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种事情,嫣红姑娘显然已经不能再继续待在陆宅,马乐不可能时时刻刻看守着她,而一个弱女子生活在陆老头魔掌间又实在太过于危险。
在和马乐商量以后,嫣红姑娘选择了不辞而别,到了这种地步,干脆就不去通知陆老头,免得他多加阻拦。
两个人之间发生了那种事情,即便是不说破也脱不掉男女朋友的关系,马乐有义务有责任陪嫣红姑娘在外面租房子,开始他们的未婚先同居的生活。
精挑细选多琢磨,最终他们搬进了城北的一所老房子,对着一条大河,河岸有郁郁葱葱的矮树,环境幽静,少有人烟。
房东是个失明的老婆婆,头发花白,牙齿掉的七零八落,无儿无女,几乎不和外人往来,令人怀疑是不婚族,就住在嫣红姑娘隔壁。
“有这样的房东真好,我们做什么她都看不到,可以随心所欲,不必顾忌旁人的脸色。”在租住的房间里面,马乐笑嘻嘻地望着嫣红姑娘,俯身在她胸口摸了一把。
“这可不好讲,有眼疾的人通常耳朵都灵着呢,稍有风吹草动就能觉察到,做起事更不方便,老要提心吊胆。”嫣红姑娘已非处子,被摸也不再像先前那般羞涩,只是微笑着轻打马乐的手背,责怪它不老实。
“那咱们就不出声,让她支着耳朵也听不到。”马乐从身后抱住嫣红姑娘,前身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脑袋压着她的肩膀,轻轻捏着她的。
“霸王,你这么坏,谁能忍的住而不叫出声呀。”嫣红姑娘扭动身体,试图从马乐怀里逃出去。
“那就不忍,随它去吧,听到又能怎么样,莫非她还会把我们赶出去不成,赶出去咱也不怕,我们再另租一家,宝贝,有了快感你就喊出声,我喜欢你的呻吟声。”马乐将怀中的嫣红姑娘抱的很紧,隔着薄如蝉衣的裤子顶住她的,牙齿轻轻咬了她的耳朵。
“霸王,这是白天,不要了啦,人家害羞,不好意思做。”嫣红姑娘额头出了一层细汗,像蟒蛇般扭动着身体。
“哦。”马乐手搭在她的小蛮腰上面,曲线分明,滑滑的,摸起来非常舒服。
“我们谈些正事吧。”嫣红姑娘拉着马乐坐到木椅旁边,幸福的手牵着手,十指紧紧相扣。
“宝贝,什么正事”马乐望着嫣红姑娘水灵灵的眼睛,用手指挠挠她的手心。
“霸王,以后我还要出去工作吗”嫣红姑娘问。
“傻丫头,当然不用出去工作,就待在家里写写画画,随便做些喜欢做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你是我的,我要养着你,不让你受任何伤害,不让你有一丁点委屈。”马乐深情款款的发誓,朴实的诺言感人肺腑。
“霸王,你对我真好,不仅救我,还养我,我该做什么才能够报答。”嫣红姑娘抒起情声泪俱下,带动的旁人跟着她的情绪变化,她悲伤你会哭,她快乐你会笑,哽咽着继续说,“今生今世,它生它世,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手牵手直到世界尽头。”马乐含着笑把手举起来。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就像带兵作战一样,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起初都有美好的愿望,譬如结伴去非洲看狮子,譬如夕阳下逛沙滩,但随着时间流逝,感情会变淡,两人会争吵,最后相互讨厌,再不需要拥抱着说爱。
未婚同居不值得鼓励,因为女人本来就是弱者,如果再被玩腻了,被狠心抛弃,她们此生基本上都会很悲惨。
嫣红姑娘离开陆宅的事情没有引起太大连锁反应,郑管家又去外面招了老师,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待人处事都很客气,马乐依旧留在陆宅做伴读,一切好似都没变化,只是他开始隔三差五跑出去和嫣红姑娘幽会。
