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自武媚身上撑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夜明珠从她嘴里取出来,顺手在她高耸的酥胸摩擦了几下收入怀中。打开对面的牢室,秦枫慢慢走到陶东成的面前,不由自主的赞叹道:“你这干娘还真是个,床上功夫一级棒,生就一双桃花眼,往上翘,胸部鼓鼓如狼似虎,小腰细细身怀绝技”“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此时的陶东成早已痛得全身麻木,意志处在崩溃的边缘,脑袋仿佛灌了铅般沉重昏眩,听见近在咫尺秦枫的自言自语才勉强睁开写满绝望的眼睛“怎么样”
秦枫微微仰起头,自嘲一笑,似乎在费劲的思考这个问题,半晌后才轻声道:“抱歉,你这个问题问的那么仓促,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你”“这,这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
陶东成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疲惫,似乎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这是我秘密建造的地下牢笼”秦枫双手环抱横于胸口,戏虐道:“陶大少爷住的还习惯吧”
“不要再浪费口舌了”陶东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摆出革命烈士面对敌人严刑拷打的姿态,一反常态的淡定道:“你动手吧”
“我有说过现在要杀你吗”
秦枫好整以暇,不紧不慢道:“你的生死虽只在我一念之间,不过却由不得你作主,死有时候是一种解脱,你认为我会让你这么快就解脱吗”
“看,看在”
陶东成面色陡变,喘着粗气,虚弱的说道:“看在玉若妹子的份上,我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那壶不开提哪壶,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敢提萧玉若的名字,简直是自己找罪受,秦枫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陶东成,平心静气道:“你怕死吗”
“怕,我当然怕,这个世上有不怕死的人吗我不想死,可是你会放过我吗不会,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反正横竖都是死,我又何必要怕”
陶东成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早已麻痹的身体竟痛的抽搐起来“难得难得,没有想到你竟然看的这么透”秦枫凑到陶东成耳边,轻声说道:“你之所以不怕死,是因为你知道这世上有许多事比死更可怕,你害怕我接下来的手段自己不能承受,所以激我杀你,是吗如果我说只把你变成一个太监,然后就放你回去,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听了秦枫恶魔般的耳语,陶东成牙齿打颤,思维僵硬,双眼恐惧的看着他,全身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若非被绳索吊绑着,早瘫软倒地了“你这个魔鬼你你让我死都不允许吗”
陶东成嘶吼道
