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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第二卷 脱变的蝉翼与变性螳螂

    第199节  008  高层的诱惑

    “走吧,我带你去过地方”刘玉明很想推辞她的好意,很想说:“太晚了”可是,他却张不开嘴

    她带刘玉明绕道围墙后面,走到一个铁栅门口说:“你等我一下”说完就进去了。

    刘玉明站在外面只听到有小轿车的灯光的晃动和鸣笛声,他赶紧躲在路边,只见那黑黝黝的车门打开了:“请上车”

    一只像百灵鸟的脆脆的声音,他不由自主地随着声音的召唤上了车。

    他透过眼镜,看到陈琴的双眼游离在自己的身上,他感觉她身上也有一种霸气,这种霸气使自己有点窒息,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在他的思维和记忆里,他的那种霸气是能震威别人的,今天他不知怎么了,他感觉自己像一头温顺的绵羊一样反而被她震撼着。

    “我叫你什么是大哥,还是”美女老师边开着车,边和他说话。

    “你叫我大哥吧,我二十九了”刘玉明第一次和陌生人说了实话。

    “结婚了”陈琴一点儿都遮掩别人的禁地,很坦率的那种。

    这种单刀直入问法叫刘玉明真有点儿胆怯,话题是随着的她的思维变化的,他怕跟不上节奏只好“嗯”了一声。

    “你的英语不错,口语不错”

    “都是皮毛,不足挂齿,在老师面前出丑了”

    刘玉明见她驾车的技术绝对不是生手,看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自如,就知道她开车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出差”

    刘玉明觉得她的话题,活动范围太大,不好把控,也只好随着她的问话来答复了。

    “不”

    “你做过翻译吗”刘玉明觉得她的话,她并没有按照常规问话,而是想蜻蜓点水一样,一会儿说这,一会儿说那。

    “没有”

    “可惜”刘玉明最终还是得到了有一个结果的话。

    “到了”只见她很熟练地把车子倒进了一个小花园式的房子前。

    她打开车门说了一句“下车吧”

    刘玉明想不到和陈琴老师说话,好似特别简单一样。

    她没有其他女人的那种拖沓的语言,他觉得可能的生疏的原因吧。

    “please enter ”请进美女老师做了一个伸手请的姿势

    “fronow o speak english, here you will get another kind of different feelings ”

    从现在起,我们必须说英语,在这里你会得到另外一种不同的感受

    刘玉明听到陈琴说这句话的时候很严肃,他有点犯糊涂,干吗要说英语他环顾四周,静谧夜里,只有咚咚的钢琴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这是一个很温馨的咖啡屋。

    温和的灯光,从这栋楼的零星窗射出来,有的却紧闭厚厚的窗帘。

    他搞不懂她把他带到这儿来做什么

    走到一扇小门前,门就自动地打开了。

    一个金发美女站在刘玉明的和陈琴的面前,陈琴伸出双手拥抱了一下那个女孩子,又用嘴巴亲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说:“ baby, long ti no see you, ss you very ch ”我的宝贝,好久不见你了,很想你呀

    “a:  too, also ss  elder sister, elder sister, this is who ah ”

    我也是呀,也很想念我的姐姐,姐姐,这是谁呀那个金发美女说这话时,她那双湛蓝的眼睛望着刘玉明。

    “this is i give you please teacher, call liuyung sir, later you lea frohichinese and he speaks good english also ”这是我给你请的老师,叫刘玉明先生,以后你跟他学汉语,他的英文也说得好

    她还没有征求刘玉明的意见,她就给他安排了职位,他想拒绝,刚想张口说话,就听到陈琴老师把那女孩子拉到他的跟前说:“let  ihis is a country in our eassy consular daughter ry, she wants to please a chis, but also want to speak english, so, not through you coo call you, you won't refuse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驻我国大使馆的a国的领事的女儿玛丽,她想请一位汉语专家,但也要会英语的,所以,不经你的同意就找你来了,你不会拒绝吧

