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卷心被俘,聪明人情陷漩涡
第190节 182 外战加内战
“你说吧,事情的经过”谭书记做了一个手势要秦科长坐下说话
秦科长坐下后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谭书记,包括丁大姐大闹办公大楼一事。
当谭书记听到自己的老婆大闹办公大楼一事气急了,两额上的青筋直冒,一看就知道血往头上涌,看似要爆炸一般。
谭书记忍着心中巨大的怒火,听秦科长说完,“碰”的一声,谭书记一拳砸在办公桌上;这一砸把秦科长吓了一大跳,赶忙说:“我去医院去看看,看丁老师好些没有”没有等谭书记答应就逃了出来;出来时秦科长心里直嘀咕“这也不能怪我呀,要怪只能怪你舅子办事能力太差,心智也太差了,为了不相干的女人还把自己搞疯了,值得吗真是”
出了谭书记办公室,秦科长刚走到吴矿长办公室前,正好遇到吴矿长,秦科长忙向吴矿长打招呼:“矿长早”
“呵呵,秦科长您更早呀”吴矿长呵呵一笑
“我正好要找你,进来吧”
秦科长连连叫苦,刚从狼窝里出来,又要进老虎窝。
“坐吧,请坐”吴矿长用语非常客气得有点儿那个
秦科长有点心沭地想知道今天到底是喜还是祸。
吴矿长知道秦科长是个部队特种兵,来得几首拳脚,是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心智也还不差;对这样的人吴矿长不能直接的和他对着。
“秦科长的家属转到矿里来了吗”吴矿长问了一句不照边际的一句话;秦科长还不懂吴矿长是啥意思,愣在那里没有做声;吴矿长又补充一前一句话,秦科长才明白话的意思
“没有,还没有”
“那趁这次招工,也给你老婆招来,年纪也不大,也花不了多少钱”
“嗯,嗯,我老婆也唠叨了多少回了,只是怕影响不好,还没有申请”
“这次是集体行为,没有关系的,不影响个人形象”
“我今天找你来,主要是”
吴矿长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秦科长
秦科长此时咯噔一下,心情收紧了
“呵呵,别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吴矿长见到秦科长紧张的表情说道
“是这样的,你知道,丁老师已经疯了,有些责任你是不可推卸的,想到他的后半生就这样毁了,我也很心痛,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我这个矿长也有责任,但作为这次事故的发生,矿里是不会坐视不管的,想一想杨润的名声已经扫地了,对她来说也是不公平的,一个人前程和名声都毁了”说完,吴矿长像是在哭一样,眼睛挤了挤,还用手背擦了擦眼角。
“那,那,那不是我要搞的,矿长”秦科长一听这话,话都颤了
“我知道不是你的意思,你有什么委屈,你到矿党委会上说,让大家听听才会有宽大政策”
“但如果事实与所说的不同,你以后有什么问题,你别找我,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吴矿长的一句话,秦科长听出了分量,只觉得额头发冷汗,冷嗖嗖的。
吴矿长见秦科长被自己的几句话吓蒙了,也就知道谭书记还没有给秦科长什么死的指示。
接着又婉转地说:“我会酌情处理这件事的,你放心,你也是我挑来的得力干将,虽然你和谭书记是战友他的老部下老感情了”
“我也会重用你的”似乎这句话打动了秦科长,秦科长立即明白了吴矿长的意思,马上对吴矿长说:“只要我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的”
“嗯,我相信你的为人,你家属的事,等这件事处理妥当了,再做打算,让你爱人首先打一份报告上交到我这里”
“回去以后,好好写一份这次事的经过”吴矿长叮嘱道
见秦科长走后,吴矿长心里的那种快乐,就像一个赌徒摸到了一张王牌一样,觉得这个局赢的终将是自己。