缓缓低下头来,秦枫漆黑深邃的眼瞳变的更加幽深,沉声冷喝道:“你不该惹我,因为我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虽然我们的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但你却不该动我的女人,你的罪孽必须用自己的血来弥补”秦枫冷酷的声音,冰冷的话语,像是无间地狱吹出的一股阴风让陶东成身体每一个毛孔都惊恐的紧闭起来,面对身前这个全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男人,听到他那刺骨冻髓的声音,连死都不怕了的陶东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秦枫出手如电,倏然伸手捏住陶东成布满胡渣的下颌,声如寒冰,冷冷道:“现在本少爷先收点利息”话音刚落,他的铁钳般手蓦然用力一努纤细修长的手指暴发出无限恐怖的巨力怪劲,忽冷忽热,诡异莫名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凄厉之极的嘶哑惨叫在地牢中响起,秦枫的白皙的手掌沾满了自陶东成口中喷出的鲜血,白色的武士服上也不例外的多了几滴狰狞的殷红武媚被陶东成痛不欲生的惨叫惊醒,看着秦枫血腥暴戾,令人毛骨悚然的手段,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惊得她不知所措,她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全身颤抖地紧紧捂着嘴唇,看着眼前最骇人的噩梦中都不会出现的场景,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陶东成嘴里不断“唔唔”地乱叫嘶吼着,努力的半晌的结果却是徒劳的不能不出哪怕是一个完整的音节看着自己的干儿子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武媚眼中射出混杂了痛苦、愤怒、凶煞、不甘、仇恨神情的目光,如果眼光能当枪使,秦枫此时恐怕早就千疮百孔,万劫不复了秦枫慢慢转过身来,看着母狼般恶狠狠瞪着自己的武媚,她脸上那恐惧与仇视的双眼让秦枫心中感到莫名的兴奋,唇角泛起一丝残酷的笑容,心中暗道:只有你恨我恨得越深我每次压倒在你身上时才感觉舒爽。
秦枫猛然一个转身,电光爆炽的“碧玉魔指”重重点在陶东成的肩胛骨上,阴紫色的电芒狠狠刺入他的身体,在给予他最大痛苦的同时一股暗含催情气息的真劲也被毫不留情的轰进他体内陶东成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之后,渐觉头晕目眩,口舌干燥,周身气血翻腾,脑袋昏沉,一股热流从丹田处直冲上来,顿时坚硬如铁,烫得似要喷出火来,腾地一下将裤裳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秦枫退后一步,放声大笑:“哈哈哈陶大少爷,好好享受吧”
“东成东成”
武媚被吓得傻了,放声尖叫起来,接着身体轻晃几下,双膝负荷不住饱受摧残的身心,软瘫在床上秦枫伸手抬起陶东成下颌,不冷不热的自言自言道:“这样就玩完了,真没意思”“不是,这不是真的”
武媚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喉头一甜,嘴角溢出殷红血丝,也昏迷了过去。看着晕迷过去的武媚,秦枫脸上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弃了陶东成,走回武媚身旁,输入了一股精纯真气给她,手指摁住她的人中,等待她的苏醒“唔”
随着一声微弱以极的低呻,武媚悠悠转醒过来,随即眼神茫然环视了一圈,怯怯地问道:“这这是哪里你又是谁”
秦枫愣了一下,暗忖这是精神错乱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这精神疾病在科技发达的现代也属疑难杂症,古代更不用说了,绝对是没得治的,秦枫眉头微蹙,试着探她脉搏,结果一探之下,发现她脉象紊乱不堪,杂乱无章,怎么会有这么乱的脉象,真是奇哉怪哉“你是谁啊你,你不要碰我”
武媚突然尖叫起来,拉过锦被盖在自己身上,急声道:“呀我的衣服呢我为什么没穿衣服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是什么人,别碰我”