旁人不知曾发生过什么,内心自然不会有波澜起伏的情绪,但是杜鹃不同,她大体能猜得到都发生过什么,一面在吃嫣红姑娘的醋,一面又在为她脱险而开心,毕竟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霸王,你救了嫣红姑娘”几日以后,杜鹃忍不住还是叫了马乐过去,当面问起他。
“嗯,五娘。”马乐没有对杜鹃隐瞒。
“霸王,你怎么救的她她现在去了哪里你坏了老头的好事,他怎么还留你在陆宅”小红急匆匆的问。
“陆老头不知道是我救的嫣红姑娘,过程很曲折的,一时讲不清楚。”马乐觉得没必要把细节也全盘托出。
“她现在去了哪里”小红急匆匆又问了一遍,这个话题杜鹃也感兴趣,因此她就没有再开口,静静等待着马乐的回答。
“嫣红姑娘现住在城北的一所老房子里面。”马乐心知面前俩女人不会拿她怎么样,不然当初也不可能告诉自己嫣红姑娘有危险,于是实事求是的回答。
“你们同居”杜鹃轻轻咬了下嘴唇,淡淡的问。
“没有呀,我还是住在陆宅宿舍里面。”马乐摊开手。
“臭流氓,你肯定和她发生关系了吧。”小红冷哼了一声,她体会过马乐的色,了解他的情况,知道他不仅臭不要脸,而且还胆大包天,有机会但不做的概率为零。
“红儿,我和她没有发生任何事,清清白白,你羞辱我没有关系,但请别坏了人家名声。”马乐不肯承认。
“吆,霸王难道变好人了。”杜鹃撮了马乐一指头,含笑着说。
当日天气不错,白云飘飘齐飞翔,微风透过窗户吹进来,轻拂三人的脸颊,凉爽已入秋,让人心情为之一振。
“五娘,我本来就是好人,你仔细想想,我多么会伺候人呀,百依百顺,。”马乐坏笑着说。
当着自己丫鬟的面,杜鹃害了羞,红着脸说,“霸王,你先回去吧,等会儿我还要和大夫人她们玩骰子。”
“五娘带我一起去吧,进陆宅这么久,我都没有机会和其他几位夫人近距离接触。”有机会不争取是傻子,马乐恳求道。
“你想和她们接触干嘛安的什么心快老老实实给我交代。”杜鹃直眼死死盯着马乐,目露凶光,许多女人的心态都是如此,允许你背叛,但不允许被我看见。
“五娘,你别多想,我不是那种见女人就上的,还远达不到那种境界,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带我去,小人也不强求。”马乐说着话起身便要离开,他心里很清楚,杜鹃肯定会挽留和妥协,她现在需要他,自己就像她的精神支柱一样。
“傻瓜,别这样,生什么气,赌什么气,五娘等会就带你去,给你介绍她们认识。”果不出其意料,马乐还没转过身,手臂便已经被杜鹃抓了住。
“谢谢五娘。”马乐非常识抬举,顿时破涕为笑,欢声嬉笑颜开。
“巧嘴子。”小红在旁边嘟囔。
“我就巧嘴,你能拿我怎么样。”马乐心情舒畅,摆开架势,很有兴趣和小红好好干一场嘴仗。
“五娘那么宠着你,我当然拿你没办法。”小红撇撇嘴,挤挤眼睛,俏皮地做着鬼脸。
“什么宠我,难听死了,五娘和我那是坚固地友情好不好,千金难买的,流芳百世的,如此纯洁的东西,为何一到你红儿嘴里就变的肮脏了呢。”马乐可不想被人看做是小白脸,吃软饭有损这副铁齿钢牙,面子上也挂不住,总之丢不起那人。
“友情什么时候的事情”小红故意装傻,皱眉头,耸肩膀,表示自己没有听闻。
“红儿,你忘记了,咱们被瓦岗寨绑架,五娘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救出来的。”马乐说。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不就救个人嘛,有必要成天挂在嘴上嘛,好像超度了苍生似的,功德无量哦佛法无边哦”小红的嘴也够泼辣的,对骂起来丝毫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