定我天黑前能回来。”
我这压根儿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和轻描淡写的口气彻底惹怒了这硬汉,吼一声秃驴看刀,明晃晃的利刃横扫我的腰部。
妈妈的,古代人还真是野蛮,说砍人还真敢砍
当然,既然我敢和他刚,自然就不怕他手里的刀前面说过,自从拥有那强大的能量之后,在我潜意识里似乎也多了一份说不清的自信,自己能做什么,自己心里是有底的。
刀锋带着犀利的风声逼近,我冷笑一声,一脚踢在汉子的手腕上这一回,我终于亲眼看到了自己的速度,踢出去的脚只是一道虚影,快如疾风。
汉子啊呀一声,佩刀脱手,我顺势一抓,那锋利的刀刃便抓在手,。一阵尖锐的刺痛,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来,刀面上划出长长地血痕。
我听到怡心的惊叫。
汉子抓着手腕,呲牙咧嘴,我不能确定他的腕骨是否断了。当看到我抓刀流血的手,他微微张大了眼睛,表情僵硬在脸上
在怡心和汉子呆呆的目光里,我缓缓张开手,刀掉在地上,而我手心里的伤口变戏法一样迅速愈合,连一道疤痕都没留下。
说实话,这神奇的自愈连我自己都一点不敢相信。
“你你是什么人”汉子目瞪口呆,壮硕的身躯竟有些发抖。
我对他笑笑,没说话,冲怡心道:“上马。”
怡心僵硬地走过来,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仿佛我是从火星来的。
一把拉起怡心的胳膊,提棉花袋一样把她提上马,放在我的前面,双腿一夹马腹,马迈开四蹄慢跑起来。
“如果有缘再见,一定加倍偿还,对不住了。”我把这句话留给发呆的汉子,双腿重重一夹,栗色的骏马嘶鸣一声扬啼疾奔起来
上面的一系列表现是不是很酷可惜,很快就变成了狼狈。马的突然加速,巨大的惯性差点把我撂下去,幸好我前面还有个人,在落马的一瞬间,我紧紧抱住了她软绵绵的腰。
身为21世纪的青年,我从小到大从没乘坐过这种交通工具,以上表现也在情理之中。
“你干嘛放手”上马后一直发呆的怡心突然失声惊叫。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骑马。”
她使劲抠我的手,“咱们是出家人,被人看见要误会的,你放开”
我嘿嘿一笑,干脆一把抓住了那两个折磨我半天的.子,“好了,现在他们不会误会了,咱来真的。”
我明显感觉她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后拼力挣扎起来:“放开放开我你这yin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那奶.子真是极品,又大又软,弹性十足,像两个发面团,手感好得简直无法用中文普通话形容。我放肆地揉着,发痒的下.身使劲往她的上顶,“啥样的人这才叫正常人。没听大圣贤孔子说过吗,食色,性也,人有色心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正常。怡心师妹,我就不相信你这么大个姑娘了,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事看你这俩奶.子这么大就知道性.欲很强了。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想男人的时候经常揉它们,才揉这么大的”
“没有我没有你你不要胡说八道”她拼命抠着我的手指,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看来我这胡说八道一定是说中了。
“你这么大个姑娘了,有这种想法很正常嘛,做尼姑它就是个职业,和打铁卖豆腐的一样,你还真以为能修成正果啊”我一只手滑下去,探进她两腿之间,由于是跨在马背上的,她想夹也夹不住。
“住手住手啊你再不住手我就跳下去”她一手抠我抓着的手,一手去阻止两腿之间的手,完全乱了方寸。
我放手,“好,你跳,跳给我看看。”
赶紧抓住马鞍的边沿,她看来没有丝毫跳下去的勇气,恼羞成怒道:“不跳我就不跳”
我重新抱住她,继续之前的动作,“好,既然不敢跳,就别再阻止我。”
她当然不会就这么顺从,再次挣扎起来。