听着耳旁竟有些稚嫩怯羞的声音,秦枫双目神光一凛,她不会是失忆了吧仔细推想了一阵,武媚昨晚被自己劫来,今日又被自己折磨了一个上午,接着又亲眼目睹了干儿子惨死,、精神都遭受了极大的折磨和摧残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秦枫基本上确定了武媚失忆的事实“为为什么我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什么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说到心急处,她秀目微红,便要落下泪来.秦枫在秀榻边沿坐了下来,轻轻伸手抬起她润圆的下巴,微笑道:“这位姑娘,我知道你是谁,你想知道吗”
武媚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也救命的稻草般急急抓住了秦枫的手腕,又惊又喜的急声道:“你真的知道那你快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个地方”
秦枫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柔声道:“你叫夜莺,是我亡去手下的妻子,后来你被贼人卖到了飘香楼,成了里面的头牌”
“头牌”
武媚一脸茫然道:“飘香楼是什么地方”
这失忆还失的挺彻底的,秦枫冷冷一晒,淡淡道:“飘香楼是金陵有名的妓院”“妓院”
武媚呼吸一滞,接着疑惑道:“我我从良妇变成了妓女”
“嗯”秦枫脸色平静的轻轻点了点头,谁看了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这”
似乎一世间不能接受秦枫的话,武媚掩面而泣,半晌后才低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今秦枫撒谎的功夫早已练到如火纯清,黝黑双眸精芒倏亮乍消,脱口而出道:“你被一个欺男霸女的坏人绑到这里,我是来救你的,不过可惜的是我却来迟了一步,不然姑娘也不会”
武媚见秦枫言辞诚恳,不像在说谎的样子,向她微微颔首,轻声道:“恩公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说着,武媚便想直起身来,旋又想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心中一慌,腿心疼痛难当,未直起的身子又摔了回去秦枫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把她扶赚顺势拉入自己怀中“恩,恩公”
武媚双颊泛着醉人的酡红,低下头臻首不敢看秦枫,声音低若蚊鸣,“请恩公放手”
秦枫双手齐出,趁势分按在她胸前丰硕的雪峰和翘挺的玉臀之上,眼泛贼光,笑道:“你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恩公,你恩公,不要不要这样”
秦枫嘴角绽起一抹奇异的笑意,抱着武媚的身子躺了下去,咬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声道:“莺儿,你这么忘了我可是你的主人”
秦枫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猛地一下贯穿了她的甬道,一股强烈无比的疼痛令武媚惨叫出来,他没有继续,而是趴在她身上,扶着她的双肩极其温柔的说:“虽然不很满意,但你做的已经非常出色了,我会好好的疼爱你。”
看武媚已是如此放纵,眉宇之间满是诱人的娇柔媚意,原已有些难挨的秦枫却不心急,他的手指头轻轻地在幽径口上滑动,带着她泉水汨汨奔流而下,指尖儿又暖又湿,直到已然确定,武媚的幽径口正急喘喘地缩张起来,期待着他火热的侵犯时,秦枫才把手移到了她圆胀紧挺的臀上,带着她向上一挪,火红发烫的庞然大物顺着水流滑上继续深入,在武媚声声娇弱的轻喘呻吟之中,将她的胴体给贯满了,被满满地充实了的成熟少妇,有如酥了一般,软绵绵地紧缠着他。她双手被固定着,她一边蠕动配合他,一边说:“主人,我想抱你。”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用他那坚硬有力的庞然大物快速粗暴的在甬道内穿刺。听着武媚满足的娇哼,秦枫猛烈地推送着,慢慢地前进,直至全根而入,武媚是那般的窄紧,柔软的肌肤紧紧熨贴着他最火烫的部份,那舒服真叫人心也要酥了,尤其是武媚竟主动抬起了腰,配合着他的动作,让秦枫能插的更深,那娇弱的媚态,光是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唔”的一声,武媚感觉到了,秦枫的庞然大物已彻底滑入了她,幽径之中登时涨的满满的,那充实感的确美妙无比,虽难免有些微微地、被撑开的裂疼感觉,比起快感来却根本算不上什么。