    刘玉明还没有遇到过给自己安排事情的女人,从陈琴老师的做法中,他可以知晓这个女人不是随便指使的女人,她有非凡的头脑和智慧。

    刘玉明说不也不好,不说也不好,只好硬着皮头应承了下来。

    陈琴见刘玉明答应了,高兴地对刘玉明说了:“thank you very ch, you help  a lot ”真的很感谢你,你帮我的大忙

    刘玉明,陈琴和那个黄毛丫头喝了咖啡,夜半钟声已经敲响了。

    陈琴望了一眼刘玉明,她看出他焦虑的神情说:“我们就走”

    一路默默无语,陈琴问:“你到那里”

    他想回小柴医生那里去,但又怕他问东问西,再说自己也很累了,累得想趴在床上不能动弹了,如果是玉皇大帝派七仙女来伺服他,他也恹恹的没有劲儿搞了。

    “我到地区化工局的招待所吧,我住那儿”

    晚上的行人也很少了,路灯也像打瞌睡一般,有点儿暗淡无光了。

    陈琴一阵风一样,疾驶在宽阔的马路上,瞬间的功夫,刘玉明就到了住处。

    他想出于礼貌地向她发出邀请说:“能进来坐一下吗”

    “不了,我看你也很累了,明天你在这儿等我,我接你到领事那里去”但他的思想里面还是想等明天了告诉陈琴,自己没有时间去辅助那个黄毛丫头。

    累了一天,刘玉明很想再洗个澡睡觉的,可是太困了,倒在床上就闭上了眼睛。

    当刘玉明还在深睡的时候,被外面的叫声惊醒了“同志,同志,请接电话”

    他手忙脚乱从床上爬起来,有点儿晕头转向了的感觉地打开了门问:“找谁呀”

    “你叫刘玉明吗”

    “是呀,是谁知道我在这儿呀谁找我”刘玉明有点自言自语地说。

    刘玉明衣冠不整地来到总台前“喂,是谁呀”

    “我,吴矿长”

    “啊”刘玉明立即被电话里上的声音怔住了,瞌睡早就吓跑了。

    “您,您,您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呀”

    “雅丽昨天晚上告诉我的,你怎么了病了吗检查了没有”

    刘玉明听到吴矿长这样问自己,就知道雅丽提前给她爸按自己的意思说了,心想:这样也好,我看他对我有啥态度。

    “还没有,谢谢矿长的关心”刘玉明有点装歪地病恹恹的说。

    “你去见雅丽了”

    “嗯,吃了点饭,然后就送她回校了”刘玉明大约地向吴矿长回报了一下自己的行动,当然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就不能说了。

    在刘玉明的心里,吴矿长的位子才是他窥视的最终目的。

    “那你就到省里先住下吧,把身子骨养好了你再回矿,我有好多事情要找你商量”。

    刘玉明放下电话,他的感觉吴矿长并没有排除自己,对自己还是关心的,这一点还是确切地能从他的话中就能感觉到。

    不管怎么样还是按照自己的方式继续下去,看样子他离回矿的日子不远了。

    刘玉明正当洗漱完毕,正想出去吃早餐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小汽车特有的鸣笛声,他想可能是陈琴来接他了。

    他赶忙走到门口,车很熟悉,但下车的人并不是陈琴,而是一个小伙子。

    这小伙子向刘玉明望了一眼,进去了,刘玉明注视着他的去处,他预想可能是找他的。

    那个小伙子在刘玉明住的门前停住了脚步,轻轻敲着门,刘玉明一看真是找自己,就走到那个人的后面问“同志,你找我”

    “哦,你是刘玉明”

    “对,”刘玉明伸出手和那个人友谊地握了一下手,那人说:“我姐让我来接你,你是大使馆的辅助老师”

    “嘿嘿,不是,是你姐没有等我同意,这是她赶鸭子上架,强开弓呀”刘玉明笑着说。

    “我姐就是那样,她看准的什么事情,不跟人商量的”

    “我正想跟她说这事情呢,我没有时间帮她的忙,我在省城里也只能呆几天,这几天我还可以帮她,但以后还是她自己来教那个女孩子”

    “这些你跟我姐说,她那个型是在国外养成的,很独立,我爸也左右不了她”