对刘玉明怎么样处理呢吴矿长拿出杨润昨天写的材料仔细看了看,抽出其中她写的自己与刘玉明的爱情发展过程,真想不到这小子对女人还真有几把刷子。
吴矿长拿出杨润亲自写的和刘玉明的关系材料,他想在刘玉明没有回来之前给他家里寄去,想看看他老婆到底还能要刘玉明吗只要让他成了单身汉我的女儿才有希望,才能为我所用。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背上不道德的骂名,这正好是移花接木之机。
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这几天谭书记心里也不好受,除了自己老婆天天伺服舅子外,老婆娘家一起来了几个人,住在他家,吵闹着向矿里讨回公道;他们不知此事的挑唆者是自己,想不到的意外,让谭书记忍气吞声,听娘家人的数落。真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谭书记几次找吴矿长开口协商想此事怎么了结,都被吴矿长当事人没有到矿里被他绕开了,只是商量了让丁老师到精神病医院治疗。
吴矿长他知道你越是不提,谭书记越是紧张,为了给谭书记一个心理压力,吴矿长绝对是不开口的,他很想借此机会杀杀谭书记的结死党的歪风。也想把他踢出矿里,但吴矿长很清楚,如果自己把他排挤出去,上边一定还会拍人来的,说不定比谭书记还难搞。还是让他在自己的圈子里玩玩也好,这样也够刺激的。
他知道这个开口的人马上就要到了,相信就在这几天会来的。
当秋兰接到一封挂号信很疑惑地拆开一看,当时就两腿发软,无力地坐在了地上,秋兰妈一看“怎么了,丫头”丢下东西跑到秋兰的身边,见到秋兰手里拿的信纸,赶紧问:“谁来的信写的什么”
秋兰此时的泪水,已经簌簌地往下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伤感,大声地哭了起来。
秋兰妈也认识不了几个字,就赶到地里让秋兰她爸过来,秋兰爸从老婆手中拿信一看“兔崽子,敢翻了天了”话没有说完,早就气得把放在桌上的茶杯子摔了。
“丫头,起来,事情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给这个畜生留情面了,既然和人家有了孩子,还怕他不成”秋兰爸把桌子拍得嗷嗷响。
“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倒和我玩起花样来了,想当初不是我家让他上学,还在家里捏土块陀,这个王八羔子”
此时,秋兰只有流泪的份,根本说不出什么,只觉得满肚子的委屈,满腹的伤感无处发泄,唯有泪水才能哭解心中苦水。
“只晓得嚎,我们找他去,看哪个骚b缠上刘玉明这个狗日的”秋兰爸已经没有了村支书的大肚,已经气疯了,像一个地痞流氓大骂起刘玉明来了。
“走,我们找亲家去,找他们评评理,我家秋兰那点对不住他刘家的人”支书吼着,发泄着刘玉明所有的不满
秋兰妈搀起秋兰,对秋兰说:“你还是回去跟你婆婆公公说说,看看他们怎么办”
支书发了一通怒火,看见女儿伤心流泪就于心不忍,那一种恨意顿时像惹红眼的牛一样,气喘喘了。
瞪着眼恶狠狠地说:“当初我就不同意吧,你偏要同意,现在知道了吧,后悔也没有药了”支书一见女儿这样懦弱,气就越大,一古脑儿的不快全撒在秋兰身上。
秋兰这时候也发伤心,痛哭流涕了。秋兰妈见女儿这样了,还见她爸说她就朝吼了一句“女儿都哭成这样了,还说”
支书见到秋兰的软弱就知道把刘玉明没有辄,还是要自己出台才能摆平这件事,沉默了一会儿,唬着脸说“还是找你公公婆婆去吧,先让他们知道他儿子是什么东西”
当刘老根知道自己的儿子的丑事,就朝自己的老脸猛拍耳光,秋兰也吓傻了,支书忙把刘老根的手扳住了说:“又不是你要他这么做的,关你什么事,打自己的脸,要打也要打他才行”
刘老根忙向亲家说:“这真是对不住呀,对不住秋兰呀”说完这句话老泪纵横,秋兰见公公这样忙对婆婆说:“妈,我也没有怪您们两老,不管咋样,您们都是我的爹娘”