慢慢的,武媚心花怒放,随着他火热的熨烫,那灼人的痛楚,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无踪,只余充实和酥麻感留在身上,整个人都像麻了一般,软绵绵的,秦枫紧紧地抵在她体内,一直没有开始动作,只是无比温柔地吻着她、抚摸她,让武媚紧紧地夹住他,享受那柔嫩肌肤的温柔。
“好好主人你动一动吧”
武媚巧笑嫣然,纤手轻轻按在他背上,娇柔的语音犹如花瓣一般的绵滑,“我我可以了不过你真的好大又又弄的我浑身酥麻了”
“你要我怎么动呢”
秦枫问道。
“还这么坏”
武媚轻咬了他肩口一下,羞的抬不起头来,秦枫只觉胸前一股娇弱的火正在燃烧,“都把莺儿逗成这模样了还在使坏,你可是有经验的,要怎么玩弄莺儿的身子哪要莺儿说啊莺儿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你偏偏”
“莺儿别生气,我保证让你气不出来,好不好”
秦枫扶着她的腰,原本才刚突破了她身子的庞然大物再向内进,他的粗长这才显现出来,虽说秦枫已是极尽所能的温柔了,虽说武媚已被逗的波涛汹涌,湿滑无比,但他缓慢的侵略仍让武媚深吸了几口气,才慢慢撑下。
等到秦枫全根而入的时候,武媚已是花容失色、气若游丝,只觉那火热似已突入了她的五脏六腑,顶入了她心窝之内,那粗壮将她柔弱的身子整个撑开,让她全身上下都开放了,虽说算不上痛苦难耐,不过也颇吃不消哩
她被这状态吓坏了,强烈的撕裂感带来的疼痛令她惨叫,他停了下来,又开始扭动,她缓过一口气,娇喘吁吁的呻吟道:“好疼啊”
但从内心讲他那凶猛的抽动给她带来的不只是疼痛,还有夫君不能给她的快感和潜意识期待被征服的满足。
“莺奴,还疼痛吗”
秦枫显然是理解她的发问,也知道她完全明白那凶狠的抽动是对她的惩罚,她心里明白了他是要让她时刻处在的角色里,她想拒绝这种关系,希望他能象情人一样的爱她。
但武媚自问是否爱他,答案是肯定的,那自己为什么不能接受不同于常人的方式呢自己的内心不是也期待不一样的方式吗
武媚很快就说服了自己接受他的方式和他要求的这种关系,说服自己后一切都放松了,生理的需要也完全释放出来,疼痛也不再是不能忍受,快感慢慢的取代了痛感,她的眼神变得对他充满了兴赏和依恋,在他耳边呢喃道:“主人我错了,要惩罚就来吧,我想抱着主人。”
说出这些自己都有点意外,但感觉很轻松,认错是突然的一个念头,目的是为了使他高兴,武媚开始更多的在意秦枫是否快乐。
秦枫将武媚抱了起来,他坐在床上,让她跪骑在他的腿上,一边帮她解开身上的绳子,一边亲吻着她说:“相信你会记住的,下次再忘了惩罚可是会很严厉的,不过我真的希望你犯错,这样我就可以惩罚你了。”
武媚双手一解放顾不上发麻便急不可待的抱住秦枫的头,有点花痴样的狂吻着他,他的双手半抱半捧着她自信的,开始上下的让她的身体起伏,她也已经适应了他粗大的庞然大物,每一次坐到底都会感到被顶入腹腔的酥麻,她自主的开始加快速度,双臂架在他肩上,借力使自己能自如的套着他一柱擎天的庞然大物滑动,极度湿润的不时会传出那种“叽咕”的声音,每次气体从甬道中被挤出,她就会感到他火烫的庞然大物给她的充实感。
秦枫低下头含住武媚的一个,另一个随着上下的波动不停地在他脸上摩擦,坚硬的须根给她带来麻麻的刺痛,她被逐渐聚集起来的快感送到了的边缘。
武媚再次加快了速度和的行程,每一次都深深的坐到底,感受他坚硬的龙头撞击的冲击,那种感觉令她心跳加快,她已经开始急促的喘息,下意识的用力收缩自己的甬道,感受更加充实的快乐。
秦枫经验老到的感觉到武媚的状态,将含着的改为用牙齿咬住,也不再随着她的起伏而用头配合,他叼着她的,让她在上下起伏间自主的拉拽着娇嫩的,立刻她就感到在疼痛中减缓了行程和速度。