    “请上车把”那个男孩子拉开了车门。

    “呵呵,这个很好呀”刘玉明说

    “好什么呀,到现在朋友都没有找到,还单身呢,都二十六,七了”她弟弟告诉他。

    “你结婚没有”她弟弟问

    “结了,但又离婚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想把这个秘密告诉自己不相干的人,也许有种某种暗示着自己,向他坦露着的。

    “哦,想不到你很前卫呀”

    她弟弟这样说刘玉明。

    小车在一座白色的建筑物前停住了。

    刘玉明下了车,不禁对眼前的这座建筑赶到很惊奇,想不到省城里还有如此风格的建筑,刘玉明上下打量着带有欧洲风味的建筑,他从没有实物见到过,他只是在书本和杂志上见到过的建筑。

    和陈琴的弟弟一起进入这白色的建筑,刘玉明被眼前的装潢所惊呆了,他想不到世界上还有人在如此优雅的坏境中生活。

    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另外一个世界。

    一切都是新奇,所有的一切对刘玉明说都是没有想到的,想不到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太大了,他知道他已经进入了高层的家庭。

    他很想问陈琴的弟弟,这是谁的府邸他觉得这样唐突地问这些感觉自己太没有涵养。

    还是见到陈琴以后再说吧。

    “我姐等一回来,她上完两节课来了以后,就会来的,你先在这儿用早餐,然后,玛丽就会下楼来的。”她弟弟交代着。

    他很拘束地跟在陈琴弟弟身后,绕过汉白玉般的栏杆长廊,转到一个圆形的餐厅,长条的餐桌上铺着米色的带花边的桌布,已经摆满了整套白色磁盘餐具,刀和叉都放在盘的旁边。

    刘玉明想着可能就是西餐的餐桌了。

    自己还从来没有吃过西餐,不知道怎么个吃法。

    陈琴弟弟看出了他的顾虑说:“我也在家吃的,我会告诉你的怎么吃的”

    “在家”刘玉明听到说“在家”难道是陈琴的家

    他怕听错了,没有问。

    他们两个刚坐稳,就进来一个收拾得很利索的阿姨说他们说:“喝点什么”

    “牛奶,面包,喝点可乐”陈琴弟弟说

    “可乐”刘玉明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玩儿,心想:看他怎么吃,我就怎么吃吧。

    刘玉明和陈琴的弟弟吃完了,回到了大厅般的客厅,装饰的豪华让人感到膛目结舌,这些对于来自于底层的刘玉明来说,这不亚于来到了另外一个星球。

    “brother, teaoi breakfast went”哥哥,老师早晨好,我吃早餐去了

    刘玉明听到这声问候,转向说话的女孩。

    他看见这女孩子像一只蝴蝶一样快乐地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我姑妈的女儿”刘玉明越发惊奇了说:“你姑妈”

    “你爸爸的姐姐”

    “不可以吗”陈琴弟弟露出微笑问

    “看不出我是混血儿吗”他问

    他这一说刘玉明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里和她姐姐不一样,还带着一点儿绿色的味道。

    “我们都是混血儿,只有玛丽不是,我们都在a国长大,八岁那年回国的,我姐比我长得还好看些吧”

    刘玉明确实感到稀奇,想不到陈琴是外国人的种呀,怪不得她身上找不出一点儿中国女人的味道,还有那种野性。

    “我爸是外国人,我妈是中国人,嘿嘿”他一笑露出一排很好看的牙齿。

    刘玉明觉得他不说自己的身份,还真看不出是外国种,看来中国人的遗传基因比外国佬的强大。

    他很想问小陈,他怎么姓陈他爸是干什么的,他妈妈是干什么的,这些疑问在中国人当中没有什么,可在外国人的生活里是最好不要提及此事。

    “我爸是外交官,我妈是翻译,嘿嘿,我嘛还在读书,这次我回国来玩几天的,然后又去a国了”

    刘玉明终于懂了,陈琴和自己并不是一路人,他感觉她的素质涵养,远远超过了自己。

    她的一切都是只能仰望而不可及了。

    正当刘玉明和陈琴弟弟在聊天的时候,陈琴回来了。

    刘玉明赶忙站起身,陈琴见他站起来立即说:“别客气,坐吧,不好意思,没有争取你的同意就请你来了,很冒昧”这次陈琴微笑着,说这话时和她弟弟一样露出了很好看的细牙。

    刘玉明这才仔细观察陈琴,和中国女孩子是在是不一样,还真看不出她深厚的背景。

    陈琴见刘玉明死盯着自己看,脸一下子就红了,刘玉明看出她的眼神对上自己的眼神以后,就急速地闪开了,他懂得这是一个女人对异性倾心的一种反应,虽然刘玉明没有喝几滴洋墨水,可对待女人他摸得熟透了。