我有些烦了,狠狠在那上抓一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再敢抠一下我的手,我就把你,让路上的人都看看不穿衣服的尼姑是什么样”
或许我之前的一系列表现让这尼姑对我的性格有了一定了解,她知道我的话绝不仅仅是吓唬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她终于选择了就范,脸冷冷扭在一边,做出软对抗的架势。
下.身早已在她的大上蹭得硬起来,眼见就范,我忽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就在这马上把这尼姑正法我还从来没玩儿过这么猖的呢。
嵩山离伏牛山不过三十多里,穿过一个贫瘠的村子,我们便进了伏牛山脉。
崎岖的山道蜿蜒直上,两边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橡树林,道上了无人迹,一片静谧。
这样的路,马转狂奔为慢跑,速度至少减了三分之二。
是时候动手了。
我原打算勒马行事,但想想等待救援的静云,没允许自己这么做。不过细想想,在奔走的马背上行事,倒是另有一番刺激。
经过一路的揉搓,怡心早已呼吸急促,面红如霞,虽然她仍然面若冰霜,但身体的渴望是无须说的。
“怡心师妹,是不是很难受”说着,我突然把她的素衣下摆拉了上来,“师兄来安慰安慰你好吗”
她身体抖动一下,本能地抓住了裤腰。
我当然不会被这小小的抗拒阻碍,抠开她的手,把裤腰扯了下去,白大的立刻露出大半截。
她眼泪掉下来,嘴里狠狠道:“你这yin贼,会遭到报应的”
“嘿嘿,能和怡心师妹鸳鸯戏水,再大的报应我也认了。”我再一扯,裤腰便到了大.腿根部。
出乎意料的,她没有过于激烈的反抗,只是沉声道:“贼,你若执意不肯放过我,就去林子里,若被人撞见,我就只能去死了”
“不行不行,咱们赶时间,万万不能耽误了正事。”说着,我把抱起她的白,手探入下面,找到那一条缝隙,身子前挪,的大肉.棒顶在肉.缝上,一松手,沉下来,肉.棒整根没入了她的身体。
里面早已泛滥,我yin笑一声,扒下她上身的素衣,让那两个我喜欢的大白.奶露出来,嘴凑近她的耳垂低声道:“你个小yin妇,里面都湿成那样了还装模作样”然后随着马背的颠簸,欢快运动起来
起初她使劲绷着嘴不发出声音,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用一种假哭声来掩饰,虽然这办法很高明,但经验丰富的我还是听得出其中蕴含的舒爽。
我发狂地揉着那两个大,从一开始就全力冲锋,以最快的速度让她达到高.潮,然后速战速决泄在她体内
各自摆弄好衣服,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尼姑常年呆在寺庙里,按理说应该是个处.女才对,而她显然不是
“哎,你第一次给谁了”我忍不住问。
听到我的问话,她突然扭过头来,含泪的眼睛看着我:“给畜生了”
这口气,分明指的是我。
“怡心师妹,出家人不打诳言,你可别诬赖我哦。一点红没见,你当哥是菜鸟啊”
她扭过头去,低头沉默许久,忽然冷冷笑了一声,“反正你是个yin贼,对你也没什么好羞耻的。我给你说实话好了,我做了六年尼姑,清规戒律哪一条都能忍受,就是色戒不能持,三年前我就把自己的身破了,不过不是男人,是我自己的手指。好了,你现在知道了,想怎么嘲笑我就开始吧。”
天呐,这简直是超级大爆料我带着一种把持不住的神鬼莫测表情凑在她耳边继续挖掘:“那里面咋那么松呢光用手指不至于吧”
“这三年我什么都试过,萝卜、蜡烛、甚至擀面杖,而且差不多每晚都这么玩儿。怎么样yin贼,这是不是让你的yin心很受用”到这儿我总算听出来,她这是被我强.奸后一种愤怒的自暴自弃。不过这样的爆料确实让我很受用。
“呵呵,没有没有,食色性也嘛,是人都会有这方面需要的,很正常。”
“你不要嬉皮笑脸”她忽然扭头盯住我的眼睛,“我的身子给了你,以后我就是你的人这辈子就是做鬼我也缠着你”
苍天呐我心里一沉,意识到自己可能惹祸上身了
心里正拼命张罗着该怎么回答她,一声断喝帮我解了围:“来者何人,报上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