秦枫双手用力的抬起她的放下,武媚意识到他是要她保持快速的节奏和行程,减缓后快感顿减,这也使得她开始自虐般的拉拽娇嫩的,目的是获得甬道内那种一波波的快感。
武媚感觉自己浑身发烫,快感将她推向,从腰间命门传出的信息越来越强烈,全身的感受变得异常的敏感,就在这时她最隐秘羞耻的器官菊花,被他用手指按住了,这个刺激就像开关一样,一下打开了,她敏感的身体变得麻痹了,只有那摄魂夺魄的、令全身舒泰轻松的占有了她所有的思维,她接近疯狂的在他的帮助下起伏,无视被极度拉拽带了的疼痛,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延长这人生以来第一次获得的、感觉如此强烈和不一样的。
秦枫一下用手臂箍住武媚的腰,将她尽可能的按到最低,让她无法动作,他用有力的腹肌驱动粗大的庞然大物,使龙头几乎顶入了蠕动起来,她的被他延续了,有力的顶撞和摩擦,使她的全身酥麻无力,心跳仿佛要从嘴里出来一般,一股舒服无比的感觉令她昏厥。
耳边有一个女声在叫:“主人,太好了,我爱你,我要做你的好奴隶,啊”
就在武媚几乎失意的时候,秦枫翻身将她放躺在床上,这个过程让她感到了腾云驾雾的晕眩,一种失重的感觉,她的身子落在床上,意识也恢复了。
秦枫伏在武媚身上,宽大的胸脯压扁了她原本坚挺的,他双手紧紧的扣住她因出汗而有点腻滑的,快速的、象汽锤一般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耻骨,如铁般坚硬的庞然大物在她的甬道里,以快的令她吃惊的速度做着蹂躏她甬道的运动。
武媚被秦枫几乎疯狂的抽动所惊呆,没有想到他有如此好的体魄,在这方面无人能和他相比,他丰富的经验能使她获得无法言述的快感。
此时秦枫快速猛烈的运动,完全将她征服在他的,一股奴性在她体内滚动。
秦枫带给她的感觉太奇妙了,甬道变得火热发烫,全身不由随着他绷紧,心随着他每一次撞击都会加快跳动的速度,他浓密的每一次撞击耻骨时,接触到她的珍珠花蒂都仿佛放电般的令她麻醉。很快武媚在秦枫快速的冲击下感受到了有生以来连续的,她感到她要死了一般,浑身酥麻的仿佛被抽了筋,全身变得无力,只有荡的甬道控制着她的思维,她明白自己已经完全屈服在他的方式下,所有的矜持和高傲雍容高贵在他面前都会消失。
武媚内心无比冲动的想告诉他,她是他的,他将拥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思想,一股为了获得他欢欣的冲动,使她鼓起力量将送入他的口中,一只手在根部捏紧,一只手搂着他的头说:“主人,咬我。”
钻心的疼痛使她失去了意识,在这之前那种疼痛令她的甬道产生了痉挛。
秦枫温柔地拥着她香汗轻泛的身子,贪婪地嗅着武媚如兰似麝的幽幽香氛,轻巧温柔地和她调情,慢慢地等待武媚再起的那一刻,等到那一刻到来,才是他大逞雄威的时节。
唔好好大,又好热,武媚温柔地忍受着,光只是看着已叫她心惊,没想到真的让他进来体内,竟会撑的如此充实满足,几乎连一寸空隙也没有,直直截截地顶入了里。
她放松了身子,承受着秦枫那时轻时重、威力万钧的手法,火热的情怀慢慢又回到了身上来。幽径深处那透骨的酥酸感,让武媚忍不住嗯哼出来,秦枫这才扶住了她臀上,轻轻将她微抬起来,好更适切彼此的体位,武媚这才发觉幽径中的潺潺泉水,不知何时已涌了出来,染的两人交接处一片湿滑,而她的胴体正顺着那火热,慢慢地扭摇着,羞的她红透了耳根,偏又忍不住要迎合那无比的愉悦,身子已本能地动作起来了。
随着秦枫熟练至极的轻抽缓动,炽烈的欲火渐渐染满了武媚全身,让她在呻吟之中,情不自禁地配合上秦枫的节奏,放浪地扭摇了起来,那在体内深处不住摩挲、钻营的火热,紧紧贴着她软滑的嫩肌,弄得武媚愈扭愈是舒服痛快、愈摇愈是大放,她热情地回吻着他,双手紧紧捏在他背上,承受着那带给她无比愉悦的,沉醉在无比的狂放之中。
````````武媚的失忆完全是出乎秦枫的意料,不过秦枫也不在意,在用“移魂大法”试出她真的失忆了之后,又想起了与何氺生母的约定,便起了收武媚为的想法,就这样秦枫又对其进行了一番调教后便将她带到了步非烟的面前,对着步非烟进行了一阵言语挑逗,让步非烟双颊绯红才放过她。将那武媚留下了之后便出了逍遥宫。