“我去找这个畜生变的去,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刘老根说这话时狠狠地跺了几脚。
秋兰在双方父母的支持下,联盟在一起找到了矿里。
当吴矿长见到刘玉明双方父母全家老小时,就知道即将发生一场纷争。
见到秋兰的那似柔弱的神态,吴矿长想不到她却有如此大的胸襟,从她泪流满面的神情中,也能看出她多么爱刘玉明,吴矿长此时觉得有点于心不忍撤算他们,吴矿长心想:既然已经开弓了,就没有回头箭了。
“你们先到招待所住下吧,刘玉明还没有回来,既来之,则安之,等我们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在做定论”吴矿长一副大将风度;然而,他心中有一种预期的感觉,自己终将还要看一场好戏,自己也会成为双方的一个救世主。
当刘玉明到省城回到矿里的时候,却见到了他不所不愿意面对的人。
刘玉明回到自己的宿舍的时候,全家老少六口把他围在当中,就像忆苦思甜一样,先是刘玉明的妈妈,一声声地向刘玉明倾诉秋兰如何孝顺,如何勤劳,如何操持家务。
刘老根却瞪着眼申讨着刘玉明忘恩负义的滔天大罪。
秋兰却没有什么言语,饱含泪水的眼光中却含有一种哀哀的幽怨,瘴雨蛮烟的表情,刘玉明看得懂,那是一种深深怨恨的责怪。
秋兰的爸爸的眼光却使刘玉明最害怕,冷漠地看着自己,一言不发,他知道自己唯一所惧威的人就是他了。
早些时间岳父发现自己的出轨,已经约法三章了,知道这次事情的暴露,也就无法避免了要面对岳父的对仗。
“你现在要给秋兰一个交代,你选择她,还是选择杨润那个妖精”岳父沉沉的嗓子隆隆声,低沉得叫刘玉明有点害怕。
“他什么时候知道杨润的”刘玉明暗想
然而,现在刘玉明的心里,不止杨润一个,还有潜伏在心中的雅丽,雅丽的位置要比杨润高的多;他不知如何回答岳父的问题,所以,刘玉明只有选择沉默。
“好,你不讲也行,只有一条路由你选择,那就是秋兰,不然的话,我就要上告,矿里不处理你,我要省城找领导去”岳父气得打发雷霆
“我早就跟你耍过交代,我即能让你出去,也能让你滚着回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田地,我也没有情面可以留的,你还是回到你的老窝去,天天和泥巴打交道”岳父实在是忍无可忍刘玉明的沉默,挽起袖子伸出手指指着刘玉明的鼻尖吼道。
秋兰见父亲的指责就上前劝阻,“爸爸,少说几句”
“就是你没有用,想当初如果不是你傻里吧唧的让给这个畜生,你还能站在这里求他吗”父亲见秋兰的劝阻越发生气了。
“我的老脸都让你丢尽了”一甩手把秋兰推了一个趔趄。
刘玉明此时像一个待罪的羔羊一样,任岳父他们凌辱,这些恶毒的话,就像电钻一样直钻自己的心窝;本来刘玉明对秋兰已经失去了爱意,和她的关系也只是道义上的责任和义务,但此时所有人恶毒的话都像炮弹一样朝自己轰,他实在受不了那曾经施舍来的恩惠,实在忍无可忍了,就大声地朝岳父吼了一句:“我又没有卖给你,你想咋样就咋样”说完头也不回,气冲冲地朝矿部跑去了。
杨润住到招待所后,有了矿长的关照,躲在屋里两天也就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了。
年轻人恢复就是快,杨润头上的血包包也不见了,吸收了;腿上的那些暗伤,已经在慢慢隐退,也没有先前明显了。
走路也不那么瘸了,
她不知道刘玉明回来了没有,自己想下楼来看看。
杨润腿还是有点怕痛,走路还是有点瘸,当她走到招待所大厅的时候,就有人喊:“杨润,你好了吗”
杨润看是所长在叫,杨润停下来微笑地说:“谢谢阿姨”
这是只听到一声:“妈,她就杨润”杨润闻讯朝说话的人望去,眼前只觉得有一群人朝自己奔来,还没有看清来人的脸,“啪”的一声,一个耳光就打在了杨润的脸上,火辣辣的,眼睛直冒金星,接着只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人猛力一推,杨润站立不稳一个趔蹶,扑倒在地上,自己还没有明白什么事情,早有人在她的屁股上揣了几脚。耳朵传来了“就是她把刘玉明缠着的,给我打她,这个死不要脸的娼妇”