    “我正想告诉你,我到省里也只能呆几天,我任然要回去的,你这里我怕帮不上你的什么忙,不好意思呀”

    “哦”陈琴有点意外

    “雅丽不是说,你可以住在省城里吗”

    这次是刘玉明感到意外了,他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她告诉我的,她告诉了你的一切”

    看来自己不用说了,在她面前就是一张白纸。

    他有点不知所措了说:“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进入你们的家庭都是我们不能想象的,所以说我们的差距太大了,不妨告诉你我真实的想法,我很想步入你们的生活中,但我本身的素质都不能达到你们欣赏的水平的”

    “话不能这么说,每个人和生活的环境不一样,所以说,只要自己有理想什么目的都会能够实现的”

    陈琴知道自己太强势会把他吓跑的,自己还是尽量地低调一点。

    “我看你就不错,英语说得棒极了,如果有条件的话可以到国外进修学习”

    “我那里有那机会呀”刘玉明觉得头顶出现了一道佛光,让他炫目而耀眼,在这道佛光中,陈琴老师就像观音菩萨一样,被这佛光笼罩着,站在自己的眼前。

    刘玉想:如果真有这机会我刘玉明绝对不会放过,但这些机会真和他有缘分吗。

    吴矿长把杨润接来以后,正好自己的项目都已经到位,人员也已经安排好了,就能和基建单位签了约就可以开工了。

    现在差的也只是一个指挥长,如果有刘玉明在,自己就轻松多了。

    杨润回来也好,在办公室给自己倒到茶,晚上搞搞舞厅也是一个很好的安排。

    这天吴矿长下了班回到家已经很晚了,自己的那点水水早在杨润那里放了。他感觉好累。

    老婆给他安顿好饭菜,又给他倒了一杯酒喝了,才恢复了一丝元气。

    他走了,杨润还留在办公室,杨润说在办公室等那个丑丫头小夕来。

    刚想躺下,电话来了。

    他老婆接过电话说:“是雅丽打来的,要找你”

    “我不是告诉你,是她的电话就说我没有在家吗”

    “她说要你接,非接不可”说着她爸电话递给吴矿长。

    吴矿长接来话筒“喂,雅丽呀,你还好吧”

    “爸爸,你是怎么了,连我的电话也不想接”

    “哪里呀,我为矿里的事情正忙着呢,我看你也没有多久呀”

    “我看见他了”

    “谁呀,你猜是谁”

    “他好像生病了,情绪也不好,和一个医生在一起”

    “唔,我知道他生病了,但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呀”

    “哎呀,爹爹怎么这么说话呀,人家病还能装吗”雅丽一种生气的口吻。

    “好好好,说错了好吧,但如果真生病了,你要考虑呀,这是绝对不行的”吴矿长交代雅丽说。

    “知道,您什么时候让他回矿呀”雅丽问

    “这看他病怎么样,如果没有什么大碍,让他陪你在省城里玩几天就回来,我现在也正差人手呀,我也正好想在省里办一个办事处的”

    “这才是我的好爹爹”雅丽用高兴的口吻说道

    “我这些话,你别跟他说呀,他住哪里”吴矿长问。

    “住化工局的一个招待所,干什么”雅丽问

    “你知道他那里的电话吗”

    “不知道,你不是有全省的电话本吗”雅丽告诉她父亲说。

    “还是雅丽记性好,你到那里好好读书吧,别让我操心就好了”

    “知道,知道,爹爹保重,问妈妈好”说完不等吴矿长说话就挂了电话。

    吴矿长放下电话,躺在沙发上想:“只要刘玉明知道得来的这些权威来之不易,能感恩就好了”

