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本来就对马乐有意,身体也早在幻想中已经奉献给了他,现在身后又坐着杜鹃,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任凭马乐胡作非为,在自己上面磨蹭。
从淌河到爬山,小红的身体受尽蹂躏,她越是不抵抗,马乐越是得寸进尺,起先还只是挤压,后来干脆就变成了揉搓,两个敏感的大,哪里受得住这种攻击,害她险些爽叫出声音。
白鹤寺前停下马车,杜鹃掀开帘子走出来,她只顾着擦汗,丝毫没注意到马乐和小红的暧昧,不过两个人做贼心虚,故意躲着对方,距离相隔远远的。
“霸王,你把马车放到棚里去,我和小红先去祈福请愿,在寺庙里面等你。”杜鹃吩咐道。
“好的,五娘。”马乐偷偷瞥了杜鹃几眼,看她表情似乎没有波澜,应该不会发现自己刚刚的龌龊行为。
三人当即分成两股,马乐去了马棚,杜鹃和小红去了寺庙,天还是那么热,烤的和尚们冒汗,秃秃的头顶亮晶晶,闪耀着些许光芒。
杜鹃时常到这里来,因为她觉得自己和大堂中间那个佛像一见如故,似曾相识,或许前世沾亲,或者老友也不见得。
白鹤寺由于地理位置不佳,山势险峻,土匪出没,尽管有高僧主持,香火仍旧不旺,难得有财人愿意来拜,像杜鹃算是寺庙最大顾客了,待遇一等一,专人伺候。
“施主请上香。”负责接待的和尚冲杜鹃说。
老一套的礼节,杜鹃依次行事,烧香、拜佛、祈福,坐到老和尚旁边求卦,凶吉,财运、桃花运统统看了一遍。
“五娘,马车让我放好了。”马乐从外面走进来,不顾寺庙规律,大声喧哗。
“放好就放好呗,炫耀什么炫耀,难道还要奖励你吗”小红一向尊敬神灵,在她看来,在佛像面前不礼貌,大差不离就会倒霉,因此急切训斥马乐,希望弥补过失。
“当然要,要你的奖励,快亲我一口。”马乐走到小红身边去,厚着脸皮说道。
“去死。”如此言浪语,简直是对神灵的大不敬,小红恶狠狠瞪了马乐一眼,恨不得当场掐他,嘴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罪过什么罪过”马乐不耐烦的挥动手臂,他受不了周围人的愚蠢,非要逼得他们和自己同一观点不可,你可以不同意我的观点,但绝不允许你说出来,“这些都是封建迷信,老子才不怕虚无缥缈的菩萨。”
“霸王,休的胡言乱语,这里是清净之处,哪里容你撒泼打滚。”杜鹃对佛教虽不十分虔诚,但也有憧憬之心,真有天堂,谁不期盼。
马乐静下心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寺庙就像图书馆,皆是令人清心寡欲的地方,自己扰人安静总归还是不好的,于是决定闭上嘴巴,好好做会儿哑巴。
某些人,平时看他吵闹惯了,一旦突然安静下来,你会觉得非常不自在,简直难以适应。
“霸王,你要不要求支签”杜鹃看过自己的卦,最近几个月桃花泛滥,于是兴致高昂,饶有趣味的问。
“随便。”在马乐看来,这种东西可有可无,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一旦相信,很容易就会走火入魔。
“既然这样,那就求支吧。”杜鹃说。
和尚拿过签筒,递到马乐手中,心知他不会跪拜,也就由着他随便摇晃,出来一支,放在面前看,两行诗,梦里花落知多少,花落多少梦里知。
马乐疑惑不解的皱皱眉头,这是什么意思,完全狗屁不通,抬手挠着头皮,暗想梦里花落多少也许只有梦里知。
小红激灵灵的眼睛,手脚灵活,好奇的抢过签,递到和尚手里,问,“大师,这签表示什么”
“天地万物,金木水火土,梦乃是通人心灵的镜子,潜意识和意识相互交流,女子如花,开开落落”负责解卦的老和尚,白胡须长过下巴,讲起话喉咙颤动,嘴巴幅度极慢的一张一合。