杨润哇地一声哭了,躺在地上朝他们一看就知道是刘玉明的家人在打自己,还有当初甩了她一耳光的人。
杨润顾不什么,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朝来人吼道:“你们凭什么打人呀,我什么时候缠过他,你说我缠他,我就要缠住他,你打,你打,你把我打死了算了”杨润瞪着双眼,双手叉腰,朝来人身上撞。
“还有这种骚货,偷人的还真不要脸,”秋兰的妈妈大声地喊道并和杨润扭成一团。
杨润此时也不输弱,一把扭住秋兰妈的头发,两腿撇开站着,秋兰妈紧接着也一把挽住了杨润的那两条辫子,死死的栓住,两人嘴里开始对骂:“你这个骚货,偷人不看是谁,偷我家女婿,看我不把你p心抠掉才怪”
“要怪只能怪你儿子,干嘛找我”杨润一改往日的温柔,经过多次的伤害,杨润觉得自己不能像往日一样用温和的态度对待每一个人了,也像发疯的疯婆子一样,全失去了往日的温柔的高雅的气质了。
见到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秋兰他妈人几个气得吐血了,大声嚷嚷地向四周围观的人大喊道:“大家来看呀,这是个不要脸的,”“看这个女人如何偷人的,”秋兰妈的喊叫声,像一面锣,嚷嚷得四处都知道了,顿时,像开万人大会一样,四周集满了看热闹的人。
周围的人有的大声地浪笑,有的窃窃私语,有的骂骂咧咧,
杨润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了。
一时间成了孤立的人,也就成了臭名昭著的破鞋和作风问题的邋遢女人了,谁见了都躲着她,怕沾上她了。
杨润此时真好像掉进了大海,真想有个人来拉她一把。
“你们这些人,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一个巨大的声音,把所有人都怔住了,人们回头一看,是吴矿长;众人纷纷退让,给吴矿长让出一个道道来,吴矿长对大家说:“没有事情根据的事情,怎么随便侮辱人格,退了,退了,”吴矿长一声令下,让所有人解散了集中围观。
吴矿长忙把扭成一团的杨润和秋兰妈扯开,朝所有人吼道:“你们这些爷们,看热闹呀,不瞧瞧你们的德行,像话吗就让她们扭在一起,成什么体统”
刘玉明的岳父一见吴矿长袒护这个妖女就忙着上前问道:“吴矿长,像这样的女人还值得包庇和袒护”
“有什么事情到办公室去说吧,刘玉明也回来了,看来这事尽快解决了,这样吵吵闹闹不是办法”吴矿长用威严的语气对刘玉明的岳父说道
吴矿长一副大将风度,坦然处置的干脆果断,原来可憎的那副谗像,现在在杨润看来都变得帅气可爱了。
“杨润,你和你父母也到矿部办公室来吧,有些事情当面处理,我下午到办公室等你们”。
杨润此时感觉吴矿长就是救命稻草了,她要紧紧抓住不能放的。
“矿长你和我一起回办公室去”吴矿长看了一眼被抓得头发凌乱的杨润,又看了一眼关注他的人们,目视了一圈并大声地说:“这里没有人再欺负你了,如果有人再非礼的话,绝不姑息不讲道理的人”
众人见矿长明目张胆地包庇杨润就朝吴矿长大声嚷嚷“让杨润还在矿里上班太不公平了,让这样的婊子搞好的工作我们不服”
杨润气急了,气得脸色发白,气的浑身哆嗦,气得眼泪直掉。
“杨润,你回办公室上班去”说完向杨润使了一个眼色,就朝办公室走去。
到了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刘玉明见到吴矿长的时候,就跟他说了自己现在头痛的事情,吴矿长说:“这件事情的发生,你负主要责任,我现在通知谭书记还有几位当事人,一并把这事情解决”。
谭书记自己知道所犯的错误,早就准备好了一份深刻检讨,他所面对的是自己的家人和亲密战友,还有对立的吴矿长。
有几次谭书记想找矿长谈谈这次的事故的原委,很想和吴矿长私下协商约定:只要秦科长同意调到农场,就不予追究其他责任了,谭书记很想保住他的心腹秦科长和张干事,毕竟他只是一个奉命执行者。
可这些都被吴书记推开了,他知道吴矿长这次绝对不会放了自己,会给自己朝上打小报告。