    他想:在刘玉明自己这次离婚中看出他,也不是一个无情无意之人,他能答应他的原配给一个工作,这说明他做事还是考虑了他老婆的后路。

    除了这些,刘玉明的一切,吴矿长是非常满意的,年纪也不算太大,二十九正当年华,和雅丽也是极好的绝配。

    他起身到自己的书房,在常用的柜橱里寻找着全省电话记录本,他想给刘玉明打个电话,他知道,人在低谷的时候,特别需要人能慰问慰问他,这时他才知道温暖和感激。虽然自己嘴上不说要他回来的话,但心里还是希望他早点回矿的。

    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他心里起火,朝老婆喊:“我的书给我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吴嫂赶快进来了说:“你休息去吧,我帮你找,现在都什么时候,还想给人家打电话”

    吴矿长听到老婆这样说,才往自己的手腕上看了一眼说:“哎呀,到半夜了,怪不得我好困呀”

    “你睡去,我找到了,给你放到沙发上,你明天打也不迟呀”

    吴矿长还只觉得睡了一小会儿就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抓起电话说:“喂,是谁呀”

    “今天化工厅和设计院的专家到你们那里去,你好生接待呀,他们可是权威专家呀”吴矿长听清了这是自己的哥们,秘书长卓刚。

    “好,好,好”吴矿长一听到这话,睡意跑了。

    “这些人在你工程完成以后,是要验收的,如果验收不合格,让你重新改造,你就不和算了,你的预算是多少”卓刚问起了他整个预算。

    这只比狐狸还狐狸的家伙,他知道他实际预算,但他知道自己会在这上面做文章,都知道预算要比实际小的多。

    “哈哈,您不是知道吗我的所有资料和预算都是您亲自给办的,怎么你忘记了”

    “我忘记了,我好像记得有一点,是三个亿呀,我确切地算了一下,你那破厂子也只是要一个亿左右,我算对了不”

    “嗬嗬,您真会算”吴矿长发出的声音都像喉咙里像卡了一个萝卜一样。

    “到工程完毕的时候,别忘了到我这里玩来呀,我还希望和杨润跳一次舞呀,还有你女儿在省城里念书,我应该招待的,也许有机会能进我这里”秘书长在最后发出一个这样的邀请和诱饵。

    “好好好,我会带她到你那里来的,你放心”吴矿长许诺。

    他觉得此时秘书长像一头苍蝇一样令人讨厌,尤其是说到杨润的时候,他就觉得什么宝贝被人抢去一样,烙得慌。但女儿留省城这几句话倒是诱惑比较大,看来这秘书长的手想伸多长就有多长的。

    放下电话,他问了一下老婆说:“电话号码本找到没有”

    “找到了,在外面的沙发上”

    吴矿长起身下床找到了电话本。

    他戴上眼镜,打开灯,他翻来翻去寻找省化工招待所这一栏,终于在密密麻麻的字行中找到它的号码。

    他打了过去等了几分钟才有人接,他终于听到刘玉明的声音了。

    他感觉他真的病了,声音都有点儿嘶哑,他只稍微给他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挂了,作为一个权威者来说,只要点到为止。

    吴矿长习惯地走到院子当中深吸了几口原野中传来的阵阵清香,伸了伸胳膊和腿,老婆几十年如一日的习惯给他端来了洗脸水。

    当吴矿长走到矿部的时候,门卫才起床开办公大楼的大门。

    门卫一看,吴矿长第一个签到就笑着说:“矿长,您比后生们都积极呀,这么早呀”

    “你在签到的黑板上,下个通知,让各个科室的人把卫生打扫干净,今天省里来人的”

    “好,好”