“原来是这样,今后有什么需要忌讳的吗”在没被说晕死前,杜鹃苦着脸,迷迷糊糊,若有所思的问。
“我需要忌讳就连菩萨都要忌讳我。”马乐眼中升起一团雾气,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别的没有,烂命一条,并且还是穿越而来,死就死,不遗憾,更不可惜,情愿活的洒脱些。
“明年阳春三月,施主不可远行,否则会有大灾大难。”老和尚捋着胡须,得道高人般言之凿凿。
“霸王,你可要记清楚哇,明年阳春三月,不准出门。”小红心怀忧虑,还等着马乐八抬大轿迎娶呢,假设他出点意外,自己可就成剩女了。
“我会牢牢记住,明年三月必定远行,倘若没有大灾大难,他日再来拜访。”马乐故意和老和尚对着干,犟脾气就是这个样子,你越是不让我怎么样,我就偏怎么样,像少年的叛逆心理。
“霸王,你最好还是听大师的劝告,不然吃亏的终究是你自己。”杜鹃好言相劝。
“五娘,我会好自为之的,你放心。”马乐站到杜鹃身后,把手平放在她的肩膀上面,轻轻捏了几把。
“我对你不放心,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杜鹃被捏的骨头发酥,爽的绷直双腿,紧紧抿住嘴唇,方才没有呻吟出声,待反应过来,慌的站起身,离开段距离,大声呵斥,恐被外人看出其中奸情。“大师,我累了,想先去小鼾片刻。”
“施主慢行。”老和尚双手合掌,目送杜鹃离开。
在白鹤寺内,有几间专门为顾客休息所用的客房,盖在院东侧,杜鹃每一次来,固定休息在最靠外的那间,从窗口能够看到客房旁边的几棵槐树,绿叶正浓。
马乐跟着她们走过去时,抬手摘了槐花,挪成一团含在嘴里,味道尝起来还不错,有丝香甜。
房间木门贴着对联,红色纸张,左侧是云影天光百尺寒潭明祖意,右侧是岩花涧水千秋宝塔示禅机。
“霸王,你不相信有菩萨吗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是不可理喻”小红拉过木凳坐到门口,享受着山顶流动的凉风,高仰起头望着马乐。
“我是佛祖,为何还要信菩萨;我是耶稣,为何还要顺苍生。”马乐没头没脑的排比句,想也没想古代人哪里知道耶稣,简直是对牛弹琴,或者朗诵天书。
对牛弹琴不可怕,可怕的是牛对你弹琴,在杜鹃和小红看来,马乐这头壮牦牛,瞪大眼睛,胡言乱语,呲着牙,咧着嘴,颇有几分恐怖。
“你是佛祖你是耶稣”小红疑惑不解的托着脸颊,双腿紧紧靠在一起,脚底上翘,微风吹乱刘海遮住眼眸,还有几缕秀发沾在嘴角,形象乖巧可爱。
“你们不懂的,那是比喻。”马乐在房间踱来踱去,发现床榻旁边的木柜上面有盆仙人掌,黄花开得正艳,令人琢磨不透,又没有辐射,放这玩意儿干嘛。
“我们都不懂,就你懂的多,头发短,见识长,不得了啦你,中状元,中秀才。”杜鹃生性好强,哪里容别人压在头顶,撇嘴暗讽道。
马乐扭头望望杜鹃,暗地里笑了笑,在古代,难得遇见如此个性的女性,假设民不聊生,她或许还会揭竿起义呢,说,“小红,你先出去替我们把会儿风,我有要事和五娘商量。”
“五娘,要吗”小红先是看了看笑脸相迎的马乐,然后转过脸问满面茫然的杜鹃。
“嗯。”杜鹃点点头,见小红起身关门,又补充说,“等我叫你进来你再进来。”
马乐准备干什么,杜鹃已经猜到了三分,她自然愿意,自从上次一别,又是多日没有性生活。
就事论事,原来陆老头对杜鹃已经失去了浓厚性趣,家花没有野花好,他外面女人太多,因此基本不在家过夜,更别提行夫妻之事,只是偶尔才抚摸抚摸过过场,或者整些变态的虐待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