为了开脱自己的责任,谭书记这次也顾不得有什么脸面了,自己的手中早就写好了刘玉明作风问题的证据证人,掌握着刘玉明的作风败坏的关键证据。
心想只要吴矿长能放我一码,我会不惜一切砍掉吴矿长的左膀右臂的,只可惜我那蠢材舅子,成了牺牲品。
吴矿长环视在坐的当事人中,见到杨润的父母头低低的埋在座位下,从没有仰视过自己,吴矿长知道这是他们心亏,理亏呀才不敢直视自己的。
吴矿长喝了一口水,清清了嗓子,开始发言了
“各位辛苦了,特别是刘玉明的家属和丁老师家属大老远的赶来,是非常不容易的,从百忙中抽出时间这是不易的,特此我代表矿里领导向你们表示道歉,希望各位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此次的目的我不用说,就是关于丁老师变疯的问题,还有刘玉明的家庭问题”吴矿长说道这里扫了一下杨润,正好和杨润的目光相遇,听到丁老师变疯了,她露出了诧异的表情,眼睛挣得大大的,脸色都变得煞白,心里紧张极了,她知道如果自己没有人担保自己就死臭了,害怕失去工作,害怕失去刘玉明,更害怕牢狱之灾;她用期望的眼光看着吴矿长
刘玉明一听也惊呆了,感觉事情的突然性使得自己的脑袋瓜转不过弯来,迟疑了片刻,就有点幸灾乐祸了。
“首先让当事人陈述一下事情的经过,秦科长”吴矿长望了一眼坐在谭书记身边的秦科长
谭书记歪了歪身子,向上望了一眼秦科长,目光又转向吴矿长了。
“嗯,”秦科长清了一声嗓子说“事情是这样的”秦科长又望了一下谭书记,生怕每一个字说错的意思
“本来我们只想问问杨润怀孕一事的,可不想杨润死不承认,她打了我一巴掌,小张给了她一脚,把她踢昏了,这才使杨润的爸爸和小夕找杨润,没有想到丁老师和自己在外惹的事的女人打了一架,我们询问了那两个女人,他在外玩弄了别人,别人以这借口来敲诈丁老师,在矿部门前听到杨润偷情还怀了孩子这件事时,受到了刺激,当时就惊呆了,吓傻了”
“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秦科长最后一句低低的声音
“我的儿呀,我的儿呀”接着就听到后座传来了凄凄惨惨的哭声,“叫我下半生靠那个呀,我的儿呀”一声高一声低的哭喊起来
所有目光都投向了丁老师的老母亲,谭书记赶紧起身坐在岳母的身边对她说:“妈,别哭了,事情还没有处理呢,哭也没有用”
谭书记的岳母听到女婿这样说就止住了哭声,抽泣声任然不停。
“你怎么知道杨润怀孕一事的”吴矿长问了一句
“又是谁要你处理这件事的党委开过会了吗”吴矿长接连问的几个问题,使秦科长沉默了很久
谭书记一看这情形赶紧站起来说“吴矿长是我要他们执行我的口谕的,我只要他们搞清楚事情的缘由,不想到他们用了武力,致使事情过当,处理过极,这是我的责任,现在我向所有的受害人道歉,并向矿里党委组织写了份检查,请求组织处理”
丁家人一看这事情的缘由还是自己家的女婿引起的,心中的怒气消了一大半,那些讨回公道的话都咽的喉管里面去了,只有咕咕的声音,再也喊不起劲了。
吴矿长见丁老师的事情已经抵押下去,又转战刘玉明的婚外恋一事
他把目光投向杨润,用一种和善的眼光看了杨润,并对杨润说:“杨润,此事只有你最清楚,你自己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
“我和刘玉明已经有半年了,我爱他,他也爱我,我要和他结婚”杨润在此时想也没有想,就按照吴矿长的意思说了,她知道吴矿长会支持自己的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杨润的脸上,火辣辣的,眼泪都打出来了,眼睛冒着金星,还没有看清谁打的,一声巨吼让在坐的都吓了一跳“娼妇,真不要脸”
定了定神杨润这才看清是自己的父亲怒目圆争的朝自己吼着,杨润的妈妈看见自己的女儿受到伤害都哭了,忍不住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嘴里念叨:“杨润,求求你,你别傻了,你看看你已经成了什么人了,还有活的路吗你不想活,你也给你父母一条活路吧”