    吴矿长见矿部中间栽的者棵桂花树已经有十多年了,长得如此茂盛,香气四溢,对于他来说,这棵树就象征着他的一切。

    现在就是吴矿长对春风得意之时,票子,美人,事业都有了,现在唯一缺的是自己的接班人。

    打开自己的办公室,他感觉今天的办公室很整洁,像是被人已经打扫了一遍。

    他知道他昨天走的时候,办公桌上的文件和书,没有这么整齐地放在上面,而是很凌乱地四散在桌上。

    他想可能是杨润和小夕一起整理的吧。

    他想到四楼去看看杨润,但他怕和她同室住的广播员小何探知他的阴暗面,这个小何早就听说她找了个部队的未婚夫,也早就听说她要调走的,怎么没有见到他来矿里呀。

    如果她调走了,广播员谁来做

    吴矿长想一大溜儿小事,其他的,他是不关心的,他最关心的还是杨润,他想把杨润安排在什么地方,自己行动自如这才是他需要想的事情。

    他习惯地把包放在内屋办公室,那里是他的军事基地,一却秘密都在这间房子里,到现在杨润都没有给她这把钥匙。

    办公室里面一切照旧。他习惯看看那盆盆景下面,见里面还躺在里面的几本存折就放心了。

    他在里面坐了一会儿,看看了日程安排,自己又在台历上写了一些安排事宜。

    翻开自己的记事本,看看自己到底有哪些事情还没有完成。

    外面传来了蹬蹬的脚步声,他已经很熟悉这种声音了,这是杨润上班来了。

    只听得外面拖椅子的声音,开抽屉的声音,翻动报纸的声音,可怎么不见她找自己的脚步声呀吴矿长心里还是想让杨润到自己的身边来和自己亲热一番,打的啵也好呀。

    吴矿长忍耐不住了,觉得自己像小孩子一样想看到她。

    他起身站起来走到杨润的后面,杨润却头也不望他一眼。

    他觉得她在生气,发脾气。

    弯下腰看了杨润一眼说:“怎么了杨润”

    “杨润瞟了吴矿长一眼说:“没有什么,上班呀,你不是说上班要严肃的吗怎么了”

    “我以为你生气了”说完他伸出手搭在她的肩上,杨润一耸肩说:“别搭在肩上,上班呢”

    吴矿长觉得自己有点儿失面子的感觉,但那是自己说过的话,就只好松了手。

    这时,各个生产厂长都每天的回报工作,杨润给他们端了茶就出去到舞厅里去了。

    杨润从地区回来后,心里有了刘玉明的指示和安排,她必须把这个老狐狸的钱搞到手;昨天自己在办公室逗留了一下,希望以打扫卫生的名义,勘探他的办公室每个旮旯。希望得到一丝蛛丝马迹,可自己在里面翻遍整个办公室却一点儿纸片也没有得到。

    还是想个办法搞到他的钥匙,配它几把自己带上。

    舞厅没有正式开业,自己白天想在这安静的气氛里欣赏欣赏喜欢的音乐。

    音乐一响,外面的人就围了上来,都来看这稀奇。

    杨润很希望有人来和她跳舞,可是,在这闭塞的山区,根本没有人看到过她跳的舞。

    有几个人趴在窗户上窥来窥去。

    杨润见到他们这样,出来对他们说:“想看就进来吧”可这些人看到她,像看到母老虎一样,脸上带着尴尬的笑,闪开了。

    杨润看见他们的背影狠狠地盯了他们几眼,心里骂了几句:乡巴佬,只晓得嚼舌根,搞不了正事,上不了台。

    杨润却不知道她在这些人的心里的位置是个一钱不值的破鞋。

    看她的眼神都是一种藐视的眼神。所以有些人看见她视而不见的。

    正当杨润自行自舞的时候,秘书来找杨润了说:“吴矿长到处找你”

    “作甚什么他不是和几个厂长说事吗”

    “省里来人了,要你去呀”

    “我就来”

    杨润关上了音响跟随秘书到了办公室。

    矿长办公室这时已经挤满了人,看见谭书记也在其中,杨润看了他一眼,就移到别处去了。

    自从和丁老师分开以后,杨润几乎没有和谭书记说过话,他看自己不顺眼,自己看他更不顺眼,真想找个机会报复他。

    杨润想到只要刘玉明当了矿长了,他的官运就会打折扣的。

    但现在还不是和他叫板的时候,吴矿长还没有搞定,她还不能惊动他。

    杨润抬起头,高傲地走了进去。

    吴矿长看见她进来了,立即向在坐在座位上的几个老同志介绍说:“这就是我矿最有名的舞蹈专家杨润同志,今年才从省电视台学舞回来,你们都远道而来,在这期间就由这位美女陪接待你们,有什么需要和要求,请和她联系”