吴矿长见这阵势,非自己压制不可了,赶紧制止杨润的爸爸说:“杨师傅,你坐下,消消气,常言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杨润,”说这话时吴矿长的目光又转向刘玉明了。
“刘主任说说这事怎么处理”吴矿长含笑的眼光看着刘玉明
刘玉里想:自己已经和雅丽有了一腿,现在不是明说的时候,自己先前就和吴矿长已经交流过对此事的处理方案,知道自己不承认,任何人都对自己无奈何。
“这是天大的冤枉,我和杨润只是要好的朋友,她喜欢看书,就经常到我家去借书,这有宣教科的小夕作证”刘玉明朗朗上口一口否认和杨润的关系
杨润见到自己所爱的人一口否认,立即像发疯了一样向刘玉明喊道:“刘玉明,你,你,你个大骗子”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气得背了过去,摔倒在地下。
吴矿长一看吓坏了,急了,赶忙对他们说:“快,送到医院去,”
一群人手忙脚乱慌慌忙忙把杨润抬到医院急救
看到杨润这样了,开会不了了之了。
刘玉明被杨润的举动吓了一跳,看到她并不是故意的,就知道是自己的否认气得晕倒,想不到杨润还真是性情中人,看到杨润这样,刘玉明的心里一阵阵的绞痛,心情极度不舒服,很想自己抱着杨润送她到医院,又怕岳父他们更加说长道短了,怕惹祸上身,只好忍着,而在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呀,杨润,不是我不喜欢你,也不是我无情,只可惜我们缘分太浅了,如果我说你是我的女人跟了你,天下就大乱了,他们都绕不了我的,只有天知道我有多爱你。
刘玉明抱着这份念头,他没有前往医院,而是躲在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在这件事情上,刘玉明自有主张,知道自己在吴矿长心目中的地位,已经不是以前的刘玉明了,如今雅丽也是我的女人,那种心动的感觉仅次于当初自己第一次和杨润的激情,杨润和自己的需求已经产生了罅隙,虽然她的床第功夫是自己不能舍弃的,但真正要背离自己的原则是不可能,在自己的心里,只要谁对自己有利,自己就会偏向谁。
到了办公室,也没有自己的天地,一大家子围着自己,说长道短的,责怪的,责骂的声音如雷贯耳一般,震得心里十分烦躁,
家里的人看刘玉明神情自若的表情,又见到杨润的晕倒这一情况,一时也糊涂了,摸不清刘玉明到底和杨润有关系没有。
岳父见到刘玉明像尾大不掉的样子,一古脑儿的气全涌了出来,在这办公楼打发雷霆,要刘玉明一个答复:“既然人家都能当面承认,说明你们就有这个事情,记得我还给了她一个耳光,你也当面保证不来往了,现在怎么了,你就不敢承认了”
秋兰一听此话,就更加伤心了,就知道上次父亲来,就知道刘玉明违背了自己,越发伤心了,躲在一边哭得更厉害了。
“当着你自己父母的面说清楚,你要秋兰还是要那个狐狸精”秋兰的父亲也不甘对刘玉明的恩惠,这一声声的责问,在办公楼里回荡之声更大,引得许多人串出来瞅一眼看西洋镜。
刘玉明见到岳父仗着以前对自己的恩惠,对自己越发反感像批斗地主一样,一声声的严厉声讨,自己的尊严严重地受到了伤害,也顾不得什么恩情和感恩了,也凶狠狠地说:“我给你还债可以了吧,你不是觉得秋兰上当了吗我还她一个吃商品粮的机会,帮她把工作安排好,两清了,你就别找我的麻烦,朝朝你愿意带就带,不愿意带就让我自己带”他知道秋兰家是独苗,绝对是不会让朝朝让给自己的,不过话应该这样说,别让人抓住了辫子。
刘老根一听就火了,指着刘玉明的鼻梁就骂开了“你这个畜生变的,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你倒好,自己变硬了,翻眼不认人了”
刘玉明一见这场合怕自己下不了台,就对他们说:“你们自己考虑吧,如果行的话我们就协商离婚,秋兰的事我给她办好,如果不行的话,你们也可以告我,让我坐牢”说完掏出身上所有饭菜票放在桌子上说
“这是你们吃饭的饭菜票,我要出差了”不等他们会话就从办公室疾步逃了出来。
刘玉里非常清楚,秋兰的爸爸也只是嘴巴凶,他们一家人包挂自己的父母在内,绝对是不会让自己坐牢的,这一点他自己可以保证,如果秋兰的爸爸如果有意思让自己吃牢狱之灾,早就上告了,即使秋兰爸爸有这个意思,秋兰也会堵止他父亲的,她也会保护自己的,秋兰的心他早就摸得透透的,割不断的还是那脉亲情。
逃脱了家里的纠缠,刘玉明走出办公大楼,心想:“自己到哪里避难去”还是想去看看杨润,想到杨润,就有点于心不忍,毕竟自己对她还是有感情的,但转念一想,杨润对自己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对自己的事业没有多大的帮助,自己爱她也只是她长得漂亮,喜欢她的身体罢了,都是因为她才给自己惹的祸,给了很多难堪。如果现在去看她,那更难摆脱了她的纠缠,如果让雅丽知道了对自己就不好了,还是忍忍吧,要小夕代表我去看看,不要让别人说自己无情。
刘玉明打定主意就这么办。
杨润被吴矿长谭书记和秦科长抬到医院,医生给她号了脉,打上吊水针,对他们说:“你们这样刺激她不好了,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杨师傅一见女儿这样丢尽了自己的脸面就有说不出的恨意,看到杨润脸色苍白就恶狠狠地说“死了才解恨”
杨润的妈妈一见丈夫这样对自己的女儿,就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她朝医生问:“要紧吗”
“现在没有问题了,让她休息一会儿,她是受了打击才晕的,等一会儿她就会醒的”诸不知这个昏厥的毛病是秦科长一脚踹出来的,是倒在地上摔到了某根神经了。
吴矿长一见忙对杨师傅说“这也不能全怪孩子,你也别生气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说完拉杨师傅到一边去,小声地问:“你想不想要杨润结婚,如果想让她结婚的话,就只好让杨润和丁老师结婚,这样对她的孩子来说就有一个父亲了”
杨师傅一听就很火,那些脸面丢了就更不用提了,恶狠狠地说:“我也没有这个女儿了,”
“你也别说气话,事情已经这样了说了也没有用,还是遇事说事吧,我想这是唯一的一个办法”
吴矿长知道杨润绝对不会跟丁老师结婚,以前有可能,现在更不可能了,他能揣摩到杨润的处境,非逼得她跟了自己,这样对她来说是很划算的。
他想让刘玉明空头得到处分反而让他帮助自己把建厂的事情办好。
杨润就让医院给她做人流。
他想好了让刘玉明在省城办一个办事处,刘玉明就顺理成章地调到省城办事处,又能让他和雅丽在一起,让杨润避开刘玉明,杨润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身边时间长了肯定是自己的了。
杨润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睁开双眼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脑子里一片空白,回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自己还在开会时的一幕。
想到了刘玉明的话情不自禁地哭了,只听得耳朵边上说:“醒来了,醒来了”
这是矿长的声音,杨润这才看清坐在自己右边的是吴矿长,左边是自己的母亲,母亲正摸着泪。
“妈妈”这是一声儿对母亲的呼唤,这是一只迷途羔羊受到伤害时呼唤母亲的声音,杨润的母亲心里更像针扎一样难受。
杨润环视了一下四周,希望找到心中希望的那个人,但除了自己的父母外,就只有吴矿长了,其他的都是围观自己的。
杨润这时真的像掉进了无底的天坑一样,一种无助,一种被欺骗的感觉犹如飓风刮向自己的内心,那种忧伤,那种痛是任何人都不能体谅到的。那唯一能发泄心中的怨恨的眼泪,就像雨滴一样无声地滑落在耳边低落在枕边。
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