    “好,好,好”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杨润,你到我内屋拿一几包好茶给他们”

    杨润走到门口,看门锁着说:“门锁着呀”

    吴矿长取下钥匙递给她说:“那把大的钥匙”

    杨润一看机会来了,钥匙不是在自己的手上吗

    搞一个钥匙她看门进去,拿起钥匙仔细瞧瞧,看这上面有几把像这一样的

    她知道一般的钥匙是有三把的,如果有多的不更好自己就可以悄悄拿一把,在外面配一把以后,然后悄悄地上上去,神不知鬼不觉的。

    还真有一把,杨润手脚眼快地迅速把钥匙下了下来,装上口袋。

    杨润笑盈盈地来到吴矿长面前把钥匙还给了他,他看也没有看就挂在自己的裤子上了。

    “杨润,你带他们先去招待所,把住宿安排好,然后给他们订餐”

    杨润这下可高兴了,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对在座的各位说:“请吧,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向我提出,也希望各位领导包涵,在这小矿山里的有许多不便之处”

    “这小娃儿真会说话”其中一个老者对杨润说出是娃儿了。

    杨润把他们安顿好以后,自己跑到街上偷偷地配了两把钥匙,她怕一把打不开,以防万一。

    到了晚上,杨润对吴矿长说:“我昨天我的寝室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完,我想整理好了以后,就到矿部睡觉,我不想回家,我老爸的脸色对我一点儿都不好”

    说真的,自从杨润经过了那么多事情以后,杨师傅对自己的这个女儿已经完全失去了希望,见到她,也像从来不认识的一样。

    杨润不想再呕妈妈的气了,但她心里的一切活动从来不对人说起,隐藏着自己的一切。

    一切看似平静,一切看似恢复了正常,正像看似平静的海面下面,却隐藏着汹涌的暗流。

    吴矿长下午对杨润说:“县建筑工程队的老总来了,你陪我去签合同”

    杨润惦记着偷看他办公室的事情就说:“吃饭还是喝酒”

    “都有,你知道只要在酒桌上谈妥了,工程费用是少很多的,你权当陪酒吧”

    “那我不就是陪酒女郎了”

    “那也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我的秘书吗”

    “身价也高呀”

    “你可没有说要我陪酒呀,我跟你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呵呵,我早就给你准备了,你等一下”说完,吴矿长走进了内室,并关上了门。

    吴矿长拿出一个蓝色的本本说:“这是给你的,我给你存在银行里的,密码八个八,记住了”

    杨润接来一看,一个一字后面五个零。

    “这还差不多”说完伸手抱住吴矿长长得像猪头一样的头,闭上眼睛猛地亲了一口。她摸了摸嘴巴,生怕被吴矿长身上的那种老人气粘在自己身上。

    下午,杨润就陪吴矿长和基建工程队的总经理喝酒,在饭桌上,杨润使出了狐狸媚儿劲,把个经理喝得人仰马翻,最后以最低价格谈成建厂的最基本基建工程。

    杨润知道了,他的秘密都在那个密室里。

    吴矿长今天不想搞杨润,这几天用的太多,感到有点儿力不从心了。

    见办公室的人都已经下班了,对杨润说:“我们进去吧”

    杨润很想知道他内屋的秘密,很想在他内面逗留,但都是他在身边根本不可能观察细致。

    吴矿长只是在杨润身上猥琐了几把,把个杨润的波波捏的生疼。

    杨润忍受着这般折磨,心里恨不得扇他几个耳光,但刘玉明的话有在她耳边响起。

    她强压着内心的厌恶,对自己说忍耐,忍耐。

    吴矿长终于走了。

    杨润心里有种通畅的感觉,她急忙关上办公室的门,用配制的钥匙打开吴矿长的内室。

    她迅速地扫视了一番,她心想什么地方才是隐秘的地方,她拉开抽屉,翻找着。

    时间在迅速移动着,杨润翻遍整个办公室却没有什么,她猜想:“是不是不会放在办公室还是放在家里的。

    要是放在家了,杨润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她猜想他能给自己一万块,那对他家人也就不止这些,听说这次建厂的资金是三个亿,她想:他绝对不是一个清者,他应该有一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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